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 §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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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啊哈。”
“怎么啦?”
“你停了吗?”
“没有停,搞着呢。”
“搞着,怎么没感觉呀。”
“水太多了,反倒难搞了。”
“越难搞,越能体现男人的狠。”
“那我狠给你看。嘿!嚯!嘿!嚯!”
“啊唷,唉哟嗬,**,好过瘾啰。”
“是吧,你等着,还有更恨的,哇塞,搞。”
“我日你娘,你的鸡.巴真大,死命地操哇。呜。”
“搞哇,搞哇,搞死你这个,看你还牛逼个啥。”
“往左搞,再往左,对,就这儿,着老力搞啊。”
“你妈的巴.子,搞死了我可不尝命,臭B。”
“搞死了,给你发奖金,给你发勋章。”
“你给我发多好奖金?你个臭鸡婆。”
“让你再搞一次,要得了这奖?”
“再搞两次也不怕。臭婊子。”
“快搞哇,使老劲搞哇。”
“搞得你吐白沫。”
“吐白沫最好。”
“喔呵呵。”
“啊哈。”
“爽。”
“操你娘,你爽我不爽,要使劲,使劲再向右边操。”
“右边是哪边,你个,怎么这么麻烦啦。”
“我的右边就是你的左边,死苕,使劲搞。”
“一回儿左,一回右,你让我怎么搞。”
“搞就是搞,道理就是可劲儿操。”
“操怎么操,不还是使劲搞。”
“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
“我日你姐,日你妹。”
“我的姐妹随你搞。”
“有这么大方?”
“还没出生。”
“那怎搞。”
“心搞。”
“毛。”
“你嚼。”
“让你跑。”
“套住了吧。”
“好像又跑了。”
“别灰心,慢慢找。”
“找哇找还是找不到。”
“别着急慢慢搞会找到。”
“找到了,别动,进去。”
“要像猴子一样会抢东西吃,狗。”
“别动,插进去了,,真舒服。”
“哎——哟——嗬,你个,闪,刺。”
“操进你的B心儿了,真他娘的爽到家了,酷。”
“啊哈,啊哈哈,哎哟,哎哟嗬,是他娘的爽啊,操。”
张晓旻对“我”说,“感谢作者为我做了这么个美的心型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
“我”说,“你要当心身体,见好就收,别累断了腰。我还指望你能帮我去完成重要的任务,扮演我下一部戏的女二号。”
黄丁也停了一下,对我唱了喏。“谢了。”
“你的样子太色了点儿,下次我就不让你上我的戏了。这次没办法换人了,只能这样了。凑合呗。”“我”对黄丁发出了郑重的申告。
王茜尔兴冲冲地回到了六号包厢,她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快打开米袋子看个究竟,她心里有两个急于兑现的愿望跟这个米袋子里东西有关。她看了一眼睡在黄丁铺上的鲁精明,没什么动静,肯定是睡着了。干过那种事情之后,一般来说男人都想睡觉。真是天赐良机,这会儿包厢里除了睡着了的鲁精明之外,就她一个人。这会儿如果不动手,等王大成的人过来布控了之后,恐怕是很难有机会再动手了。
她急急忙忙地插好包厢的门,拿下她和鲁精明的行李,找到米袋子的开口处,发现封口用麻绳缝合很匀称。这家伙又设防了,如果没注意就随便拆开了,肯定是无法归回原样的。她小心地量着麻线缝针的间隔距离,心里盘算着拆开后再用什么做引针又用原来的麻线照原样缝上。要是有颗回形针就好了,她想着看过了之后用什么来替代回形针作引针呢。管不了那么多了,开始拆吧。她受过护士技能训练的手指飞快地拆开了麻绳线头,正反方向双手配合很快就拉开了一个口。,她伸手进去试了试,发现口子还太小,便又拆了些,再伸手到米粒中摸了两把,很容易就摸出了一个被油毡纸包裹严严实实的包裹。包裹被更细一些的麻绳捆扎得很专业,她那在手里掂量了几下,又用手指仔细捏了捏,里面包着的是纸样的东西,很整齐,像是一本本的帐本和票据,但也像一扎扎捆得专业的钱。可是这两样东西,她都不太熟悉,因此一时还拿不了主意。
她正要拆开油毡纸的包裹彻底看个究竟,好像隔离包厢里传来了很大的叫喊声。她侧耳听了一下,听到是张晓旻的声音。这个骚婆娘叫的,好像生怕没人知道她在似的。王茜尔听到的是那句“哎哟,哎哟嗬,是他娘的爽啊,操。”,正是黄丁搞中了张晓旻的B心后她忍不住大声喊叫的那句的后半段。她不去管它,继续小心拆开了油毡纸包裹。钱!都是上面有四个领袖像的一百元大钞,一捆就是十万。她掏出一包,再拆还是钱。她的心怦怦地跳,好像做贼心虚一样有些手忙脚乱起来。她再拆一包,还是钱。都三十万了!这家伙在米袋子藏这么多钱干吗?有钱放到银行卡里多好,多方便。她将拆开的三包钱放在自己的铺位上,还准备再掏再拆。这时她像是突然想起包厢里还有个正在睡觉的鲁精明似的,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儿,转身去看鲁精明醒了没有。站在她站的位子看见他仍没有什么动静。这家伙,看来是真累了,睡得这么死。她觉得她弄的动静也挺大的,可能是做贼心虚的一种心理作用吧。她正准备继续工作,这时听见走廊里窸窸嗖嗖的有些人在跑动着。她一惊,以为是王大成的人来执行任务来了。她飞快地又将三捆钱照原来的样子捆好,塞进米袋子,用米粒埋好,又从头上取下了一个发卡针穿好麻绳,迅速地缝好了米袋子的封口。她将拿下来的行李又仔细地码了回去,直到她觉得满意为止。

这时候,“我”刚从黄丁他们的那间包厢里出来,隔着包厢的细木工木板看见王茜尔正在接近一个秘密,就走了进去。王茜尔见没有开门我进了包厢,很是惊讶。她一定是将我当成了穿墙凿壁的江湖大盗,她问“我”,“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反问她说,“你发现这个秘密后,打算怎么办?”
她回答我说,“人家有钱呗,我还能怎么办。我总不能告诉王大成他们,黄丁用米袋子装钱,你们要逮捕他,查他,甚至因此查查他和张晓旻今天到底又做了些什么。”
“我”笑着说,“你还是很有理性的,人家有钱没有什么错。别说用米袋子装钱,他用什么装钱是他的自由。也有可能王大成分析得也正确,黄丁的米袋子有很多的钱也有很重要的证据。”
王茜尔问我下一步该怎么做?”
“不要违背故事的逻辑,该干什么干什么。你的命运是由故事来决定的,这点我帮不你了。”“我”笑着安慰她,让她随波逐流,不要过于计较。
“如果这两大米袋子里藏的都是一捆一捆的钱,那得有好几百万吧。私自携带几百万的现金在火车上,算不算犯罪?”王茜尔天真无邪地问“我”。看来她心里仍然去不掉对黄丁的那种又有些爱又有些恨的感觉,她仍然想让警察抓住他的小辫,好查查他在火车上与张晓旻干的丑恶勾当。
“我”对她说,“如果他携带几百万的现金出境,按照现行的法律是违法的。在哈尔滨到上海的火车上,还算不上。再说你为什么总是希望黄丁犯罪呢,他犯罪对你又有什么好处。黄丁对你也不错嘛,都为你花了五千多块了,你就没想到要感谢他。俗话说的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想改变自己的命运,这没有错,但不能以牺牲别人的利益为前提。”
王茜尔两眼有些发呆,幽幽地回答我说。“也是的,我为什么总是想他有罪呢。”她那种样子很是让人生出爱恋来,连“我”都想伸手摸摸她美丽的脸。但是,小说这种形式规定的时空限制,让“我”不能这么做。真是有些遗憾。
这时候“我”想到了电影这种形式的好处,它可以先将她的这个美妙的样子拍下来,等用得着的时候再蒙太奇一把或拼贴一把,不就想什么就是什么了吗。不过“我”的经济能力不怎么样,拉赞助的时间和心情也没有,拍电影可得要舍得花钱。尤其是将“我”正在写的这部小说拍成电影,恐怕有了钱也得等到二十年以后去了。要培养出敢拍敢演和敢看这部小说的商业环境来,可能是遥遥无期了。不过人们倒是都喜欢看这个,票房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我”最后说,“王茜尔,你自己的前途和命运,以及你在这部小说中的前途和命运,都将因这个米袋子发生第一次人生必须面临的关键选择。你可以从这个到目前为止只有你知道谜底的米袋子里拿走几个包裹或者更多,从此你也可以基本不用为那人人都想要的钱发愁了。你也不用像张晓旻和雪尔那样,用不正当的、伤害自己身体的和出卖良心道德的方法去赚钱了。你甚至可以在前面一站下车,拿着这些钱回到你早晨出发的家乡,找回你的男友,好好过你的小日子。你的选择将决定你在这部小说中存活的时间,‘我’只知道这个。对不起,交错的时空游戏只能持续这么长的时间了,‘我’马上就要隐去了。”
“我宁愿选择在你的小说里多存活一些时间,我渴望被你写。你能告诉我我该怎样做才能多存活些时间吗,尊敬的作者?”她看着“我”飘忽的身影大声问“我”。这时“我”已不能回答她了,即使回答了她也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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