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见第一个自己知道的历史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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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一天天的热起来,去岁一冬降雨很少,到这时今年已经注定是一个旱年,这对川省的人们是个不好的消息,川省四下里都蠢蠢欲动,赵尔丰也在成都求了雨,可是老天不给他面子,这使得他不能快一点收钱。收钱为了自己的钱包,这个我不知道,可是赵尔丰计划新增的二十个营的清军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完成。而自从打下三台和盐亭这两个县后,停留在这里整顿人马的民党再一次找到了刘铭。
原因很简单,川督赵尔丰为了平息这场大乱,制定了计划,现在川省北部乱的最利害,大小十数支队伍,还有一个准备多年的川北乱匪,这里的乱不好平,短时间内清军难有作为,而且还需要准备大量的人力物力才行;而川南的乱不大,最大的的一支是民党佘英部,其他了几支都是一些小的力量,不放在赵尔丰的眼里。
川南的实力并不是很强,并且川南又川省的财赋重地,只有平定了川南才能有个稳定的后方,这才好对付北部的这些乱党,特别是打下七县的刘铭部。
在三台的熊克武等人也知道赵尔丰的方略,虽然在成都与佘英等分道扬镳,但还是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有心想在这里也闹出一些动静,吸引清军,以减轻民党南下支队的压力,可是在三台和盐亭后,招兵买马扩大实力,当兵的人到是没有问题,国内就这个不缺,可是军械却不足,新军的步枪老部队都达不到人手一支,新兵只有还是用大刀长矛,虽然在成都城内也弄致到不少银子,可是这几个月来,人吃马嚼不是也得花吗?这样对付清军自保有余,进攻却不足。
熊克武与谢奉琦等人商量来商量去,没有太好的办法,民党总部远在海外,要是从那里支援军火,第一时间太长,第二枪械的量不可能太大,远水解不了近渴。思来思去还是要找刘铭才行,现在大家都知道在川北也只有他可以解决这些问题。
对于熊克武的到访,刘铭一点也没有意外,民党攻下两县后,三个多月没有动静,其中的事,刘铭都十分清楚,起来造反容易,可是坚持下来更难,要不刘铭自己也不是在川北干了好几年才动了新军的心思。刘铭有许多途径知道各地势力的情况,这一点可是川北多年建设的结果。
现在许多农民起义军已经听从了人民的意见,对地主老财们下了手,这背后自然有川北的的影子,可是川北方面也只是点了个火,或者说吹了一下风,可是没有干柴,点火吹风也是不行的。
可是在民党占据的两个县,因为民党内部对打倒这些人意见非常不统一,两方言词十分激烈,闹的很不愉快。这是有内在根源的,在这个时代能出去留学的人,很少家里是农民,不是官费就是家里财力大才行,用这个时代人们还不懂的话说,他们的阶级不同,所以说他们革命被定义为资产阶级民族革命。这些人在外面接受了新思想后加入了民党,他们打算革满清贵族的命,但是从来没有想着要革命自己家的命,他们与这些地主老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叫他们对地主老财下手,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这么干的,可是不这么干以这两个县又生不出多大的财力,没财力就没有发展,没有发展,那么赵尔丰就会革大家的命,这也是民党现在最头痛的事。
民党内部对刘铭是十分不信任的,认为他是一个旧军头性质的人,见各地起义后,进行投机的人,他们并没有真正认识川北集团,在这个消息不是很快捷的年代,只要一个人心中认定了这件事,他会在千万条各种各样的消息中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借以来证明自己是对的。其中谢奉琦最是看不起刘铭,他是见刘铭的人,上次刘铭并没有给他留下多好的印象,这个人过去在路上劫掠客商的钱财,前一阵还听闻川北用偷袭的方式把新军包围后还放清军回去,没有就地消灭,仅仅从这一点看来,这种人就不是一个坚定的革命者,他没有坚决反抗满清,他这是给自己留后路。
这一点谢奉琦到是看对了,刘铭可不是一个真正的革命者,刘铭现在只是想发展,能在这个伟大的国家干点什么,给未来的国家增加一点国力,也不往自己这么劳力的干了。
谢奉琦还暗下里高兴,当初多亏没有介绍这个人加入民党,他要是加入民党,一定给民党带来灾难,而现在民党手中的经费不多,而以上次的经验来看,川北方面不会轻易支援民党的军火。还不会去联络其它几个势力,对于左标和朱天宝等人,谢奉琦等人十分看好,王连魁的人脉也能与他们瓜蒂上。
可是熊克武确不是这样认为的,大家现在都在川省干这不要命事业,相互还是联络一下比较好,如果给拉刘铭进入民党是更好的,再说他们的军火也是从川北进的,能更到川北的支持是最好的。而且现在民党北支队的部队以是高德英的新军实力最强,而此人革命性不强,在民党进入三台县后,此人就开始享乐了,对熊克武要扩大地盘多有制肘,不思进取。

这一点使得熊克武十分不高兴,也生了引进川北军的意思,有了刘铭的加入对高德英也好进行压制。
对于刘铭是否能给予支援,熊克武认为对这样投机的旧军头,给一些甜头,不怕他不投靠民党的,满清没有多少日子了,将来一定是民党的,这一点不怕刘铭不明白。而对去年谢奉琦的作法,熊克武十分不认可,只要是有反清想法的人就都是革命同志,同盟会就是以这个目标建立起来的,驱除鞑虏,光复中华可不是说说就得了,咱们自己人的事以后可以再说,现在的目标就是打倒满清政府,现在中华。
想想去年如果刘铭加入了民党,成都的起义和民党的发展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他可是听说刘铭那有几千人的对伍,要不怎么把新军一千多人围起来打,虽然最后又把清军放走了,熊克武认为刘铭最多是有些妇人之仁,不是大过,还是民党要坚决拉拢的对象。
熊克武出行时,在三台县的民党内部并没有答成一至,多数人对他此行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是熊克武还是坚持要来,与此同时谢奉琦也和王连魁一起出来,去联络各地义军。
当熊克武带着卫士刚到阆中县时,刘铭在广元就已经收到了了信息。
天干地旱,但人心还是湿润的。在打下七县后,刘铭就没有打算叫这七县的贫苦百姓也起来造他的反,工程公司在这七县刚平静下来后,就已经进入七县地方,兴修水利,尽量把河里,沟里的水运到田里,使地里多少还能出一些东西,原来不在自己治下自己管不着,可是现在到了自己的治下,刘铭不想他们再多死一个人了,这是一种良心上的压力。
而这七县里重点是广元,这里将作为川北集团未来的中心,是刘铭首先要建设的地区,而工程建设向东向南依次而减,对于最南面的阆中县,刘铭对能在未来守住它并不抱但大的希望。
以川北现在或者是未来五个月后的军力来说,那里在未来有可能是川北军与清军拉剧的地区,不适合大规模进入投资进行建设,再说川北的财力还不能对这七县之地全面的投资,而广元的煤铁资源对现在的川北来说更为重要。
工程公司在施工的同时,还在当地吸纳一批年青的壮劳力,增加社会就业,减轻当地社会的压力。这一点刘铭可是从书看到的,这些年工程公司也在川北这样作的,通过实践刘铭对这一点也十分认同,政府的税收通过公共工程再次将社会财富进行分配。这有一些狗血,可是刘铭也只有这样作,要发展就必须打好基础建设。工程公司在川北干了几年积累很大的技术力量,正好在这里发挥。
熊克武到达广元时,刘铭正在白龙江边,与李木匠交谈。熊克武没有派人事先通知,还是用那个李复环的名字扮作一个客商,他这次是打算自己看看后,再与刘铭联系,既然你这样,那咱也不候着你,事还有一堆呢?光是见各县的代表,就够刘铭喝一壶的。
这里要建一座跨江大桥,原来这里是靠船来摆渡的,可是要进行大的建设,用船来运输太慢了。而当李木匠拿来工程建设计划表时,刘铭就决定要来这里参加这座连接川北县到广元的大桥的动工典礼,现在八县里的代表都已经来到广元,刘铭也借此机会向大家展示一个不一样的政府,叫这七县的人看看,川北的政府与满清政府的区别。
这次的跨度也是工程公司建桥中最大的一个,以后还有更多的大桥。
熊克武在广元转了几天,这时正直八县大会开幕之时,小小的县城一片热闹,来往的商贩叫卖声不断,各色的货物摆满了大街头,虽然天旱,可是这税也少了很多,来往路上的那些厘局都没有了,这利润可比以前大多了,生意也好作,上个月川北商人在广元开了一家火柴厂,一开张货物就脱消了,这正叫喊着扩大生产呢。
这几天的见闻使熊克武真有一种不认识的感觉,这里还是川省吗?才被川北打下来几个月的时间,熊克武已经闻到一种与其它地方不一样的味道,想想民党自己的两个县,那更加不同了,市面上冷落的可以放羊了。
熊克武知道看也看了,是应该见一见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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