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山寨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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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颖和周道刚在当天晚上时退到一个小山寨时,整个队伍已经人困马乏,人和马再也跑不动了,只好停下来休息,休息了一下,周道刚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对钟颖道“大人,这样跑也不个办法,万一遇到敌军,咱们这样没有办法打的”,周道刚从被伏击后,一直跟着大队跑,这时似乎回过点劲,知道还这样跑,一旦遇到敌军,也就只有投降这一条路了。
钟颖此时已经全没有了主意,他可是从来没有想过会遇到这种情况,他原来只是在讲武堂当工程提调,那里想过打仗,而敌人的火力更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当时他一下子就蒙了,看到前面的士兵往后跑,脑子里也只是想着要马上离开那里,这时听周道刚一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钟颖也没有了平是打惯的官腔,道“周大人说应该如何是好?”
周道刚心中更加看不起这些只知道敛财的满清贵族,心想要不是他个家伙带头逃跑,这八百号人也不会这样就被人一击而散了,到现在还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是这样的火力在国内还是少见的,鄂省的新军和北洋可能有,可是不可能出现在这。只是那个火炮密度和射速实在叫人不解,不像过山炮打的。
心中虽然鄙视钟颖,可是毕竟钟颖现在还是自己的上司,恭敬说“大人,现在人马都不能在跑,还是在这里先休息一下,收陇一下官兵,派人通知徐标统,令其在后面固守一地,等着我们退下去,一起回报总督大人”
钟颖现地一点主意也没有了,也不考虑就直接道“就照周大人你说的安排吧”他现在是在想这一路搜刮钱财怕是损失不少,而现在这一败,回去这官位还不知道能否保住,这次出来可能亏大了。
“是大人”周道刚回答的很干脆,只是心中更加冷笑,这个酒囊饭袋,就只是知道敛财。
周道刚马上叫来自己的心腹,吩咐他们下去整顿一下队伍,查检了一下人手和枪械,重点是看还有多少马匹,这时人员早已经跑乱了,官找不到兵,兵找不到官,手下费了半天的劲这才点清。
现在只剩下不足三百人和二百条枪,弹药和辎重全部丢失,四个营官现在只有两个还在,骑营本来有一百五十多人,现在更是不足四十人,他们的营官已经不知是死是活。周道刚叫心腹控制好剩下的骑营,找马料把马照顾好了,随时听后调遣。
周道刚可不想信对方就这样放过新军,他可是准备一看不对马上就和骑营一起跑路,至于钟颖,可不会管他,自己先跑了再说,至于回到成都应该如何向锡良解释,到时在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能够活命。
可是等这边还未整顿好队伍,就听到南边传两声枪响,清军自钟颖以下无不心惊,怎么南边也有枪声,派出的三名骑兵不久就转了回来,向钟颖报告,在南两里处有人向他们放枪。
钟颖大惊,问明手下,原来清军派出三个人去通知徐孝刚,还未出山寨两里,就被保安队放了两枪给吓了回来,现在清军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再加上天已经黑了下来,看不到对面有多少人,这三人也不敢在向前走,就回来了。
钟颖听到这个心中更是没有了主意,看了一下那两个营官,那两个营官也没有主意,只好把头低下,也不支声,看样子是打算沉默下去了,钟颖无奈只好把眼睛直勾勾的看到周道刚身上。

周道刚心里也没有个主意,难道这里有埋伏,可是为什么不一把吃掉新军?对方到底是什么人?要作什么事?周道刚并没有在日本白待,还知道对方打完伏击后处处透着奇异,叫人看不懂,现在心里都是疑问,被钟颖一直看着,知道不说点什么,钟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大人,现在天黑,不知对方情况,标下以为,还是在这先安顿一晚,明日天明在作打算”,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周道刚现在还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只有先保住自己在说。
钟颖看周道刚说了办法,马上道“好,好,周大人好主意,就照周大人的主意办”
钟颖顿了一下,又道“本官劳累,就由周大人安排今晚这事吧,你们都下去吧”,说着,也不理下而后官员,自行回勤务兵给他找的大屋子休息了。
周道刚和下面的两个管带道“恭送大人”,说完相互用眼光对了一下都是一脸的鄙视。
周道刚和两个管带商量一下,现在人员不足三百,就先编两个营,把枪支集中使用,而骑营自然优先装备好枪械弹药,周道刚令两个营各守一面,要安排好今夜的警戒,这个寨子在清军白天来的时候就已经跑没了人,来时只是生气,现在清军更是大骂这些刁民,清军把辎重都丢了,加上下午这番没命的跑,现在肚子都在叫,仅有的一点粮食也叫当官的吃了,清军如老鼠一般在寨子只翻了一便也没找到粮食,只好干一顿了,就这样在这个小寨子里过了他们的第一夜。
寨子外是二营的两个连队,刘铭认为对于炮营用两个连队就可以了,但是必须把这些新军围好了,下一步川北方面还有大用。如果是在平原以两个连队包围三百敌人,是不好办,可是以山里就好办的多,川北选择这个小山寨就是因为它在山中间,只有南北两个出路,两头一卡好进可不好出,在两面的山上只要留下一点士兵作为警戒用就可,黑夜里不怕他们跑了。
而先前跑到这里的清军,是八十多人的骑兵,现在也都在被看押起来,这其中还有一个骑营的管带。这个管带丢下大队自己先跑,可是在里还是被阻住,作了俘虏。川北方面就等明天天亮也把他们放回,叫他们一起在小山寨子里面呆着吧。
四川的新军,训练还是可以的,虽然建立比较晚,不向北洋新军或是南洋的新军。但比那样勇营、练营、巡防营强的多。他们兵源不是那些兵油子,都是新招的兵,没有旧军的习气,兵源也多有读书识字的人,只是他们以往的实战太少了,从上到下,上军校、上讲武堂的不少,可是真正对过阵的人没有几个,士兵更只是经过的训练而没有过实际的作战经验,所以才会被保安队的突然袭击打的措手不急。
而他们建设更多以对内镇压为主,正义性本来就是不够,加不只是旧军队就有,新军从一出生就如新生儿,从脐带中就带有母体旧军的习气,他们的作点意志不会强。
在刘铭看来,这次川北和清军的交战更多是检验这几年来的训练成果,川北方面对四川清军十分了解,进行了许多相对的演练,这几年与新军是没有过交战,可是却一直拿土匪练手,战阵的经验自然多过清军,而情报上清军更不知彼,他们连在与谁作战都不清楚,这仗自然要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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