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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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武器的战士和游侠始终没能找到逃脱的机会,最后作为被贩卖的奴隶被海盗运到了Athkatla,从某种意义上达成了Empty的一个预定目标。Athkatla是安母(Amn)的首都,也是其最大的海港都市,由六人评议会管理,拥有强大的执法力量,街上到处有巡逻的Amn卫兵,其中精英级的士兵装备精良,几乎人手一套豪华的全身重甲。
但即使是处于秩序统治下的大都市依然有很多地下场所,例如贫民区的铜冠旅店,这里除了表面的合法生意,还在幕后提供观看奴隶角斗的服务。3年前Empty来到南方时曾坐在观众席上看着一个可怜的矮子被一只恢复力超过他攻击力的巨魔(Troll,以再生能力出名的大体型怪物)蹂躏到死,没想到现在自己却站到了角斗场内。酒店的老板已经换了人,上回Empty亲眼目睹奴隶造反,把老板送回老家结婚了,但是有需求就有供给,这种非法活动不是那么容易清除的。
这次Empty要面对的敌人同样是只巨魔,不知道是不是3年前那只一直活到现在(暴汗)。肉搏战中巨魔是普通战士的梦魇,虽然它们自身的杀伤力并不比手持武器的战士更有威胁,但超强的恢复力使战士的攻击无法奏效,一进入持久战就宣告了战士的死亡。Empty完全不理解为什么找巨魔和奴隶打,能有效对付巨魔的手段是火和酸,但奴隶手里哪有这种攻击手段,这种一面倒的打斗怎么可能吸引观众?当然,高傲的猪人可没准备输给巨魔这种无脑的低等生物,Empty根本没把对手放在眼里。
战斗开始,巨魔从打开的铁笼走出,冲向自己的猎物,但没等近身就被一拳轰翻,强大的拳力将这只比猪人战士更重的怪物打得在地上不断翻滚。成年巨魔的力量非常大,有些可能还大过现在的Empty,但Empty了解自己的对手,所以在战斗开始时便激发了暴怒状态,使他在开场成功地压制住对手。猪人在之前的战斗中也多次使用过这个种族技能,与野蛮人的狂暴不同,猪人的暴怒不是以丧失理智为代价来提升力量,而是在头脑清醒的情况下将身体的状态提升到极限,甚至超越极限,长时间维持这种状态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暂时性的损伤。
武器没有在战斗前交给角斗士,而是将放在靠近巨魔一侧的架子上,算是增加刺激的手段吧,取得武器对于开场便掀翻了对手的Empty来说没有造成任何阻碍。巨魔似乎过于依赖自己的再生能力,完全没有养成闪躲的意识,但它今天遭遇的对手与他记忆中的其他敌人有着不同级别的攻击力,拿起一把大剑的猪人战士没有费很大劲便砍去了巨魔的四肢和头部。
封引了敌人的攻击手段后,猪人并没有就此停止攻击,而是继续用那把钝到像是未开过锋的大剑向巨魔狂砸,将巨魔剩余的部分肢解再肢解,绿色的血液溅满了整个场地。残肢被扔到角斗场的四周,为了不给这种异常细胞提供重新结合的机会,最后武器和地面也连带遭到破坏。巨魔的再生能力简直破坏规则,即使头被砍掉也能长出来,所以过量的破坏是必要的。经过Empty艺术性的肢解,巨魔即使还能再生也要花好几天时间,再生后也不可能具有原先的体积,因此战斗的结果已很明显。随着奴隶角斗士压倒性的胜利,观众席发出热烈的喝彩,发泄对长期无聊战斗压抑已久的不满情绪。
结束了战斗,Empty被人带回牢房,刚好和被**牢房的Janny擦肩而过,拥有一定战斗力的女游侠也被卖到了这里作为奴隶斗士。Empty再度被关进牢房后大约5分钟,Janny也被看守带了回来,但不像Empty那样毫发无伤,只见她全身多处擦伤,并且痛苦地用手捂住其中一只已经肿胀到接近球形的胸部,却仍无法抑制不断渗出的血液。她的对手—一只恐爪怪(HookHorror)的利爪击破了她的盔甲,**了她的胸部。
恐爪怪是一种身背乌龟壳,以尖锐的爪状前臂作为武器的恐怖怪物,通常生活于幽暗地域,没有良好的装备支持,即使非常出名的战士也很难战胜它。好在老板也知道这一点,所以给Janny那一战的设定是逃亡游戏,只要她能活过5分钟就承认她生还。使原本想看到美女被怪物撕碎的观众吃惊的是,习惯于对付怪物的Janny不但活了下来,还把恐爪怪砍得半死,当然她自己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回到牢房后,Janny强忍着巨痛试图将被短剑斩断后残留在**内的爪子尖部取出来,在发出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后才成功,大量的出血也随之停止。看守奴隶的人也不希望白白浪费掉花钱买来的东西,所以给伤者提供了一些绷带,使Janny没有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此外,女游侠很庆幸Empty在上一战干掉了巨魔,擅长远程攻击的她仅靠2把破烂短剑恐怕很难杀死这种生命力顽强的怪物。
Empty没有对受伤的女游侠表现出关心,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们之间的约定,女游侠也对他使了眼色,表示不必担心自己。现在更重要的是,想办法创造逃走的机会。
在接下来两周里,关押奴隶的牢房频繁更换人员,唯一挺下来的只有Empty和Janny两人。由于他们在首战都有出人意料的表现,酒店老板不想过早地失去这2个有价值的奴隶,便尽量给他们安排了不算很强的对手。事实上,之后竞技场的生意的确靠着两人的活跃有了巨大的起色。Empty在战斗中表现出色,每战必秒杀对手(不论对手是野兽还是人),这种爽快的战斗方式使他立刻拥有了相当的人气。他的萌友在之后的战斗中也都取胜了,Janny凭借敏捷的身手避开了所有具有威胁的攻击,最多只受了些皮外伤。但初战遭受的创伤一直无法痊愈,伤口还受感染化脓了,由于肿胀,胸部变成非常明显的一侧大一侧小,相当于排球涨成了篮球。幸好她的体质不错,一直撑了下来,不至于危及性命,而美女拖着受伤的身体在死亡线上挣扎也正是观众喜欢看的节目。
某天又轮到Empty出场,他觉得时机已经到了,或者说同伴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允许再拖下去了,于是准备实施计划。他这次的敌人是个自愿对他发出挑战的人类,从体型上看还算强壮,但完全比不过魁梧的猪人战士。此外,从这个人身上完全感觉不到强者的气势,估计是酒喝多了吹嘘自己实力时打了赌,现在只好硬着头皮上。老板自然很欢迎自愿来找打的,近来经济不景气,生意难做,有这种人送上门就可以节约购买奴隶或捕捉野兽的费用。不管对手是人还是兽,只要比自己弱就不影响计划的实施。Empty不像之前几战拼近全力,而是让战斗显得势均力敌,熬过了5分钟才一锤砸得对手心脏停止跳动。
惯例式的喝彩声响起,却立刻被Empty一个人的声音压了下去。“你们这样就满足了吗?!每次都是单挑不腻吗?!想不想看团队战?”
场外的喧哗声减弱了一下后再次响起,并且比之前的喝彩声更热烈,Empty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酒店老板的脸色却沉了下来,进行团队战意味着一场战斗会死更多的人,那就需要增加购买奴隶的费用;如果不增加人数而减少战斗次数,基于角斗的赌博副业就会受很到影响。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新颖的节目能吸引更多的顾客,说不定能赚回多余的支出,还能赢利。购买了这个强大战士后酒店的生意就好了起来,不如相信这个人的想法能带来好运吧。
紧挨着Empty出场就是Janny,本该将活下来的囚犯带回牢房的守卫受到观众的影响忘记了该做什么,于是Empty留在了场内,他转向老板说,“让我们2V2吧,一定比单挑打得精彩。”在这2周的战斗中,Empty一直表现得像一个以战斗为乐趣的狂人,经常在打赢之后鞭尸,所以老板只是觉得他在寻找新的乐趣,没有产生任何怀疑,便认可了他的提议,同意了两人的联手。
Janny和Empty的对手是一只猎豹和一头黑熊,2只野兽都饿了很久,牢门一开便分别从两个方向冲向两人。Empty大吼一声发动狂暴,全身肌肉膨胀,两眼充血泛红。2只野兽突然感觉到强烈的杀气,在中途急停不敢前进。黑熊看看猪人,又转头看看旁边的猎豹,然后一掌打在猎豹的身上,2只野兽打成了一团。这种事闻所未闻,看的人都傻掉了。
角斗场比看台低一层,看台上配备了数名手持弓箭的卫兵,如果奴隶试图抵抗就会被射成刺猬。凭一般人的弹跳是不可能跃到看台上的,只能任凭弓手宰割,但强壮的猪人战士和敏捷的女游侠联手却可以做到。
两人趁着场内场外混乱的机会奔向武器架,Empty取了一把钉头锤直接向看台上的守卫扔去,守卫被正面击中,武器深深陷入了他的身体。Janny拿了2把短剑后双脚踩在Empty合在一起的手掌,随后被巨大的力量抛了上去,高度远远超过角斗场与看台的高度差,女游侠本人也被这惊人的力量吓了一跳。几步外的守卫刚从惊讶中反应过来,拿出弓对准了Empty,没想到旁边有人能跳上来,于是又立刻掉转方向瞄准Janny。远程武器在近身后是不利的,Janny以Z型路线快步跑上前,主手短剑割伤敌人的手腕,副手则是直接割了喉咙。

没有停歇的空闲,在成功干掉第1个守卫后她又冲向第2个,这时却受到身手另外2个卫兵的攻击,前2箭没有命中,第3箭**了她的臀部。好在女游侠臀部的肌肉比较结实,箭没有**很深,她呻吟了一声后继续冲向自己的目标。此时身后一声巨响,一把锤子砸在了看台的台阶上,Empty已解决了2个进入角斗场内的守卫,开始用投掷武器的方式掩护Janny。用同样的方法解决了第2个弓手后,Janny夺下死人的短弓,然后以拿手的速射轻松干掉了与她对射的2个卫兵。
两人就这样以精妙的配合解决了在场的守卫,Empty拿起最重的一把战锤扔向角斗场的壁面,锤面深深地陷了进去。随后他一跃而起,以超越常人的弹跳高度(尤其是对于他这个体重的人)跳向看台,一只手支撑在嵌入壁面的战锤,另一只握住Janny伸向他的手,就这样将自己也拉了上去。
这时观众早以吓得跑光了,两人也沿着其他人逃跑的路线进入一条狭窄的走道,拐过2个弯后来到了出口,出现在Empty面前的是摆好了阵势的一群卫兵。更严重的是,当Empty打算放手一搏时,发现身后的同伴不见了踪影,这下存活率又降低了。
一群手持长矛的守卫以扇形围住Empty,步步逼近,突然队列中一人惨叫倒地,接着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第2、第3人身上。守卫由于慌乱失去了阵型,被Empty趁机用钉头锤砸死一人,队伍陷入更深的混乱。Empty和守卫一样感到惊讶,但他更快恢复到正常状态,因为他对当前的情形已有所了解。黑暗中走出一人,正是Empty的老朋友,刺客Siegfie,两人在铜冠酒店展开了杀戮,配合的默契程度更胜过之前。
“真巧啊,来这儿泡妞?”
“专程来救你的,感谢我吧。”
“不会吧,我认识的Siegfie可没这么讲义气,你被灵吸怪(Illithid,同MindFlayer夺心魔,能吸人脑髓把人变成白痴或死人)吸过脑了?”
“卧槽!别给我装蒜。一向低调的人特地打响名气不就是想告诉我来救你么。”
“SHIT!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啊。”
一对老朋友在血海中边聊天边杀人,杀着杀着就没剩下人了。
“我还有个伙伴掉在里面了,我们去救她。”
“WHAT?!被灵吸怪吸过脑的是你吧……”
同Empty一起进入通道后,Janny发现了一扇暗门,她没有告诉Empty,而是独自通过暗门进入了下水道。不可否认,这次能逃出来主要归功于战力强大又不失智谋的战士,但她也做出了作为一个同伴应做的工作,还因此受了相当严重的伤。现在她只想逃出这里,让Empty走正门吸引敌人,而自己从暗门躲避追捕的逃脱成功率更高,至于那个可靠的同伴,只有默默祝福他了。如果两人都成功逃离,习惯了单独行动的Janny也不想要一个同伴,所以与Empty分开逃亡她没有任何犹豫。
下水道积存了相当多的垃圾污垢,也居住着Slime之类的低级怪物,Janny小心地避开他们前进,努力地寻找出口,沿路见到不少人形生物的尸体。在一条极窄的通道上,一只食腐虫(CarrionCrawler)幼虫正在啃食一具几乎只剩骨头的尸体,Janny不想惊动这些怪物,准备后退找寻其他的路,却被脚下突起的石头绊了一下。精灵与半精灵在昏暗的环境下有好过人类的视力,但与矮人、半兽人和黑暗精灵的夜视能力相比依然有差距,不能完全看清环境,被绊到也不奇怪。原本像这样被绊完全不会影响Janny重新找回重心——她记忆中的上次摔倒似乎是在10年前,但连日的疲劳、伤痛加营养不良,竟使她在这时失去了行动能力,重重地摔到了肮脏的地面,发出痛苦的惨叫,还插在**上的箭碰触到地面,更深地插进了臀部肌肉。
长得像巨大蚕宝宝的食腐虫被倒地声和惨叫声惊动,放弃了正在啃的骨头,转头像Janny爬来。食腐虫的爬行速度很慢,爬起来走开就能摔掉它,但在这关键时刻,Janny竟然连爬起来的力量也失去了,就束手无策地被蚕宝宝在小腿上咬了一口,腿部立刻失去了感觉,过了5秒后对上半身也失去了控制权和绝大部分触觉。女游侠知道,食腐虫的毒素具有麻痹神经的效果,每次攻击都会注射,一旦被麻痹就不可能再逃脱,只能看着仿佛不是自己身体的**被一口一口吃掉,除非有同伴的支援,这种经历比死亡更恐怖。
蚕宝宝一口咬下小腿上的一大块肉,没有被牙齿咬断的肌肉纤维随着巨虫的头部摆动。女游侠的肌肉弹性极好,不论蚕宝宝怎么撕扯依然连结在腿骨上,于是不等吞下第一口又咬了第2口,两口就移除Janny小腿上70%的肉,随后又进一步爬了过来。由于失去了触觉,Janny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意识还非常清醒,此时她宁可希望自己因为过度的疼痛而失去意识,等待死亡的恐惧比死亡本身更可怕,远不如痛快的伸头一刀。爬到Janny身边的蚕宝宝猛地抬头,一口咬在小腹和腰部,纤瘦的腰部没有提供多大的阻力,蚕宝宝轻松地咬掉了一块腰腹肌,内脏便显露了出来。
Janny已经放弃了求生的希望,她试图闭起眼睛等死,却发现连这么小的动作都做不到,而只能维持当前的姿势。Janny向森林女神Mielikki祈祷,希望快点脱离现在的状态,早一秒也好,而出现在她面前的却是被自己抛弃了的同伴,高大的战士像风一样赶到她的身边,巨剑擦着地面划过巨虫的身体,将其一刀两断。Janny面对赶来救自己的战士既感激又悔恨,能在死前再见到这个人真是太好了,只可惜自己麻痹得连道歉的话都说不出,她这么想着。然而她的同伴却没有放弃,他从另一人(从Janny的角度还看不见Siegfie)处拿来了绷带和治疗药剂,将Janny的伤口包裹的严严实实,又喂了她喝下药水,随后抱起Janny开始赶路。途中Janny恢复了知觉,感到钻心的疼痛,忍不住不断发出惨叫,Empty边安慰她边加紧脚步继续赶路……
将Janny送到神殿区接受了紧急治疗后,Siegfie向Empty询问起他的用意。
“问题1.为什么去救那个扔下你逃跑的女人?问题2.为什么在旁边看着她被咬时不早点去救她?”
事实上两人在Janny绊倒时就已追上她,他们一个具有部分夜视能力,另一个擅长在黑暗中行动,在黑暗的隧道中行动更方便。
“我不再准备单独行动,准备组建自己的团队。”Empty早就知道Siegfie会这样问,于是非常自然地给出答案,“Janny是个优秀的游侠,擅长长弓,救她是因为我希望她成为同伴,故意晚点救是为了获得一个可靠的同伴。当然,你也要加入。”
“你别自说自话,想死一次吗?给我解释一下早救晚救有什么区别。”
“你对人的感情不够了解啊。据我判断,她不是非常重感情的人,却也不是个知恩不报的人,这点和我很像。在一开始救下她和在她体验到死亡恐惧后再救她,在她心中的分量是不一样的。早救下她,她可能只把你当做一个尽职的同伴,今后虽然不太可能出卖我们,但有可能抛下我们离开;而在绝境中将她救出,她会觉得对我亏欠,行为上都会受制于我。不过这次还真的有点过分了,这么重的伤应该是当场丧命的,亏她挺过来了,但昏迷个几天是免不了的。”
“我可不信任你那套掌握人心的理论,我仍然相信利益才是驱使人行动的原因。”
“人与人是有区别的。你说的也没错,这也是我认为你不会拒绝加入我们的原因。”
SiegfieRichthofen
Race:Human
Age:23
Alignment:NeutralEvil
Height/Weight:178cm/70kg
Class:Fighter2/Rouge4/Assassin4
STR16
DEX19
CON15
INT14
WIS10
CHA12
EmptyPigheart
Race:Pigman
Age:22
Alignment:LawfulEvil
Height/Weight:190cm/100kg
Class:Fighter7
STR19(racebonus+2)
DEX13
CON19(racebonus+2)
INT16(racebonus+2)
WIS11
CHA17(racebonus+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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