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要么,象超人一样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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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一团缥缈的刁小川在浮动。
嗯,正是一团,在一个封闭的漆黑的没有意识没有时间概念的空间内,刁小川已经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如果用另外一个存在的空间来计算的话可能只是一秒,也可能是几万年。反正这一切都没关系了,他其实是可以一直这么呆下去的。。。直到永恒。
刁小川终于有了一丝灵觉,他觉得有些憋闷,于是他下意识的用手臂向四周摸去,穿过了一片空荡荡的令人有些发慌的虚无,他终于触到了一个硬壁。。。一丝光亮透过细微的缝隙照了进来,于是他更加的卖力了,用手指用拳头用脚用头用所有能用上的身体的各个部分,去扣去撞去踢去砸去顶去碰。。。。。。
一大片生机勃勃的绿色,刺得的他眼睛有些疼。。。不知道什么东西塞满了他的喉咙,然后慢慢的滑下,他的心里很充实。。。他眼前有些眩晕,一会高一会低。。。终于他的身体不再颠簸,嗖嗖的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他低头看去,是一片白茫茫的水面,微风吹动,波光粼粼,那阳光荡漾在水中渐渐的溶解,将水染成了一片黄金的颜色。。。他觉得自己在急剧下落,突然一头扎进了柔软之中,眼前一片碧绿碧绿,耳边的杂音全都消失的干干净净,只不过鼻中有些堵塞,胸中的气息也变得有些混浊起来。。。他觉得自己的嘴中多了个滑溜溜的东西,正在用力拼命的挣扎。。。眼前又是一亮,他又回到了空中,嘴中的那股挣扎的力量在慢慢的变小变小,最终终于停止了哪怕一丁点儿的颤动。。。他觉得周围的光线慢慢的变黑了,于是他在等待,仿佛与生俱来就知道光明还有再出现的时候。。。眼前是一片浅黑。。。青白。。。淡淡的红色。。。最终变成了热烈的光明。。。黑暗光明不断的交替着。。。直到有一天,一团白色的晃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期待中带着一丝紧张。。。他用力用力。。。于是,身下出现了一个蛋,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刁小川完全恢复了记忆的时候,很郁闷,因为他正蹲在一窝热腾腾的蛋上,一窝由他制作而且正在由他加温的蛋。我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刁小川望了望旁边正在用力伸展着的树叶,昨天才刚刚从枝头冒出了个嫩尖,一夜间竟然长到了能完全遮挡住刁小川目前的视线。想不通啊!刁小川一阵心烦意乱,决定坐下去好好研究研究,身下传来了一阵破裂的声音,糟了!刁小川想起蛋的事,很有爱心朝身下望去,突然。。。身下下传来了一阵蠕动,越来越强烈,一声两声。。。很多声稚嫩的抗议声,让刁小川不得不把**换了一个位置。。。一群披着稀疏而湿漉漉的嫩毛的鸟类生物出现在了刁小川的面前,它们亲密的紧紧地贴着刁小川,一个个拼命的叫喊,嗷嗷待哺,好不可怜。
我靠,别他妈来烦我了,我现在心好乱。。。信不信我一把捏死你们!刁小川使了个狠狠地颜色,并做了一个中指,他终于惊恐的发现,视距有点不太习惯,就连修炼了十几年的国际通用手势,此刻做起来也是那么的不连贯。。。
穿。。。穿越了?刁小川拍了拍翅膀,有些傻眼。翅膀?为什么我脑子里会有翅膀的感觉!刁小川做出了个伸出手来看看的想法,结果。。。晕过去了!我的手呢!我的手呢!这他妈白乎乎长满羽毛的是什么东!我靠,上帝啊,脑袋居然能碰到**!阿门!刁小川无奈了。我错了,不管是哪路神仙,我敬仰你,我求你们了,饶了我吧,我不想玩了。这个蹼虽然看起来很科学的样子,但我真的从心眼里不喜欢啊,给我换一个腿好吗,你看我都哭了。不!我不要贝克汉姆的,只要把我的还给我就好了。
旁边的那群小生命喋喋不休的仍围在刁小川的旁边,刁小川正在气头上,“呃啊!”(滚!)的一声,那群叽叽喳喳全被他从窝里给踢了出去。“碰”一条比刁小川目前脑袋还要大的鱼落在了面前,刁小川抬起修长的脖子,才发现窝边站着一只高傲雄壮浑身洁白的羽毛中隐隐透露着威严的白天鹅!
“呃呃呃呃呃呃!”
拜托你说慢点,我完全听不懂啊,这个眼神怎么像愤怒啊!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
那只白天鹅慢慢的向刁小川走来,眼中竟然都是严厉的表情!刁小川突然想到了一件很严肃的事。自己是怎么会下蛋的?虽然是第一次,但这个能把蛋生出来,好像只有我的话。。。难度很大吧?我靠!刁小川一阵哆嗦!难道是它!?怪不得我觉得这个眼神好熟,而且一下子就像到那种奇怪的感觉了。。。作孽啊!刁小川崩溃了!将脑袋狠狠向树上砸去。
旁边树上的另一对天鹅夫妻在窃窃私语。丈夫:“你看看人家,都是一个时间下的蛋,人家的孩子不仅都出来了,还自己学会游泳了!”妻子很委屈的望着丈夫。丈夫:“你再看看人家,人家为了不让老公生气,还能装啄木鸟,你会啥?一说你你只会装可怜!”妻子很幽怨的望着丈夫。。。
那个雄天鹅的气味传了刁小川的鼻子里,他不由自主地跳了起来!“呃呃呃呃!”(离我远点!)可那雄天鹅不但没有退去,反而又逼近了两步!老子和你拼了!刁小川大怒,膀子上一用力,想狠狠地向雄天鹅的脖子掐去!看着慢慢腾起的身子,刁小川恍然大悟。对啊,我还会飞啊,怎么差点就他妈给忘了呢!
刁小川兴奋的“呃呃”叫了两声,翅膀用力的扇动着,冲着正午太阳的方向飞去!雄天鹅也长长的叫了一声,居然跟着刁小川的**追了上来!水面上正在欣喜划水由刁小川下的蛋所孵出的小天鹅,望着渐渐远去的刁小川和雄天鹅,嘴中发出焦躁清脆的鸣叫,一个个拍打着稚嫩的翅膀,竟然。。。摇摇晃晃的跟着刁小川**后面的雄天鹅飞了起来!
丈夫:“看看人家!孩子都会飞了!”妻子“。。。。。。”妻子:“亲爱的,和你说个事!”丈夫:“什么?”妻子:“我抛弃你了,我觉得咱们孩子还没出来的原因是基因的事,而且我早就看上那个帅哥了!”妻子朝着刁小川**后面的雄天鹅的**后面还没追上去的一群小天鹅飞了起来。丈夫大怒:“你个丢人的娘们,你给我回来!”天鹅丈夫很生气,朝着刁小川**后面的雄天鹅的**后面还没追上去的一群小天鹅的**后面正在准备超越小天鹅的天鹅妻子飞了起来。。。。。。
一路上飞行大军不断的壮大起来,刁小川随便的回头发现了身后的雄天鹅,一群小天鹅,天鹅妻子,天鹅丈夫。。。某只迷路的小蜜蜂,叼着个水管子的乌鸦,受了伤嘴里叼着刻有“更羸之弓”的大雁。。。超人,变形金刚,奥特曼。。。
正在耕作的农夫,嘴唇变得有些发白:“候鸟这么早就迁徙了?异象!异象!天生异象,世有妖孽,又要变天了啊!”
远处慌慌张张跑来几个青年农夫,一边跑一边还在大叫:“六叔,不好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啊,老头子的耳朵都快被你吵聋了!”
“黄巾军造反了!”
这一年,184年,东汉中平元年。那一年出现了诸多异事,其中就有眼前正在发生的候鸟反迁徙,但由于时间过于久远,编写史料的史官又不曾知道,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在历史上消失了。。。
以刁小川为首的飞行大军渐渐飞过了湖泊,飞过了草原,飞过了黄河,飞过了长江,飞过了青藏高原,飞过了珠穆拉玛峰,飞过了对流层,飞过了平流层,飞过了大气层,飞过了太阳系,飞过了银河系,飞过了。。。。。。
太阳,渐渐的接近了地平线,将一抹余辉映红了周围的云彩,染成血一样的颜色,从天边在地上投下长长的斜影。。。。。。
一篷枯成一团的沙荆,被风挟着在沙地上肆无忌惮的滚动,滚过处,扬起一小片细沙,转眼飘的不知所踪。
轻轻的,一阵轻微的马鼻响由远方模模糊糊的传来。放眼望去,荒野戈壁上,行进着一支庞大的队伍队中数百面印着巨大十字架标志,以及代表着统领大军尊贵身份的装饰精美的四角和三角条纹旗,使这只队伍隐隐中透露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威严和庄重。
这支十字架的部队由数个千人矩阵组成,前面依次是轻重骑兵。突然,队伍最前方,冲来几名斥候,高举印有金色金雀花和三狮的红底旗帜,嘴中大声叫嚷:“停止行军,原地待命。停止行军,原地待命。”
那几名传令兵旋风一般急驰而过,奔向队伍尾端。经过的地方,士兵纷纷驻足。一时间,整个队伍的速度越来越慢,最终停了下来。
不明情况的士兵,脸上虽然充满疑惑,却没有人东张西望,更没有人交头接耳。如此,约一个健壮的舍伍德森林的伐木工人,将两人抱粗橡树砍倒的时间渐渐过去了,无论马上还是马下的人,神情都透漏出一丝烦躁和疲惫,就连膘壮的马匹都在轻轻甩着脑袋,喷着鼻响,马上的骑士都拉紧了缰绳,在他们的约束下,马儿或是偶尔轻轻嘶鸣,或是用前蹄在面前沙土里刨动几下,来向主人抗议对目前状况的不满。
黄色和蓝色水乳相交的地方处出现了数十个黑点,水蒸气的作用下,那些扭曲的黑点在慢慢靠近,终于在视野中渐渐变大,直到等待的人们听到了急促而又模糊的马蹄,能看清楚是一群急弛的骑士,他们身后掀起了肆虐的沙尘。。。。。。

看到大军,那些人面色有些惶恐,直到能看清了大军旗帜上的图案,他们才仿佛十分惧怕被身后滚滚沙尘吞没一般,玩命的抽打着马匹向这边没头没脑的狂奔而来……
大军中的人此刻的心情逐渐沉重起来,周围的气氛也随之变的凝重。当前排的士兵可以看见迎面那些人胸口巨大的鲜红十字时,阵中冲出十几匹马,迎了过去。
迎面来的人,看到迎接者,再也坚持不住,一个个接连从摇摇晃晃从马上栽倒下来,还有人干脆直接就爬在了马上再也不愿起来。
“水……给口水吧……”头人干裂的嘴唇布满了深深的血痕。
一名骑士翻身下马,一把将他扶起,连忙解下腰间的水囊,送到他的嘴边。在上帝的名义下,施善者和被救助者相处的很融洽,至少目前看来如此。
那人抓过水囊,眼中闪烁的光芒像极了第一次将营地驻扎在塞纳河边的斯堪的纳维亚人——传说中能在下巴上扎了十几个小辫子的北欧海盗。与站在伦敦街头,伟大的诺曼底征服者相比,只是少了那么一点点骄傲。当他胸前的外袍因吸饱了从腮边遗漏的细流而紧紧贴在里面胸甲上的时候,那人终于有力气向周围看了看。歇了大半天,才喘着粗气,一口纯正的日耳曼语:“英格兰人?能带我见你们的指挥官吗?有紧急的情报。”
“以上帝的名义起誓,你们安全了!”一个巨大的阴影遮住了他,他抬头看去,马上的是一个肩膀宽阔,身材魁梧,约三十多岁的骑士,金色的头发用镶嵌着珍珠的网兜网住,身上批厚实的上好毛料的呢子大衣,巨大的十字下显示出里面胸甲的轮廓,腰间系着条镶着宝石和黄金饰品的黄铜腰带,腰间的配剑绝对属于欧洲王室的名品。
马上的人面色冷竣,如刀削的线条表明了他的善战,他目光炯炯有神,声音庄严,洪亮又不失优雅:“我,英格兰国王理查,在此皆为我的麾下。”
那名骑士一脸惶恐,急忙爬起,单膝跪地,左手握住剑柄,右手抚在胸前恭敬道:“尊敬的国王陛下,请饶恕小人刚才的失礼吧。”
理查“恩”了一声问道:“阁下是哪支队伍的,又都有些什么紧急情报?”
“回陛下,小人安塞海姆·冯·费尔本男爵,奥地利公爵利奥波德五世麾下第3轻骑兵斥侯队的副队长。”
“哦?施瓦本公爵大人他。。。可好?”
“陛下。。。”那名男爵浮肿的眼睛变得通红,噙着泪水说道:“伟大的施瓦本公爵大人他。。。已经病逝了。”
“什么!”理查心里的那个美啊,一阵捶胸顿足,脸上痛苦万分:“呜呼哀哉~施瓦本贤弟!(哦,对不起,对不起,搞蹿了搞蹿了,《三国》孔明哭周瑜印象实在太深了。。。)仁慈的上帝啊,我知道你很喜爱施瓦本大人,可也不必这么着急就把他召唤到您的身边啊!”
日耳曼人很感动,感动的就差要拔剑砍人了。短短的时间内,他们接连失去了伟大的巴巴罗萨以及他的嫡子,士气一蹶不振,寄人篱下更是饱受了白眼,而眼前的这个理查拙劣的演技就快要让他爆发了!无
奈实力是在是差得太多太多了,愤怒的日耳曼人只能任由眼睛燃烧成了沸腾岩浆的颜色。
于是,兔子眼男爵毫无兴趣的看着伟大的“狮心王”在表演小丑一样的独角戏,这种难得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能看得到的,至少他们往上数两声的君主是没机会了。只可惜,小狐狸法王腓力二世现在还在阿卡城下的营帐里很郁闷的啃着牛肉干,假如此刻不是在中东,而是换到了千里之外的格拉赛,便不只是理查自己在表演这么简单了。想必腓力二世和理查两人肯定会一边啐对方口水,一边用力往对方的脸上扔铁质手套,而且口中还要堂堂正正的喊着“别拉我,让我和他决斗!”
艺术家理查完成了人生中又一次不能称作完美的表演,亲兵们仿佛习惯似的连忙恭敬的递过湿锦帕,和雕琢着精美的有种浓郁异国风味花纹的金杯——不可一世的狮心王间接从拜占廷人那里获得的战利品——在顺便攻占了拜占廷帝国的塞浦路斯后,奸商理查又转手将它卖给了名存实亡的耶路撒冷王国——10万金,以及一些千里迢迢从法国运来的美酒及杂碎。品酒师理查咂了下舌头“酒的味道总是让人有些想家啊!”很可惜眼前这个鸟不生蛋的荒漠,找不到一同分享美酒的人。而最佳人选,不莫过于远在阿卡城下的那个腓力——被狮心王夺取了三分之二法国领土的法兰西第一狡猾小狐狸。
“法国葡萄酒好不好,哦,现在应该说是英国葡萄酒了,还得法国人说了算!”理查眼中有了些笑意,口气略为一转:“费尔本男爵,阿卡城的近况如何?”
“回陛下,承蒙上帝的眷顾,阿卡城就快要重新回到上帝的怀抱了!”应声虫男爵不咸不淡的回答道。
“哦?”暴发户理查笑了笑,将戴满各种颜色宝石戒指的手搭在了额头上,深邃的眼光,望向了地平线处。
“什么时候沙漠也变得像萨拉森骑兵一样可怕了?竟然能将你们追得这么狼狈?”白眼理查的眼中充满了讥讽。
“这个。。。”
“说实话吧,男爵大人!”
费尔本男爵慌忙跪在了地上:“陛下卓见!围攻阿卡城的大军损失很大,我们是第五支往各处寻找援军的侦查队了。主要是士兵们的士气有些低落,但小人发誓,我们每天还能保持1次1000人规模以上的攻
击,萨拉丁的军队相信不会比我们好多少的,陛下来的正是时候,只要陛下出现在阿卡城下,顽强的日耳曼战士一定会一鼓作气,攻下阿卡城的。”男爵现在心里很郁闷,要不是您“狮心王”理查陛下,三番五次的不顾教皇的命令,悠哉游哉的一路抢劫诈骗,联军怎么会落到今天的地步,真是人如其名啊,一个拥有狮子般残忍的心的混蛋!
不是心里专家的理查明显不知道日耳曼人在想些什么,很悠闲的晃动着手中的酒杯,脸虽然对着这个卑躬屈膝的男爵,眼神却不知道望向了何方。
“哦?那为什么你们还能在城外遭到袭击?难道萨拉丁这么快就把**给洗干净了?”费尔本男爵异样的眼神打量着“狮心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是一群法国疯子干的?”“法国人?你确定不是腓力的人?”居然还有不听腓力命令的法国人存在,理查的脸上来了一丝兴趣“小人以上帝之名发誓不是法国的正规军。”可能是又想到了路上的悲惨遭遇,愤怒之下,再次变身的兔子眼男爵用俚语恶狠狠的痛骂着,却不敢去看理查灼人的眼神,至于袭击的整个过程,日耳曼说得很混乱,直到看到失败的询问官理查很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被询问者这才又继续说道:“根据可靠的消息,萨拉丁的主力至今还在幼发拉底河流域平定叛乱。其他小人就真的不知道了。”
“嗯,非常感谢你的回答,费尔本男爵,愿上帝保佑你,下去睡个好觉吧!在我的大军中,即使是在马背上,你也会比在阿卡城下睡得安稳上一百倍的!”理查笑得很狂妄。
“非常荣幸为陛下效劳!”费尔本男爵行了一礼,心中又止不住的一阵暗骂。
“陛下有命,全军原速前进!”荒漠中,只剩下了一阵传令兵的叫喊。
三天前。
一群穿着破破烂烂盔甲的法国人,艰难的蹒跚在沙漠中,突然远方的天空布满了铅云,那片黑压压的乌云望不到尽头,和乌云一起到来的还有巨大的狂风,沙漠中很难见到这种奇特的景象。
狂风虽然吹得这群人东倒西歪,漫天黄沙更是难以睁开双眼,但是风所带来的潮湿的味道,让每个人都充满了欣喜。突然!空中响起了一声巨大的雷鸣,一道苍劲的霹雳,撕破了云与地的空间,大地竟然被这道霹雳劈的在呻吟一般,剧烈的抖动起来。这些壮美而又少见的自然界的遗像,已经将刚才还有些欣喜地法国人吓的一个个脸色苍白,不停的口中念叨着上帝,并在胸前划十字不已。。。
紧随着那道霹雳之后,不过短短数秒,一道天火携带着无比的威力,从天边呼啸而来,一阵巨大的撞击声后,激荡起的黄沙竟然有些飞到了那乌黑的云中!
那群法国人早已经被震的昏死过去,当他们再次惊醒,发现那团天火坠地所冲得的痕迹,几乎就与他们擦肩而过!
“感谢上帝!”法国人虔诚的跪在了地上,纷纷赞美让他们躲过一劫,此刻在心中更加神圣的上帝,做完了无数遍的祷告,这才有人想起来要去看看那个从天而降,差点夺去他们数百条人命的是怎样一个东西。
一群人飞快地跑到了那个足有两匹马叠在一起深的沟堑旁边,在那沟堑的尽头,他们看到了足以让他们瞠目结舌的一幕。
“上帝啊!竟然是个天使!”
那个坑中趴着个**裸的男人,就在那光洁的背上,还长有一对如同天鹅般洁白的翅膀,不过却是有些畸形,如同没有进化完全一般。但是,这,并不影响人们把他当作是,只有在那传说中才能见到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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