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战士之路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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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来你们上午洗了一个痛快地澡啊!”
隆恩看到落汤鸡似的伯特莱姆不由得嘲笑了起来。
伯特莱姆摇摇头,坐了下去开始吃东西。隆恩满是兴奋的说了起来:
“今天上午在课堂上我终于第一次成功的召唤了圣光来进行治疗和进行防御强化,真是太好了,我已经快踏入了圣骑士的行列了。你呢?你的学习怎么样呢?”
伯特莱姆耸了下肩膀:
“你不是都看到了?我们今天上午我们在小河里面进行盾牌和阵形的操练,下午莱尼.拜舍尔老师让我们去操场集合,不知道要训练什么。”
隆恩开始点起矮人喜欢的烟草,抽了起来:
“噢,我们下午也去修道院前面的操场集合,可能我们要一起训练了。”
午后的阳光仍然很强烈,正是酷暑的时候。沉重的锁甲在身上让人感觉闷热,上午在小河里面浸的水也没有完全干透,现在汗水又和铠甲里面的衣服贴在一起真是让人苦不堪言。
伯特莱姆并没有抱怨这种艰苦的训练方式,莱尼.拜舍尔和他们所有的学生说:
“没有白流的汗水,你的付出可以得到回报。”
伯特莱姆也是认同这样的道理的。
老师们没有来到操场上,维里副队长和一些士兵们骑着马士兵们来到了学员的队伍前面,副队长的眼睛在人群里面转了转,开始大声讲话:
“未来的勇士们,你们这几个月的训练有什么收获吗?”
“有,长官。”
员们一起回答着。副队长点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些笑容:
“希望是这样的,今天我们要给你们一个小小的任务。”
维里停顿了一下,继续看着学员们。
“好的,我们一定可以的。”
员们满怀期待的看着副队长。维里抬起手来,指着学员背后西方和北方的森林方向:
“在森林里有着数量众多的野兽,今天的任务就是,你们自由结合每两个人一组,每个组至少要捕获一头野兽。”
维里又笑笑,高声补充道:
“要食肉动物,森林边缘地带有不少的弱小一些的动物,你们可以找一下,如果碰到了比较危险的大型动物你们可以用号角求助,我和士兵们会立即赶到帮助你们的。”
维里拿起胸前的号角,让大家看看。
“好了,傍晚之前所有的人都要返回这里,晚上会有一个篝火晚会来给大家祝贺今天的小小的胜利的。”
人们欢呼了起来,开始分散着进入森林。
“隆恩,对你来说这算小意思了,不是吗?我想你可以看着我让我自己去宰杀一只好了。”
伯特莱姆对他的矮人朋友说。隆恩看起来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
“嘿嘿,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战斗过了,我想你把我当新手好一些。嘿嘿。”
隆恩的回答让柏特莱姆有些困惑,他记得这个朋友是说过自己的历险经历的,包括他如何自己不用武器就制服一头猛虎。
“我们出发吧!”
伯特莱姆说着和隆恩开始走向森林,虽然几个月的训练让他获得了不少的格斗技巧和更强健的体格,但是柏特莱姆从小到大还没有杀过一个生命,从小鸡到羊都没有杀过。
森林的边缘树木不是那么密集,人类的活动让很多的野生动物远离了这里。可能也是被前面的学员们捕获或者吓走了,他们在森林的边缘地带徘徊了良久竟然一个动物都没有看到。伯特莱姆擦擦汗水,回头看着跟在他后面的隆恩:
“我们在这里什么也发现不了,我觉得还是往森林的深处走一些好了。”
隆恩转头往往不远处更密集的森林,已经拔出来的长剑被他紧紧地撰在手里:
“嗯,有些危险,不过我觉得还可以。”
“噢,不要和我说你有些害怕啊,隆恩?看起来你有些不太自然。”
伯特莱姆大笑着和隆恩开玩笑。隆恩愤怒了起来:
“你说什么?你要取笑我是个胆小鬼吗?看着我的。”
隆恩快步的走着一条很狭窄的小路向森林的深处走去,伯特莱姆轻轻摇摇头:
“唉,这个隆恩,我怎么感觉他和我一样是个新手呢。”
他也拔出自己破旧的短剑,拿下来背上的盾牌,快步跟了上去。
树木的间距不是那么密集,只是高高的树顶巨大的树冠互相交织在一起,让下午的森林犹如黄昏的感觉,地上高达1码左右的野草在小路的两侧长着,如果走进去会发现草的下面有厚厚树叶或其他的腐烂的一层,一个脚步下去腐烂的气息就弥漫起来。
除了头上风吹着树叶的声音,四处一片安静,听不到任何其他声音,只有偶尔远处传来的不知名的野兽或鸟儿的叫声才会打破这个宁静。看来没有其他学员深入这么远。
伯特莱姆和隆恩并着肩走在一起,小心翼翼的在每个岔口做着标记,防止找不到出去森林的道路。他们竖起来耳朵捕捉周围的声音,眼睛也在不停的搜索,缓慢而警惕的前进着。
他们前进了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除了也写飞过的鸟儿,偶然远处窜过的野兔,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太糟糕了,我们竟然什么都找不到。”
隆恩从刚进入森林的紧张中舒缓了过来,不由得开始失望起来,伯特莱姆也是有些失望,本来以为能很快的找到一头野兽,然后杀死带回去,他们停止了脚步,伯特莱姆又四处看了看,前方大约几十码的地方,在小路边有一片看起来草低平而柔软的地方。伯特莱姆指向那个方向:
“我们到那个休息一下再商量商量好了。”
“好吧,这个让人厌恶的森林。”
隆恩回答着。
两个人刚到达那片空地,一阵身后草丛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就让他们紧张的转身把武器对象草丛。
“哗啦...哗啦。。。。。”
一只野兔从草丛里面冲了出来,并且从他们身边溜走。
.“见鬼了!!”
隆恩狠狠地把手中的长剑插在地面上,大声地骂了起来。伯特莱姆也感觉被愚弄了一样,本来是要找一个食肉动物宰杀,现在看到的最大的动物也就是刚才那条野兔了。
一阵沉重的呼吸在他们耳边响了起来。隆恩停止谩骂和伯特莱姆看向声音传出来的方向,两个人都感觉心脏停了一下,然后血液也变得凉了。
一头有1.2码高,体形庞大的公狼在空地的另一端草丛里面走了出来,全身长着灰色的皮毛,两只绿色的眼睛恶狠狠的顶着眼前的两个猎物。
“一个不错的猎物,够我们两个吃半个月了。”
隆恩把剑慢慢指向那头狼,咽了口唾沫,低声地说,伯特莱姆的汗水还在流淌,听到同伴故作镇定的声音,他点点头,也用很低的声音说:
“是啊,或者我们够它吃上两天了。”
那头狼原地不动,还在看着它眼前的两个人。狼是一种聪明的捕食者,在自己没有数量优势的时候,它会寻找自己猎物的缺点,也会用自己恐怖的样子让对手丧失冷静,如果对手逃命那么就是狼攻击最好的机会。
一头巨大的公狼和两个人对持了足足有十几分钟,森林里面变的又暗了一些,向西方移动太阳射出的阳光无法穿透密集的丛林。狼的两只眼睛变得越发明亮了,闪着摄人心魄的绿色光芒。
“我们不能和它对持下去,如果天黑了对我们就更不利了。”
伯特莱姆又小声地对隆恩说,隆恩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公狼现在可能对自己攻击两个对手没有太大的信心,夜晚来临的时候,黑暗将帮助有夜视能力的狼更好的厮裂对手。
隆恩点点头,事实上隆恩的年龄不向他外面看起来那么的成熟,他也是铁炉堡的一个年轻的矮人,带着满脑子的幻想想去荆棘谷探险考古,路上碰到的危险让他知道如果不能保护自己就什么也做不了。在北郡修道院他开始让自己开始训练,并通过了召唤圣光的天赋测试。现在第一次面对野兽的攻击也让他紧张不已。
“你现在可以用圣光给我做魔法护甲吗?”
伯特莱姆又一次小声地问,魔法护甲是让魔法在战士的身体上形成无形的铠甲,攻击的力量会先被魔法铠甲阻拦,然后才会作用到战士的盔甲和身体上,虽然理论上来说足够的魔法可以让一个人承受无限的攻击力量,但是由于无论是圣骑士、还是牧师或其他的可以使用治疗或为他人释放防护类魔法的人都无法超越自己的极限,所以,当攻击的力量足够大或持续比较多的时候,魔法的铠甲还是会失去作用的。
“我可以了,不过我现在的魔法还很微弱。”
隆恩小声地回答,他在上午的时候才第一次成功的运用了圣光的法术。伯特莱姆点点头:
“那好,给我释放魔法,让我来和这头狼拼一下。”
伯特莱姆也是非常紧张的,毕竟,他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
伯特莱姆慢慢的前进了两步,走到了隆恩的前面,用盾牌和身体掩护施法的隆恩,这是战士在战斗中的最主要的战术,自己掩护别人,别人给自己施加强化的法术或用更强大的法术攻击敌人。
那头狼看到了两个人的变化,低吼了一声,前身慢慢伏下,准备跃起来攻击两个猎物。
隆恩开始念起来召唤圣光的咒语,然后高抬一只手,一丝微弱的神圣的光线从天空射下来,射在伯特莱姆的身上,幻化出了点点微弱闪亮的明星。隆恩的法术还很微弱,但是已经做的很不错。
伯特莱姆把盾牌横在自己的身体前面,右手的短剑紧紧握着开始向前。
“嗷..............”
那头狼大吼一声,突然后腿猛地一蹬,跃了起来。直向伯特莱姆扑了过来,伯特莱姆举起盾牌防御。
“咣。”
一声猛烈的撞击,伯特莱姆还是无法承受体重比自己还重的公狼的撞击,一下被被撞倒在地,那头狼也被盾牌撞了一下,摔倒在地上往旁边翻滚了两下。
公狼先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它没有管正在从地上起来的,而是爬起来就继续向后面的隆恩冲去,隆恩双手紧紧地握着长剑,看到了狼向自己冲过来,高声大吼起来,快速舞动着自己的长剑。
伯特莱姆已经起来了,那头狼正在背对他,跳跃着左右躲闪长剑,寻找机会攻击隆恩,伯特莱姆冲了上去,用自己的短剑在正全神贯注对付隆恩的狼后背上砍了下去。
“嗷.......................”
公狼疼痛的大吼了起来,短剑只在后背上砍开了一条很浅的伤口。它回头又扑向伯特莱姆,张着的血盆大口向伯特莱姆的咽喉咬了过去。
“咣.”
一声撞击的声音,狼的利牙又一次被伯特莱姆用盾牌挡开了,但是两只前爪却将他破旧的锁甲撕碎了一些,在他的手臂和胸膛上留下了长长的流血的伤口。隆恩的微弱防护魔法没有能抵挡野狼的一次攻击。
血腥的味道让野兽更加疯狂起来,它吼叫着,不给伯特莱姆喘息的时间,一次又一次扑了上来。隆恩开始拼命的用圣光给伯特莱姆释放魔法护甲或治疗法术,很快就耗尽了自己微弱的法立。

“杂碎!!”
隆恩将一口唾沫吐到地上,拿着长剑和伯特莱姆一起夹击那条体形庞大的公狼。
几分钟的搏斗下来,伯特莱姆和隆恩身上就出现不少了被野狼用爪子抓出来的长长伤口,学员们训练用的锁甲也变得残破不堪。那头公狼的身上也被他们用剑砍出来一些伤口,但是没有致命的伤口,那头狼仍然发出狂暴的怒吼。
两个人又和野狼开始对峙,隆恩没有法力给两个人的伤口治疗止血。公狼的嘴里面也沾染了两个人的鲜血。它没有放弃攻击的打算,继续恶狠狠的盯着两个人。
几分钟的休息,公狼恢复了力量,伯特莱姆和隆恩却没有那么好,两个人的伤口不断的流血,和拼命搏斗带来的紧张让他们有些支撑不住。
“嗷............”
公狼有抬头大吼一声,向伯特莱姆扑了过来。
“咣”
伯特莱姆用盾牌又一次阻挡,但是在连续猛烈的撞击下,他破解的训练用的木盾被这一次的撞击撞碎了,野狼的大嘴一下子咬在伯特莱姆的左臂上,并把他扑到在地压在上面。
“隆恩,用剑刺死它,快。”
尽管被野狼咬住的左臂传来剧烈的疼痛,自己的身体也被狼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但是柏特莱姆还是大声疾呼,一边把自己右臂从狼的身下抽出来,用尽力量把短剑狠狠地往狼的身体上刺,隆恩也赶了过来,用自己的长剑拼命向狼的胸膛刺,血液不断从狼的身体上喷涌而出。
公狼死死的咬住伯特莱姆的手臂,甩着脑袋,想将他的手臂撕咬下来。伯特莱姆感觉到自己左臂的肌肉似乎要被撕裂下来了。
“啊!!!!”
伯特莱姆和隆恩一起高吼着一起拼命的不停用剑刺狼的身体。
慢慢的,那头狼的脑袋不再左右摇摆,整个身体软了下来。两个人停止了疯狂的刺杀,隆恩将狼的尸体从伯特莱姆的身上推了下来,扶他坐了起来,虽然那头狼已经死了,但是牙齿仍然狠狠地咬合着。
隆恩用尽办法,才将伯特莱姆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左臂从狼嘴里面弄了出来。
两个伙伴坐在地上,伯特莱姆感觉到身体软弱无力,头脑一阵眩晕,他用力太猛,失血也有些过多。
一阵马蹄声从他们进入森林的小路上传了过来。维里副队长带着几个士兵赶了过来。
“你们怎么深入这么远的地方?”
远远看到坐在地上的两个学生,维里副队长高声的问着。
“噢,上帝啊,你们杀死了什么?”
副队长来到了他们的旁边看到了地上的体型巨大的野狼的尸体。随后赶来的士兵们也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地上的尸体和两个学员。
“赶快给他们扎上绷带送他们回去。”
维里副队长命令士兵们,然后他在两人面前蹲了下来,笑着看着他们两个说:
“你们太幸运了,杀死了这么强壮的野兽,这不是你们现在可以应付的。”
伯特莱姆虚脱的点点头,隆恩满不在乎的说:
“这不算什么,长官。”
维里看到了两个人的伤势并不致命,大笑了起来。他命令将狼的尸体拖在两匹马的后面,带着伯特莱姆和隆恩,一起返回北郡修道院。
夜色慢慢笼罩了北郡的森林和修道院,那个平时用来做操场的修道院门口的空地现在点燃了许多的篝火,学员们把自己下午的收获放在火上烧烤,很多学员都是在今天下午第一次战斗并且杀死对手,虽然只是野兽。
维里副队长来到修道院门口临时用木头搭建的台子上,手里拿着酒杯。北郡的治安官或是其他的老师们一般是不在这类场合讲话的,因为他们都有比较繁重的公务,维里副队长作为军团的代表,和所有的学员们都保持着融洽的关系。
人群欢呼起来,所有的学员们看着维里副队长。维里副队长举手向大家招手致意,好久,人群才安静了下去。
维里带着笑容,大声说:
“今天,你们很多人都经历了第一次战斗,你们胜利了吗?”
“是的,我们胜利了。”
人群的声音回答着。
“战斗不过如此,只要你勇敢面对,那么就能击败对手。为了你们的勇敢,干杯。”
维里副队长举起酒杯一饮而进。学员们欢呼起来,也学着长官的样子喝起了酒。
维里副队长招手让士兵们将一头巨大的公狼的尸体抬到了台子上面,人群安静了下来,不少人惊呼起来,许多人还未见过如此巨大的野兽。
“请伯特莱姆.亚瑟先生和隆恩.铁锤先生上来。”
维里副队长说着带头鼓起掌来。
当傍晚的时候伯特莱姆和隆恩回到了修道院,维里副队长立即招来了牧师给他们两个人治疗。解开了绷带,伤口仍然不断的流血,伯特莱姆那条被狼撕咬了很久的手臂看起来血肉模糊,好像不可能保留了。
年老的牧师看了看两个人的伤口,开始念起来神圣的祈文,伯特莱姆看到一团温暖的光线照射在他的伤口上,伤口开始愈合,撕裂的皮肤慢慢合拢。这是一个让柏特莱姆和隆恩惊奇的体验,他们没有想到魔法的效果是如此的神奇。维里副队长告知他们,伤口虽然愈合,但是要有一周时间,他们才能恢复原来的力量。
掌声中,伯特莱姆和隆恩走上了台。维里副队长将他们推到自己前面面对着大家,
“请看这两个勇敢的人,他们猎获了今年新学员们捕获到的最大的猎物。”
人群又一次鼓起掌来。
隆恩兴高采烈的向大家招着手,伯特莱姆却有些不好意思,
“嗨,给大家打个招呼啊!”
隆恩碰碰伯特莱姆,向他说道。
维里副队长等大家安静了下来,又继续说:
“不过大家不要刻意去寻找这么危险的野兽,伯特莱姆和隆恩在森林里面与它遭遇,经过殊死搏斗才杀死了它,并且负了伤,你们还是让自己更强大一些的时候再去尝试吧。”
维里副队长点点头,又接过了一个杯子,高高举了起来。
“今晚,让我们开怀畅饮吧。”
人群沸腾了起来。
艰苦的训练还在继续下去,伯特莱姆和他的伙伴们在北郡修道院里面学习了更多的战斗的技巧和其他的知识,冬去春来,时光在人们的生活中慢慢流逝。
在第四个年头,伯特莱姆已经准备离开学校了。整个人类王国和艾泽拉斯世界都在3年多来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伯特莱姆只知道一些暴风王国的消息。
血色十字军脱离了人类的阵营,这些人现在只相信他们自己,并且与人类和所有的阵营为敌;暴风城与铁炉堡的地铁开通了,虽然伯特莱姆这些年一直待在北郡,隆恩也是这样,“等我成了一个合格的圣骑士我再回家看看”,隆恩如是和他说;
还有一些对伯特莱姆有重大影响的改变:连年的战争消耗了很多国家的实力,现在很多国家不再保持规模庞大的军团,而是通过临时雇用的形势组织战斗力量,每个地区有固定一些规模的驻军,当需要的时候会招募雇佣军,也就是赏金猎人,暴风王国同样如此,伯特莱姆现在知道自己毕业后将不再长期任职暴风王团,而是要去各个地方寻找任务;范克里夫和他的工匠们暴动了,组织了迪菲亚兄弟会,据说这是由于暴风王国议会拖欠他们的工钱造成的,有消息说西部荒野这片农场密布的土地现在已经被废弃,北郡出现的异常是北方的矿洞突然被那些工匠们废弃,那些工匠们也躲了起来,因为北郡的城门那里并没有工匠们一起外出的纪录。
每当夜晚降临的时候,修道院的学员们都会议论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特别是最近传来北方矿洞被遗弃工匠失踪的消息,当这天晚上伯特莱姆和他的老师谈话的时候,莱尼.拜舍尔老师也透漏了自己的不安:
“亚瑟,我怀疑他们的失踪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莱尼.拜舍尔的眉头紧锁着,虽然现在他已经不再担任公职,并且对暴风王国也很失望,但是可能爆发战争的危险让他不能将自己置身事外,人民被残杀、流离失所的情景还经常出现在他的梦中。
伯特莱姆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老师这样的问题,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伯特莱姆打算用自己的问题改变话题:
“老师,我不知道出去学校后该怎么做,现在军团已经不接收太多的新兵了。”
伯特莱姆的问题将莱尼.拜舍尔从沉思中拉了回来,他看着自己的学生,
“没有关系,现在的危机越来越多,很多地方都需要用人,你可以很容易的在许多地方找到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伯特莱姆点点头,不过疑虑还是在心头的,莱尼.拜舍尔看出了弟子的困惑,继续说:
“不一定非要在军团里面才能做勇敢的战士,亚瑟,为了保卫你所爱的任何人,还有一些美好的事物,在何种情况下你都是可以用自己勇气去战斗的。”
莱尼.拜舍尔慢慢又陷入了回忆:
“就象你的父亲,他在最后的时刻也不是在军团作战,而是为了自己的人民。”
他又在桌下拿出了那把伯特莱姆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把长剑,递给了伯特莱姆,现在伯特莱姆拿到手中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感觉异常沉重了,反而感觉很合手。
莱尼.拜舍尔用长辈的目光看着伯特莱姆,
“我想,你很快就可以得到..............,你应该得到的礼物,你已经有这个资格了。”
伯特莱姆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但是莱尼.拜舍尔挥挥手:
“已经很晚了,亚瑟,回去休息吧。”
伯特莱姆将那把长剑还给莱尼.拜舍尔老师,行了个礼,出了房间,给老师关上门回自己在二楼的房间。
窗外的夜色非常浓重,傍晚的时分刚刚下了一场雨,蒸腾起来的水汽形成了一层薄薄的雾,笼罩在窗外的森林上,远处的山峰只能看到很高的山脊位置。
这些年的艰苦训练已经让柏特莱姆成长为一个合格的战士,他在无数次的狩猎中也和隆恩一起宰杀了比三年前那头狼更强大的野兽。克拉克姨妈,伯特莱姆想起来了自己的亲人,这些年他都没有回到过姨妈那里,只有通过维里副队长给她写过几封信。不知道她现在是否一切都好。
修道院的钟声响了起来,已经很晚的时候了,除了站岗的士兵,外面已经没有了其他人,野兽的吼叫声也偶尔从森林的方向传过来。一切那么寂静,明天会怎么样呢?伯特莱姆慢慢进入了梦乡。
当人们都还在梦乡的时候,一个即将到来的灾难,将毁灭人们宁静的生活。这一次,不是在遥远的地方,而是王国的心脏。
燃烧的火把和闪亮的利刃,在北郡的山谷中显露出来,杀戮又一次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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