第一百二十章 做第三者最好别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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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欢捏了她一把,没好气地道:“老子被你恶心到了!做得好好的,偏偏提什么杭天雷!”
段情儿纤眉倒竖,相当霸道地说:“我正得趣儿呢,不行也得行!”
双腿间在吕欢的身上磨啊磨,他的小弟弟就如听到集结号一般,十分不争气的立正起来,段情儿一下坐了下去,嘻嘻一笑:“这还差不多。”便开始折腾起来。
吕欢吭吭哧哧感受着两腿间的快感,但心里好不是个滋味,老子怎么感觉被了,哼哼道:“你了老子的身子,得不到老子的心!”
段情儿一下这话,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突然发起疯来,长长的指甲在他的胸前乱抓,大声道:“是你了我!”
抓得吕欢胸膛指印纵横,他大吼一声,与段情儿交缠在一起,动作之激烈,简直就如拆房一般,最终结果就是两败俱伤,软的回归软的。
马儿也跑累了,不知停在了京城的那个角落。
段情儿伏在吕欢身上,手指儿在他胸前画着圈儿,幽幽道:“你便如此在意?”
吕欢被段情儿一头的乌发几乎要将整个脑袋都遮住了,猛猛地发了一个喷嚏,大声道:“是个男人都会在意的,老子是男人中的男人!”
段情儿居然轻轻叹了口气:“若早遇着你就好了。”
吕欢道:“什么意思?”
段情儿反而不说了,道:“赵纵这些日子被你折腾的够呃,找着天雷帮,要我们帮他说和说和。”
吕欢怒道:“他早干什么去了,现在说和得了吗?”
“他可给了咱们帮里许多好处呢。”
吕欢更怒:“靠,你得了他的好处便要想对付我吗?”双手一推,就要将段情儿推出去。
段情儿偏偏缠得紧紧的,不高兴地叫道:“帮里也要过活,人家服软了,你便是退一步又如何!”
吕欢嘿嘿冷笑:“老子信才怪,他这叫以退为进,就像毒蛇一下,冷不丁什么时候又要咬我一口!”
段情儿怒道:“你就一点不了天雷帮着想!”
吕欢更怒:“你就一点也不为我着想!”
两人肢体交缠动作暖昧,表情却如斗鸡一般怒视着,一幅欢喜冤家的样子。
段情儿首先软了下来:“你、你现在又不是人家什么人!”
吕欢发现她真有点女权主义,简直不像古代的人,怒道:“老子不是你什么人,但你可以做老子什么人啊!”
段情儿将脸别到一边去:“你别忘了咱们的约定。”
吕欢感觉她真是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哼哼,越是烈,老子还越是要驯服!叫道:“计划赶不上变化,老子当时以为杭天雷回不来了,现在他回来了,情况就不一样了!”心中把宋江从头到脚骂了一通,设了个什么狗屁的调虎离山之计,把人引了出去,居然还让他放回来了!
段情儿的眼神在黑暗中闪烁着,似有些心思,一回脸,道:“你是答应不答应!”
吕欢梗着脖子:“老子偏不答应!”
段情儿坐直身子,用一对白花花的长腿放在吕欢的胸上,进而紧紧缠住他的脖子,很有点要用双腿绞杀了他的样子,叫道:“你答应不答应!只是见上一面,你们谈得怎么样,我们天雷帮一概不管总成了吧!”
吕欢看着白生生的大腿就在眼前,腰间的话儿是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天人交战啊,最终还是男人的尊严占了上风,暴出一句话:“老子就不答应!”
一句话出来,他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操,老子居然也能做到美色不能淫了!
段情儿深深地望了吕欢一眼,突然站了起来,美好的身子就如一幅画,哗地一下在眼前展开,吕欢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段情儿飞起一脚,就像踢沙袋一般将吕欢踹了下马车,一拉缰绳,马车朝前飞奔。
吕欢滚在地上,简直傻了,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大声叫道:“老子的衣裳总要还我吧!”
段情儿根本不理他,一眨眼马车已经奔得没影了。
吕欢发现得罪女人的下场实在不怎么样,连跳脚大骂的力气都没有了,脑海中闪现出她最后望自己那一眼,好像含意很复杂啊,不过老子也有老子的尊严,对女人么,有时候就该硬起来,何况老子心里也有一肚子的邪火呢!
可是午夜的寒风一吹,一下把他余下没多少的尊严都被吹跑了,他一抱肩膀,身子颤得厉害,心中如寒号鸟一般在悲叫,老子这是第二次裸奔了,两次都裁在女人手上!
不由身子缩成了一团,抖得如寒风中的秋叶,男人做那事最耗体力的,现在又被风儿这么一吹,他现在不止是腰间的话儿像面条,连两腿都像面条。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有一个更夫提着灯笼打着梆子走了过来,他瞅准机会,从角落里窜了出来,一拳将更夫打翻在地,便开始剥衣服。
可怜的更夫冷不丁挨了一记黑拳,大惊,看着眼面这男人得如刚出生的耗子,又是一惊,男人居然还剥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经惊得牙关打颤:“大、大爷,俺、俺只是打更的,不、不是戏院子里伶角啊,没、没做过这个,只、只怕吃不消啊!”
吕欢那里跟他废话,剥了衣裳往自己身上剥,嗯,暖和了些,只是这衣服怎么一股子酸臭味,皱着眉道:“我说,你这衣服几天没洗了?”
更夫抱着身子,用灯笼挡着下身,颤歪歪道:“回、回大爷的话,自打开春只发了这一件衣裳儿,俺天天要打更,没得空儿洗啊,俺、俺身上也二三年没洗了,侍、侍候不了大爷!”
吕欢心想,官府也真是的,打更的制服也不多发几套,经济危机没有到这种地步吧,转身就走。
更夫长出一口气,这位大爷只脱衣不劫色啊,可是转眼又有些不愤,自己长得就那么差吗?这么一抬眼,大爷又奔了过来,吓得他一下蹲在了地上。
吕欢打了一个响指:“喂,问你一件事!”
“什、什么事?”
“八王府怎么走?”
更夫这么彻底放下心来,连忙指点着方向,这就对了嘛,要祸害也去祸害那些当官的!
八王府处于闹市区,位置极好找,吕欢仔细地记下,不再理他,往前飞奔。
方向虽然好找,但原来离这儿极远,直奔了小半夜,才在天亮之前走到了八王府前,八王府守门的看他一身更夫打扮,天又黑根本没认出来,不让他进去。
吕欢相当憋屈,大吵了起来,八王府岂容得一个更夫在门口大吵,七八个把门的拿着大棒子来赶,幸好此时,小御猫走了出来,一眼认了出来:“吕欢,你怎么成这个样子?”
吕欢气不打一处来:“有你这样做保镖的,扔下老子自己溜回来了,老子差点回不来了!”
小御猫眨着眼睛:“这是从何处说,是你不让我们跟着的啊。”
吕欢老脸一红:“说不让你们跟着就不跟着啊,你没看那些专业保镖,不让跟着死活也要变着法儿跟上,一点都不尽职!”
小御猫滋着牙缝怪笑一声:“以为我看不出来啊,那马车里明明就只有一名女子,嘿,嘿,你去男欢女爱,老子还在一边看着啊。”

还不等吕欢恼羞成怒,他又抢着道:“好了,八王他们半夜见你还没回来,这不又让我出来来找你,还不快进去。”
吕欢只好走入府中,老八王爷、包清文都双眼通红地在正厅里坐着,一见他进来。八王爷先叫了起来:“好你个小子,让本王等你一晚!”
吕欢嘿嘿笑着:“那个,反正你年纪大也睡不着,让你等着也正好打发时间。”
八王爷哼了一声:“若不是听说你把两个小杂种打了一顿,本王有这个心情等你!”小御猫几人回来自然都把经过说了一遍,听得老王爷兴奋不已,他年轻的时候也是霸道的主,而蔡袅和高旦是京城里人见人怕的恶少,他虽然讨厌,顾着身份想要教训都不好意思出手,听得吕欢暴揍他们一顿,恨不得自己也在场,那个,不好亲自动手,在现场看看总成吧。
吕欢哈哈一笑:“你也说那两个是小杂种啊,看来老子是揍对了,哼哼,居然敢惹我!”
包清文也兴奋道:“这口气出得好啊,他们两个弄得京城鸡飞狗跳,不知有多少苦主找到衙门来,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啊。”
吕欢一瞪眼:“怎么没用,是你没用吧,他们干了不知多少坏事,你还视而不见,玩忽职守啊。”
包清文肥脸一红:“怎么不管了,我捉了他们好几次了,还不是被他们老子保了回去,唉,只能拿他们手下出出气,虽然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做起来很不容易啊!”
吕欢嘿嘿直笑:“说来,还是你胆子不够啊。”
包清文面子挂不住了,嚷道:“谁像你似的,京城里第一波皮,我看你的胆是长横了,居然连他们都敢揍!”
“谁让他们先惹上老子,老子没找他们生事就算是客气了!”
八王爷笑道:“也亏你做得出来,居然让他们写供词,呵呵,你以为有供词就不怕了?若给他们老子知道了,更加要置你于死地!呵呵,快拿出来,本王还想看看他们写了什么。”
吕欢叫道:“老子怕什么,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老子只是一光棍,大不了一拍两散,老子把他们的光荣事迹贴得到处都是,然后拍走了,天下之大,老子还没有地方去?”说着往怀里一掏,脸色大变。
八王爷二人齐声道:“怎么了!”
“糟糕,糟糕,我把那些纸儿落车上了!”
包清文急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也敢丢了?听小御猫说赶车的是一个女子,你跑人家车上去做什么?是不是做什么苟且的勾当?”
吕欢脸红脖子粗,心想还真被你猜着了,老子在马车上和段情儿翻云覆雨呢,嘴里叫道:“老子做什么用得着你管啊!”
八王爷皱着眉:“吕欢,那女子你一定是认得,赶紧着追回来!”
吕欢摸着脑袋:“这个,这个,只怕难了——”自己刚刚和段情儿闹翻脸,可没胆去找她。
包清文一跺脚:“刚才大伙儿还在赞你聪明,留着那事证,他们要对付你也投鼠忌器,你怎么偏这么马虎呢,如果那女子将东西交给蔡高,你怎么办!”
吕欢挺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着:“这个嘛,应当不会的。”他心里其实一点没有底,段情儿不像一般女子,心思那是一点都捉摸不透。
包清文把他当兄弟看,一跺脚:“现在天也亮了,我陪你去找那女子,一定把东西要回来,这事非同不可!”
吕欢不知道段情儿看到那些东西会怎么处理,也有些急了,道:“好吧,我们一块儿去。”
两人坐着马车,由小御猫赶着,直奔天雷帮总部,马车停得远远的,包清文探着脑袋看着天雷帮的大门紧闭,忍不住道:“那女人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吕欢知道瞒不住了,支支吾吾道:“那个,那个,嗯,我把你们当兄弟看,说出来你们可别乱去宣传啊,她是天雷帮大当家的老婆!”他虽然脸皮厚过三尺,但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还是会脸红的。
坐在一旁的包清文和坐在前头的小御猫听了眼珠都快蹦出来,大声道:“杭天雷的老婆!”
包清文一巴掌拍在脸上,很不甘心地道:“兄弟,你别告诉我,你和杭天雷的老婆勾三搭四的!”
吕欢很纯洁地眨巴着眼睛:“哟,又给你猜中了。”
包清文扑上来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你到底知不知道杭天雷是什么?”
“知道啊,不就是天雷帮的大当家嘛。”
“哼哼,天雷帮是城东的一霸,差一点的人物都不敢去惹他们,你倒好,居然敢勾搭人家老婆!”包清文那是恨铁不成钢啊!
“那又怎么了,你不是管着整个京城的刑狱吗?这等黑恶势力正要重点打击!不然要你们这些人做什么!”
包清文冷笑:“说的轻巧,天雷帮徒众就有上千,关系更是盘枝错结,动起他们来,不知要伤了多少人的筋骨。”
小御猫叹了口气:“天雷帮虽然霸道,做恶却是不多,这种势力总有存在的道理,就是将天雷帮铲了,立马会冒出其他帮派,到处作恶怎么办?”
吕欢知道,历朝历代都有帮派,包清文和小御猫虽然算是管着江湖中人,对于很多事情也只能疏不能堵:“所以我只和你们两个说啊,只要你们不说出去,有什么好怕的。”
包清文叫道:“杭天雷是个醋坛子,京城里谁不知道,便是有人敢对他的夫人笑一笑,都要挖去双眼,唉,怎么说你好呢,色胆不是这么长的,如果被杭天雷知道了,他手下那上千徒众,嘿嘿——”本以为自己在杨排风的淫威下还敢偷偷逛妓院,已经够色胆包天,没想到眼前这位色胆大到没边了。
吕欢一想到成百上千的恶汉排山倒海般向自己涌来的情景,心中有些发毛,硬着头皮道:“怕什么怕,反正老子已经做了!”
包清文不得不佩服,拍着他的肩说:“就冲着你这胆气,我们也不会说出去,再说,杭天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咦,不对!”
吕欢被他吓了一跳:“有什么不对的?”
“上回你联合宋江把杭天雷的老婆劫去,你们就是那时候好的吧?”
吕欢看他的脸色发青,道:“哦,你是担心宋江他们漏出去吧,放心,他们不知道的,就、就咱们三人知道。”他有些后悔告诉他们了,这种事情最好是连好兄弟都不有说的,都怪自己有些想炫耀,一时口快了。
包清文摇摇头:“宋江和天雷帮做仇家,那倒没有什么,你们劫走杭天雷老婆,又无缘无故地放了回来,我是担心天雷帮里的人会怀疑!”
吕欢也是一惊,当时在场的还有迷香书生带着的一帮人,特别是迷香书生,段情儿的亲弟弟,很容易看出什么来的,迟疑道:“那个段香——,不过他应当不会害自己的亲姐姐吧。”
包清文摇了摇头:“段香?就是那个来我这儿告你的那位吧?听说他姐姐对他很严,反而是他姐夫纵容着,这事儿如果闹出来,真不知他会站在那边!”
正说着,天雷帮堂部大门一开,急促促走了一帮人来,其中贺然就有段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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