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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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忘却的是刀尖的冰冷
不断重复的是流血的伤口
努力拾起的是记忆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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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大汉居然径直走到我的牢门前,把门打开。
怎么会?
如果抓来了新人,那个老头子是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想尝鲜的。
但为什么是我?
来不及多想,我像往常一样被拉了出去,交给侍女。
而我看见,那个大汉走到我隔壁的房间,也打开了门。
——出来!
他对着里面喊。
那个孩子缩到了牢房的最里面,都快要看不见了。
大汉很不耐烦,他钻进牢房,硬是把他拖出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
——少罗嗦!再吵老子宰了你!
他被大汉的喊声吓得一下子没了声音。
侍女简单地为我清理干净,换上一件淡蓝色有花纹的单衣,然后扔下我向迁诺走去。
他还在大汉的钳制下试图挣脱,但是不敢再叫嚷了。
我站在原地不动,我知道迁诺他不止一次地看我的反应。
可我却没有反应。
只是一动不动,像个木偶般等着人去扯线。
他一定很不解吧,为什么我不反抗?
是不是很失望呢?
我不敢再往下想。
但是有一点我还是不明白,老头子既然点了他,为什么还要叫我去?
是不是搞错了?
不会,这种事情,从来没出过错。
那么到底是为什么?
正想着,我看到侍女们为他清理起来。
基本事项做完后,那两个侍女准备为他换上一件浅紫色有着海棠图案的单件和服。
可是他很不配合。
哪个男人会愿意穿这么女气的和服呢?
凭侍女的力气拿他没办法,要强行穿也只会把衣服弄破。
在一旁等得不耐烦的大汉终于走过来,对着他的头颈后方就是重重地一击。
他还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就向前倒了下去。
——啊~~~~
反而是我发出了一声低声的惊叹。
——真麻烦。
大汉瞟了我一眼,好像是在说如果我不乖乖听话也会使这个下场。
于是我住嘴不再作声了。
侍女很顺利地给已经毫无知觉的他穿上衣服。
他的皮肤很白,但不是我这样的苍白,而是很新鲜,很纯洁的象牙白色。
闭起的双眼就像是睡着了一样,看不出半点的不安和恐惧。
人睡着的时候总是特别安详的,即使他是被打晕的。
大汉抱起他向通道口走去。
我很自觉地跟在后面。
房间里还没有人,主人不知去了哪里。
大汉把他放在床上,示意我在一边坐下,然后退出去,关上门。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很浓的麝香,但还是依稀可以闻到血腥味。
到处都可能被血迹污染过,就算事后再怎么反复清洗,那些东西都是洗不掉的。
脏的就是脏的,被玷污就永远也变不回清白。
就和我一样。
看着平躺在床上依旧没有恢复知觉的他。
一定连做梦都想不到将会要发生什么事情。
乌黑的短发散在床上,像是比丝绸还柔软细腻。
好漂亮的人。
连我都不禁要发出这样的感叹,虽然我一向反对用“漂亮”来形容男人。
我起身轻轻地走到床边,俯下身去仔细地看他。
这么小的年纪,说不定还不了解那方面的事情。
现在却要用最残酷的方法教他明白,他不会崩溃吧?
我伸手抚摸这孩子的脸颊,仿佛牧师祷告着送走一个灵魂。
而我向谁去祷告?
如果这个世界还有上帝,还有公理,我们还会在这里受虐待么?
要说是命运的惩罚,我们又究竟做错了什么?
我正轻轻缕起他散落在额前的发丝,门突然开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缩回一旁的座位里,深深地埋下头,听着渐近的脚步。
——真麻烦!这点小事都摆不平,一群废物!
那个令我恐惧的男人一边走过来一边嘀咕咒骂着。
他身上燃着很浓的烟味,刚才是不是见了什么人?
我的下巴被托起来,仰视他的脸。但我还是极为逃避地将眼帘垂至最低,不去看他。
多看一眼只不过多一个做噩梦的理由。那张丑恶的脸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
——我早就觉得,你这种迷离的眼神最迷人了!
说着他的手指从我的眉尖一路滑下,在我的唇上不安份地摩挲。
——不过,今天我好像有更美味的甜点呢。
他放下我转身朝床边走去。
我的心顿时一沉。很想拯救,可伸出手,却什么也抓不住。
——真漂亮呀~~~~真是太完美了!
我通过余光看见他正伏下身去揉摸起迁诺的身体。
这阵突如其来的触感时昏迷中的迁诺醒了过来。
他一睁眼,看见眼前的一幕,便极为敏感地弹坐起来,顺势将压着他的人猛地一推。
——哟~~吓到我的小猫咪了?
老头子踉踉跄跄地后退了一些,差点从床上摔下来。但他整了整衣服又扑了上去。
但迁诺拼死挣扎着,几个回合下来那男人居然都没有制服他。
然而这一切却看得我心头一阵一阵地紧。
——畜牲!叫你不识相!男人狠狠地劈下一掌打在迁诺的脸上,立刻泛起一片红。
但他仍不肯就范,让我都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
后来,老头子终于没了耐性,叫来门外的大汉把迁诺结结实实地绑在床上,仰面朝天。
原本华美的和服也被撕破,干脆褪掉了。
白净光洁的皮肤可以隐约感受到体内热血的流淌。刚刚经过搏斗而产生的细密汗珠顺着细长的脖子流下。纤细却不乏肌肉的身驱充分勾勒出了肢体的美感。

确实是一具近乎完美的身体,让人看了便移不开视线。
只是,经过一番折腾的老头子似乎也消耗了不少体力,坐在一旁大口喘着气。
我仍然保持我的一动不动,要是能融进这腐朽的背景里一同被人遗忘掉该多好。
我又开起了自己的玩笑。
只是,经过一番折腾的老头子似乎也消耗了不少体力,坐在一旁大口喘着气。
我仍然保持我的一动不动,要是能融进这腐朽的背景里一同被人遗忘掉该多好。
我又开起了自己的玩笑。
然而存在的东西就一定有它利用的价值。
当你被想起的时候,便是你要被用到的时候了。
——小九,去帮那孩子把前戏做了。
这次他是在叫我。
他从来不知道我的名字,也不屑于知道,于是他就根据我的编号用如此可笑的方式叫唤我。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
他叫我来,难道就是为了这个?因为知道自己的体力可能不够用了?
它不是应该有更多狠毒的手段吗?为什么要我来做这种事呢?
这种事,我~~~我怎么可能做得了?
——干什么哪?快点啊!你不是很擅长这个嘛?
我?擅长?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擅长?
但是怎么办?怎么办?我没有办法拒绝,没有办法抵抗,我已经完全没有斗争的勇气了啊!
紧紧咬了咬牙,我朝迁诺的身边走去。
迁诺一开始就知道我在旁边,但由于接踵而至的慌乱让他顾及不到我。
而从被绑在床上后那短暂的平息中,他却用无法接受的震惊表情盯着我和那男人之间发生的一切。
我将脸侧向一边不去回应迁诺的目光。
他现在的眼神,才是最让我心虚又胆怯的东西。
那眼神就像是对我的拷问,让我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xiajian。
我在心里反反复复地祈祷着。
——迁诺,我是被逼的。迁诺,求求你不要怪我!
这是我来到这里后第一次有这样强烈的悔意。
颤抖着吻上他的锁骨,我却感到一阵火热烧上脸颊。
原来,我还是存有羞耻感的么?
被湿润柔软的舌头**着敏感的锁骨,迁诺的身体不禁地跟着轻颤起来。
迁诺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落入如此的命运,还未初尝男女之事的自己,现在却被一个男人挑逗得欲火烧身。
湿滑的舌尖蔓延而下,胸前的花蕾被含住,吮**弄着。另一边的则在之间的轻抚揉捏中坚挺起来,引起一阵**。
迁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躁。
嗯~~~~嗯~~~~呜~~~~~的细碎声音越发频繁地泄露出来,仿佛在传递着某种信息。
我可以清楚地感到迁诺的欲火正燃烧起来,下身也硬挺了起来,蹭在我的小腹上,瘙痒难耐。
比起他的**,我又何尝忍受得住呢?
我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满脸滚烫。
我始终不敢抬头观察他的反映,只听得他一声声地骂着,刺穿我的心。
——贱人!放开我!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然后尽其所能在被束缚的状态下挣扎踢打着我。
汗水从我额前垂下的发梢地落在迁诺的身上。
我没有停下动作。
我只求快点结束!
快点结束!
终于,我的舌头舔舐倒他柔嫩的菊花处,舌尖开始打圈试探,将花瓣弄得湿润起来。
而他的腰肢也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老头子在一旁享受地看这这场戏,时不时地催促我快点。
——迁诺,我是没有办法啊!求求你,求求你原谅我啊!
这种戏码对我来说没有半分的快感,只有身体和心灵上双重的折磨。
我的心拼命地恳求着。
然而我知道,我不可能得到原谅。
泪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住地流下,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了。
我尽量将前戏做到最细致,反复地湿润他的后庭,为的就是减轻她即将面临的痛苦。
——迁诺啊,也许我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除此之外,我真的无能为力。
我的任务完成后,身子也湿得差不多了,眼前如蒙上了一层雾,视线变得更模糊了。
我握紧自己颤抖的下身勉强地从床上爬下来,已经有少量澄清的液体从尖端溢了出来。
而迁诺却因为我的离开身体更强烈地扭动起来。
果然是年轻气盛,实在难为他了。
我虚脱般地跪倒在靠墙放置的木椅旁边,大口喘着气。被浸湿的和服贴在身上,更是让我动弹不得。
——真是两只性急的小禽兽啊,看看你们急不可待的样子。不过今天老爷我只能满足一个哦~~~哈哈哈~~~~~
理所当然的,他上了床,分开迁诺的双腿,毫不犹豫地穿刺进去。
我听到迁诺嘶声力竭的惨叫。
紧接着便是那男人策马进攻的声音。
第一次一定很痛吧?一定流了很多血吧?~~~~~~~跟我当时一样。
我把头埋进臂弯迫使自己不去听,可还是不断有声音传进耳蜗。
就像是潘多拉鬼魅的琴声。
下身的肿胀感越发刺痛着我,我试图自慰。
最后,毫无悬念的征服之战在一声悲鸣中平息下来。
我的**也继而在自己的手里释放了。
人就是这样的动物,在羞耻心下也难以控制自己的本能。
男人退出了迁诺的身体,若无其事地穿好衣服,下了床。
——哼~~~~就知道你**,光是听听声音就忍不住了么?我的小贱货。
他一边踹着我的背一边嘲讽我。
而我无心理会。
我只担心迁诺他现在怎么样了?昏过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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