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毛衣和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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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改革,三日便见成效,三日来,落春园客流量不断上升,来的晚了竟然没有位子,胡氏直乐得眉开眼笑。林政趁胡氏高兴,要了二十两银子,拉着落雪来到大街上。林政欲拉着落雪的小手同行,但落雪却不肯,林政只好作罢,心道,这古代人就是封建。
走了不远,路过一家聂府布庄,林政便走了进去。“公子,您要买布吗?”落雪问道。
林政没回答,却对布庄伙计道:“给这位小姐打块好料子。”伙计答应一声,马上搬出十几匹面料,供二人挑选。
“公子,落雪不要,落雪有衣服穿。”落雪急道。
林政一摆手道:“跟我在一起,怎么能穿的太寒酸,别给我丢人。”看林政如此说,落雪便不再言语,心里却很高兴,可以有新衣穿了,但也很疑惑这公子怎么从病好以后,忽然这么体贴下人。
听了伙计的介绍,林政看中了一块藏青色的布料,质地柔软,手感不错,颜色也很素雅,很适合年轻女孩,同样也很适合男子。于是对伙计说:“我和这位小姐一人一套需要多少。”伙计扫了二人一眼答道:“一丈五便够了,还需些辅料。”
“公子要与我穿一样的?这如何使得。”落雪颤声道。
“如何使不得?男女平等吗。”林政竟说出了让店中所有人都震惊的语言,见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尴尬一笑,然后小声对落雪说:“这叫情侣装,懂么?”落雪脸上一红,竟没再反对,表情呈幸福状。
“伙计。”说服了落雪,林政大声吩咐道:“就给我割一丈五,再配齐辅料,要最好的。对了,你们这儿可负责制作。”
“公子,我们这儿不制作成衣,不过可以给您介绍几家手艺好的成衣铺。”伙计回答道。
“不用公子,落雪回去自己缝制便可。”落雪抢话道。
“你会做衣服?”林政很惊讶,但一想,也对,女红是古代女子的必修课,这样也好,给本公子省钱了。
“但是这好料子需些好线,家里没有。”落雪又道。
“没钱,那买,伙计,有线吗?”林政口袋里有钱仿佛就成了大款。
看着落雪在一堆线轴里挑呀挑,林政心想女人就是爱些针头线脑,自己后世的妈妈也是这样,一到毛线庄就走不动道了,唉,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穿上妈妈织的毛衣。毛衣是清朝末年才传到中国,大明是没有的。对了,林政突然有了个想法,于是对伙计说:“这些线我都要了,多少钱。”
伙计和落雪都楞了,谁也没见过这么买线的。看着落雪傻乎乎的样子,林政笑着解释道:“看你挑的这么辛苦,干脆都买了,回去慢慢挑。”
布匹和线一共花了林政5两4钱银子,林政让伙计直接给送回家,免费送货,比后世强多了。
接着林政让落雪领他去了竹器店,让竹器店的伙计用粗竹签给做了十几根竹针,看着落雪不解的神情,只好回去再跟她解释了。
从竹器店了来,二人又来到瓷器店,林政要订做一个坐便器,以改善如厕环境。店里肯定没有现货,林政画了张坐便器外观草图,里面隔所味的弯儿估计伙计不太好做,于是再多订了一个弯瓷管,再加上十几尺的直管用做下水管,一切就齐了。说好三天后送货,花了1两银子。
二人逛了一下午,太累了,晚上便没去妓院,就近找个小铺吃了点饭便回到了家。回家后,稍歇了片刻,林政便拿起了竹针和棉线。“落雪,你知道我买这些是干什么用的吗?”
“落雪不知,不过公子既然买了来,定有公子的用处。”落雪小心地答道。

“我是要用它来织件衣服。”
“织衣服?”落雪很疑惑但也很好奇,静静地看着林政每一个动作。
林政先将五股粉色粗棉线合成一股,这样线才够粗,然后学着后世老妈的样子在一根针上打了三十针的底,然后用右手拿着另一根针勾线编织起来,不过一律大平针。林政的手法太生硬,因为他从来就没织过,只不过由于好奇认真观察过。用了好长时间,终于一片象点样的毛线片织成了,不过这已经让落雪相当吃惊了,如果把这片织大点,再缝起来,不就可以做成衣服吗。
于是,在林政的指导下,落雪开始学习织毛衣,从织片到织圈,从正针到反针,小丫头只练了二天就会了,林政再教会她如何减针,落雪就可以织毛衣了。自从学会了这手艺,落雪是觉也睡少了,饭也吃晚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门心思都用来研究编织。
落雪忙着织毛衣,林政则忙着改造厕所,先让老董找人在院子西边挖了一个大粪池,上面用石板盖上,右边留个口用来掏粪,左边则挖了个斜面放置下水管,引到十米之外盖了一间精致的茅屋,接上弯管,放上坐便器,边上再放一个大水缸,一切OK。
说起来简单,可费了林政三天的工夫,当然这第一泡屎由林政主拉,拉完后请大伙参观,一瓢清水下去,臭气全无。在大伙惊异的目光中,林政对落雪说:“你要不要试试。”落雪红着脸轻啐了一口,然后道:“这下可好,以后不用倒便桶了。”大家哈哈大笑。第二天早上,胡氏试了一下,顿感很爽,于是告诉林政给妓院也弄一个,林政道:“这个任务还是给老董吧,反正他全过程都看过了。”
大清早,林政娘俩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唠着嗑,话题当然离不开妓院,胡氏说,最近生意是好了不少,但无奈地方太小,施展不开,想要扩大,还拿不出钱来。林政说,扩大先不着急,口风都不能露,万一被邻居听了去,这房价怕是要涨。有氏一听,有理,林政心想,这就是市场经济。
然后林政又给胡氏出了个主意,屋子里没地方,可以在院子里摆桌,反正客人也不是为了找小姐,都是为了那一口吃食。现在刚到初夏,天气正暖,在院子里搭个台子,搞个歌舞节目,一定能火。等入了秋,钱赚够了,再买房子扩大经营也不迟。不过那几外厨子却是一定要看住的,别被别家挖了去,最好加些工钱给些分成,再立上个字据。
胡氏点头称是,只是院子里的小姐会唱的曲不多,怕客人不爱听。
林政道:“等回头,我去院子里教她们唱上几个新曲,保证好听。”胡氏半信半疑,心想我儿何时学会了唱曲。
唠了半天,胡氏赶紧去院子里布置搭台子,修厕所,林政则去找落雪一起去院子,刚走到落雪屋门口,就见落雪双手藏在后边向门外急奔,见林政过来,一抖手,一件粉色毛衣出现在林政眼前。
林政接过一看,虽然样式差点,但俨然已经是一件像样的毛衣了,高兴之余,假装自言自语道:“要是有人穿着看一下就更好了。”
落雪闻言应道:“这件是红的,那我来试一下吧。少爷稍等。”说着回到自己屋里,还把门拴上。
盏茶时间,门开了,落雪笑嘻嘻地走了出来,一件粉红色毛衣把小丫头打扮的更加俏丽,林政围着落雪转了三圈,不断点头说:“好看,好看。”还趁机摸摸这儿,摸摸那儿,占了落雪不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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