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 §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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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号包厢里的那对活宝为“我”的出现发生了争执,他们俩都怪我不合时宜的造访给他们带来的麻烦。
“你又搞落了?找不到我的花蕊花芯了?”
“他娘的个瘟,你再左右动动,我在使劲找,别着急。都怪那个破作者,这个紧要关头,捣什么乱。”
“那恬不知耻的作者是有些裹乱,他写他的,我们做我们的,互不干涉,他非要跑到故事里头干吗?我们没做好,他拿什么写呀。真是个迂夫子。”
“孔老二,道理占了一大半。”
“我看你连孔老二也不如,癞蛮讲理都不行。你到底能不能找得到刚才那地方。”
“不好找,我越想往里伸,你那地方跑得越快,抓不住。”
“我看你的鸟也奄了,长度和硬度都不够了。”
“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很努力了,就是硬不起来,长度应该没变。”
“关键的时候要硬起来,实施中原突围。拉锯战时间长了,你我的身体精神都补给不上。”
“你现在不光是大放淫.水,阴.道和子宫也开始胀气了,越吹越大,像三斤的鱼却有四斤的脬。你叫搞哪儿是啊。”
“厨师不好怪灶歪。这正是阴阳大战的胶着状态,考验你和你阴.茎意志的时候来到了。要有舍得一身剐敢将皇帝拉下马的英雄气慨,别底气不足,找准了目标,狠命地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你妈的头,啊得我一点也不舒服。你真没用。”
“累死了,不行了,我要歇会再来。”
“歇了再要找到现在的感觉,又要一千年。别着急,勇敢地往前冲锋。你不是特务吗,练了那么多年的筋骨,还留着干吗,全使出来呀。想想董存瑞、黄继光,雷锋、张思德。”
“你的臭婆娘,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什么不是一回事,我看就是一回事。不肯全身心付出地,就是你们这些男人阳痿的原因。总是抱着冬瓜想西瓜,吃者西瓜忆冬瓜,结果是冬瓜西瓜都吃不上,南瓜地瓜也都挂在梁上了。我说得对不对?。”
“,我真不行了。像这么搞下去,我会被搞死的。都怪你刚才没用子宫口好好夹住,不然早就干完舒服了。”
“你还怪我?我都放松让你阴.茎放进去一寸把了,也夹挺紧,那样我也最舒服。都怪你的阴.茎无缘无故变小,一下子又缩回去了。”
“还是你没有包紧嘛。”
“我包得你阴.茎直蹦跳,还包得不紧?”
“那就是包得太紧了,阴.茎的龟.头受不了想逃跑。”
“你的阴.茎这么不经包,我不是让你要搞阴.道之前一定要让它三起三落了吗,只有三起三落了东西才硬肘。你看看那邓矮子经历三起三落之后,多厉害,一直厉害到去年才挺尸嘛。”
“我刚才忘了,现在怎么办?”
“拿出来再让它三起三落一遍嘛,真麻烦,又想过足瘾,又没有精子射,你们这些中国嫖客哏的把做帼了。”
“难道外国嫖客就不哏的把做帼了吗?他们的精子就射不完?他们的鸡.巴就用不着三起三落?你欺负我们中国男人,这不行啊。”
“你还别跟我争论。为了比较这个,我在北京的所有五星级酒店里跑了好几月,总算是跟六七十个国家的男人干了过遍,那是为了证明贲弼的一项性科学研究结论。结论表明,外国的政治家、外交家和著名商人搞我的阴.道持续三十分钟以上者确实不需要三起三落的历练,一次直接就上了,又好又持久。也有差的,很快地上也很快地下,射与不射都付一样多的钱,不扯皮拉勾的,像中国的政治家、外交家和著名商人那么没有品味。”
黄丁只好无语作答。
“你不会有爱滋病吧?跟那么多国家的领导人睡觉,有没有和非洲人睡过,特别是索马里人和尼日利亚人?”静静的搞了几下的黄丁突然想起了这么个问题。
“有艾滋病,你现在也完了。让你戴套你不戴,知道悔了吧。”张晓旻故意吓唬他,她每个月都做这种检查,电视上说她这种人是艾滋病的高危人群,她比黄丁更害怕这东西。但是职业的特点和嫖客的蛮横不讲理,她根本就无法控制这个传染的重要渠道对自己的威胁,她唯一能做的是按照贲弼的建议每个月进行一次检查同时在提供服务的时候尽量注意卫生。
张晓旻这么一说,黄丁的阴.茎彻底软下来了,甚至连再组织起一次冲锋的能力都没有了。他觉得她的这条通向快乐之宫的神秘魔道真是长得没有尽头。日B,和做人一样,真难。
张晓旻见黄丁想撤兵了,连忙出了一招。她说,“我知道你很难,像平常你做人一样难。遭受了打击和压抑,还没法说出来,痛苦自卑死了。你先别急着撤兵,起码得坚守住自己的战壕,坚持就是胜利。贲弼为处于这种时候的男人做了一首诗,取名《魔道难》。我给念念,很管用的,不过要算一千块啊。”
“你不是说过了四万大包干,所有你会的都上,不再加钱吗,又开始耍赖了。”
“对不起,我忘了。不再加收你钱,不过得扣一千块。这首诗好,很多人听了之后都说能治阳痿症。”
“好,我负责不将阴.茎拿出阴.道来,就这么匍在你身上,听你朗诵这首诗,我也趁机休息一会儿,休息过来了再战。”
“乖,你听我朗诵啊。啊吁嘻,性乎神哉!阴.道之深深于下四海!夏娃加女娲,神宫何其远!尔来十万八千里,飞船火箭任游拜。前当阴庭有雄关,峰回泉叠相加害。宫深茎短心不死,之前地动山摇梦作怪。朝左如龙入深潭天池,朝右似鹰翔浅底地隘。燕雀处堂尚难痛快,鸿鹄之志何能澎湃。淫.水何潺潺,一步更比一步难。夜半临池心胆颤,双手扶膺呼愁怨。借问汝瑶池何在?三关且过房宫在。忽闻妙弋唱凄苍,乌骓戏兔难挞鞭。又听子房发楚乐,怯淫望。阴.道之深深于下四海,莫使诸君停橹桨。吕雉布下八千宫,刘邦大风哀鸿沟。灌婴周勃穷追急,背靠乌江万古愁。渊深兮挂瀑,叹霸王别姬何急,何不先锥心刺骨乎搞哉!肉箍箍紧绑如簧,囡亘中央,万diao不辞。巨diao摇五岳,三宫凌沧海,前紧后松,避忽躲闪,龟.头导电,沸水煮冰。深宫无限好,可惜神乳埋。阴.道之深,深于下四海,牡追牝逃九天外!’怎么样,听懂了吗?”
“我欲乘风而去,下五洋捉鳖,上九天揽月。你感到我的鸡.巴大了多少?”
“应有一丈见方。你又觉得我的阴.道长了多少?”
“短了一寸。”
“学过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吧?”
“你学过啊?”
“这不正在学吗,贲弼一首《魔道难》,使你的阴.茎变长一丈,让我的阴.道缩短了一寸,这就是狭义相对论。”
“那广义相对论呢?”
“那要到你射.精之前再念一首贲弼的杰作《春宫怨》,你就知道了。怎么,想射.精了吗?”
“不想,我要说想,你还不得两下子就给我弄出来了。”

“不想射.精,那就动两下之后我们换姿势,不然这个拉活儿工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这个价值一万多的拉活服务工程,还有哪些服务项目?你可别马虎,要认真提供每一项你会的项目。反正这包厢里就我们两个人,不用分心,听搞。还有,我可是看你这次有偿服务的质量来决定投不投资,投资多少的。”
“我早就说过,我收了钱,按钱数酌情提供服务的数量和质量,童叟无欺。你就是不投资我,我也会尽心尽力地为你提供服务。反正你又没有精子射,还搞五十下,就将阴.茎拿出来,我另有用途。等会儿我们都去洗洗,彻底洗干净了,消了毒,我们互搞肛门,那才叫过瘾。那时我还会为你朗诵贲弼的戏曲作品片段《淘粪难》。之后,我们就要去体验以中国古代四大美人名字命名的四种姿势。它们是‘西施娇卧’,‘貂婵擒鸟’,‘贵妃醉酒’,‘飞燕展翅’。”
“搞一百下就去洗。”
“生怕吃亏。别说一百下,就是一千下,我也陪着舒服。我是看你没力气,可怜你,放你一马。看看你还来劲了不是。”
“哎,哎,哎,哎。”“哎,哎,哎,哎。”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怎么样?舒服吧。”
“不一样的舒服。”
“哎,哎,哎,哎。”“哎,哎,哎,哎。”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哎,哎,哎,哎。”“哎,哎,哎,哎。”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哎,哎,哎,哎。”“哎,哎,哎,哎。”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哎,哎,哎,哎。”“哎,哎,哎,哎。”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李厉、小何和老许从餐车出来时,大约是下午三点四十分左右。他们的任务是阻止“天钩”的人跟“西瓜刀”的人联手对付黄丁。李厉和黄丁对“天钩”在列车上的二十多人的对策是分化、策反甚至利用。由于黄丁过去的辉煌经历和今天的经济地位,李厉很相信他的意见。黄丁的办法简单而干脆,他在餐车与李厉交谈没有两句话,就提出了对付“天钩”有效可行办法。黄丁说,他出十万块现金买“天钩”不要附和“西瓜刀”或“闪电手”在列车上对他不利,他让李厉直接找“天钩”谈这事。李厉也没觉得黄丁的这个办法有什么不妥,而且认为在目前列车上警力不足的情况下,这是个很有效的方法。如果收买“天钩”成功,就可以确保他们的二十多人保持中立,这可以很大程度地缓解警力不足的压力。他只是有些可惜了这十万块钱,老战友有钱不假,但这钱花得冤枉。他在心里盘算十万块钱要相当于自己几年的全部收入。
他们在硬卧十二车厢找到了“天钩”,当时“天钩”正在睡觉,像个做生意的商人一样安逸地在旅途中找机会休息。李厉早就认识他,他们打过不少交道。李厉弄醒了“天钩”。“天钩”醒来后发现了有警察找他,也没有显出多少惊慌。
“天钩”说,“是李队呀,怎么想起来看我,最近我可没犯什么事。”
李厉说,“我们开门见山地谈吧,今天找你不是调查窃案。你知道‘闪电手’在车上,你也知道他们‘西瓜刀’的人想干什么,我们也知道你想干什么。你说吧,要什么样的条件才可以让你的人不帮‘闪电手’做成那事。”
“天钩”装出一脸的疑惑,说,“什么事?我的人?我哪有什么人?我就一个人去上海玩玩,根本就没有朋友在这车上。李队,你就别为难我了,我早就不干那种偷天换地的事儿了。我现在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做冰激凌生意,是你们保护的对象。”
李厉严肃地说,“别跟我遛弯了,我没时间和你磨牙。你们今天有二十多人在车‘练技’,我可都盯牢了,让他们不要乱动。车上已经上来了不少刑警和便衣,是专门针对‘西瓜刀’的,你不要轻举妄动,被人当枪使了。火车马上就要到天津站了,我们又会增加二三十人的警力。你们如果不听劝告继续捣乱,后果你自己清楚。‘闪电手’正在刺杀的人涉及到国家级的大案要案,告诉你也不碍事,当事人是国家安全部的特工,他们不可能成功。现在当事人让我过来找你谈谈,要你站稳立场,最少要保持中立,他愿意付给你五万作为报酬。”李厉对付“天钩”的这套声东击西的办法是如此纯熟,他在里头一下子就预留了五万块的砍价空间。
“天钩”开始有些相信李厉的话了,但他并没有马上就正面回答李厉。他手里玩着手机,不停地打量着李厉显得有些着急的神情。
李厉又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闪电手’毕竟曾经和你是师兄弟,你已经答应帮他了不好翻悔。你在考虑‘西瓜刀’答应给你的报酬比我们给的报酬多。我可告诉你,今天这车上可复杂了,连‘大马哈鱼’的人都在车上,你知道沾毒超过五十克可都是死罪,我们的特工可是在抓一个涉及多个省市的贩毒案子。你还不想死吧,为了保命就顾不上什么师兄弟之间的那点情谊了。‘西瓜刀’就是答应给你一百万,那也是一张空头支票,他们自己今天能否脱身都难说,何谈给你报酬。我们给你的钱是现钱,只要你同意我们的条件马上就给你。跟我们合作还可以立功赎罪,今天在车上只要不采取任何对我们不利的行动,‘练技’偷腥的事只要搞得不是太过分,我可以放你一马。”
“天钩”说,“我可是听说‘西瓜刀’出价三十万让人在车上帮他们找什么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是我们缴获的一批毒品,你还敢帮他们找吗?”李厉压低声调说。他发现隔壁铺位上的两个年轻旅客正好奇地往他们这边看。
“天钩”连忙说,“不敢,不敢,我从来不碰毒品。”
李厉知道“天钩”愿意接受他的条件了,他站起来说,“‘天钩’,我们今天合作一把。我很快就履行诺言,你在这里等着我。”
“天钩”有些着急地说,“你来得有些迟了,可能都已经开始行动了。”
“你是说你已经让你的人开始动手对当事人不利了。”李厉又坐下来追问。
“也没有开始按照‘闪电手’的计划行动,他们两个也就是踩踩点,找找那批东西在什么地方。倒是‘闪电手’好像马上就要行动了,他刚不久打电话给我让我配合他们行动,要我们开始在各车厢制造混乱。”“天钩”透露了一些“闪电手”的行动情况给李厉。
李厉显得很着急,急忙掏出手机跑到车厢连接处去打电话给王大成他们,要他们注意这一“西瓜刀”的新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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