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狂奔中的激情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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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欢回到那个挂着一个八一个王两字灯笼的轿子面前,陪轿的侍从和轿夫都伸出了大拇指,他们平时出门,平民百姓谁不尊敬,所以今晚遇着这两个小衙内,大有挫折感,吕欢的行为让他们分外提气!
陪轿的侍人躬着身子道:“吕老爷,请您上轿,小的们要好好服侍服侍您!”
吕欢老实不客气地揭帘子,边往里钻边道:“小御猫啊,轿子小,咱们都是男人,我就不让你上轿了啊。”
如果换成之前,小御猫非得和吕欢干一仗,现在却对他佩服的不行,一摆手:“你是老爷,可怜我们只是跑腿的。”
吕欢刚在轿子里坐稳,突然从丹田里发出一声大喝:“兄弟们,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还不快跑哇!”
大家一怔,马上明白过来,抬着轿子跨开双腿,如风卷残云一般呼拉拉往前飞奔,这就是传说中的得了便宜不卖乖!
一伙人跑得比兔子还快,一口气飞奔出老远,四处静悄悄地,这才停了下来。轿子一落地,吕欢连滚带爬地窜了出来,扒在地上伸着舌头大喘:“靠,你们会不会抬轿子,老子在里面颠得肝儿都要吐出来,早知道就和你们一块儿走路!”
小御猫哈哈大笑:“知道老爷不好做了吧。”
吕欢没好气地道:“不是老爷不好做,是轿子不好坐,以后老子出门绝不坐轿子,让人弄个手推车推着老子!”
小御猫乐得不行:“老子只见过手推车推猪的!那得把你捆严了,可别掉下来!”
吕欢正要反唇相讥,突然后面传来奔马的声音!
大家一惊,第一反应就是蔡高两个衙内搬了缓兵追了下来!
一回头,是一匹黑亮毛色的马儿拉着一辆黑漆漆的马车,车窗上还罩着黑纱,几乎和夜幕融为一体,显得那么神秘和怪异!
吕欢大奇,道:“这、这是怎么回事——”突然声音哑了,因为他看到马车帘子露着一双白生生的手,拉着马缰,在一片漆黑中皎月一般的白!
那双手儿放下马缰,朝着他挥了挥手,慢慢把手臂儿探了出来,居然是光溜溜的,就如一段散发着光泽的嫩藕!
光是这一双手臂儿,丰腴如雪,已足以勾起男人最心底的兴奋!
所有的人看得呆了,吕欢更是口水四溢,心中乱叫,怪了,怪了,这双胳膊儿好像在哪儿见过,偏偏想不起来了!
那双手臂在空中停了停,却又突然缩了回去,然后一样长条状的东西从马车内掉出了,叭地一声落地了地上,还打了几个滚儿!
那东西如棍子一般滴溜溜滚到吕欢跟前停了下来,张着嘴儿瞪着眼珠望着吕欢,居然是一个又粗又长的鱼干!
是段情儿!吕欢一下跳了起来,热火朝天地往马车飞奔去!
小御猫一把拦住:“别过去,这马车古怪!”
吕欢脑中突然闪出一个念头,段情儿会不会害自己,如若这是一圈套的话,那自己这样子冲过去就危险的紧!可是转念一想,靠,面对挑逗和勾引,老子如果不冲过去,那就不叫吕欢了,就算这勾引充满了危险也无谓!
一切的念头都被抛在脑后,他义无反顾毅然决然地推开小御猫地手,冲到马车前,一翻身扑进了车内。
帘子一动,他滚入了车内,眼前一片漆黑,却摸着了一段火热滑腻的身子!
身子的四肢就如网一般,一下缠住了他的身体,耳边传来轻轻的娇喘,一双手儿开始用力地撕扯着他的衣裳!
吕欢也用力地撕扯着衣裳,用力揉捏着那具身子!
小御猫等人站在远处,就看到马车突然颤动起来,越摇越厉害,似下一刻就要散架了,大伙儿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好,里面打起来了!
大伙儿正要冲过去,就看到帘子一动,吕欢的脑袋露了出来,眼睛跟兔子一般红,神情既兴奋又有些尴尬,大声叫道:“喂,喂,你们别过来,老子很快活,再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了,老子——,嗯,反正你们谁敢跟着,老子就不认你们作兄弟!”说着双手抓起马缰,用力一抖,马车往前飞奔而去!
吕欢就感觉那光滑的身体伏在了自己背上,一支小手儿绕了前面,手指尖从胸前滑过,再绕过腰,然后在自己双腿之间狠狠地拧了一下!
吕欢就如发情地公猫一般发出嗷地一声大叫,马车正好从小御猫等人前面奔过去,把大伙儿都吓了一大跳!
小御猫大惑不解,这吕欢不像被人劫持啊,怎么发出这等怪叫,这个,这个,听着还有一股子兴奋劲!
吕欢索性把马缰咬在嘴里,双手抓着那条胳膊用力一拉,一把将段情儿拉在了怀中,用身了紧紧地压住,嘴里含糊不清地道:“小浪蹄子,居然光溜着身子赶着马车在大街上裸奔!”

段情儿的眼睛在黑夜中像猫一样闪着光,嘴凑到吕欢的胸膛轻轻啃噬,不答反问:“有没有想我?”
段情儿这是真啃啊,牙儿小小的但生生的痛,再痛也压不住吕欢满心的热火啊。
他紧紧压着,手到处折腾,段情儿的身子丰满,却又柔若无骨,手儿放在上面尽打滑,越是打滑,越是手上加把力气,直捏得段情儿娇哼连连,媚眼如丝,身子慢慢热了起来。
段情儿身子的柔韧性极好,双腿一下攀在了吕欢腰间,小脚儿在吕欢背后交叉着,猛一用力,压得吕欢腰一沉,直接沉入一个温濡泥泞的去处!
两人同时一声大叫,马缰儿落了下来,段情儿单手儿接住,身子却乱抖了起来。
马儿仍在飞奔,大道平滑如河,马车却颠簸得不行,就如得了疯症一个劲地乱抖!
吕欢望着街两旁屋舍飞驰而去,晚风如波涛般直灌进来,有一股子目眩神迷的感觉,让他更加热情高涨,难怪人家都说速度可以带来快感!好像还有人喜欢在飞机上做这事儿!
段情儿似也感觉到这种别样的快感,身子颠动如波涛汹涌,腰肢极有力量,时不时尖叫地往上顶,顶得吕欢脑袋咣咣直撞车棚子。
吕欢大怒,知道这女人身子特异,没想到这般厉害,奋起反抗,加大冲刺力度,直整得她叫唤个不停。
段情儿脸儿越来越赤,她是属于那种越疯狂越有快感的女人,在飞驰的马车上做这事儿,前所未有的快感侵满全身,将她内心的狂热完全挑逗了起来,只觉得这样还不够,猛地一拉,将吕欢拉翻了下来,反而骑了上去!
她双腿大张,紧紧地骑在吕欢身上,腰肢乱扭,手上还拿着马缰儿,便如真的骑在一匹奔马上面!
吕欢在下面看着她白生生的身子上下起伏,胸前饱满的白球颠动不已,简直兴奋到疯狂!
她是兴奋了,吕欢却觉得大是不满,老子居然也有一天被女人当马骑!耻辱啊!
吕欢决定要从马下换上马上!这关系到男人的尊严!
他一把抓住马缰,顺势在段情儿身上缠了几缠,用力一拉,直接拉了下来,然后翻身上马,腰间乱刺,正准备发起总攻,突然发现拉车的马儿已经失控,远远地往一堵墙撞去!
这下玩大了,吕欢一下缰住了身子,七手八脚地从段情儿身上取下缰绳,乱拉不已,可是马儿的力气老大,吐着唾沫用力地甩着脑袋,差点没把他直接拖下了马车!
段情儿感觉到吕欢的动作停了,睁眼一看,又骚又媚地道:“你不行的!”
吕欢的尊严再次受打击,谁说老子不行!身子大力地猛刺,双手如拨河一般拨着缰绳,怪了,那马和他较上劲了,仰头长嘶,脖子被扳了过来,身子还往前奔,突然一甩头,把吕欢从段情儿身上如拨萝卜一般拨了起来,直接砸在车棚上!
段情儿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乘机又骑回了他的身上,娇笑道:“说你不行的。”只见她居然不用手,只是白嫩嫩的脚丫子把缰绳一勾,马儿立时转向,温顺着沿着大街往前跑。
吕欢恨恨道:“这马儿一定是公的!”
段情儿一怔,笑得如花般灿烂,道:“谁让我这般迷人,连马儿都在吃醋哩!”
吕欢撇撇嘴:“没见过这么吹牛的!”
段情儿眼波流盼,露着迷死人的笑容,柔声道:“我不美吗?”
吕欢心想,就你那媚样儿,站在大街上,十个男人有九个要被你迷住,余下的那个是太监,但她这话儿怎么听着这么耳熟,突然打了一个寒战,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是用这种声调说话,后果是如何惨痛啊!
现在她又用这种语调说话,说明心中又开始动坏水了,不行,必须及时扼杀在萌芽状态!
吕欢一心想把段情儿再次压在身下,然后奋起千钧棒,杀个七进七出,段情儿怎么会愿意,两人在马车内又一次展开了相当惨烈的肉搏战。
段情儿的身子柔软得就如面条一般,身子拧着就是不让吕欢进入主题,吕欢那里会善罢干休,把她的胳膊腿儿拧来拧去,就是拧不到正确的位置,正在着急上火时候。
段情儿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轻轻吐出了几个字。
吕欢的热火立时被十几盆冰水浇熄了,身子软歪歪的滚了下来,段情儿乘机一下骑了上去,笑嘻嘻道:“还是我在上面的好!咦,你怎么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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