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战士之路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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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经过了昨天一天的奔波,但是当清早的阳光照耀在艾尔文森林的北郡山谷里面的时候,柏特莱姆.亚瑟已经早早的从床上起来了。
他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终于可以进入战士学校开始为当一个勇敢的战士努力了。伯特莱姆站在窗口,晨鸟在林间穿梭鸣叫。
昨天晚上来的时候,北郡给他的感觉是阴暗的,没有任何的色彩,也不能让人兴奋起来。可能经过了一夜休息,也可能是清晨明媚的阳光给这里带来的生息。现在,这里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美好:身着蓝白相间盔甲的人类士兵在穿梭巡逻——他们威武的姿态真让人羡慕啊,下面的训练场地面的绿草看起来焕发勃勃的生机。远处的森林不是那么浓密,树枝在随风摇摆,不知名的野花儿四处绽放。
当第一缕阳光照亮了操场的时候,修道院的钟声敲了起来,人群从修道院里面涌了出来,这些人大多数是学员,也有一些士兵们。其中大多数是人类,还有很少的一些矮人、侏儒和暗夜精灵,除了昨天见到的隆恩这个矮人,柏特莱姆也是第一次见到暗夜精灵,这些在人类看来长生不老的生命不像柏特莱姆想象的那样老态龙钟,几个精灵学员看起来都是很年轻的样子。
伯特莱姆也赶快从自己二楼的房间里面下到了操场里面,这是一个很大的空地,地面整整齐齐,靠近森林的那侧排列着一长排的箭靶,而靠近修道院的墙边,是几排用来进行砍杀训练的木头人。
四周的人群在慢慢聚集、寻找自己的位置,走出修道院门口的柏特莱姆有些不知所措,他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一把手在后面拍拍他:
“嗨,我还以为你丢了呢!”
原来是隆恩找到了他,柏特莱姆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
“怎么不多睡一会呢?你昨天一定很累得。”
隆恩又关切的问他,柏特莱姆摇摇头:
“噢,谢谢你隆恩,我已经休息的很好了,我迫不及待的想开始训练了。”
“哈哈哈哈.......”
隆恩大笑起来。
“每个新来到这里的人都是迫不及待的,但是很快就要用鞭子才能从床上赶得起来了。”
伯特莱姆张口结舌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隆恩飞快的看了一眼已经快列好队伍的学员们,回头拉着柏特莱姆的袖子:
“走吧,你不是要开始训练吗?我们现在就要开始早上的训练了。和我一起走。”
队伍已经开始跑动了,柏特莱姆和隆恩跟在队伍的后面紧紧追了上去。
伯特莱姆有些困惑,边跑边问旁边的隆恩:
“我们这是去做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去?”
隆恩的腿虽然比较短,但是跑的还是比较快的。听到同伴的问题,对着柏特莱姆大声说:
“我们这是在赶羊群啦!”
伯特莱姆抬头看看长长的队伍前面,旁边,什么都没有啊?
“哈哈哈哈.......”
隆恩看到伙伴四处看得样子,大笑了起来。
“噢,我是在比喻了,羊群如果不被狼追逐很快就会生病,也会慢慢退化。我们是在进行早上的长跑锻炼了。”
“噢!”
伯特莱姆连连点头,他刚才看到昨天带他来的维里副队长和一些士兵们穿着铠甲在队伍的最前面,也有些困惑,再次问隆恩:
“维里副队长和那些士兵呢?他们怎么也在早上和我们这些学员一起锻炼吗?”
隆恩点点头:
“是啊,维里副队长是个勤奋的人,他说既是在和平的时候,士兵也应该随时准备战斗,所以只要他有时间,就会穿着战斗是的铠甲来和我们一起训练。”
伯特莱姆又点点头,他又开口准备问其他问题,隆恩竖起左手,用右手的食指点在上面,示意柏特莱姆不要再说话了,隆恩对他很多问题的朋友说到:
“朋友,留着力气吧,还有很长的路呢,没有人背你回去。”
伯特莱姆点点头,收回自己的问题,追着队伍奔跑。
长长的队伍从修道院前的操场向北方跑了出去,维里副队长和他的士兵们左手拿着盾牌,右手拿着短剑,完全战斗时的装备,领着队伍前进。
出了操场,又向东绕过修道院的巨大建筑,经过松软的小河岸边,队伍在一个水有1码深的地方涉水过了小河。
自北向南流淌的小河将北郡的山谷一分为二,河西岸是北郡的修道院,森林,还有范里夫的工匠们采矿的山洞。河东岸原本的森林被砍伐出来一个巨大的平原,现在已经开垦作农场,这里盛产小麦、葡萄、以及其他的农作物,不但能供应北郡的人民和驻军、学员们,还能给暴风王国带来不少收益。
队伍在河的东边上了岸,又从农场中间的道路上向东方前进了几英里,才折向南方,又前进了一段,方才向西方修道院的方向返回。
虽然柏特莱姆从小就帮自己的妈妈和姨妈在苹果园作活,但是这样激烈运动他还是第一次,还没有到向南转弯的地方,已经汗流满面,气喘吁吁了。
隆恩的头上也出了细碎的汗珠,但还挺不错的,听到了同伴气喘的声音,不由得又笑了起来:
“哈哈,小伙子,你的身体可不是那么强壮啊,看前面那些士兵们。”
隆恩手指队伍前面维里副队长和他的士兵,他们虽然身着战斗时候的厚重铠甲,手拿盾牌和短剑,但是还是不紧不慢的跟着副队长前进。
“我一定可以像他们那样的。”
伯特莱姆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嘴上没有回答朋友的嘲笑。
这是一次平常的清早的锻炼,所有的学员们都要参加的。没有强壮的体魄和忍受劳累的精神,无论你做什么职业都是不行的。
队伍终于又前进到了小河边,这次是通过路上的一座小桥过河的。修道院就耸立在河对岸的地方。维里副队长在这里停住了脚步站在道路边看学员们的情况。
伯特莱姆感觉自己的腿已经软了,心脏剧烈的跳动似乎要从嗓子里面蹦出来,汗水打湿了胸前胸后的衣服。
“噢,我太糟糕了,我和我的父亲没有办法比,我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
曾经一段时间里,这样沮丧的想法占据了柏特莱姆的大脑,抬头看看已经不远的河岸,柏特莱姆摇摇头,强行让自己不要想这样的事情。
“不,我要坚持下去,我也一定能像维里副队长和他的士兵们那样强壮的,只要我不放弃。”
伯特莱姆让自己的意志又坚定起来。
维里副队长对从他面前经过的学员们或者点头表示赞赏,或者说着一些激励的话。最后他看到了队伍最后面拉开了一些距离的隆恩和柏特莱姆。
“加油,小伙子们,你们一定可以的!”
维里副队长把拳头握紧举起来,鼓励着他们。
伯特莱姆万分感激地对维里副队长点点头。
“唉,如果我的腿和你的一样长我完全可以跑到队伍的最前面和副队长一起鼓励大家的。哈哈哈.....”
当跑到维里副队长听不到的地方的时候,隆恩大笑着对柏特莱姆说自己的荒谬的想法。
走到操场的边缘了,队伍慢了下来。伯特莱姆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他对隆恩说:
“嗯,我同意你的想法,你打算怎么样让自己的腿长起来?”
他的回答让隆恩又一次大笑起来。
“走吧,我们去吃早饭了,吃过饭我再带你去见你的老师,拜舍尔老师从来不和大家一起吃饭。”
当早操的队伍解散的时候,隆恩对柏特莱姆说。他们一起向昨天晚上用餐的大厅走去。
一个穿着蓝色衬衣淡绿马裤满头短金发的中年男人和一个穿着紫色长袍黑色长发的青年女子在大厅门外的一侧悄声交谈着,那个女人的神情中带着一种说不上高傲还是轻蔑,黑黑的眼睛里面没有一丝亲切的感觉。
这是一个看起来让人感觉有些背后发凉的女人,这个女人也看到了一直盯着她看得柏特莱姆,她突然开口打断了那个男人的低声讲话,大声说:
“呦,你看这是谁啊?我们的新学生吗?”
她的脸上露出来似乎是笑得表情,那个男人也转过头来,他的眼睛似乎是柏特莱姆在噩梦中见到的恶魔的眼睛一样,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隆恩急忙答道:
“对不起,拉萨雷女士,这是我们新来的学生,柏特莱姆,,柏特莱姆.亚瑟。”
可以听到隆恩的声音中也有些紧张,柏特莱姆面对两个让人恐惧的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听到隆恩的话,匆忙点点头,低下头不再看他们。
那位被称为拉萨雷女士的女人冲隆恩点点头:
“嗯,你们去吧。”
当隆恩拉着柏特莱姆在长桌旁边坐定的时候,柏特莱姆还感觉刚才被眼睛盯着看引发的内心的恐惧。
“他们是谁?”
伯特莱姆问隆恩。隆恩已经开始取食物了,他停下手中的活,看着柏特莱姆,低声说:
“他们是这里的术士老师杜希拉.拉萨雷女士和恶魔训练捕捉师丹恩.温斯洛。”
“嗯?”
伯特莱姆仍然表示疑问,隆恩继续说道:
“哈,他们就是早期被称为黑暗法师的术士,热衷于黑暗魔法,灵魂契约,捕捉并奴役恶魔。”
“噢。”
伯特莱姆点点头,又接着问:
“他们是坏人吗?他们让人看来有些恐怖,不知道这些恐怖从哪里来。我看到你也很紧张。”
隆恩又笑了起来。
“哈哈,他们不是坏人,你感觉到恐惧可能是他们在作弄你,他们不喜欢别人对他们的事情感兴趣,刚才你一直在看他们。”
“噢,我明白了,但是你为什么紧张呢?”
伯特莱姆紧接着问,隆恩微笑了下:
“你要知道,虽然我是圣光庇护下伟大的圣骑士,但是我也不想他们看管不牢的恶魔或鬼魂跑出来给我找麻烦,还是不要惹他们的好。”
伯特莱姆终于明白了,不由得为刚才自己的恐怖感觉好笑。
早餐是烘烤的小麦面包、牛奶,每人还有一片煎牛肉。刚才的运动让柏特莱姆很是饥饿,他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来回看大厅里的人们,在大厅的一端,比大厅地面要高出来一些的台子上一排桌子,面对大厅坐着几个看起来像这里的教师一样的人。
“他们是谁?”
伯特莱姆正在嚼着面包,一只手指着那边的人问隆恩。隆恩看了一眼那些人,回头对伯特莱姆说:
“他们是这里的老师们,还有这里的军官们。”
“那一位是我的战士老师呢?”
隆恩摇摇头:
“你的老师莱尼.拜舍尔先生是从来不到这里来和大家一起吃饭的,好了,赶快吃饭吧,吃完了我就带你去见你的老师。”
伯特莱姆点点头,两个人狼吞虎咽的吃着桌子上的食物。
在修道院1楼的一个门前,隆恩示意柏特莱姆稍等一下,然后隆恩敲敲房门,
“请进!”
一个威严的中年男人声音在里面响起来。隆恩推开门,对里面说:
“先生,我带来了你的学生,伯特莱姆。”
声音又响起来:
“噢,你是圣骑士学员隆恩?昨天晚上维里副队长已经和我说了,他给我带来了一个新学生。好的,谢谢你,隆恩,让他进来吧。”
隆恩从房间里面退了出来,向伯特莱姆招招手,然后指指房间里面,示意柏特莱姆进去。当柏特莱姆经过隆恩进入房间的时候,隆恩小声说:
“祝你好运,我的朋友。”
伯特莱姆轻轻点点头,走进了门口,大门在他后面关了起来。
虽然现在已经是上午的时候,但是这个屋子非常非常的暗,一扇正对房门本来不大的窗户也紧紧地关着,并且拉着窗帘,桌子上面的烛台上点着一支蜡烛,这是房间里面唯一的光线来源。

房子一侧的墙壁前摆放着一排兵器架,陈旧的各种武器:长剑、短剑、战斧、战锤等等,看来这些武器可能只是教学的用品罢了,不少武器的上面都落满了尘土,看来他们的主人根本并不在意这些东西。
房子另一侧靠近墙壁的地面上陈列着一个铠甲支架,一套看起来已经有很多年历史的铠甲放在上面,与那些旧武器的命运不同,这套铠甲上面一尘不染,看来他得到很多主人的关爱。
屋子里面静静的,伯特莱姆这时候才看到点着蜡烛的桌子后面,一个看起来已经是中年的男人坐在那里,他有着红褐色的短发和一样颜色的胡须。饱经沧桑的脸上一双眼睛有着犀利的目光。
这个时候,他的目光并没有在伯特莱姆身上,而是在桌子上放着的一本厚厚的古书和一把被他用丝绸垫着那在手中的长剑上。
“你为什么要做一个战士?”
那个人没有抬头,声音中有些冷漠,伯特莱姆用恭敬的声音回答:
“噢,先生,因为.....”
“我叫莱尼.拜舍尔。”
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伯特莱姆的话,伯特莱姆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
“对不起,拜舍尔老师。因为我的父亲就是一个勇敢的战士,我也想和他一样,做一个勇敢的人。”
莱尼.拜舍尔仍然没有抬头,还在端详着书上和剑柄护手上的图案。他又开口了:
“学识渊博的人应该去做法师或术士,满怀勇气的人应该去做圣骑士,信仰坚定的人可以去做牧师,满怀好奇心的可以去找盗贼的老师。一个合格的战士一定要是一个勇敢的人,但是作为军团里面数量最多的士兵,是没有那么容易让你得到荣誉的,年轻人,如果你选择战士这条路注定会满是坎坷。如果你还没有下定决心,那么现在你还可以走出去重新去选择。”
伯特莱姆感觉被轻视了,他大声说:
“拜舍尔老师,很多年前我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一定可以和我的父亲一样做一个合格而勇敢的战士的。”
莱尼.拜舍尔被这个青年人愤怒的声音吸引的抬起头来,他轻轻的笑了一下:
“好,好,看来你不会改变主意了。我注意到你多次提起你的父亲,他是一个英雄吗?能告诉我他的名字吗?”
伯特莱姆挺起了胸膛,他的父亲是他的骄傲,每当提他父亲的名字的时候,他都要让自己的胸膛挺起来,似乎不这样对不起勇敢的父亲。在当时的战斗后,有一天一个头戴面罩的人在夜晚来到他的姨妈家,告诉了他的父亲最后的战斗的情景。
“我的父亲是暴风王国的爵士,闪金镇卫队的少校,威廉.亚瑟。”
莱尼.拜舍尔好像突然被震动了一样,悲壮、愤怒、欣慰这些复杂的表情在他脸上掠过。
“但他在牺牲后却被剥夺了爵士封号,也被免了职。”
莱尼.拜舍尔发呆一样喃喃的低声说道,他的头垂了下去,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剑柄,好像准备战斗一样。过了一会,他才抬起头,注意到眼前的小伙子已经满脸愤怒的神情。莱尼.拜舍尔摇摇头:
“他们错了,那些只知道坐在那里讨论不顾人民死活的议会的混蛋们错了。如果你的父亲不付出牺牲,闪金镇的人民们都要丧命在兽人的屠刀下。”
莱尼.拜舍尔又用了一段时间来平复自己的情绪。
“这么说你就是伯特莱姆.亚瑟?来我这里,我有样东西给你看。”
伯特莱姆不知道莱尼.拜舍尔为什么会对他父亲的名字反映这么激烈,听到老师的叫声,走到桌子跟前。
莱尼.拜舍尔小心的用丝绸包裹着他一直在研究的那把剑的剑刃,把手柄递到伯特莱姆的面前。
“伯特莱姆.亚瑟?我还是称你亚瑟好了,看看这把剑。”
莱尼.拜舍尔对伯特莱姆.亚瑟的态度好多了。
一只手握住剑柄想拿起来,但是却发现这把长剑比他想象的要重的多。
“双手!”
莱尼.拜舍尔简短的说,伯特莱姆双手拿起来这把剑。
这是一把有1.6码长的剑,护手和剑柄也是金属制成,护手上雕刻着让人看不出来名堂的花纹。护手的两边各镶了两颗不知道是什么种类的宝石,可能年代太过久远,连宝石都不闪亮。
伯特莱姆摇摇头,尴尬的笑了一下:
“拜舍尔老师,我不懂。”
莱尼.拜舍尔接回去了长剑,放在了桌子上面,伯特莱姆注意到桌子上摊开的古书里面画着这把剑的图形。莱尼.拜舍尔从桌子后面走出来,站在伯特莱姆身边,开口说:
“我和你的父亲一起战斗过,他是一个英雄,真正的英雄,我希望你能有他的勇气。”
伯特莱姆点点头,莱尼.拜舍尔接着说:
“当你成为一个合格的战士的时候,你会得到一件东西,但是不是现在,你还不能掌控它。”
伯特莱姆没有问到底是什么东西,仍然点点头。
“好了,去外面的操场上和其他的战士学员一起,我会很快到的。”
可能大家还记得莱尼.拜舍尔,这个在前面出现过的莱尼.拜舍尔上尉,当时在闪金镇战斗的关键时刻被哪个懦弱的议员奥德里奇给抓走用来做替罪羊。当他的战友们的勇气让兽人尊敬的时候,他被投入了暴风城的监狱。王国议会用了足足三年的时间想来获得他的罪证,但是最后还是一无所获,莱尼.拜舍尔上尉做出了在那种情况下最好的反应。
不过恼羞成怒的议员们也不打算让莱尼.拜舍尔上尉这么容易的羞辱他们,议员们指控莱尼.拜舍尔上尉在战场上对来自议会的命令置若罔闻,并且粗暴的对待尊贵的奥德里奇议员,剥夺了他的上尉军衔。
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忘记莱尼.拜舍尔在对抗兽人时的勇敢表现的,最少暴风王团里面的一些将军们是记得的,当北郡修道院这个大型军事学校开始训练新兵的时候,将军们就指定莱尼.拜舍尔来进行对战士们的训练。也正在在那些将军们的抗议下,威廉.亚瑟那座由兽人建立起来表示对勇士敬意的墓地才得以保存下来。
莱尼.拜舍尔也数次前往重建后的闪金镇寻找威廉.亚瑟的遗孀和他的儿子伯特莱姆.亚瑟,以便将威廉托付自己的宝剑送给他们。但是战后的混乱让他始终没有得尝所愿。
在现在这个时候,暴风王国人类的军团主要由战士、法师、牧师、圣骑士组成,当然也有一些术士,还有进行侦察任务的所谓的盗贼们。
战士是整个军团的主力,战士作为受过训练的小队领导,率领士兵们的方阵成为了战场上对阵的主力军,法师们联合起来释放强大的魔法来进行大面积的对敌军的杀伤,或者使用威力巨大的法术来对抗强敌,由于法师的脆弱性,他们在战斗中都在战士组成的方阵的后面。
牧师和圣骑士们则更主要的是在战斗的时候,用强大的法术给士兵们披上无形的魔法防护,让战士们可以得到更好的保护,如果士兵缺少魔法保护,那么可能带来的就是受伤,这样要进行长时间的治疗才能恢复,如果阵亡的话就更糟糕了,人类已经在持续的战争中伤亡惨重。除此之外,圣骑士们有时候也作为突破敌人厚重防护的骑兵使用。
术士和盗贼们的作用就显得很玄妙了,他们都是作为出奇制胜的兵力使用的。
大家也可以知道,除了战士、盗贼可以通过加强体能和技巧的训练来补充外,其他的职业无一列外都需要独特的天赋和丰富的知识,比如法师都需要有亲和奥术的天赋,以便来获得艾泽拉斯世界的魔法能量,圣骑士们则需要拥有天生召唤圣光的天赋。其他的一些职业也普遍如此。
由于获得了暗夜精灵这些盟军,人类已经不再组建单纯的弓箭手部队,这些来自森林的猎手们,可以用强力的弓击中200码外的目标,人类无论视力还是手臂的爆发力,都是不能比的,最关键的是持续战争的人员消耗,人类不可能去组建自己想要得所有力量了。战士们被培训成全副武装的军团士兵,除了可以用盾牌组成的阵形携手同肩共同的战斗外,单打独斗的能力也被显著的要求提高了,另外也可以娴熟的操作弓箭,进行短距离内的射击。
转眼之间,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除了所有的学员在清早的时候要进行一次跑步锻炼外,其余的时间都在各自学习。
战士们更多在室外进行着格斗技巧和耐力的训练,其他的学员们反倒有更多的室内课。
伯特莱姆在三个月以来一直进行着艰苦而乏味的训练,经过长达一个多月的用木剑砍杀木人的练习,终于拿到了第一把剑——一把生锈并且卷了刃的短剑,还获得一个学生训练用的木质铁箍盾牌。现在他已经可以毫不费力的跑完早上的路了,同学们也已经增加了不少,不过和平毕竟还是算来到了,学校的各个职业的学员都已经不多了。
这些人类的学员主要还是来自原来人类的领地和新开拓的领地,像艾尔文森林、西部荒野(现在已经是一个暴风王国主要粮食生产地区。)、暮色森林、赤脊山。
太阳高高的挂在头顶,伯特莱姆和他的同伴们已经在北郡的那条小河里面练习盾牌阵形一个上午了,他们穿着训练用的锁甲(战士的板甲是在毕业后根据不同的体形订做的。),一手高举短剑,另外一只手手持盾牌。
他们在河里面大约二十多个排成一排,所有人的盾牌并拢在一起,逆着河流拼命的用力推着前进,间隔30码左右,就有这样的一排学员,他们这样在河里从靠近修道院小桥的地方向上流北方前进大约700码,哪里河流变窄并且变深,上岸后跑步回到小桥那里重新再下水。
莱尼.拜舍尔也穿着一身略显破旧的锁甲,拿着一把长剑,跟在一排学员的后面,和大家一起喊着口号向前推进,河水不时把支持不住的学员们冲开。
“撰紧你们的盾牌!”
莱尼.拜舍尔高声喊着。
“战场上你们的敌人会用比河水更大的力量来推开你们的盾牌防线,还会有长矛和刀剑。如果你们现在不学习如何与同伴一起用好盾牌,那么你们的结局就只能是躺在敌人的脚下。”
莱尼.拜舍尔如是说。这是为了让所有人能掌握盾牌的训练,河水帮了莱尼.拜舍尔一个帮,如果没有河水的话战士们在没有对手前是不会知道敌人给他们的盾牌带来什么样冲击的。
伯特莱姆也在河水中奋力前进,河水在盾牌的阻挡下,不时形成左右不一样的冲击,让他不能很好的把盾牌拿好。这是第二次进行的这样的训练,他们一组还算做的不错。当昨天第一次这样的训练开始的时候,第一排下水的学员们没有前进十步就被冲散了。
“咣.咣....”
修道院的钟声敲响了,莱尼.拜舍尔大叫:
“好了,都出来吧,你们做的还不够好,下午我要你们到操场集合。解散。”
莱尼.拜舍尔转身返回修道院自己的小屋,他还是从来不和他的学生们一起用餐。
伯特莱姆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了用作餐厅的大厅,水仍然不断的顺着他穿的锁甲里面流出来,地板上已经被这些刚从河水里面爬出来的人们弄得满是水了。为了更接近战斗的训练,中午战士们是不换衣服的。
隆恩的旁边空了一个位置,他正在等伯特莱姆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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