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渔妇喷泉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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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念元神出窍术:念完之后他就后悔了,要是成功的话就会元神出窍而舍弃肉身,这可是在做那杀鸡取卵的蠢事,没了元神的肉身还不让鱼精给生吞了?好在念过之后并无反应,元神没出,臭汗倒是出了一身。
接着念借尸还魂术:念过之后他自己也意识到是白念了,附近也没尸体让他可以还魂。
念完之后顺便就念请鬼上身术:他想来个鬼打鬼,但这处女村可是这一窝鱼精的地盘,方圆五里之地就连鬼的魂魄、元阴都让这伙妖精给吸光了,请了也是白请。
又念请神上身术:由于时间的关系只念了一句——漫天神佛快上身救命呐!但是,先别说这附近没神仙,就算是有一个两个的在这附近,也不会过来救他,为什么?因为有降龙这个玉帝与王母诅咒过的大衰神在对面房中,神仙们都心知肚明,知道玉帝与王母巴不得降龙早点挂,所以,谁还敢来救他们啊?救了岂不是跟玉帝作对吗?难道做神仙还真的做腻味了?
梁扒灰请过之后也不管神仙会不会来,慌不择言的他又念了乾坤挪移术中的一句:此术又称时空逆转**,需一名内功精湛、道行高深之士方可使出,比如林正淫。使出之后方圆一里的时空将会逆转,时光倒流,所有的人和事物都会倒行逆施!
此术就连元婊亦不知口诀,梁扒灰仅仅是偷听过他师伯念过一句并记住,不过就算让他知道全部口诀亦不起作用,因他的修为不足以使出。他是想让时光倒流,返回到被绑之前,便可脱身,同时还可以‘找回’小弟!
想法很好,这想法有如船漏了而继续划桨,只要是船没沉,划到对岸就是胜利。
再念呼风唤雨术,不过现在窗外正风雨交加,念来又有何用?
念了一半就念五行遁地术:该法术与穿墙术有异曲同工之妙,施术者需具备单瘦的身材、强壮有力的手臂、深厚的内力、类似少林大力金刚指一般的手劲、九阴白骨爪样的锋利鬼爪、以及有随时在地洞中被闷死的心理准备,才能象老鼠打洞一般掏挖地面,破土而入,在地下钻过地面上的障碍便逃生,或者避过一堆看守宝库的大汉而潜入宝库中将财宝装进大麻袋!
不过,他四肢被绑,无法动弹,这遁地术就无从遁起。
紧接着他换一种法术,念赌术之透视术:此术乃是他在平时用来光明正大地透视美女或赌钱时透视骰盅,此刻使出来却毫无作用,看了鱼精的要害部位等于白看,还浪费了自己的感情。
排队轮到念赌术之搓牌术:他双手十指抓住绳索想要将之搓没了,却因真气不继而不能如愿。又念赌术之偷梁换柱术:平时用来换掉马吊牌与骰子或想调换的赌具,此刻想将自身与木桌调换而让鱼精啃桌腿,无奈他已是精疲力尽,使不上,那木桌受咒却纹丝不动!
最后将所有会的法术使尽,不会的就念口诀,就连红薯、佛教的佛咒如阿弥陀佛、唵嘛呢叭吽、临兵斗者阵皆烈在前,等等杂里古咚地玩意儿都念了出来,念完又乱念一通,念:“圣旨到!大将军到!猫精来了!”等等,却是毫无屁用。
只能恨自己学艺不精还爱逃跑,常常下山摘花惹草,偷看大姑娘小媳妇洗澡,勾引村姑和大婶以及大嫂,捡进箩筐都是菜,不管她是嫩还是老,此刻术到用时方恨少,哪怕是抓住一根可能会救命的稻草也好!
此事说来话长,其实他所有的动作却是完成在十几息之间。
心中暗自后悔道:“可惜,未带佩剑——天狼!倘若此剑在手,定当斩杀眼前妖孽,开膛破肚取回我的小弟!”想法很好,但他的半截小弟仍不断地涌出精血,都被鱼精汲入口中,当下又重复地默念口诀运功,同时与鱼精拼死争夺真元,尽全力减少流量,继续垂死挣扎中......
周星星体内那股真气势如破竹般一路冲破了阴跷脉、阳跷脉、冲脉、带脉。这一股炎热真元在腰部带脉诸路**道环绕了一圈,循背而上接冲督脉三关线!
何谓三关?即水火之际曰尾闾关,夹脊曰辘轳关,脑后曰玉枕关,其中玉枕关在后头部、正当仰卧后脑着枕处。两侧风池**之间,为最不易通过之处,故又名铁壁。
这股百年真气一路破会阴、长强、命门、脊中、中枢、至阳、百会等督脉**线,若水到渠成般过了铁壁、通了三关,接着冲那任、督两脉之间衔接的地方——鹊桥!
真气凝成一股强大的炎流一泻而下,过了这上下鹊桥,顺势而冲破身任脉**线上的三丹田!
这样真气通过后三关而上行,前三田而下降,其间经过上下鹊桥、昆仑、十二重楼、华盖、会阴、谷道,完成一个循环,即炼精化气一小周天。
此刻他已打通任督生死玄关,结下能吸天地之气的仙胎!至此,除十二正经外,体内的奇经八脉全部打通,不过他稀里糊涂地并不知道是怎么一会事,只感觉四肢百骸暖洋洋的,真气自行再走体内奇经八脉,而不收回丹田。
真气运至双足时,左足心竟射出黑白两道光芒,勾勒并闪耀出一圈太极图形!右足心竟现出成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的北斗七星状排列的光点!七彩斑斓,炫耀夺目!
两幅图形不断地向外辐射出九色光芒,图形覆盖在原来的假图上,这才是真正的天兵天将踏七彩、罗汉赤脚印太极!
真气愈转愈快,全身内外一片炎热,真正的欲火焚身,无处发泄!此刻他耳中亦收到了梁扒灰的求救声,脑中潜意识便想到那穿墙术口决,迅速默念一遍,肉身炼气还神化为一道灵光,穿透五根绷紧的绳索,全身脱捆!
一把扯掉口中的破布,并在床上一跃起身,就这么光着脚丫在床上大跨步,急速朝房门撞去!双足踏空迈步,全身竟不受地心引力吸引般悬空向前狂冲,凌空换步,撞至房门时透门而出!
口中不断的念着那穿墙术口诀,接着念那缩地成寸术口诀,两术合一,就象在太空迈步一般直冲对面房门,穿木透壁而登堂入室!
双足踏实地面:“嘶......乓......”却踩在自己那被鱼精褪至脚髁而还未穿好的裤子上,将两条裤筒撕拉成四片,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大马趴!
不过他全身已贯满真劲,不会觉得痛,十分狼狈地爬起身来,抽提裤头至腰间,飞速系好裤带,这才搞定!不过他这条裤子已经变样,不象是旗袍,也不象清朝官员身上穿那朝服的朝裤!已经成了破烂!
抬头看见师兄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拼命扭动挣扎,他的**溅出一道血箭,而他的身边立着一条丈高的‘红鲤鱼’,正张大扁嘴汲水一般汲取着那道血箭!
周星星立即从怀中掏摸出那把小李他妈滴飞刀,右脚跨一大步带动右半身向前倾,同时,拇指与食指拈着刀尖,扬手投掷,电射而去,直取那鱼精的大嘴!

这一柄贯满真劲的飞刀自鱼嘴左侧射进,没柄而入,串在它的上下两排牙缝之中!卡在她的喉咙要害!真正的梗刺在喉!
鱼精的上下嘴唇吃痛,立即收缩合拢,自然地想再次张开,口腔却被飞刀生生地栓住而不能开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闷吼,倒地打滚,四处滑溜,大半丈长的鱼尾使劲地拍打着楼板,发出:“咚咚...... ”的撞击声,最后滑至墙角,全身成波浪状不断鱼跃!
周星星乘隙上前,口中仍在继续念着那两种法术的口诀,双手抓住梁扒灰的右手腕要为他解开死结,却传了两道真气进他体内。
梁扒灰也刚巧念至穿墙术口诀,得他真气相助,功力立即大增,四肢与项部成功地穿透五条绳索,倏地起身,连点小腹、大腿周围大**而止住鲜血,顺手褪下裤子,双足穿上鞋要拔腿逃命,感觉头颅直冒金星,眼前一黑,又倒在床上晕迷过去!
周星星叫了声:“师兄!快起来逃命啊!”发现他对自己的叫唤恍若不闻,灵机一动,学元婊那招又叫:“师兄!还你钱了啊?”梁扒灰仍旧没反应,再叫:“师兄你的小**没了?快起来找啊!”还是没反应!
于是他在地板上、床上四处帮师兄寻找小**,却没任何发现。百忙中却发现那大鲤鱼愈跳愈高,模样十分地狰狞恐怖!眼看就要再跳跃过来!
顾不得再找,扶正梁扒灰的上身,转过身去反手抓住他的后肩将他负于背上,口中狂念口诀,足下发力奔跑,慌不择路地径直朝最近的一堵楼壁撞去!穿木透壁没墙而出,立身处竟是楼外上空!
两人叠在一团的身体滑翔下降至一楼空间,周星星体内的真气已高速流转,遍布全身,不待双足沾地,就这么展开身法大步跨前,凌空踏虚,认准好人镇方向,流星赴月般急速掠去!
此刻那楼内的鱼精奋力一跃,“轰!”一声巨响撞破楼顶,坠下时晕头转向地自瓦背滑落,“乓!”的砸实在二人刚才的滑翔落点,庞大的鱼尾左右狂摆,“呼!”的扫向梁扒灰的后背,堪堪差着那么几寸距离而卷了个空!在原地拼命地跳跃甩尾挣扎着!
周星星双足发力疾奔,全身悬空,背负着比他高一个头的梁扒灰,逢墙穿墙,遇壁入壁,逃出这座凶宅!
“轰隆隆!啪!”一声炸雷响彻夜空,磅礴大雨倾盆而下,满地泥泞,道旁两排大树随狂风摇摆不定,黑夜中便如群魔乱舞,身后的人间福地已经变成了冥界鬼蜮!
生死关头,他负着半裸的师兄末路狂奔,已将浑身潜力发挥得淋漓尽致,双足交替互点地面,展开身法如蜻蜓点水般急速纵掠!
他前脚刚走,处长王妃与一众女子后脚便赶到绣楼下,此刻那婉君仍在不停地跳动鱼跃,长尾疯狂地四处扫摆,已将整座花园扫了个一塌糊涂。
它体内的骨刺竟扎破肉身破体凸出,尖长的骨刺如同一排排的长戟将它全身扎了个对穿,两片鱼嘴中喷射出一道血箭,随着全身跳跃而在空中蛇舞,洒落漫天血雾,将整座花园都染红了,触目惊心,夜叉等一众小鱼精急忙上前死命地按住它。
王妃见女儿如此惨状,立即大发雷霆,整个人头倏地暴涨变回鱼精原形:满头长发根根直竖,瞬间变为一条条戟张地触须,两片嘴唇倏地拉长愈丈,变为鱼嘴,晒出两排锋利地长牙,仰天尖叫:“哈......嗬......”并涎出几尺长的黏液,其形狰狞可怖,状若夺魂摄魄的厉鬼!
同时它拔腿冲出大宅,向村外大道狂奔,奔至河岸纵身一跃,鱼头以下部位在半空中瞬间暴涨,化为六丈多长的鱼身,双足变为长两丈、棘刺末梢为一丈多宽的尾鳍!
“扑通!”一声跳入处女河中,溅起漫天水花,巨大的鱼尾疯狂地摆动,在水下全速潜游,沿河岸衔尾紧追着两个本裸奔逃命的‘女婿’而去,誓要将这两个狗胆包天的家伙碎尸万段,以雪奇耻大辱。
周星星一口气沿河岸狂奔了两里多,冰凉的雨水将梁扒灰浇醒过来,他的下体传来阵阵攻心剧痛,开口吼叫道:“我的**呢?我的小**竟然没了???”周星星答道:“已经让妖精吃了!再不逃命的话就连命也没了!”
梁扒灰闻言如五雷轰顶,全身剧震,悲愤至极,悔恨的泪水夺眶而出,如果返回去拼命或者是寻找遗失地‘小弟’,简直就是送羊入虎口,无可奈何之下他含愤高声吼唱了一首哀歌,歌名《婉君之遭遇鲤鱼精》,以发泄自身的悲痛,同时亦向自己的‘小弟’作最后的告别!
一个女孩名叫婉君,一个女孩名叫婉君!
原来她是一只鱼精,我还以为我找到了爱情!
甜言蜜语骗我入毂,咬掉我下身!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我很悲愤,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能补阳采阴!
好在还有周星星,否则就要丢掉性命!
大家要吸取我的教训,不要随便跟人拜堂成亲!
一曲终了,他的半截小弟仍然传来剧痛,又惨叫着吼唱了一曲《冰雨之东方不败》:
我是在等待一个女孩,谁知遇上了妖怪。
她的头象麻袋,她的头发象海带。
一撮撮的左右摇摆,又象一根根的大蒜。
我是在等待救我的师弟来,难道我就这么衰。
小鸟成了妖怪口中的菜,我由木字变成了太!
好好的一个帅哥啊怎么会中了暗算!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长长的小鸟被咬掉了一半!
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盖!没穿裤子的**一片血染!
你就像一个刽子手把我出卖!我的小鸟被你狠狠地宰!
悬崖上的爱谁会敢去采,还是愿意接受最痛的意外!
我已成了黑木崖上的东方不败!不想要这种血染的风采!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东方不败!......
唱完这支哀伤缠绵的悲歌以后,他的雅兴还未消退,再念了一首诗,诗名为《人生四大衰》:
十年久旱逢甘雨,一滴!千里他乡遇故知,追债!
道士洞房花烛夜,妖怪!老生金榜提名时,意外!
他骑在如野马狂奔地周星星身上,念完这首诗之后,他就听到右侧的**河河中传来“哗啦啦!”的水响声,连忙偏头去看,只见十多丈开外的河中冒出一只大头怪鱼来:扁圆的头竟然比刚才那座绣楼还要大,马车车轮般大的两只鱼眼,鼓圆而死瞪着他,两片丈长的肥厚嘴唇倏地大张,“呼......”地朝他喷射出一柱直径有三尺多地水箭!
水箭瞬间便射至眼前,擦着他的后背呼啸而过,“啪!!!”地一声巨响,竟将路边一株一人环抱的大树击断!树干发出:“咯叻......”的响声,接着轰然倒地!
梁扒灰被吓得魂飞天外,催促身下的周星星道:“师弟快跑,有只大鱼精沿河顺游追下来了!”同时他搂在周师弟胸前的左手源源不断地传来真气,贯入他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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