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神医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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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这无法形容的冷在天行周身乱窜。除了能感觉到冷以外,他所感觉到的仍只是这无尽的阴冷。突然,一阵温暖传入体内,天行慢慢睁开双眼,却发现一对蓝色的眸子在看着自己,是一个皮肤白皙的小女孩。
“哦,这家伙醒了吗?”突然一个声音叫道。天行抬头望去,只见说话人是一个中等身材,用一块铁面具蒙着半边脸的男子。他眼神闪烁不定,见天行醒来便快步而至。
天行一眼便知道这男子一定是有点神智不清的,见他还拿着一把闪闪发光的小刀走来,天行恐怕面前小孩有失,连忙拾起地上长剑便拦在了小孩的面前。突然,一个小东西刺了刺天行的腿,随即便有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喂,你这家伙为什么对我傻爹动剑啊?”
天行一愣,忙转身向小孩望去。只见她嘟起小嘴,那双特别的眼睁得大大的,看起来颇是可爱。他笑了笑对小孩问道:“对…对不起,妹…妹。”随即指着那男子道:“他…他是,你爹吗?”
男子怒道:“我才不是呢。”
天行一愣,小孩插着腰道:“没错,他不是我爹,是我傻爹。”
男子点头笑道:“哈哈,没错。我是天下最聪明,医术最高的傻瓜。”
天行不禁被这对妇女搞得哭笑不得,猛地想起男子的话,于是连忙问道:“你…你是大夫?”
男子指着斜斜挨在树旁的旗帜道:“你自己看啊?”
天行顺眼望去,只见在那竿斜斜挨着的旗号上,工整地写了四字,“见,死,才,救”。天行暗忖这是什么旗号。但既然这人是大夫,那一切好说。他望着躺在地上的邱遇,只见他的胸口仍在微微颤着,于是连忙指着邱遇对男子道:“快…快救他啊。”
男子哈哈一正大笑,便来到邱遇身前蹲下。他冷冷地望着邱遇,居然连一点要动手救人的意思都没有。天行一见不禁急道:“你…你你,快…快啊。”
男子笑道:“哈哈,他还没死呢。”
天行气得直想举剑把他干掉,但仍强忍怒气道:“死…死了,还怎…怎么救?”在其身后响起小孩声音道:“你急什么呀?再等一下好了。”
天行不禁被气得满脸通红,他指着男子怒道:“我…我我,他…他他……”
小孩抿嘴笑道:“嘻嘻,什么我我,他他的。你看清楚旗号上的字再说呀。”
天行再次瞥了一眼那面旗,旗上仍是那工整的四字,“见,死,才,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要等到死了才救人吗?天行不禁急得猛地来回踏步。顿了顿,他一把来到邱遇身旁,将其扶起后,便把双掌按在其至阳和命门两**上,顿时一股柔和的内劲便徐徐传入邱遇体内。难子一见不禁拍掌笑道:“好啊,你能救他那就等你来救好了。”
天行也懒得与他费话,全神便放在邱遇身上。不到片刻,邱遇在内力作用下,终于慢慢地睁开了双眼。男子一见又笑道:“哈哈,你醒啦?”
邱遇认不出眼前人是谁,许久才幽幽道:“敢问阁下大名?”
男子抓了抓脑勺,望着小女孩道:“喂,他问我叫什么名字啊?你之不知道啊?”
小孩想了想道:“傻爹就是傻爹罗。你问我,我问谁呀?”
男子点了点头,望着邱遇郑重道:“那,你也叫我傻爹好了。”
天行正忙得满头大汗,忽听得男子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差点没有走火入魔。而邱遇听了,只是淡淡道:“既然阁下不愿说,那小生也不勉强了。”顿了顿,又对天行道:“天行,生死有命。你还是停手吧,已经有人等着我了。”
天行又哪会听邱遇的话,内力仍是源源传入邱遇体内。邱遇不禁摇头苦笑了一下,双眼则慢慢移到钢材那戴奸帽的白衣人站过的位置。只见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别说是白衣人,哪怕是一只白蚁也看不到。但他明明记得,在他昏迷前,那白衣人确实是移到自己面前要抓自己的,怎么现在就不见了。寻死间,天行的掌突然脱落,邱遇只觉胸中一阵气闷,又晕了过去。
男子见两人都倒在地上,不禁拍掌笑道:“哈哈,这次真的要死啦。”
天行不禁听得火冒三丈,他慢慢从地上爬起,口里猛地吐了一口血。但他仍勉强来到他那把长剑旁,拾起地上长剑,望着男子,恨恨道:“我…我我,先杀…杀掉…你。”话音刚落,天行只觉身一麻,整个人已经动弹不得。
小孩抛着手中小石头笑道:“嘻嘻,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对我傻爹动手吗?现在本姑娘就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天行气得头顶直冒烟,一呛怒气化作的恶毒之语却只能你你我我的缠得不亦乐乎。
男子不解地望着小孩道:“喂,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小孩笑道:“嘻嘻,我哪知道他在说什么呀。傻爹你还是快动手吧,时间都差不多了。”
天行一听,连忙向邱遇望去,只见他脸色越发死白,看来已是命不久矣。天行大急,运足十二成功力想冲开身上被封**位。就在此时,男子笑着便从一个小瓶子里取出一棵药丸,塞进邱遇嘴里。天行暗忖你这家伙终于肯救人了,便凝神细望。谁料刚这么想,男子举起那把闪闪发光的短刀,一刀便向邱遇割去。天行一见大害,正欲破口大骂。男子另一手上的钳子居然从割开的伤口里夹出了一块小铁片。天行这才恍然大悟,此时男子已从小孩手上接过一把怪刀,又为邱遇处理第二个伤口。
天行还是首次看到如此的医术,以他那准确、纯熟的手法,称他神医也不为太过。此时,男子接过小孩手中一件非刀非刨的东西,瞬间已在邱遇身上刮出一块发黑的腐肉。
被术者满头是汗,施术者大汗淋漓,天行也不禁看得手心帽汗。但男子也顾不得去擦,手巧妙老练地不停为邱遇动着,片刻已经对伤口处理完毕。小孩不停地为男子擦汗,见其停手便马上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交给男子。男子接过瓶子,瞬间已将一颗药丸塞进邱遇嘴里。
接着,小孩从一个箱里取出一个烛台和一根蜡烛。男子接过,便将其点燃。天行不禁看得莫名其妙,就在这时,男子又从箱里取出一卷布。布在阳光下,隐约发出了点点银光。天行忍不住问道:“此…此乃…何物?”
小孩笑道:“你真是大乡里,这是银针啦,你不知道吗?”
天行这才恍然大悟,暗忖怪不得钢材要点蜡烛。就在此时,男子手中银针已如流星落下。那下手的速度,那**位的准确,确实是天行从未遇见的。天行暗忖称他神医也是名副其实。
捏插提转,男子快速而老练地做着这些动作。邱遇一阵呻吟,那死白的脸上已恢复一点血色。天行一见,心里顿时放下一颗大石。
这时候,男子接过小孩切好的艾条,迅速便插在了银针之上。那有点刺鼻的烟慢慢升起,男子松了一口气,转身来到一棵树下便坐下休息。
此时,天行因身上**位终于可以冲开,身体一软竟倒在地上。小孩见了不禁抿嘴笑道:“嘻嘻,你这家伙怎么站都站不稳啊?”说罢,来到天行身旁便在其身上一阵推拿。
天行只觉一只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全身麻痛顿时泄去。此时,白烟散去,男子悠悠站起便来到邱遇身旁,为其出针。天行望着邱遇渐渐泛起起息的脸,眼里不禁流出泪来。他面对着这对古灵精怪的父女,千言万语亦不能形容他现在的心情。他哽掖着对这父女道:“谢…谢谢。”
男子一边做着一套怪动作,一边道:“我是正义的朋友,邪恶的克星,平生最爱路见不平的人,这些事是小事啦,哈哈哈。”
小孩羞得满脸通红,她低声对男子道:“傻爹,你怎么又做这难看的动作啦?”
男子哈哈笑道:“不知道哦,反正我一想到说这句话,很自然就会做这些动作了,哈哈。”
天行看了不禁好笑,心里也越发喜欢这对父女。突然,小孩笑道:“你也不用给重酬了,微表心意就可。”
天行一呆,许久才道:“要…要钱啊?”
小孩脸一沉道:“你们两个穿得那么光纤,别告诉本姑娘身上没钱啊?”
男子在一旁笑道:“哈哈,没事。如果没钱就宰了这胖子拿去卖。”
天行一惊,忙向怀里摸去。果然,因为没想着要用钱,所以钱袋居然没戴在身上。天行苦笑一下道:“改…改日,一…定重酬。”
“什么?你这家伙居然真的不戴钱在身上?”小孩惊讶叫道。
男子一听也嚷道:“嘿,那快把这胖子宰了去卖。”说罢,抄起那闪闪发光的短刀便向邱遇走去。天行一惊,扑在邱遇身上道:“要…要宰,就宰我吧。”
男子怪笑一声道:“你的身躯过于瘦,宰了也没多少肉。”
小孩一边在天行身上搜索,一边道:“本姑娘才不相信你没钱呢。”天行下意识一推,小孩连忙便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天行怕她会摔倒在地,连忙又抓着她的手一拉,小孩又是一个踉跄,脸则往天行嘴上送去。
小孩猛地向后退去,那两之小手则捂住了自己的脸,嘴里则发出比蚊子还要小的声音:“你…你你……”说着说着,整个小脸蛋都泛起了鸿运。天行见了不禁好笑,暗忖只是被自己亲了一下用不用那么大反映。又忖怎么现在的孩子都变得那么早熟了。
寻思间,小孩奸叫一声,则扑入男子怀里放声大哭。男子一见手足无措道:“别…别哭啊,我的好银铃。谁那么大胆敢欺负你啦,告之傻爹,万事还有傻爹在呢。”

那个叫银铃的小孩抽气着道:“他…他沾污了我的青白。”
天行一听,差点没被气死。他望着苍天,暗叫这老天爷为什么要给自己开这样的玩笑。这时,男子眼里已充满凶光,那可怕的眼神,比之以前任何的对手都要可怕。他拿着短刀,那无形的杀气已直接从短刀向四周散发,天行一阵气闷,差点就要晕了过去。男子慢慢向天行走来,走出的每一步都发出一声响声,仿佛这已成为一种催命的节奏。
天行也不知是哪来的惊慌,嘴里颤声道:“我…我我……唉。”话说着,之前想好的话,居然连一个字都说不出。
男子眼里冷冷地看着,嘴里只是说了句,“说完了吗?”刀便照头砍下。
“不要!”突然一个声音叫住了男子手上的刀,正是银铃。男子立刻恢复之前那温顺的眼神对银铃道:“为什么?”
银铃羞耷耷道:“他死了,人家不是要当寡妇了吗?”说罢,脸一红,转过身便不敢再面对着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位男人。当然这只是银铃个人的一相情愿,日后也未必是如此。但是她现在却是这样想的,最起码是现在吧?
天行一听已再不能作出任何反映,无奈的他只能望着苍天,问问老天爷这是什么世道?居然会有这样的人?如果旁边有个洞的话,他想也不想便会转进去,永远也不出来了。幸好的是,四野无人,而邱遇又没有醒过来。只要给这对父女多说几句,脱身后应该便不会再有人知道这丑事了。
天行不断想着,衡量着这事的厉害。此时男子抓抓脑勺道:“你说得也对,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银铃偷偷看了天行一眼,轻声道:“那还用说吗?当然是请他回去当我的夫婿了。”
天行心中暗叫一声,“我的妈呀?”人已无力地软坐在地上。他望望那只要运气好点自己就能当她老爸的银铃,又望望笑得正乐的男子,又想起钢材与蓝清雪一起的情景,心里不禁一阵感触,最后这些复杂的感情皆化为了两字,那便是冤枉。顺眼向仍躺在地上的邱遇望去,暗忖老师弟子为了你,只能把一生的幸福泼出去了。
寻思之间,男子已把天行一把抱起,那股力量简直大得吓人。天行暗忖这被子就要这样完了吗?不,不能这样。天行挣扎着,嘴里终于清楚地道出了一句话:“不…不行啊。我…我们,年纪差…差太远了。”
男子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没所谓啊。反正有的是时间。”
天行哑然,望着男子在邱遇身上留下几包药后,便抱着自己离去。
“快将华师哥放下!”突然一个女子声音娇喝。天行抬头望去,原来说话人竟是蓝清雪。天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片刻鼻子一酸,眼里居然朦胧起来。旁边银铃却冷冷道:“这女人是谁啊?”
没等天行回答,从蓝清雪身后又冲出了一班人,正是五派中的人马。男子一见惊道:“哦,那么多人来抢亲啊?银铃,傻爹可对付不了那么多人哦。”
银铃道:“那怎办?”
男子抓了抓脑勺,从银铃身上取下一个银色铃当塞给天行道:“拿着这个就是我的好女婿。我们迟点再见吧。”说罢,一把扔下天行,抱起银铃则飞快跑去。天行倒在地上,心里则无比舒服。“终于得救了。”天行想着,便晕了过去……
在蓝宫庄邱遇的房里,一批批因各种原因而没有到东望海分舵的帮众,都纷纷前来看望。天行与逯永发将一劈劈前来探望的人送走,又有一批批的帮众到来。这时,从门外走进了一人,大家一见都不禁呆了眼。只是那双钩魂的媚眼,已足够打动这天下男人的心。天行和逯永发一见,已知道来人是谁,邱遇更是紧张得俄上冒汗。是颜如玉,这三帮四寨的大美人。
只听得颜如玉慢慢向众人道:“各位,邱先生已是抱病之躯,如此围着,有欠妥当吧。”
众人一听,马上“是啊,是啊”地附和起来,片刻你一句“告辞”,他一句“不阻邱先生休息了”便全数散去。
逯永发见屋里众人一下便散个清光,望着仍旧戴着面纱的颜如玉笑道:“颜老板果然有办法,阿发真是佩服啊。”
颜如玉笑了笑,挽着一个瓦罐便来到邱遇床边。邱遇苦笑道:“你也来啦。”
颜如玉打开瓦罐,顿时一股香气从罐内透出。他慢慢把罐内之汤倒进碗内,端起便送到邱遇面前道:“你说呢?奴家又岂能不来。”说罢,把手中勺子送到邱遇嘴边道:“红枣斑鱼汤,对你伤有益。”
邱遇皱眉喝下,望望天行和逯永发的羡慕样,连忙对颜如玉道:“等我自己来,不用劳驾你了。”
颜如玉不依道:“不要,就让奴加服饰你好了。”
邱遇无奈,只好随她把汤喝下。此时,从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道:“哦,原来你这胖子早已有佳人乡办啦?害得灵儿还特意来看你。”
邱遇一听喜得从床上弹了起来。颜如玉一把把他按在床上,柔声道:“你是病人,多躺下休息好吗?”说罢,便向门外走去。
天行和逯永发对示一眼,暗忖接下来就有好戏看了。谁料,两女相遇,却是出奇地平静。颜如玉行了一个礼道:“凤掌门好。奴家颜如玉有礼了。”凤灵儿连忙回礼道:“哪里话,颜老板叫我灵儿就好啦。”
两人便如姐妹一般亲热,天行和逯永发见了都不禁目瞪口呆。两人又聊一阵,颜如玉回房拿回瓦罐,便转身离去。而凤灵儿则随后而进。
天行一见凤灵儿,连忙跪下拜道:“徒…徒儿拜…拜见师…师傅。”旁边逯永发也笑道:“师姐!”
凤灵儿对两人点头笑道:“不用多礼。这次真的辛苦你们了。”说罢,移步至邱遇床前,一手便按在邱遇伤口上道:“书呆子你还痛不痛啊?”
邱遇痛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但仍强忍道:“已…已经没事了,有劳灵儿关心。”
天行和逯永发对视一眼都不禁觉得好笑。暗忖凤灵儿的醋劲终于来了。找了个借口便退到屋外。
凤灵儿见两人远去,脸忽地严肃道:“你是不是准备接任盟主之位了。”
邱遇苦笑道:“情势所趋,我也是逼不得已。”
“嗯!”凤灵儿应了声,便慢慢来到窗前望着窗外景色出神。顿了顿,她才道:“你可知道海风已将余松柏等人的人头送来,并承诺要为三帮四寨死去的兄弟风光大葬。”
邱遇轻蔑一笑道:“猫哭老鼠。如果不是怕武林中人对其围攻,他又哪会出此下策。”
凤灵儿又回到原位道:“此乃其中一层。”
邱遇一愣,道:“还有其他原因吗?”
凤灵儿点点头道:“余松柏虽本事平平,但却能登上静海十使之位,你知道是何缘故吗?”
邱遇冷笑道:“就靠其三寸不烂之舌和满腹诡计。”
凤灵儿慢慢站起身道:“对,如此诡计多端的小人,岂有不为自己留后路之理。他既早有准备,那也一定能料到这个。”
邱遇望着凤灵儿道:“这么说来……”凤灵儿接口道:“此一来不但能保住海风,亦能保住余松柏的小命。”
邱遇怒道:“这么说,那人头也一定是假的了?”
凤灵儿淡淡一笑道:“这还说不准。里头厉害,应远远超出我们想象。”
邱遇道:“何出此言?”
凤灵儿冷冷道:“量它区区嘉兴分舵,能有这么多人马吗?这必定与朝廷有关。”
邱遇愕然道:“朝廷?此话不能乱讲,你可有证据。”
凤灵儿笑道:“昆仑的汪先生曾在那些青衣人中看到了杨斌。”
邱遇倒抽一口凉气道:“你是说嘉兴水军提督杨斌?”
凤灵儿点点头道:“正是!”顿了顿又对邱遇笑道:“不过你不必担心。当时兵慌马乱,汪先生看错也不足为奇。只是,这里头一定没有这么简单。”
两人都沉默了,凤灵儿打破沉默道:“你还是推了这盟主之位吧,让杨开接手。虽说杨开并不理事,但正因如此,反能保你们两人之命。”
邱遇苦笑道:“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其实…其实灵儿我心中一直有一事想告诉你。”凤灵儿打断道:“不用说了呆子。”说罢,又移步到窗前,望着窗外景色许久才道:“灵儿明白你的心意。最起码,最起码也要等我把掌门之位交于天行才可以。”
邱遇一听喜道:“灵儿你说真的?”
凤灵儿点了点头,身子再次移回邱遇床边道:“已经那么多年了。灵儿总不能负了你这书呆子。”
邱遇喜得伸手便去拉凤灵儿的手,但凤灵儿却无情地缩开了。邱遇头一低,苦笑道:“也是,男女有别,非礼勿示。”口是这么说,但心理却是想着凤灵儿仍未放下那人。
凤灵儿并没有理会邱遇的话,叉开话题道:“那两份宝物既入了手,自然便会引起江湖上人的争夺,呆子你可要千万小心。”
邱遇苦笑一下道:“已不是首回听到的话了,我已早有准备,尚可对复得了。”
两人又聊了一阵,凤灵儿才转身离去。邱遇躺在床上,朦胧中却似乎看到各死去兄弟的样子。他们仍是像以前那样的精神,但却似乎没有看到邱遇,一大班人笑着便往前方走去。只留下邱遇躺在那里,静静地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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