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问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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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大大希望和千里聊聊。千里受宠若惊。只是千里的电脑上未装qq,实在是因为现在病毒太多了。让我看看能不能在其他电脑上装个qq。要不我把博客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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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了不少时候了,要不,咱们先歇上一会儿?”子良问道。
长生点了点头。众人各自放松下来,舒筋伸懒腰最起劲的就是王家几个子弟。
“至于么?象才从刑上放下来!”董大少笑着骂道。
“董大嘴可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
子良让人送上茶水点心,众人喝茶休息不提。
王沃却将长生拉到边上,低声地问道:“三郎,那件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哪件事?”长生一下子转不过弯来。
“还有哪件呢?还不是关于漱妹妹的那件事?”
长生明白过来,却感到不好意思:“这些天我都忙着办拍卖会,还未着手呢。”
“那你可得抓紧了。计家可派人上门提亲了。”
长生心中一紧:“真的么?”
王沃一五一十说了来:计家早就有意,想要与王家结亲,正好计通有个侄子到了适婚年龄,因此请了师从政前来作伐。
“请个结巴前来说亲?”长生不禁失笑,师从政连话都说不利索竟来作媒,这可真是有趣了,“那师从政不是不爱抛头露面么,怎会答应此事的?”
“那就非我所能得知的。不过,你可得抓紧了。”
长生点了点头:“那么说来,小舅还未答应?”
“答应是尚未答应,但也未曾一口回绝。”
“我会抓紧的。过几日我就去看漱表妹。你替我先传个信,让她别担心。”
“这个我自然省得。可是你也不能光说不练呀。我家小叔还在等你回音呢。他让我问你,到底何时能给个准信?”
长生恍然,王沃是小舅派了来听回音的。长生想到父亲这一关难过,低头思索了一会,抬起头来,只见王沃期待的目光正向自己望来,强笑着开口:“我想问问小舅,一样大成不成?”
王沃怫然不悦:“小叔让我前来,只是问个回音。你若是要讨价还价,却不该找我这个传话的,合当你自己出马,当面去与小叔说个明白。”
“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家老头子你又不是不知……退婚不是件容易之事,说退就能退的,总要安排妥了,少让人说闲话……至于我,当然会尽力的。也不是讨价还价,只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若是小舅那里能够说通,两全其美岂不更好?……”
王沃听长生说了半天,总算明白了——那意思是说自己不过是个传话的,将话传回去就得了。王沃摇头叹气道:“好吧,我且与你带话回去。至于结果如何,你还是自己多用心思吧。反正要讨漱妹妹做娘子的是你。”
“表兄说的什么话?如此之事,正需要表兄帮忙,多多美言几句……我也不会让表兄为难的。表兄可替我回道,如果小舅答应让表妹做小,”长生看着王沃显出惊讶的表情,赶紧说出下文,“两边一样大也行……那我就送王家一门大生意。”
王沃瞪大了眼睛,目光在长生脸上转了半天才说:“你不是说笑吧?”
“你看我的样子象是说笑的么?”长生努力板起脸来说道。
王沃认可了长生的努力,点了点头道:“嗯,你做出这付模样,确实有些难得,我且信上一回……大生意?到底多大?是门什么生意?”

“非常之大的大生意。开头当然艰难一些,等做开了,每年入个三五十万两不成问题,甚至上百万两都有可能。”
王沃吓了一跳:“三五十万两?有这许多?”
“真的做开了,只会多不会少?”
“到底是门什么生意,竟能如此利厚?三郎若是不说个明白,只怕小叔大伯未必会相信。”
“我说的俱是实话,只是天机不可泄漏。”长生顿了顿,“若表兄一定要知道,我可以透露一点,此门生意在五行中却是属土的。”
“五行属土?难道是挖矿?”王沃马上反应过来。
“沾点边儿,实际却不是。挖矿哪里来的如此厚利?”
“三郎何不再说得详细些?不是偏门生意吧?”当时边茶布市的通行做法中,明面上多少都有些不符官府规定。只因商家行贿,而官府执法又不严,许多做法才成为商家成例。
“看你说的。我岂能让王家冒犯法的风险。”
“那三郎何不再说得详细些?”
“泄了天机,别人偷学了去,那就挣不了大钱了。”
“若是真的能挣大钱,那小叔说不定还真会答应你。只是你说的这事也没个证明,照我看来,若你允了王家入股那羊毛作坊,小叔答应你只怕更为容易。”王沃分析道。
出让已经在生金蛋的老母鸡,长生还没有这么傻。那门大生意需要大本钱,引入别人却是不得已之事。
见长生沉默着,王沃又开口了:“既然如此,那么我就替你带这个口信吧。”顿了顿却又说道:“来时大伯让我顺便问问,可否请你让些毛衣毛与我王家?或者转让一些纺车织机也成?”
长生一听,算是彻底明白了,王家是看上毛呢生意了:“毛衣毛呢可先售些与你家。纺车织机现在我自己还嫌缺乏,还是等以后吧。”
虽然纺车织机难以长久保密,但长生已想好了对策,现阶段先争取多撇些脂,等到以后纺织机械的机关让人偷学了去,自己则再做技术更新。
等到聚会散了,王沃离去,长生满怀期待回了家,只盼着小舅见厚利忘了顾及脸面,便答应了让表妹做小。那样一来,自己就万事如意,再无风波了。
可是俗话说得好,‘天不从人愿’。王一鸣先听说了有上百万两的大生意,已难以决断,等见到了王沃买回的毛衣毛呢,已经在心中偏向答应了。可是当晚与兄长商量时,王一鸣却被兄长问道:“小弟,我们挣钱却是为何?”
王一鸣一愣,一鹤已自己说了下去:“我们尽力挣钱,不过是想让家人有个舒心的日子可过。古人云,‘得鱼忘筌’,已经抓到鱼了,何必还对鱼篓念念不忘?为了挣大钱而委屈自家骨肉,只怕是颠倒了。”
王一鸣虽听大哥说得有理,心里却还是不甘,皱着眉开口问道:“那可是年入百万两的大生意,我们难道就此放手吗?”
王一鹤却道:“当然要尽力争取。但是,生意总归是生意,这一次不成还有下一次,发财机会还怕没有?可家人就不同了,委曲了,只怕没有下一次。”
王一鸣点点头,叹了口气:“那就尽人事听天命吧。”
王一鹤不禁失笑了,拍拍兄弟的肩膀:“不必如此悲观。年入百万两的大生意,岂是一家单独能够吞得下的?王家也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户,我们又早得了消息,尽力争取之下,分杯羹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王一鸣这才松开眉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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