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生命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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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桑看楚儿。
夏果果看楚儿。
楚儿看点心。黑森林,她的最爱。
“来吃黑森林,也不喊上我。”楚儿义正言词。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小桑问。
“程美术要喝桃花粥,我就给他送呗,路过这里,没想见到了你。”楚儿脸不红心不跳。
“什么?你给程美术送桃花粥?”小桑涨红了脸,扯着脖子问。
“是啊,服务生,在来两块黑森林!”楚儿若无夏果果般,坐到小桑身边。
“你答应程美术了?”小桑怒。
一边的夏果果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忍了忍,什么也没说。
她想,凌悦楚,可真是她的克星。
“什么答应不答应的,男男女女,也就那么回事呗!”楚儿轻轻松松,语气沧桑。
“你怎么可以早恋?”小桑瞪圆了眼珠。
“这不是夏果果吗?怎么又要把初吻给我的小桑弟弟?”楚儿酸溜溜的说,没有理小桑。
“你管得着吗?”小桑抢话。
夏果果沉默。
暗暗的骂,等你被程美术玩过抛弃后,看你怎么在嚣张。
服务生在这时,送来两块黑森林。
楚儿一扫刚才的不愉快,说,“小桑,我没带钱。”
“小桑,我先走了!”夏果果学会以进为退,忍一时风平浪静,来日方长,走着瞧,谁怕谁?
“走好,不送!”楚儿胜利在望。
“等等,我送你。”小桑放下钞票,跟着夏果果屁颠颠的出去,楚儿噎住,为什么啊?小桑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夏果果看一眼楚儿,满眼笑意的挽住小桑的胳膊,头靠上小桑的肩膀。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要多让楚儿心痛,就有多心痛。
忍着不许流泪,楚儿自言自语。
吃着黑森林,满脑都是夏果果高傲的样子。
气死了,气死了。楚儿那么爱小桑,爱到都可以把自己的心脏次给他,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她呢?他怎么可以和别的女生一起,在她的面前招遥过市呢?
恨啊恨死了。
吃完黑森林,楚儿离去。
一个人徒步回家,从下午三点一直走到晚上八点。
走走。停停。看一会,玩一会,休息一会。
熟不知,家里的二男,二女,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不会是被绑架了吧?”女人哭着慌乱自言自语。
白芷搂着女人,“不会,不会,小女孩贪玩,马上就回家了。”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没有问楚儿要去哪里?”保姆泪眼汪汪。
小桑沉默。
下午,他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楚儿这么晚了会去哪里呢?如果楚儿真的发生意外怎么办啊?
想着,急着,小桑的呼吸有些困难。他想起了那个夜晚,楚儿说,“不要紧,因为我爱小桑。”
可是,可是,他也很爱楚儿的,要不然,就不会处心积虑的去破坏楚儿的约会,也不会处心积虑的赶走每一个对楚儿有想法的男生。他气楚儿,因为只有看到楚儿生气,他才能感觉到,楚儿是爱她的。他惹楚儿生气,抢楚儿东西,也只是为了引起楚儿的注意。
有时候,小桑就在恨。为什么?为什么楚儿要是自己的姐姐?如果不是该多好?
女人决定上街找楚儿,白芷也一同前去。
保姆打电话报警。
小桑打电话给程美术。于是程美术也知道楚儿失踪了,已经是晚上七点,楚儿为什么还没有回家?

难道是因为自己吻了楚儿,楚儿生气,一时没有想开。程美术想着,心里有些刺痛。他想自己真的是爱上了这个叫凌悦楚的女生了。
凌悦楚回到家后。什么都变了。
悔已来不及,恨也无可恨了。
女人上街找楚儿,过马路的时候,突然冲出一辆车,白芷奋不顾身的推开女人,结果自己被压扁在车轮底下,当场血肉飞溅,白芷用自己的生命证明了自己有多么的爱女人。
女人看着不形的白芷,从此在也不会笑,在也不会哭,面容在也没有表情,眼睛在也没有过光泽。
女人以为他离开后,在也不会有爱情。可是遇到白芷后,她发现自己错了。
如果两个人真心相爱,就不会找任何这样那样的借口分开。
如果两个人真心相爱,就不会让另一个受一点点伤害。
如果两个人真心相爱,就会舍得用自己的生命去延续另一个人的生命。
女人想自己还是不够爱他的,对他有的只是不甘心。
女人想自己是爱上白芷了,不然就不会和他在深深的凉夜之中缠绵。
就不会想要和白芷结婚。
可是为什么?幸福总是短暂的教人如此措手不及?
楚儿抱着女人,无言,无语,无眼泪。
小桑看着楚儿和女人,有悔,有恨,有疼痛。
程美术知道,有怕,有惧,也疼痛。
夏果果知道,无恨,无怨,有怜悯。
他们都只不过是个16岁的孩子。
孩子的心很小,承受不起太多。
承受起了,就变复杂了,也就长大了。
白芷追悼会的那天,白芷的父亲看着痴痴的女人,只是叹息。
来往宾客,面色都是沉重。
白芷就这样,匆匆的消失在所有人的生命里。
16岁,楚儿知道了生命的脆弱,一瞬间,就是长大。
不是不天真,只是收起了自己的孩子气。
对于一切的一切都变得那么的漠然,那么的漠不关心。
小桑也懂得了生命的无常,可他却拒绝。拒绝着周遭的一切,如果,如果,他不这么任性,不这般的气楚儿,她一定会安安稳稳的呆在家中,哪里也不去,那么白叔就不会死,妈妈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程美术恨自己,为什么要吻楚儿,如果不是,楚儿就不会生气离开,如果不是,他一定会派人将楚儿送回家。
程美术让爸爸高额买下了楚儿妈妈的酒吧,女人原有的存款,加上这些,足够楚儿和小桑安稳富裕的过一生。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也是能给自己找到的唯一的安慰。
不久,女人搬到了疗养院里,保姆阿姨也跟着去了,照顾女人的衣食起居。这些年,女人对于她的恩德,她忘也忘不了。这些年,女人他们一家从未把她当过外人。她是谁?一个自小就被人贩拐卖的女童。偷过、抢过,卖给别人当过老婆。有过孩子死了,天天的被所谓的丈夫,又打又骂。后来终于跑了出来,可是,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后来,遇到了女人,从此多桀的人生,终于有了安稳。
保姆想给楚儿和小桑重新请个保姆,楚儿拒绝。
“我们都不是孩子了,可以照顾自己的起居!”楚儿说。
“阿姨你不用担心了,马上就要高中,我们可以住校。”小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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