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月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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帛长宁拐进帛锦云的书房,心里还在想帛锦云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朝里的人都知道两人感情深厚,太子特别相信这个情妇的相公,帛长宁对送自己戴绿帽子的奸夫又非常地言听计从,两人好得只差穿到一条裤子里去了,三公九卿没谁不鄙视,但鄙视对傻呼呼的帛长宁没有多少杀伤力,大家鄙视后反被帛长宁气出了内伤,包括帛长宁的生父宁王内伤更严重。
帛长宁行礼也越来越不规范了,行完后也不等帛锦云宣起,便径直起身打开扇子摇着,神情专著地看着太子,帛锦云终于抬起头来说:“长宁啊!”
“嗳,太子皇叔找小侄有事!”帛长宁无视帛锦云的装腔作势,帛锦云伸了个懒腰才说:“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忙差事呀!”
“你?忙差事?你懂吧,听说过‘上林舍’没?”
“那不是个妓院?”帛长宁傻呼呼地歪着头看着帛锦云,帛锦云便说:“都说你什么都不懂,自从开窍过后,妓院那地方,你好象是情有独钟啊,‘上林’那地方,你去过吗?”
“太子皇叔给小侄一个月的俸禄是一百两纹银,小侄去不起!”
“今天你陪本殿去‘上林’。”
帛长宁眨巴着一双天真的眼睛,多好的差事呀,不过以太子的性格,“上林”开了这么久,从没去过,那又需要多大的毅力,便说:“太子,听说‘上林’赚够了银子,忙着扩充呢?”
“那就没做生意了?”
“这…小侄就不清楚喽!”
于是黄门们忙着备轿,两人换了一衣服便一路向“上林舍”去了。
太子要逛妓院那肯定是件大事,虽是穿了便衣,但那些黄门们忙着要去把人清干净,帛长宁又眨巴着眼睛问:“太子皇叔,人都清干净了,您还到这来,不如弄到宫里去还省事!”
帛锦云听了便说:“朱长福,清什么人,‘红合坊’本殿也没少去,有过什么事?没那气氛还来做什么?”
帛锦云对自己经常逛妓院并不为耻,声音也不低,帛长宁还替他脸红地四周看看。
“上林舍”果然在扩充,两边都在建楼,只有中间那座两层楼披红挂绿、张灯结彩、小曲绵绵、丝竹声声,还没进楼,人身体已经软了。
帛锦云看着月奴,总觉得有些个眼熟,看了好一会终于想起是与自己有关系的,为这月奴自己没有实际上的好处,却顶了个奸污的恶名,帛锦云把眼睛转向帛长宁,帛长宁忙上前说:“世侄倒了一手,赚了五十两,现在才知道是亏本生意!”
帛锦云哼了一声说:“要么呢把这月奴给爷玩二十四天,要么送本殿那二十四个小丫头!”
帛长宁忙气势汹汹冲出来做帮凶,十足恶奴相,恶狠狠地对月奴说:“听到没有,云爷的意思明白吗?要么是月奴姑娘,要么是二十四个小丫头。”
月奴忙上前说:“云爷,这二十四式,奴家是不会的,奴家只是替主子在这里盯着!”
帛长宁一听愣了一下,前几天他好象不是这样吩咐月奴的,那帛锦云听了大怒一拍桌子道:“月奴你听着,要么你侍候,要不交出二十四个小丫头,否则爷拆了你的楼!”
帛长宁也忙跟风,月奴便哭了起来说:“云爷,不是月奴不侍候殿下,而是月奴真的不会,就算月奴想侍候太子殿下,也得等我家主子回来了,奴家据实报后,才学得来呀!”
“你家主子去哪里了?”
“主子去哪里怎么会给奴才说?”月奴显然吓着了,捂着脸娇滴滴地哭了起来,帛锦云哼了一声说:“既然这样,你家主子什么时候回来,云爷倒要见识一下!”

“奴家谢过去爷,主子回来,奴家一定据实禀报!”
“长宁,既然这样,我们回了吧!”
帛长宁没想到帛锦云这么好说话,看了月奴一眼,便随帛锦云出了“上林舍”。
帛长宁本以为帛锦云会回宫,没想到帛锦云却吩咐去了“红合坊”,帛长宁才想到半年前答应过沈菊爱要帮她把帛锦云给哄来的,结果自己早把这事忘到后脑勺去了,现在看来也不需要自己来带了,那帛锦云天生就是女人的杀手,凉一凉,再宠一宠,再凉一凉,多傲气的女人在他这里**后,也只能眼巴巴地望穿秋水了,自己家那枝小红杏都不知道望穿了多少次了,天天偷偷以泪洗脸,看得帛长宁都同情她。
沈菊爱见到帛锦云与帛长宁先是愣了一下,转瞬又噘上了嘴,帛锦云一看便说:“长宁,这摆脸子给谁看,咱们走吧!”
帛长宁立刻冲上前去说:“菊爱妈妈,你看你摆脸子给谁看,长宁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云爷请来,气走了,长宁以后可不管了!”帛长宁立刻把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太子驾到改为是自己的功劳。
沈菊爱除了漂亮还是非常有头脑的,到底分得清哪重哪轻,立刻换上一副笑脸说:“云爷,奴家怎么敢给云爷摆脸子呢,云爷能来,奴家高兴还来不及呢!”
帛长宁促成两人合好,以最快的速度溜了。
回到“上林舍”,帛长宁直接进了“上林舍”的地方密室,一进去,却见月奴只穿着亵衣跪在正中的毡垫上,听到帛长宁进来,忙双手奉上皮鞭。
帛长宁见了哼了一声说:“你以为这样,爷就会饶了你?”
“月奴不敢,月奴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只求这样能让爷消点气。”月奴说完将亵衣褪到腰部,把光滑的背部露出来,帛长宁拿起鞭对月奴的背上一阵猛抽,月奴咬着牙忍着,眼泪却流了下来。
帛长宁把月奴抽得血肉模糊才说:“爷是怎么交待你的!”
月奴听了说:“月奴求爷别让月奴去接客!”
“你放肆,你不过是爷一个女奴,你还敢违抗爷!”
“爷,您让月奴做什么都行,怎么罚月奴都行,只求爷别把月奴送人!”
“哟,做婊子的还要从一而终呀!”帛长宁用鞭子抬起月奴的脸说:“爷花银子卖你来是做什么的?白吃饭的是不是?”
“爷!月奴只想是爷一个人的!”月奴一伸手抱着帛长宁哭了起来,帛长宁觉得自己非常失败,他从来不是个心肠软的人,一把推开月奴道:“你在‘红合坊’就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现在讲这样的话,你不觉得可笑!”
“爷,月奴知道是谁,月奴见到爷的时候就知道了,月奴愿意为爷去死,爷怎样都行,只求爷别把月奴送给别人糟蹋!”
帛长宁听了愣了一下,有点挂不住脸,但月奴的话非常具有诱惑力,月奴抬起脸看着帛长宁连连说:“爷要月奴怎样都行,求爷了!”
帛长宁犹豫了一下,没动,月奴忙伸手给帛长宁解开衣服,从脸、脖子一路亲了下去。
帛长宁和月奴接触得越多,心里还是认为月奴是个极聪明的女子,很知道自己的心思,就包括这床的上事,也是非常乖巧听话的。月奴是这一世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一种缘份吧,而且自己也必须得有几个可以使用的靠得住的人,但他心里这样想,人把月奴狠狠糟蹋了一番扔下一句话:“还有下次,爷就把你送去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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