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月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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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哥儿没想到帛长宁似乎迷上了“红合坊”,一下了朝第一桩事便直奔那里,而且一进去都会到下半夜才出来。
沈菊爱非常讨厌帛长宁,帛长宁天天都来,一来便和自己喝酒聊天,但从没见他付过一次酒资。
帛长宁又一次走进来,沈菊爱看着对她这儿已经非常熟悉的帛长宁自已找个地方坐下后便说:“二世子呀,你现在到妈妈这里来,就跟进自己家的门一样了!”
“那是菊爱妈妈疼爱!”
“好象近来日子过得也还不错吧?”
“菊爱妈妈,还过得去!”
沈菊爱看着帛长宁,现在宁王府二世子是平郢城茶资最为丰富的一个,完完全全成了平郢城的风头人物,捉奸风波、朝里为官、破格提升使他的名声无人迄及,而且许多人都说宁王府二世子自从捉奸受刺激后就由呆呆傻傻变成了泼皮无赖,也因此开了窍,要不也不会天天往“红合坊”跑。
“二世子呀,人家都说你长大了,知道上青楼找女人了,那紫琼姑娘被你拐走了,你还想拐妈妈的那朵花呀?”
“菊爱妈妈,你家那月奴要不要卖的!”
沈菊爱捏了帛长宁的脸一下说:“二世子,你还挺会挑的。”
帛长宁伸手拂开沈菊爱的脸说:“什么意思吗?”
“怎么你看她现在不红火是不是?”
“那不明摆在那里的吗,你要不买给我!”
“你挺喜欢在我这儿捡便宜货的,再不值钱,模样在那儿摆着的,我留着当门楣子,也比卖了强。”
“菊爱妈妈,出个价吧!”
“没门!”
“出个价吧!”
“二世子,人家都说你傻,我看你一点也不傻,我出价一千两银子!”
“就这么个货还要一千两,少点!”
“我吃喝那一样也不比别的姑娘少!”
“你有几个姑娘可以卖到一千两银子的,出个实价,我买了这个月奴对你我都有好处!”
沈菊爱一听拍着手问:“先说说对我有什么好处?”
“第一,这个月奴在这里,云爷永远也不会来;第二,因为这个月奴,你这‘红合坊’的生意一落千丈;第三,你留着她一个月管吃管住挣不到银子反搭银子。”
帛长宁三点全戳到沈菊爱的痛处,沈菊爱沉吟一下便说:“那对你有什么好处?”
帛长宁听了笑兮兮地说:“我买回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就是最好的?”
“帛长宁人家都说你傻,我看你还真一点不傻,告诉我实话,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就一百两银子卖给你!”
“五十两银子,我就告诉你!”
“五十两银子,你说吧!”沈菊爱确实在月奴身上跌了个跟头,也想卖掉,她本是花了血本培养的一个头牌,现在五十两卖掉,可以说要多亏有多亏,自己也知道再多点肯定也有人买,但不由自主就被帛长宁牵着走,对帛长宁的好奇,使她同意了这门亏本生意,帛长宁依旧笑兮兮地说:“首先,我不能亏待了自己,不能白出这银子,买回去先使够。”
沈菊爱白了帛长宁一眼问:“再呢!”
“使够了,就把她卖了,把我的银子再赚回来!”
沈菊爱听了先愣了一下,然后“扑哧”一声笑了说:“这招确实不错,你这一买一卖,一文钱没亏,还白糟蹋了那么久,是比上窑子划算多了!”
“也会亏点!”
“亏在哪里?”
“亏个养她的银子!”
沈菊爱一听逗得直笑说:“你如果再把云爷给我弄到‘红合坊’,咱们就成交!”
“行,不过,你得先把人卖给我,再加个条件就行!”
“什么条件?”
“我来一次,你让我亲次嘴!”
帛长宁刚一说完,头便捱了沈菊爱几个粟头,帛长宁抱头逃掉。
帛长宁领了月奴,拿了契约,兴冲冲地从“红合坊”带走了第二个女人,感觉“红合坊”就是自己的一个培养基地。
月奴被帛长宁带着出了平郢城,走到天黑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月奴本也没出过平郢城,甚至连“红合坊”都极少出来。
进了一个大院子,扶月奴下车,打发走了马车,帛长宁自己开了门,带月奴进了门。
院子极大,但是黑灯瞎火,月奴有些害怕。
走了小半柱香,穿过院子,来到堂屋,又从堂屋下到一个地下的房间,关上门帛长宁点上了烛火,月奴见那房子布置得非常简单,但打扫得还干净,只是些惨人的是墙上挂着很多刑具,还有就是缺少住人的生气,月奴有些害怕。

帛长宁在桌边的椅上坐了下来,桌上有一个雕花木盒,月奴从烛光中看帛长宁,感觉和在“红合坊”看到的不太一样,似乎不是一个人,此时的帛长宁没有二世子那种呆傻之气,反是说不出的神俊,还透着一种威严。
月奴莫名地有点害怕,在帛长宁身边跪了下来说:“主人,要奴为您做点什么?”
帛长宁本自想着心事,听了转过头,月奴不是邺夜国人,无疑是漂亮的,一双有着冰蓝色眼仁的眼眸极是诱人,帛长宁指着桌上的盒说:“这个留给你,从今天开始在这里先好好看,过些日子,我一式一式地教你!”
月奴等帛长宁走后打开盒子,却见整整齐齐码了二十四个烙印,烙印上刻得有东西,她忙凑天烛火下仔细看,脸一下大红,那二十四枚烙印居然全是男女交合的姿势,共二十四种,仅管她在“红合坊”,呆的日子不短,但还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等月奴羞愧完才发现若大的房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开始害怕起来,但门窗都被从外面封死了,她哭闹一阵也没用。
月奴再见到帛长宁是两日之后,已饿得头晕眼花,渴得喉咙嘶哑的月奴如见到亲人一般,但帛长宁顺手关上门问:“给你的东西可都看了!”
“看了!”
“去把衣服脱了,爷看看你学得怎么样?”
月奴两日都在害怕中渡地的,那些东西虽是看了,也只是害羞一通,哪里还记得清,哆哆嗦嗦脱了衣服,虽好在“红合坊”失过身,但还是放不开,帛长宁把屋中的红烛点了数十根,屋里灿如白昼,月奴伸手护住自己的身体,帛长宁从墙上取下一条细长的皮鞭,淡淡地说:“把手拿开!”
月奴刚有一丝犹豫,帛长宁一鞭就抽了过来,月奴忙把手拿开,帛长宁又吩咐:“到榻上去,把第一式摆出来!”
月奴早记不得那几式了,自然过不了关,帛长宁没说什么,抽了月奴二十鞭,穿上衣服就走了,月奴继续被饿着,渴着。
第二日,帛长宁来时,月奴的表现只得到一杯水喝,第三日还是得到一杯水,帛长宁便说:“如果是这样,爷就再把你贱卖回‘红合坊’。”
月奴听了才开始用功起来,第四日得到小半碗饭吃。
不过月余,月奴已经每日可以吃饱喝饱,虽然皮鞭没少捱,但捱得比刚开始也少了。
月奴不再捱皮鞭时,帛长宁才让人从外带了二十四个十五岁左右的小丫头过来,让月奴每一个丫头只教一式,也从这时起,帛长宁在人前出现戴上了面具。
二十四个小丫头出师时,帛长宁一个一个地在她们胸口上烙上她们所学的那一式。
没多久,平郢城开了一家新的妓院“上林舍”,开张那天很多资深嫖客都记得,那招牌小姑娘穿了一件湖水蓝的低胸长裙,胸口烙着一枚浅蓝“弯弓射月”的图案,虽图案并不大,但光那枚图案便让人把小姑娘的身价标过了一千两,推出“弯弓射月”这一式,“上林舍”就把平郢镇住了,“弯弓射月”最后被一个富商最后以三百两金标下。
帛长宁摇着扇,载着一张银色面具坐在上林的雅间里,看着下面人潮涌动,“上林舍”几乎让人踩平了,帛长宁笑了一下,当那富商用三百两黄金标下“弯弓射月”的初夜时,只听有惊叫:“那是金子做的**呀!”
台下一阵哄笑,帛长宁也笑了一下,邺夜国崇文,所以在这上面做文章,效果果然不错,就好比女人把衣服全脱了并不一定能吸引人,但如果留那么一两件反而效果更好的,这二十四式不一定真的有多好,但可以最大限度地激发男人的想象力。
二十四天推完“上林二十四式”,帛长宁收金子收到手软,最后一式“紫燕**”被褚标用三千两黄金的高价标走。
“上林二十四式”让帛长宁在半年内就超额完成了自己的三年计划,没多久大寒一个神秘人要买这二十四个小丫头,已经让帛长宁赚得盆满钵满的二十四个小丫头,帛长宁也不稀罕了,于是用这二十四个小丫头从大寒国换来了铁矿开采权。
“上林舍”也因此成来平郢城经得发紫的超一流妓院,把“红合坊”的势头活生生给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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