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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我的家里一直散着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糊味。故事生在数周前,有一位教会的朋友,邀请我去看华人组织的波士顿“天使舞蹈团”的演出。
一)烧糊了的家
“天使舞蹈团”是华人自组织的,在波士顿地区教中国民族舞蹈的一个团体。她们的活动,得到了我们教会的一些母亲的支持。这些母亲们,一开始是送自己的女儿去学习,后来有些母亲自己也参加了舞蹈团。在一个异域环境进行文化交流,弘扬民族文化,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情。教会里,大家经常相互邀请,去看她们的演出。既欣赏她们优美的舞蹈,也顺便支持捧场。
那是一月份的最后一个星期日晚上。舞蹈表演将在晚上7:00开始,我从4:30左右开始准备晚饭,顺便再安排一些家务事。其中有件事情,是与小孩安排有关的大事情,让我的脑袋里有些紧张。去看演出也并不简单,要提前上网查好了地址,估计好开车时间。在晚饭快要准备好的时候,我觉得还有点剩余的时间,就顺便在火上炖了一锅女儿喜欢吃的鱼头汤。为了抢时间,炖汤时开了大火。
晚饭准备得比较丰盛,因此我是最后一个上桌的。小家伙们提前吃完了,兴冲冲地去打任天堂的游戏去了。吃完晚饭,我就急匆匆地催孩子们上车,自己也拿好了演出的门票和钥匙,准备立即出。就在这时候,我儿子突然耍起了脾气,说在打游戏的时候,他的姐姐欺骗他,没有让他轮到自己的轮次。我又花了些时间连修理带安慰地对付他。
演出很精彩。参与演出的,不仅有天使舞蹈团,还有“Bostonon”(波士顿公共)芭蕾舞舞蹈团。演出结束后,见到一位白人男青年,拥着一位白人舞蹈演员(估计是芭蕾舞舞蹈团的),在亲戚朋友的簇拥下拍照。拍照的人中有一位女士,大概是那位男青年的母亲,脸上闪动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和自豪。
作为一个母亲,看到自己的儿子与一个漂亮的芭蕾舞蹈演员约会,心中自然会充满兴奋和自豪。在这一点上,美国文化还真像好莱坞影片描述的那样。周围的朋友也一起起哄快乐,向世界炫耀着他们无忧无虑的青春。
我并没有被他们的激动和兴奋感染。我们都期盼上帝祝福这样的男女组合。然而不幸的是,由于人性的弱点,这样的男欢女爱的组合往往难以维持到终了。特别是当这样的组合,在人们羡慕的目光中,变成一种骄傲、自豪和完美的时候,往往预言着一场最终无法挽回的悲剧。
回家的路上,我自然有一些关于什么样的男女是最佳组合的联想。回到家后,打开房门,女儿先冲进房间,然后又大叫一声逃了出来。
整个屋子里充满了浓烟。我冲进厨房,现那一锅开着大火炖的鱼汤,已经彻底成了焦炭。感谢上帝,房间没有着火。在寒冬里打开窗户放了一个多小时的风,才勉强让烟雾消失。
第二天,我上班的时候,有个同事路过我的办公桌。他打了一个喷嚏,然后问道:“是不是有人在办公室里抽烟了。”我无地自容,因为衣服上,还带有前一天的烟味。
二)夏娃是亚当的帮助
我冲进那充满浓烟的屋子里的时候,心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一句与《圣经》有关的话:“Ada-nd-a-hlpr”(亚当要一个帮助)。
《创世纪》第2章中,上帝在创建伊甸园后,就着手为人类的始祖亚当造一个帮助他的女人。
耶和华神说:“那人独居不好,我要为他造一个配偶帮助他。”(《创世纪》2:18)
耶和华神用土所造的野地的各样走兽,和空中的各样飞鸟,都带到那人面前,看他叫什么。那人怎样叫各样的活物,那就是它的名字。那人便给一切的牲畜,和空中的飞鸟、野地的走兽都起了名;只是那人没有遇见配偶帮助他。
耶和华神使他沉睡,他就睡了;于是取下他的一块肋骨,又把肉合起来。耶和华神就用那人身上所取的肋骨,造成一个女人,领到那人跟前。
那人说:
“这是我骨中的骨,
肉中的肉;
可以称他为‘女人’,
因为他是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
因此,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
当时夫妻二人赤身露体,并不羞耻。(《创世纪》2:19-25)
这段经文中,亚当为百兽命名的经文,正解是人开始正式行驶在地球上的管理权。结合人类历史的考古现,人类最早的社会形态是游牧社会,我们可以延伸地将“亚当为百兽命名”理解为一个男人的工作和事业。显然,男人的工作和事业,并不能使得男人的生命完全。他需要女人,更需要女人的帮助。
现代有些女权主义,批评《圣经》这段章节有大男子主义。在我们教会里的一些资深教友之间,讨论这段经文的时候,大家也都先强调男女平等,再强调经文书写于三千多年前,当时是男权非常强大的社会,这样的经文已经给了女性很高的地位,已经体现了解放女性的思想。
量的职业妇女的出现,是在近代的事情。在这之前,几乎是清一色的“男人工作,女人持家”模式。上帝在这里,强调了女人的帮助角色,实际上是一种对人类的爱。现代社会中,工作环境往往比家庭环境吸引人。在西方,由于工商业管理学的运用,老板都很懂得讨好员工。以我个人的体会,男性在工作环境中得到的方便、尊重和鼓励,往往大于他们回到家中,在妻子和子女身上得到的慰藉。在中国社会,事业更代表着名利甚至生活的一切。虽然传统观念重视家庭,但真实生活中,家庭的吸引力其实是很小的。

所以真正懂得生活的女性,先要懂得东方文化中“贤内助”的角色的意义,真正地成为男人的帮手,为他建立一个超越其工作环境吸引力的家。
当然,在女性也在社会上有很多职业机会,强调男女平等的时代,真正懂得生活的男女,先都要懂得做对方的贤内助。
“家,我想要一个家”,歌星们唱给大家的,只能是一段动听的歌词。只有洞悉人心的神,给我们的是我们真正需要的答案。
三)道别之言――质朴的真理
今日的团契活动是联合学习。学习过程中,我们看了一个韩国牧师和一个台湾牧师的讲道。
韩国牧师的讲道风格着重于一节《圣经》经文,然后进行开放式展开与贯穿。他取用的这段经文是《诗篇》23:4,“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国,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安慰我。”
讲道的过程中,他将死荫的幽谷,展开为人生中所遇到的各种困难和忧患,然后宣告神的救恩,为我们填平了这诸多的困难。
这位牧师旗下聚集了数十万信徒。
台湾牧师的讲道重心,是《诗篇》的第90篇,这篇经文,是神的仆人摩西在去世前,总结其人生经历而写下的。这篇经文的前半段很精彩,有一种对“人生有限”的深刻的思索。
《诗篇》第90篇,神人摩西的祈祷
1.主啊,你世世代代
做我们的居所。
诸山未曾生出,
地与世界你未曾造成,
从亘古到永远,你是神。
3.你使人归于尘土,
:“你们世人要归回。”
4.在你看来,
千年如已过的昨日,
又如夜间的一更。
5.你叫他们如水冲去,他们如睡一觉;
早晨他们如生长的草;
6.早晨芽生长,
晚上割下枯干。
7.我们因你的怒气而消灭,
因你的忿怒而惊惶。
8.你将我们的罪孽摆在你面前,
将我们的隐恶摆在你的面光之中。
我们经过的日子,都在你的震怒之下;
我们度尽的年岁,好像一声叹息。
10.我们一生的年日是七十岁,
若是强壮的可到八十岁;
但其中所矜夸的不过是劳苦愁烦,
转眼成空,我们便如飞而去。
11.谁晓得你怒气的权势,
谁按着你该受的敬畏晓得你的忿怒呢?
12.求你指教我们怎样数算自己的日子,
好叫我们得着智慧的心。
这位牧师在简短地解释完经文中所含的“人生苦短”的概念后,将中心转入了经文的第12节“求你指教我们怎样数算自己的日子,好叫我们得着智慧的心。”他自称是基督教中的典型“乐观派”。他的这次讲座,是在人人忙碌于创业和奋斗的硅谷讲的。讲道的时间大概也是在金融海啸之前。他的讲道重心,是要大家忘记过去,着眼于面前和将来,着眼于一个得胜的人生。
他说了一个人生体会,让我觉得很有趣。他说人第一要能自醒。若不能自醒,第二就要能听劝。若不能听劝,那就只能受苦了。当然,他说的意思,是人要么自醒,明白自己的不足和有限,接受上帝的救恩;要么听人劝告,接受上帝的救恩。若两都不去做,就只能受罪的牢狱之苦了。这种“受苦”,与人在这个世界的功名与成就无直接关联。
我最终将结束这次写作历程了。今夜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人被陷于两国之间的牢狱之中。我被安排去为他做饭菜。我拿了一个写满了的本子,在最后几页,编写菜谱。
我费劲心力,编写着各样可口的川菜。然而提供给我的材料,却是我自己都叫不出名字的一些素菜。
《圣经》的道是质朴的真理。主耶稣的救恩,可以救一个大字不识的乞丐,可以救一个瞎子,可以救一个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囚犯。这救恩是关于永恒生命的真理。用世俗的观点进行各种烹调,其实是对了人的口味,却也一定程度上,违逆了上帝的意愿。
像一个神学教授评价很多传道,说他们着重于讲人们想听的,却不着重于讲上帝想让人们听的。亲爱的读,真心感谢你一直的支持,也真心请求你警醒,不要被我写作中的一些不成熟的观点所迷惑。神的话语,明明白白地写在《圣经》中,教会的弟兄姐妹们是最好的见证,教会的牧师是最好的老师。
我为大家奉献的,只是我自己心灵中的一段历程。愿大家一生平安,也愿有志得到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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