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没有看见，你们继续！”夏果果满眼坏笑的望着楚儿和程美术。
小桑这时从房间里出来，似乎明白了事情的起因经过。
“不是要走吗？还站这里干什么？”小桑的视线飘过了楚儿和程美术，不知落在哪里。
“哦！快走！”夏果果搂住小桑的胳膊。
“屋里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哦！”小桑故意。
夏果果是笑，用力点点头。楚儿看着小桑和夏果果离去，不动声色的叹息。也许小桑又该怨她了。也许，小桑和果果已经——。
“楚儿，刚才对不起！”程美术笃定。
楚儿定眼望向程美术，这个男子，为什么他们天天见面，可她对于他却越来越觉得生疏起来？为什么？两个人明明离得很近，但却怎么样碰，都碰触不到彼此的心岸？难道真的，长久以来，她对于他，只有习惯，没有爱情。
“楚儿——”程美术喊。
“你是男人！”楚儿问。
程美术点点头，不知道楚儿为什么要说这些。
“你真的想？”楚儿面不改色。
程美术无措，这个楚儿，为什么，让他有种将要失去的感觉呢？果真是应验了哥哥的话？他们不适合？他无论如何都抓不住她的心。
“楚儿我——”
“今天不行！”
程美术诧异。
“今天身体不舒服！”楚儿淡淡的说。
“对不起楚儿，刚才是我不好！”程美术继续解释。
“这事，没有谁对谁错！”
楚儿的回答，让程美术吃惊。
沉默。又是沉默。
“不早了，楚儿，我想，我还是先走吧，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随时和我联系！”程美术温存依旧，但是却苍白无力。这种将要失去的感觉，让他心底全是刺痛，呼吸困难。
楚儿望着程美术。
“路上小心。”
楚儿看到程美术点点头，楚儿在程美术的眼中看到了疼痛，但她无能为力。有时候，不是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就像有时候不是说爱上就可以爱上，说不爱，就可以不爱了。
爱情里面没有一个人可以全身而退。那怕真的没有爱过，在一起的欢乐总是真的，回忆总是美的，想着，心里总会难过的。
程美术回到家，遇到即要出门的程森林。
“你的样子很痛苦！”程森林皱眉。
程美术望他一眼，不说话。
“今晚和我一起出去吧，原始森林很多！”程森林笑。
“原始森林很多，可是让我喜欢的只有一棵！”程美术叹息。
“何苦呢？一起去酒吧喝点酒，聊聊天！”程森林圈上程美术的脖子，死硬的往外拉。程美术拗不过，虽是不乐意，但还是上了飞车难下。
黑森林酒吧。女人以前的酒吧，叫绿色翅膀。自程森林回来后，程爸爸便将这个酒吧交给程森林打理，程森林看到翅膀就觉得酒吧是个大鸟人。于是改名为黑森林。
几杯苦酒下肚。程美术浑身颤抖，程森林吃一惊，以为弟弟抽风。在细眼一看，原是泪流。爱上总是让人这么痛苦。程森林知道这种感觉，这种滋味。
程森林拍拍程美术的肩膀，让他到贵宾室里休息。
堂堂一酒吧老板的弟弟流泪，怎么着，也是有点丢脸面。
贵宾室里，灯光昏昏暗暗。程森林点起香熏灯，香味是能麻痹神经的。也许这样，程美术会好受些。
程美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程森林长叹一口气，离开贵宾室。
有些女人天生就是毒药，程森林想，VERA是，楚儿也是。他的心痛了一下，这时有艳女郎摇摆着过来。程森林想自己真是堕落了。他的手轻轻的滑过女人的丰臀，又是一场艳遇。
夏果果依在小桑的肩头，五星级豪华总统套房。
夏果果已洗完澡。小桑也洗完。
夏果果只裹着浴巾，小桑知道，只要轻轻一拉，春光便是暴露无遗。
小桑看夏果果。夏果果看小桑。四目交接。有，有复杂。
小桑想，他们才十七，怎么可以？
夏果果想，小桑怎么还没动她？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她了？
久久的相视，久久的沉默。
夏果果的唇吻了过来。
“小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夏果果艰难的问。
小桑怔一下，不知所措。
“小桑你回答我！”
“果果—，我——”
“是或者不是！”夏果果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不是的，果果，我们还未成年，不可以的，我要为你的将来负责！”小桑有模有样。
“小桑，真的吗？”夏果果感激。
小桑点点头，拥夏果果入怀，“是的，我们就这样抱着睡好吗？”
夏果果应一声。小桑脸色暗淡。
夜浓。欲更浓。
小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正如当初楚儿说的那样，爱情是不能冲动的。冲动带来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夏果果待他那般好，又是那般的单纯，他是不忍心伤害她的。
因为他们都是好孩子。
怀里的果果不停的往小桑的怀里钻，小桑叹息。轻轻的吻一下果果的额头，说，“晚安！”
“恩，晚安！”果果说。
程美术想自己真的是喝醉了。
他发短信给楚儿，“我在黑森林酒吧，如果真的爱我，就过来。”
短信发送成功，程美术躺到地毯上，自嘲的笑了起来。
为什么？这又是何苦？
程美术长叹一口气，闭上眼，眼角温温热热，有什么顺着脸额滑落。
楚儿收到了程美术的短信。程森林收到了程美术的短信，小桑和夏果果也收到了程美术的短信，就连程爸爸程妈妈和程美术的同学也收到了短信。
楚儿看到，沉默。看一眼正浓的夜色，一个人寂寞的喝酒。
程森林看到，走进贵宾室，看着烂醉如泥的程美术，笑笑。
小桑和夏果果都关机，并没有看到。
程爸爸和程妈妈看到，哈哈大笑，这个儿子，一定是喝高了。一定是短信弄成了群发。
所以程美术不知道，自己这次糗大了。
程美术的同学看到，有的回短信问，喝高了？有的回短信说，我对男人不感兴趣，有的回短信说，发错了吧。
但也有人没回短信。也有人当真了。
像是那个，一直喜欢他的女生。一直喜欢他，却一直得不到他的女生。女生看着短信，手由于激动，而微微颤抖。
程美术说的是真的吗？程美术真的要接受她了吗？
女生急匆匆的着装，性感妩媚。
女生急匆匆的开车离开。
两年了。
女生说要等他，并不是空话。她真的做到了，两年来，她对所有于她示好的男生，都视而远之。
女生爱他，是真的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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