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激斗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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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是岭南的凤转身,入门半年的弟子就会这招了。”场外逯永发哈哈笑道。
天行那俊气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他慢慢收起剑道:“这…这招的…的确,有点垃圾。不…过,对…对付你是,绰错,有余了。”
单武脸色变得死灰,他退回到应子铠身旁后便不再说话。
应子铠那双锐利的小眼慢慢在天行身上打量,似乎对天行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不会放过。天行不禁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他对应子铠道:“你…你也下…下场吧。我…我知到,你…也看…看不起,其他门派。”
应子铠笑了笑道:“好,你的确能让吾显显身手。”说罢,便慢慢移到场中。
天行长剑一指道:“出…剑吧。”
应子铠一声“好”,便慢慢拔出腰间长剑。只见此剑剑身金黄,剑柄绣着松纹。在月色下,剑身发着一道淡淡的光,但这光却似乎不及之前单武短剑明亮。
天行暗蠢难道这主人的剑还比不上奴仆?糊猜一顿后,应子铠已摆好架势。天行望着应子铠,暗蠢要我攻吗?人向前一个跃步,长剑已快速向应子铠攻去。应子铠身微微一侧,那剑则向天行肩上砍去。天行手腕一转一格,谁料应子铠这只是一招假招,他手腕一转,人一矮,剑则打横向天行削去。天行连忙向旁一闪同时,剑也拦在身前。两剑相交,发出一声清响,天行不禁大害,因为手居然一麻,剑也差点脱手。但是,他明明感觉应子铠这一剑是没多大力气的,这又是为什么呢?寻思间应子铠的剑又已攻至,天行举剑一格。这次手又是一麻,就如触电般。天行肯定这感觉是触电,没错。暗蠢这是什么武功,人一退便不敢与其正面交锋。
“这小子干什么?怕了那家伙吗?”场外人开始议论纷纷。
逯永发心想,“天行这小子怎搞的?那家伙剑法不见得有奥妙之处,这也要躲躲闪闪。”随即对旁边人道:“大家放心,天行能对付得了的。”话毕,又暗蠢天行真的能对付的了吗?
此时场中,情况简直便是一面倒。不敢与应子铠直接交锋的天行,便如被追赶的小压,在场中四处躲闪。在应子铠那没多少肉的脸上,笑容满脸已不能形容他现在的表情。他人一跃,剑便又往躲闪着的天行砍去。天行不禁心中叫苦,人向旁一侧,剑则往应子铠胸前空门刺去。应子铠横剑一格,“叮”地一声清响,天行又是一下触电,人只好连忙向后退去。
“喂,小子你不行就退下来吧。免得在场上丢脸。”突然场外一人叫道。
逯永发勉强压住怒火道:“天行,让他尝尝我们岭南剑法,可千万别丢了面子。”
天行暗蠢你逯师叔在场外当然说得好听。但既然自己已经出来了,那就不能输。天行收拾了一下心神,硬着头皮便接下了应子铠两剑。应子铠皱了皱眉,剑则快速左右劈来。天行向后一跃,剑则猛地劈出一道剑气。应子铠纵身一跃,在半空中便破空刺出一剑。天行微微一笑,机会终于来了。他算准应子铠落点,人猛地便向那冲去。
就在此时,天行忽地感到一股强大的剑气逼近,连忙便向后退去。他暗蠢难道我就要这样败吗?谁料,应子铠的剑却没有刺下来。他定眼望阒,在两人中间已多出了一人,一白衣如雪的公子。天行一眼认出,是他,师傅的心上人云天扬。
只见云天扬笑了笑对两人道:“大家都是为了向东望海拿回我帮宝物而来。在此拼死一搏,这又何必呢?”
应子铠收起剑,出奇恭敬地道:“谨尊盟主之命。”
云天扬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望着周大铜道:“你呢?”
周大铜虽心中有气,但仍恭敬道:“盟主之命,老乞丐不敢违抗。”
云天扬微笑着向众人道:“明天我们便要去东望海,大家今晚就早些休息吧。”
“是,谨尊盟主之命!”全场人应道。
云天扬满意地点了点头,便转身而去。天行本想跟云天扬说回两句话,但见云天扬已远去,也只好与逯永发回房休息了。
皎月依然,银白色的月光洒片整个庄园,为这庄内的一切披上一层薄纱。一个黑影慢慢翻过庄墙,瞬间又已来到一屋前。这屋屋窗半开,从里头并没有透出光来,看来屋内人一定是已经睡了。谁料,屋内传来声音道:“哦,你终于来啦。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那黑影道:“是我约你的,难道我还会失约?”
屋内人又道:“四爷有什么吩咐吗?”
黑影闪身进入屋内,顿了顿便又从窗里闪了出来。屋内人道:“好,我明白了。请告诉四爷,我会办好的。”黑影听罢,一闪身便已消失不见。
银色的轻纱慢慢卸去,替而代之的是清晨柔和的金光。众人快速梳洗过后,便在预先约好的地方汇合少林、峨眉两派。紧接着,这庞大的队伍,便浩浩荡荡往东望海的嘉兴分舵而去。
东望海由东原鹰教和枯草的渔业构成。其领导核心为海主和静海十使。虽然最高领导者是海主,但权利的分配最后还是落在静海十使手上。十个静海使各有自己的管核地,可随便掉动自己手上的人马,除东望海的大型祭奠外,十个静海使少有聚头。而这嘉兴分舵,便是丢掉苏州的余松柏的管核地。
秋日高照,微风轻轻带起几片落叶。在这靠水而建的东望海分舵,早已挤满了东望海的教众。云天扬带领众人来至门口。周大铜高声叫道:“三帮四寨云盟主已到。余松柏快来接架。”
大门一开,马上便有十多个青衣人,簇拥着一个身穿浪边青狍的矮瘦汉子走出来。被簇拥人正是静海十使中的余松柏。他小眼转着,笑着便来到云天扬面前躬身道:“云盟主在上,余松柏有礼了。”
天行见了不禁好笑,暗蠢你余松柏也过于谦恭了吧。
云天扬平静地道:“想必余海使一定是知道我们前来的用意吧?”
余松柏笑着向深厚人道:“拿出来。”顿时,深厚人在一锦盒里取出一把已经生锈的剑。
天行暗蠢不就是为了这把烂剑搞得那么严重吧。随即便听得邱遇喜道:“既然余海使如此心明大意,那我们之间一切的梁子也可消去了。”
余松柏接过剑笑道:“天下第一的武功和大宝藏,谁不想要?今日各位若肯离去。那,众事可了。如若不然,你们就别想捞得什么好处。”话毕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天行随即向邱遇追问来由,但邱遇并没有理会他道:“余海使最好别自负过高。你能与我们三帮四寨为敌,但敌得过十大派吗?”
余松柏冷笑道:“十大派已是名存实亡。况且你们也只是请得少林、峨眉、昆仑、岭南、华山五派,这又能成什么气后。”
天行一听“华山派”便想到了蓝清雪。他环木四示,果然在人群中发现了这钩掉他灵魂的“女魔头”。她还是如此清秀,如此美丽。天行不禁想移步到她跟前,与她述说心声。但他明白,他不能这么做,最起码现在不能。在他这胡思乱想之际,场中却发生了变化。
余松柏退到了门前,而一个灰衣人则与一个东望海教众快速地打了起来。天行认不出灰衣人是谁,慌忙向邱遇问道:“老…老师,这…这人是……?”
邱遇木不转睛地盯着两人道:“是断江——何俊。而那东望海教众则是有混江龙之称的安世铭。”
逯永发一听不禁笑道:“两位都是在长江边打滚的人物。这次真的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不识自己人罗。”
周大铜淡淡道:“逯六侠有所不知。正所谓一山不能藏二虎,何俊与安世铭是早有梁子。不然何俊也不会特意加入我们三帮四寨。”
逯永发恍然大悟,于是又再次把目光放回两人身上。只见两人都旗鼓相当,安世铭短刀一挥,脚则一招虎尾腿。何俊身微微后仰躲开短刀,脚则一抬格开一腿,与此同时他手中的铁剑则照头砍下。安世铭向后连打几个后空翻,翻至江边笑道:“何俊,你怎么还敢来找我啊?”
何俊铁剑一挥,怒道:“安世铭,我要你还我妻儿命来!”声音卑亢,振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安世铭笑道:“哈哈,就是为了这个吗?我是看在你妻子陪了我一夜,才留你狗命。想不到你都不珍惜。”
“闭嘴!”何俊大喝一声,人则如一头疯牛,直向安世铭冲去。安世铭微微一笑,手一抬,短刀则直向何俊胸前空门攻去。何俊一惊,定时回过神来。他连忙向后一跃,在半空中则向安世铭踢出一脚。安世铭似乎并没有预料到他有这手,只听得扑通一声,他已掉进江里。何俊望着那江水,突然他身吸一口气便跳入江中。
天行愕然道:“不…是把他,打败了吗?”
逯永发笑道:“哈哈,只是打进水里。看来这场战斗还是要在水里解决啊。”
天行这才醒悟过来,暗忖两人皆是水中成名,解决问题也当然是在水里了。
大家木不转睛地盯着江中。只见江水动荡不定,偶尔便会溅起一朵浪花。突然,江中忽地卷起一个旋涡,旋涡越转越快,便如蛟龙入海。
“血…血……”突然有人指着江中道。
众人顺他所指望去,果然在那旋涡内渐渐有血丝浮起,且血丝越来越多。渐渐已把江水染得鲜红。突然,旋涡散开,从江中飞起一人直往江边扑去。他正是何俊,只见他满身是血,而在他背上,那安世铭的短刀赫然便插在那里。
天行惊道:“输…输了吗?”
周大铜摇摇头道:“不,他已经赢了。”说罢,便和几名兄弟将其抬回治伤。
余松柏似乎对此并不在乎,他摆了摆手,便有几名教众跳入江中将仍在水里的安世铭救上水。但见安世铭面白如纸,显然已是归天多时。

余松柏淡淡一笑道:“既然安世铭与何俊早有梁子,那死也活该。好了,云盟主,你是想一起上,还是依武林规矩?”
云天扬微微一笑道:“当然是依武林规矩。”
“好!”余松柏又接着道:“这是我们两帮之事。只要贵帮中人可令我教弟子心服口服,那这把剑我便交给云盟主。”
天行暗忖你这余松柏说只有五派不成气候,还不是想办法不让五派中人出手?寻思间,在他耳边响起云天扬声音道:“可以,这既是我帮中事,那当然是由我帮中人解决。”
五派中人同时把目光落在了云天扬身上,但云天扬却满不在乎笑道:“多谢各位好意。承蒙各位兄弟爱戴,我才登上这盟主之位。今日,我肩负着大家的期望而来,我绝不能辜负大家期望,把这重任推给五派好友。”
玄彩师太道:“阿弥陀佛,云盟主既有此意,那我们就不必出手了。”
余松柏笑道:“哈哈,云盟主真是好伟大哦。不过,想要这剑仍需问过我教中兄弟。”话毕,他望望身边一青衣弟子,青衣弟子躬了躬身便大踏步走到两派人马之中。
“我是李大坚,谁下场指教啊?”那青衣弟子吼道。
此话一出,连忙有一灰狍人闪至他面前。
“清风寨石京特来领教。”灰狍人说道,双手判官笔已快速点向李大坚胸腹各大**。
李大坚双手一分,一格,左手直拍石京肩前缺盆**,而右手则一掌拍向石京肋下章门。石京左手一格,右手则一抬,直点李大坚掌中劳工**。李大坚一收掌,人一转则使出一招连环旋风腿。石京闷哼一声,人旋转着便被李大坚踢飞几丈。
“红花会铁牛来也!”一声霹雳,从三帮四寨里已冲出一光着上身的黑大汉,大汉飞舞着两把板斧,旋风似的便向李大坚袭来。李大坚面对着这团不要命的黑旋风,一身的武功居然无从下手。只听得一声惨叫,李大坚已倒在血泊之中。
“黑汉修得猖狂,你杜松爷爷在此!”话音刚落,已从青衣人中闪出一持刀大汉,他正是狂刀杜松。只见他人一转,手一挥,手中大滚刀带起一道劲风便直向黑汉刮去。黑汉只觉胸前一闷,人已倒在地上。
杜松把刀扛在肩上,目光则落在了三帮四寨这边。天行顺他目光望去,原来他望着的正是邱遇。
邱遇笑道:“哈哈,好。”话毕,人已闪到杜松面前。
杜松腰一沉,手中大滚刀则左右挥出。邱遇只觉两道伶俐刀气攻至,暗忖杜松武功又已更上一层。他脚下步法连变,那竿与他出生入死的毛笔则从大袖急射而出。杜松举刀一格,邱遇手一伸,则刚好接上。
杜松冷道:“今日我一定要让你败于我刀下。”说话间,人猛地一冲,刀则向邱遇削去。邱遇微微一笑道:“只可惜,我不能败。阳池、阳溪。”说罢,手微微一动,则向杜松点去。杜松忽地露出一个微笑,人猛地向后一退,手中大滚刀则从下而上劈出一道刀气。邱遇不禁摇头苦笑,暗忖杜松一定是特为了打倒自己而想到这招的。他身一侧,杜松刀气又至。他只好又向旁退开。
天行见了不禁为邱遇担心,暗叹这杜松的实力远远超过与他齐名的乱刃。若换自己上场,也不一定有取胜把握。想至此,不禁又望望邱遇,却发现他脸上那招牌笑容仍是如此灿烂。又忖老师是否已有取胜把握,心中又忽地生出一阵好奇。但邱遇却只是躲闪而并未进攻。
此时,杜松的刀舞得更是吓人,周围都已几乎是他的刀气。邱遇在那不可能的角度闪着,突然他大笑道:“时机已到,就趁现在。缺盆、曲池、手三里。”话毕,毛笔连拂。众人都以为他是虚张声势,但天行和逯永发却已心中了了。是格空点**,邱遇刚练成的决计。只听得蹬地一声,杜松手中大滚刀已经落下,与此同时,邱遇又已格空点了其十五处大**。
众人都不明所以,但见邱遇已经取胜,三帮四寨这边还是响起了一阵喝彩。邱遇抛着他那竿毛笔,便慢慢来到杜松面前。他拾起大滚刀,然后便拂开杜松身上**位,接着双手恭敬地把刀交还杜松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杜兄,请收回你的刀吧。”
杜松一咬牙,接过刀便退回青衣人内。邱遇见了,笑着也退回人群。他便如得胜的将军,受着大家的欢呼,无意中他发现了一人,是一个用轻纱蒙着脸的女子。但邱遇只是看了一下她的媚眼,便知道她是、谁了,又是颜如玉。这使他不得不马上躲在了天行与逯永发深厚。
逯永发见了不禁笑道:“哎,我们的大英雄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个大姑娘啦?”
邱遇苦笑道:“最难消受每人嗯啊!”
天行笑道:“我…我看,老师是,英雄…难过,美…美人关,才…才是。”
邱遇不悦道:“请各位口下留情好吗?”
此时,场中又有两人打起,于是大家又把注意力放回这两人身上。片刻,双方又已连斗几场,双方都有胜有败。这时候,在东望海那边出现了一个眼神锐利的老头,他一口气已连败三人。
“修得猖狂,杨开来也!”说罢,一个衣着破烂的人便快步闪入场中。
老头上下打量着这连鞋都不穿的汉子,眼里却闪过一丝尊敬,他打破一直的沉默道:“我是裴南山,杨盟主请赐教。”
杨开笑了笑道:“我已经不是盟主了。”说罢,一拔长剑,顿时全场都充满了他那强劲的气。
“好!”裴南山脚一镫,手中长剑已如箭射出。杨开不敢怠慢,剑一挥便直与裴南山交锋。“叮叮叮叮……”剑光连闪不绝,一声声风响滑破这宁静的长空。所有人都不敢发出一言,全副心神都放在这两人对决之上。
只见裴南山向左一闪,手中长剑却如化作数十把剑,直向杨开攻来。杨开手快速一颤,只见数道剑光在他身前滑过,裴南山的进攻已被他全数挡下。这下对拆,速度简直快得吓人,如不是已经有一定修为的人,想看清这两人的出手,简直就是比登天还难。
此时,裴南山连向杨开攻出三道剑光。杨开向旁一侧,剑则同时卷起两道剑气。裴南山暗叫一声“好”,人则向左一闪,然后又向右一闪,连续几个来回后,他大叫一声:“看我天降雷!”人却从一个杨开万无料到的角度一剑刺下。
就在这千均一发的刹那,杨开只是向后一剑,裴南山惨叫一声,已倒在地上。他捂着腹前伤口对杨开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输?”
杨开淡淡一笑道:“你的剑太着重外表,里头太多破绽。”
“原来如此,哈哈。原来如此……”裴南山大校着,便晕了过去。这时候却响起了一个声音:“你好象很厉害,那我就先打倒你吧?”
大家顺声音望去,只见从青衣人中走出了一位年龄不过十五六的小伙。只见这小伙长得并不是很高,身材稍稍偏瘦。两眉很粗,双眼时分有神。他望着杨开,一把拔出长剑道:“来吧,我一定要打败你。”
杨开望着他那坚决的目光道:“小友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一定要打败我。”
小伙笑道:“我是断剑星,是要成为最强剑客的人。本来我只是想打倒云天扬的,见你也有两手,那我就顺便把你打倒吧。”
杨开笑道:“哦,那好。尽管来吧。”说罢,已摆开架势。
断剑星向前一个跃步,长剑已快速向杨开攻去。杨开身一沉,那几道护身剑光又再次闪起。断剑星一抽长剑,人则一矮,剑光迅速便向杨开空门刺去。杨开微微一笑,脚下一滑,人已向后退去。断剑星剑如疾风,带着一道道剑气便向杨开追去。
天行道:“师…师叔,这…这小子,很强哟。”
逯永发笑道:“看来杨开是遇上敌手了。不过论经验,杨开应该是略胜一酬的。”
此时,断剑星卖个破绽,胸前露出一个空门。杨开当然知道这小子伎俩,他微微一笑,剑则故意向空门刺去。断剑星脸上一喜,长剑一圈便直攻向杨开因出剑而造成的空门。杨开哈哈一笑,已出的剑忽地便转了个方向,直往断剑星肩上劈去。断剑星大喜,他身往旁一侧,剑则直向杨开削去。杨开哪料这小子竟有这手,大惊下连忙向旁退去。断剑星就如未卜先知,杨开的下一步,早已在他计算之内。他人一闪,剑则等着杨开的身体送上。杨开身体只差几分便撞上断剑星的剑,顿时又羞又怒。他连忙一沉身,人则快速向后弹开。断剑星似乎并没有料到杨开还能闪开,一时间竟呆着不会进攻。
杨开整个人忽地严肃起来,在他周围都笼罩着一层无形的气。气慢慢向前延伸,是随着杨开手上的剑而动。断剑星显然从未遇过如此敌手,望着杨开,久久才收起心神。
杨开沉声道:“你的目标是什么。”
断剑星道:“最强剑客,达到剑术最高境界。”
“好,那你就得先打败我!”话毕,杨开忽地漂起,人则像一团疾风,直向断剑星攻去。断剑星大叫一声,脚一蹬,身一挺,剑便如同他的身体,直与杨开交锋。
“蹬”地一声巨响,两人一个错位,已在两头对背而立。断剑星慢慢转过身望着杨开。杨开转过身道:“好小子,我输了。”
众人都不明所以,杨开扬扬手,大家才发现杨开的袖子已经不见。杨开又道:“小子,别太得意,如果不加紧练习,那到时一定就会给我追上。因为我也是追求剑术最高境界的人。”说罢,便退入人中。
断剑星笑了笑道:“我是不会让人追上我的。好了,云天扬,你也该出手了吧?”
云天扬淡淡一笑,人轻漂漂地便来到场中。全场马上响起一阵喝彩,一场激战又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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