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演出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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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完了毛衣,林政二人出了家门,直奔落春院。在院子里吃了饭,林政便开始教小姐们唱歌。(明代妓女也称小姐)
开始妓女们根本不信林政会唱曲,可林政一曲“两支蝴蝶”立即让大家失色,曲子格调新颖,词写的肉麻,正适合风貌场所。(让大家感到肉麻,主要是那“亲爱的”三字。)
大家正在高兴,牡丹道:“少爷可知那曲谱,写下来好找乐师谱琴。”这可难坏了林政,就算自己记的住谱,写下来琴师也不会认算后世简谱。正在发愁,嫣然道:“不妨事的,大家听我弹一下。”说着操起琵琶弹了起来,还真与原调一点不差,真是人材呀。
林政马上宣布,落春园歌舞团正式成立,自己任团长兼总教习,嫣然任副教习,请胡氏赶快配齐乐队。
之后的三天,林政天天泡在妓院,将后世歌曲教了二十几首,并让大家分头练熟,还和嫣然搞了一个情歌对唱《知心爱人》。
落春园的妓女们都粗通音律,练起来竟然事半功倍,学的很快。林政闲时就帮着胡氏策划这一台歌舞节目。
十天后,五月初五,端午这天,晚会终于上演了,由于广告打的及时,客人们早早就来到会场。林政亲自担任主持人。天一擦黑儿,点上灯火,节目就正式开始。
林政宣布第一个节目由嫣然演唱一首《水调歌头》,苏东坡的词大家都听过,但今天嫣然的演唱风格却是从未见过。嫣然今天穿了一套白色低胸连衣裙,还挽了一条长飘带,边唱边舞,就像月宫嫦娥下凡一般,再加上曲调优美,婉转动人,顿时全场掌声雷动。第一炮就打响了。
接下来,落春园的小姐们轮番上场,分别演唱了一曲曲新歌,会场上一阵阵掌声逐渐把晚会推向了**。林政还适时公布了有五次客人点唱机会,当然每次机会需五两纹银。当然这五次机会最后都给了嫣然,嫣然俨然成了全场的明星。林政马上通知胡氏嫣然的接客价位从2两涨到五十两,而且今晚不见客,只有吊足了嫖客的胃口才能赚大钱。
最后一个节目,林政和嫣然情歌对唱《知心爱人》,嫣然换上了一件落雪特意为她织的粉色高领无袖毛衫,下配一条白色长裙,一出场就吸引了全场男性的目光,大家只觉得眼前一亮,就像被太阳灼了眼睛。
在客人们热切的目光中,林政与嫣然忘情地歌唱,特别是嫣然非常地投入,眼睛盯着林政发出热烈的眼神,也只有林政在最近的距离才能看见,嫣然的眼角淌出了泪水。
果然,演出一结束,就有一批人要点嫣然陪寝,但都被胡氏以演出劳累需要休息为由拒绝了,发了情的男人们有的只好找其它妓女陪寝,有的干脆回家找老婆去了。当然还有未尽兴的,继续留在落春院继续喝酒。
林政也很累了,本来想喊上落雪早点回去休息,却被嫣然打发美云请了去,嫣然独自住在后院,大腕待遇就是不一样的。进了嫣然的屋子,林政立即感到一份舒畅,屋子里装修高雅,收拾得也干净整洁,和其它房间一比,这才是人住的地方。
看到林政和落雪进来,嫣然竟然跪倒相迎,林政虽不知这是什么礼节,却也赶快相扶,嘴上道:“嫣然姐姐怎行如此大礼。”却趁机捏了捏嫣然的小手,不捏不知道,一捏真奇妙,嫣然的皮肤竟然如此光滑,像温玉却又不似那般硬,像缎子却又多了几分细腻。嫣然被吃豆腐,也并不生气或是害羞,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道:“今天公子让嫣然第一次找到了自尊,又跟公子学了不少技艺,故此以大礼相迎,公子莫怪。”

二人落座,林政问道:“嫣然姑娘仙子一般的人,如何来到这儿受些俗人恶气。”
嫣然叹了口气婉婉道来,原来这嫣然本姓韩,本是前户部尚书韩文之女,因韩文得罪了大太监刘瑾,被其以户部假银案扳倒下狱,没想到刘瑾还要斩草除根,嫣然幸好被丫环所救,免于一死,却不得不流落民间,又被人贩子拐卖,竟落户娼门,本欲一死了之,但大仇未报,死不瞑目。
没想到嫣然竟然是名门之女,怪不得举止大方,仪态端庄,林政不禁肃然起敬。嫣然言毕,林政正色道:“嫣然姐姐,如果你信得过小弟,小弟定帮姐姐报此大仇。”
嫣然躬身道:“如公子能帮我报此大仇,救家父一命,嫣然做牛做也要报答公子大恩。”
林政闻言心道,不用做牛做马,只要做个相好便成,但表面却关切地问:“怎么?令尊沿在人世。”
“家父身在天牢,却不知姓命如何。”嫣然答道。
林政闻言,立即排胸脯说道:“姐姐放心,姐姐的事便是小弟的事,如有机会一定把伯父救出大牢,只是如有机会,姐姐须听小弟安排才是。”心中却道,如没机会,可也不能怪我无能。
“如此先谢谢公子。”嫣然又起身施礼。
“姐姐不必客气,以后叫我小政就行,老公子公子的显得太疏远。”林政马上开始套近乎。
“这如何使得。”嫣然想要推辞,林政却把脸一扳,道:“如此姐姐是看不起小弟了?”
“哪里,那好吧。”嫣然红脸一笑,叫道:“小政。”
“哎,这就对了,姐姐喊小弟不知有何吩咐。”林政打蛇顺竿上,尽露老嫖客本色。
“这?”嫣然一愣,心想你让我叫的,又不是我要叫的,怎么还问我有什么事。但脑筋一转,旋即道:“小政为了演出受累,让我来给你解角解乏吧。”
林政知道这是嫣然在勾引自己,这女人在妓院果然没白混。但今天落雪在旁,又在妓院里,如果让胡氏知道,恐有麻烦,便道:“今日便免了,我娘还有话要对我交待,来日再来见姐姐。”这意思就是今天不行,等哪天我再来找你,嫣然如何不懂,便没有强留。
辞了嫣然,林政果然来寻胡氏,不是胡氏要找他,而是他要找胡氏布置下一步任务。
胡氏见林政从后院过来,便假怒道:“你小子可是去嫣然那里厮混了。”
林政看胡氏嘴角含笑,便不真的害怕,顺口编道:“孩儿去找嫣然是教她一些接客的门道。”
胡氏闻言笑道:“笑话,我儿如何懂得这里的门道,莫不是叫那小蹄子勾了魂去。”林政见老娘笑了,便也调笑道:“孩儿不知,难道老娘却很内行不成。”胡氏一听骂道:“混蛋小子,见了老娘也要调笑,莫不是想媳妇了。”
一提媳妇,林政顿时来了情绪,道:“娘什么时候把落雪许了我。”落雪在旁一听,大羞,却很受用,前日听林政说要纳自己为妾,只当说笑,没想到这公子还真是对自己有意,看来此生不必这娼了。
胡氏见林政要媳妇,正色道:“孩儿莫急,此下倒不出工夫为你取妾,你若想落雪想得狠了,便先收了房,以后再办仪式,咱又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没那许多礼法。”
林政一听大喜,扭头看落雪,却见她脸早已羞成红布,却无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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