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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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旻看着鲁精明像黄丁用同样急不可耐的动作插上了包厢的门,他也以同样的神情和动作开始向她扑了过来。这一次她只是去找了一个避孕套放在身旁,听任鲁精明脱去自己刚刚匆匆穿上的衣服,看着他猴急马尥地撕下他自己的裤子,露出跟他身材相称的玩意儿。他似乎没有任何前奏的需要,一开始就用嬲,还没嬲两下就自己嚷其来了,后来就骂娘,骂她的,还要求她要配合她骂他的。她照他的要求做了,但控制在两千块钱的词汇专业化水平,她始终要坚持按价定质并酌情提供性服务的基本原则。他试图用阴.茎嬲她的和脸,被她严词拒绝,这不在服务范围之内。她严格认真地用嘴弄了几下他的小个头阴.茎,也用消毒水事先消了毒,但不是与黄丁那样吟咏诗词并注意节奏、时间和力度,只用了几下他就哇哇的要射了,她又用点**的方法摁住了他的这种想法,接下来她仍是用手指去搓他的睾丸,也用舌头随便舔了几下他的,这家伙很快又要射了,她只好履行职责再摁了一次闭精**,接下来他提出要搞嘴,她说那要加一千,他只好将阴.茎**了阴.道。
鲁精明一旦将阴.茎**了张晓旻的阴.道,他就找回了一种很强烈的自信心,这是他与三流的俄罗斯姑娘时从来没有找到过的感觉。他很奇怪他过去一直担心也事实如此的阴.茎自惭形秽感,这次居然在这个比他还高五六厘米的漂亮女孩身上没有发生。这给他很大的阴.茎自豪感,原来中国女孩要比俄罗斯女孩的价格高两三倍的原因在这里。但为什么自己那个鸡婆老婆跟这个女孩高矮差不多,却没有这样的阴.道呢。看来中国女人也确有档次高低之分,别说脸蛋、和身材不一样,连阴.道里也有蹊跷,看来自己真是孤陋寡闻了。说不定花了这两千块,还真尝了个自己不曾知道的鲜儿,还真值。好了,刚放在里头就有这么不一样的感觉,就只差可劲儿地操了。想到这里,他舞棒催马迎了上去,准备大干快上。这这么紧绑,好像还有些毛刺和倒钩什么的,估计干不了几下就会放铳。不行,怎么也的赖她一回,射了也说没射,硬着头皮再搞一次。他过去嫖俄罗斯姑娘时经常这么干,每次都能得逞,只要自己能连续射两次精,她们也没有话好说,还竖起大姆哥夸他厉害哩。他正准备穿过快乐隧道大踏步地向纵深施展扩大战果,忽然感到自己阴.茎被钳子夹住了似的被生硬地拔了出来。
张晓旻用两个手指用劲卡住了他的阴.茎拉出了阴.道,她说,“二十下了,没戴套的接触只允许这么多了。带好套子再大胆地搞,呵,要遵守契约,大家都规矩点。”
“那不戴套就这么干一次你要多少?”鲁精明怕戴了套找不到刚才的奇特感觉,不愿戴套。他两边挪动着大腿不让张晓旻给他戴上避孕套。
“最少五千张晓旻暗笑,她故意让他的阴.茎在阴.道里不戴套搞几下就是要达到这目的。她又可以多赚三千块了。她早就吃好了避孕药,在阴.道里放好了药栓,现在不戴套,让他在阴.道里也是放心的,反正一会儿黄丁也要这么干。她为自己的一石二鸟之计暗自得意。
“能不能便宜点,我没带多少现金。”
“不能便宜,可以免费让你多射一次精,看来你今天很兴奋,一次肯定是不够的。”张晓旻又一次抓住了这家伙爱占便宜的要害之处,但鲁精明想到是干三次,对于他来说,占便宜就是始终要比人家承诺的要多一次。
鲁精明正要再将阴.茎往阴.道里插,张晓旻一把拉住了他的睾丸,不让它进去。她说,“这个档次消费的规矩是必须先付定金两千,付完定金之后我会重新开始新的服务规程,前面的算免费陪你玩玩。”
鲁精明只好找钱付了定金。付完定金后,他立即就感受到了服务档次的提高。张晓旻将搞脸的一套把戏重演了一番,鲁精明那见过这阵仗,连续往张晓旻的脸上身上和射了两次精。张晓旻说,两次精你都射了,我的服务是不是该结束了。鲁精明说,你开玩笑,我还没有搞到你的呢,再说是指射在阴.道里面,在外面射不算。张晓旻跟他争执起来,并将他射在身上的精子全部用一次性湿巾揩掉,没有像对待黄丁那样将它们吃掉或者揉进皮肤里面,这或许是因为价格的原因,或许是她嫌弃鲁精明的精子质量不够好。
尴尬地占在那里的鲁精明跟她拉扯着,强迫着要再往阴.道里干。张晓旻说,不是不可以,那要再加一千块一次,看来她对他这样的痞子嫖客很有一套。
王茜尔带着屈辱跑出了六号包厢,找到一号包厢过道靠窗的位子坐了下来。她不想听到六号包厢里头传出来的**和喝斥声,这个座位是过道休息座离六号包厢最远的地方了。她一时安静不下来,那个婊子怎么能在她面前如此张狂,她认为那个婊子是拿住了雪儿也这么做过的痛处来取笑自己。一想到雪儿也这么做过,她就心痛,就像自己也这么做过了一样的痛。想到父母兄弟那么贪婪地希望雪儿能多多寄回家钱,他们想到过雪儿的钱是怎么来的吗。他们真的就一点儿也不知道?其实这两年人们都在议论那些年轻姑娘在大城市和南方是怎么赚钱的,但一旦到自己家里人的头上则确信自己闺女与别人不一样,寄回家再多的钱都是自家孩子有本事或者运气好。他们不愿意也不敢去想自家孩子也像人们所议论的那样去赚了不要脸的钱。也不是没有人对雪儿寄回家的那几万块钱提出过异议,弟弟就说过,雪儿高中成绩那么差,到北京没几个月就寄回了一万块钱,不会是去做小姐了吧。结果是被老爸打了一顿,说他不知道好歹,谁要想赚这么多钱都不容易,你吃着她的花着她的还这么损她,在北京找到了好工作又能省着点花就能赚这么多,北京和鞍山不是一回事。他们要是知道了雪儿竟然打算在北京买两三百万一套的房子,不知道会怎么去想了。他们肯定不能相信雪儿不到两年的时间就能赚到那么一笔天文数字的钱吧。

她还是希望雪儿最多一开始是像张晓旻那样做过肮脏的事情,后来遇上姓郭的老板之后就没有那样做了。不管怎么说,她知道雪儿到北京之前连男人都没有真正地碰过。自从十四岁她们俩刚上高中时同时喜欢上十八岁的高三体育特长生成大勇她遭受失败之后,尽管追求她的男生、男人多得数都数不过来,她发誓不在鞍山这种破地方找男朋友。她一直是那么的心高气傲,对金钱简直是嗤之以鼻,怎么会为了钱去干这种腌臜的事情呢。她愿意雪儿是不敌大都市灯红酒绿的诱惑,就像自己一样是想尝试一下青春果的滋味。毕竟现在很少有女孩子能将贞操受到十岁的。自己不也是在十四岁就尝了青春果的滋味了吗,而且如果是雪儿取胜了那时尝青春果应该就是她了。如果她们交换一下,是不是雪儿的命运就是自己的命运,自己的命运则是雪儿的呢。真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自己没有雪儿那样的命运,还是应该后悔。看来大城市是可以改变人的灵魂的。这么一想,她开始怀疑这次去上海是否是个错误的选择,留在鞍山她可以选择的人生道路其实还是很多的。尽管是有些有权有势的老色鬼觊觎她的美色,但也不至于要做得像张晓旻这样的下作。
王茜尔已经将张晓旻完全当成一个婊子来看了,她在心里不再叫她咪咪姐了,甚至觉得连张晓旻这个名字她都不配叫。跟这个婊子坐在一列火车上,就是一种耻辱,现在还呆在一个包厢里,那简直是要她的命。她为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女人感到作为女人的耻辱,她相信天下绝大多数的女人跟她的看法一样。她现在倒不想回到那个她刚刚还很喜欢的软卧包厢里去了,她甚至想到要回到三车本属于她的硬座上去。看来好环境的地方总是容易发生罪恶,鞍山的那个豪华的餐厅是这样,如今这辆列车上的这个软卧包厢里也是这样。她诅咒那个婊子不得好死,她最后肯定会死在性病或者艾滋病上面。谁像她这么疯狂地出卖灵魂和,必将遭受那样的惩罚。她不知道该怎样去相信上帝,也无法相信学校里非要她相信的,但她仍然相信冥冥之中总会有谁去惩罚像那个婊子、鲁精明和黄丁那样的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这样的人怎么会与她生活在一个世界上呢,而且在同一辆列车上碰在一起,还合住了一个软卧包厢,这真是件很不公平的事情。这也怪自己的虚荣心,为什么要救那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混蛋,为什么要接受他的钱,为什么要拿他们让自己腾地方让他们做猪狗不如的事的所谓补偿费。可是,自己不久之前不是还想到要原谅那个婊子吗,是不是自己觉得如果她只跟黄丁做那种事还是可以原谅的,而在两个钟头之内与两个男人乱搞就变得十恶不赦了,尤其是她竟然为了两千块钱会跟那个又丑又矮的鲁精明上床是自己绝对不能接受的。又或许是,那个婊子跟黄丁做那事竟然算得那么清楚,四次两万块,每次五千块,如果按照这种算法,自己跟成大勇做了好几百次了,也应该是千万富翁了吧。自己是不是受刺激了?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条件比那婊子要好,跟人做了那么多次,却一分钱也没有得到,是不是也想像那婊子一样去改变自己贫穷而又前途何处的处境。不过做那种事情会这么容易赚来那么多钱,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和亲耳闻听那婊子这么一两个钟头里发生的事情,她绝对是不会相信的。她尤其不能接受按照的次数收费的观点,这么一来还有什么神秘感和神圣感可言。她一直认为是一件具有神秘感和神圣感的事情。究竟她是从哪里得知必须得有神秘感和神圣感才可以这样的观点,她也不知道。她认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又怎么能证明男人和女人确实是相爱了呢。她更愿意接受一个女人只要她高兴,她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以上的男人,并与他们。也可以向这些跟她的男人索取一些合理的报酬,条件是他们是自愿的。这将仍无损于爱情的存在,只不过爱情存在时间短一些,对象多一些而已。这种情况在影视剧、影视圈和时尚文化中还是比较普遍的,算不得很过分,最多就是新潮了一些。只要不去欺骗男人,大家都是自觉自愿的,没有相互损伤和侮辱的意思。这比那婊子的行为不知要好多少倍。
她又在想,如果黄丁和鲁精明也提出那样的要求,她会怎么办。她会按照自己的观点接受其中一位的要求,比如说黄丁。如果她接受了,她该索取多少回报,一万,两万,甚至三万,会不会也像那婊子一样按照次数收费。她这么想的时候,又觉得那婊子根本就没有损失什么。她肯定是不需要动情的,那样就不累,也用不着去追求与他们配合默契,也就不在乎什么感受不感受的了。这么看来,那婊子做了两笔什么都没有付出的大生意,最多弄脏了两次阴.道或其它什么地方,而她得到了两万多块钱,仅仅在不到两个钟头之内就得到了。这样的生意太划算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生意。难道就不能换一种方法去做这种生意吗,比如说,按照男女相爱的程度或者幸福的水平或某一方精神付出的多少去计算价格,而且有一个社会公平的标准。那个婊子那样做生意,简直是对那两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男人的掠夺和抢劫。但奇怪的是他们竟然心甘情愿地被她如此掠夺和抢劫。
王茜尔发现火车又停了,窗外清晰可见的站名是:山海关站。她看了看表:下午三点二十分。火车停了三分钟,又开动了。她看见又有些警察上了车,看来车上的案件还很复杂,可是黄丁好像并不怎么害怕。她又想起了那两袋子里头藏着东西的东北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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