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马头的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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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HostTower中杀到找不到人后,Carfield一口气冲出了Luskan,稍稍冷静下来才发觉身体被改造得几乎无法控制。之前的战斗一半靠本能,一半靠条件反射,而现在连走路保持平衡都觉得困难。
马是食草动物,对于被猎食者来说需要尽可能宽广的视野,因此马的眼睛分长在两侧;人类虽然连食草动物都不如,眼睛却和食肉动物一样长在前方,有利于聚焦于正前方。眼睛的分布突然从食肉型转成食草型,不论谁都无法立刻适应,聚焦能力的下降意味着不能判断距离。这并不是绝对的无法判断,而是指无法直接由肉眼的观察提供空间感,而必须通过经验判断,导致反应速度下降是必然的,所以瞎掉一只眼对战士的影响是巨大的。
另一个不利因素是变长了的脖子,使得观察得到的景象与自己习惯了的认知产生了位移,好比戴着潜望镜行动。这个问题不像眼睛分布那样难克服,身体协调能力很强的Carfield不久就自动适应了。
依旧没有恢复思维能力的马头人漫无目的地独自在野外步行了数天,休息时没有野兽袭击他,肚子饿了就杀熊吃,就这样稀里糊涂地遭遇了费伦超级常见的怪物--兽人。现在的Carfield完全不像在竞技场时那样谨慎而收敛,他的攻击变得异常凶狠,1至2刀就能砍倒一个,高速而准确的攻击轻松秒杀了一个兽人巡逻队。
寻着兽人的足迹,马头人找到了这个小部落的基地,几乎达到360度的视野使他顺利识破埋伏,高速的奔跑使他躲过弓箭攻击,高超的肉搏能力使他正面砍兽人像割草,最后弱小的兽人被吓破了胆,对这个怪物避之不急。
兽人大都是白痴,因此战士型的居多,能使用法术的兽人在某些地方会被鄙视,在其他地方则受到尊敬,这个部落的萨满Crushbone就在部落拥有很高的地位。普通的兽人拿马头怪物没办法,怀疑他身上有怪异,于是向Crushbone求助。在一群兽人的守卫下,萨满来到前线面对马头人,通过向Ilneval(兽人军神,中立邪恶,弱等神力)祈祷召唤法术攻击马头人,然而不论杀伤类的还是心智影响类的,用光了所有的法术没一个奏效。
马头不紧不慢地屠杀着兽人战士,完全无视了萨满,而其他兽人开始议论,质疑Crushbone的能力。此时萨满考虑的不是为什么法术对敌人无效以及怎么接下来对付他,而是这样下去会严重损伤自己的地位。兽人偶尔也是可以很聪明的,特别是在某些事情上,Crushbone灵机一动,突然面对着马头趴倒在地上,用纯正的兽人式通用语大声说到:“伟大的Ilneval,请原谅我们的无知吧!”
兽人虽然蠢,但干蠢事时的反应奇快,一个个都毫不犹豫地跟着膜拜马头人,坚信这个长相比自己还怪异的生物就是自己的神的化身。
马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毫无疑问兽人消除了对自己的敌意,因此也没有再出手。见识过马头战斗的兽人酋长也相信了萨满的判断,毫不犹豫地将位子让了出来,当起了Carfield的副手。
之后马头部落扫荡了附近所有的部落,有一个部落作后台的马头向其他的部落首领提出挑战,并以压倒性的优势赢得胜利,也赢得了对方部落的拥护。仅仅两个月,马头部落就成了一个规模较大的兽人部落。
平静了1个月后,一个神秘的组织开始联系马头,联络员基本都是人类,他们频繁地出入兽人基地。又过了一段时间,一批经验丰富的人类战士进驻到基地,开始训练兽人。兽人对此表现出非常的愤怒,纷纷抵制,直到马头亲自杀了几个带头的才平息了事端。兽人还把马头当作神,他们再怎么反感也不敢反到神的头上。很快,战士素质高于人类的兽人身上就体现出训练的效果,在几次演习中成功击破了地精、大地精、熊地精的部落,并将残余吸收进了部队。
HostTower作为Luskan的统治者,不可能忍受这个耻辱,重整旗鼓后一支混合了士兵、法师和可怕的魔像的军队踏上了讨伐马头的征途。
以HostTower的整体实力是不可能被单个敌人为所欲为的,就算真的是完全对魔法免疫,对付起来也不难。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靠召唤魔法,成群的野兽或是一两个恶魔(Devil)都能让战斗力超强的战士趴下。至于用魔法方式制作出的魔像更是战士们的梦魇,它们有的坚硬无比,有的能有效地吸收攻击,它们大部分都力大如熊,奋不顾身的攻击难以防御,最关键的优势是它们不需要休息,比有召唤时限的召唤魔法实用多了。这次他们准备充分,志在必得。
最先迎击马头讨伐军的是一小搓兽人,他们吃到苦头后仓惶逃窜,唯一一点损失是2个中了毒箭丧命的士兵。一些敏感的人觉察到怪异,兽人什么时候喜欢用涂毒这种麻烦的战术了?不过从海盗中调来的士兵只不过是用来保护法师的肉盾,死了也没人关心。

讨伐军很顺利地攻进了基地所在的庞大洞**,兽人零星的抵抗根本抵挡不住大批士兵和少数魔像的进攻。军队追击逃跑的兽人部队进入了一片宽敞的场地,他们觉得这里适合聚集军队,于是打算作为基地再分批搜寻敌人。
最后一人刚踏进这个场地,马头出现了,带着数量远超过他们预计的兽人部下。讨伐军仓惶迎敌,士兵排到前列,魔像保护侧翼,阵营中间的法师开始咏唱,狼、野猪、熊陆续地成批地出现,更有一只可怕的恶魔出现在队伍最前沿。这时,地震发生了,他们所在的位置发生了塌陷,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们竟然中了兽人的陷阱!
地震很快停止,讨伐军全落到了下一层。由于落差不大,没有人摔死,但想不借助工具爬上去是没可能的。接下来的战况可想而知,位于上层的几个通道口挤满了兽人弓箭手,箭雨不停落下。士兵和法师一个个被射倒,召唤生物被无视(反正时效一过就会消失),此时使用法术的正确与否直接决定了生死,对自己施展了防护弓箭(ProtectiofromArrows)的法师成功地使自己免遭攻击,而敢用飞行术上升的法师则会优先遭到攻击而变成浮尸。
马头军一方也不是完全没有损失,站得太靠近的一个兽人被恶魔掷出的SpikedChain(这咋翻?钉子链条?)缠住身体,轻松地拽到了下层,其实还在空中时他就已经死了。这是一只HornedDevil(又叫Cornugon,比较高阶的恶魔),它正继续寻找下一个牺牲品,靠近它的兽人见状赶紧后退。恶魔高傲地仰起头,右手向正面一个兽人堆放出火球,左手向左侧的兽人通道放出闪电矢,兽人被它随意地虐杀着。仍不过瘾的恶魔扇动巨大的翅膀飞了上去,他面前的兽人吓得连滚带爬转身就逃。
恶魔来到上层后是王牌对王牌的时刻,马头无惧地站到恶魔的面前。现在的Carfield不再是当初赤膊+普通武器的穷鬼了,他身穿轻便的密银甲,腰上是霜巨人腰带(BeltofFrostGiantStrength),背上批着纯红色的防御披风(CloakofProtection),脚上穿着石像怪靴(GargoyleBoots),手上是敏捷手镯(BracerofDexterity)和元素防御戒指(RingofElementalResistance),这些对冒险者来说都不算是罕见的物品却都价值不菲,可以说是真正配得上Carfield的装备。最引人注意的是双手上的武器,从大体的形状和尺寸来看都与他惯用的重型反曲刀相近,似乎是专为他设计的(这个尺寸的反曲刀和猪头锤尺寸的战锤在商人或铁匠处都无法买刀),但刀身的怪异形状和纹理以及周边泛着的阴暗光泽立即体现出与一般武器的区别。
来自地狱的恶魔不会把主物质界的任何生物放在眼里,他挥出鞭子打算把马头拖过来干掉,而马头准确地判断出鞭子的攻击轨迹,敏捷地避开了。恶魔挥动着手臂施展攻击魔法,此时Carfield快速前冲,当恶魔发现自己的魔法无效的同时也发现,拿着武器的手已经被砍断了。马头飞快的挥舞着双武器,锋利程度超常的神器轻松地在恶魔身上划出多道极深的伤口,同时还切断了一支翅膀,然后一脚将他踢回了下层。
LimitSlash。Carfield极少使用的隐藏绝技,在很短的时间内爆发出超越**生物的力量和速度。Carfield在不断完善身体质量的训练中领悟这种极端的攻击方式,连续使用会对**造成严重损伤,适合对付与自己实力相近甚至更强的对手。
兽人因为自己首领的胜利士气大振,重整阵形向敌人展开远程攻击,更多法师都顶不住倒下了,战败的恶魔随着召唤自己的魔法约束消失立刻逃回地狱,免得继续招收耻辱。
讨伐军的战士基本就是沙袋,连换武器的间隙都没有。法师中有用攻击法术反击的,但有限的施法次数哪里拼得过无尽的弹药,更何况为了对付马头,这群法师都把不少攻击法术换成了召唤类,白白浪费掉了。
由30多个法师和50多个战士组成的讨伐军几乎全灭了,只留下几个射不死但也用光了魔法的法师,无人控制的魔像在没有出路的空间里乱转。马头懒得花力气对付它们,于是下令用石头把他们埋了。相信再次遭受挫折的Luskan近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马头的目标正好可以转向一个与他命运关系密切的对象——猪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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