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迫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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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别已将日前俘获的铁甲军整饬完毕,其中有一人粗通蒙古话,成吉思汗将他唤进大帐详加询问。这是来自远方法兰西国度天主教皇手下一个名叫亨利的传道士,他的国度传说东方是一个满是财富却又被恶魔异教徒统治着的神秘地方,于是他们组织了大量的军队前来解救在恶魔统治下生活苦难的百姓。并且奉主之命要把主的力量赐予这些受奴役的可怜人。成吉思汗听后哈哈大笑道:“我们蒙古人相信世上只有一个上帝,那就是长生天,主宰所有人的命运,我不管你们信的神是什么,长生天既然把人的十跟手指都生的不一般长,那就应该允许每个人都可以去有各自的信仰,你们来传达你们所信奉的神旨我本无话说,但却不该用军队和武力来强迫所有人都尊崇你们的神明,既如此,我就要你亲眼见证,无论东方还是西方,凡是太阳照到的地方,我都要把它变成我们蒙古人的牧场。”传道士亨利望着眼前如神般的人物,不禁为他的胸襟和气势所折服,眼里露出尊崇的眼神
成吉思汗把前日射杀爱孙木阿秃干的羽箭递给传道士亨利问道:“你可知这是何物”亨利略一沉思恭敬地对成吉思汗道:“这是刺客之箭,刺客是一个神秘教派,他们最擅长之事就是行刺,刺客教在这地区已经存在了上百年,势力非常强大。好些君主和国王会拿出大量金银珠宝去请刺客教徒来行刺敌人的首领。这使得刺客教在百年来积攒了大量的财富。刺客教历任教主都是鲜有人见的诡异人物,号称山中老人。其手下聚集的多是奇才异能之士,名声最响亮的是教下四**老及八大使者,法老和使者各司其职但都受命于教主。
成吉思汗沉声道:“我爱孙木阿秃干必被这刺客教之奸人所害。且暂时将这仇恨记下,只等攻下撒马尔罕再做计较。”
亨利接着道:“刺客教众均身佩淬了剧毒的短剑,行为怪异狠毒,长期占据着波斯北部山区,并且在那里的悬崖绝壁之上修建了许多称做蛇眼的坚固堡垒,每座蛇眼里聚集数十人至上百人不等,由蛇眼长统领。刺客教每年固定从波斯和小亚西亚地区招收与诱骗许多贫家孩童,用来补充蛇眼因为战斗而殉教的教众,孩子们先要跟执法使者学习各种语言以及对教派的忠诚,然后再跟随执功使者学习东方神秘的功夫和骑射,包括熟练使用各种长矛短匕等兵器。其间还要与执智使者学谋略,与执毒使者学识毒制毒及用毒之术,与执逸使者学各种隐藏逃遁之术,与执忍使者学自然生存之法,与执器使者学各种利刃及弓箭的打造,与执杀使者学各种嗜血嗜杀之道,及至长大。成年后的教众各项技艺精湛,那有功勋的则被提拔为小队首领,其余的便都被称作死士,所有教众都十分忠于刺客教,他们只信奉自己的教主,随时都有为教主殉教的准备。”成吉思汗听了只沉思不语。
传道士亨利接着说:“我们这次被哲别将军所败的圣殿骑士也和刺客教有很深的渊源,早在数月前,圣殿骑士首领雅克德莫莱便上书我英诺森教皇,说有一群黄皮肤的异教徒正在残忍地屠杀我们亲爱的盟友,请求教皇授命前往救援。我是教皇派往东方的传教使者,自然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刺客教在过去的百年里刺杀了我们许多基督徒,甚至连教皇都曾收到过他们的投书,要教皇听命于刺客教,否则便予以格杀,以致教皇在好长的时间连睡觉都穿着甲衣。其后刺客教更以刺杀和财宝威胁利诱在耶路撒冷的圣殿骑士首领雅克德莫莱,来疏远骑士与教皇的关系,教皇是迫于无奈才同意了圣殿骑士与蒙古大汗开战。现在的圣殿骑士虽然还穿着修道士的外衣,可在外衣下面却是甲胄,他们虽然看上去还信奉着上帝,受命于教皇,可实际上只是拿着长矛的士兵。”
刺客教派蛇眼总坛中,山中老人及他属下法王、使者连日商议不止。众人在对摩珂末趁火打劫这个问题上早早达成一致。并早已派出人手予以支援。可是在是否刺杀蒙古大汗铁木真这个问题上却众说纷纭,以反对者居多。
执法使者禀山中老人道:“属下以为只要救出花剌子模的国王摩珂末,逼他拿出大量财宝即可,想那摩珂末前几年风光无限之时,对我教敬而远之不冷不热的态度,属下便恨恨不已。如今又何必因他去惹蒙古人。早闻铁木真报复之心极强,摩珂末就是因为侮辱了蒙古使者才遭来灭国之灾。我教倘若行刺不成,依铁木真的性子,必将与我教生出仇怨,到时恐无善终。更而况我教主在这件事情上已经极力为之,否则教主又怎肯亲自书信与圣殿骑士首领让他出兵相助。”

执智使者是在座诸人中唯一力主刺杀铁木真之人,听得执法长老之言,当即反驳道:“我刺客教百年来从未有过因胆怯而拒绝雇主之事,如因惧怕铁木真而放弃本次刺杀,岂不是徒堕我教威名?我教既已收取了摩珂末丰厚订金,就当忠于雇主,不可做那背信弃义之事,否则传将出去,我教以后还有何脸面面对雇主。依你之言到时又该如何?难道你一人能背负得起这背信弃义之名么?”
执法使者怒道:“你个蔑儿乞部遗种,才蒙教主之恩擢升为执智使者,如今却在此处口出狂言,只因铁木真灭了你部族,杀了你父亲。你就为了这一己之私仇,置我教安危不顾。你且说说,这到底是何居心?”
执智使者闻听此言,顿时脸色蜡白,还待分辩,山中老人却已显疲态,将手一摆,不耐道:“战机瞬息万变。你等勿要再争,此时执毒使者正在撒马尔罕,一切由他便宜行事吧!今日就商议至此,何必再因这摩珂末伤了自己人的和气。”说罢起身离去,自回房中休息。在座众人听执法使者提出执智使者旧事,均默默无言,坐得一会儿便各自散去。只执智使者双目空洞地望着大厅外的远山,久久不肯离去。
山中老人霍桑斯早闻铁木真威名,但他并不在意,心中自想:“世人皆言你铁木真厉害,可你铁木真再厉害,又能奈我如何?且不说如与我单打独斗十几个你捆起来也不是对手。单这数百蛇眼秘**也足够你铁木真找上几年的了,更何况我教中高手如云,均是以一敌百之士。你铁木真如仗着人多势众强来攻打我教,也未必能讨得了便宜。你手下之人不怕死之人固然极多,我山中老人手下也有死士无数。如果能将你铁木真杀掉,我山中老人的威名更加远播,今后必将有更多人闻之丧胆。只是教中反对刺杀铁木真之人所言也极有道理,摩珂末狼心狗贼,未他卖命未免不值。”想到这里,霍桑斯脸上露出微笑,随手从身边众女中抓出一个就翻滚在了一边。
岂知媾和才刚刚开始,山中老人突然大喊一声从女人身上跳起,一张脸因疼痛顿时扭曲不**形,忙低头看自己的下体,却见身下那玩意儿已然发黑变色。山中老人心知中毒不轻,此时已不容得再服解药。如不当机立断,只恐性命不保,取出随身短刀狠心一挥,已将那玩意儿斩去半截,喷出之血竟为墨色。
惊怒的山中老人强忍疼痛,向依旧躺在那里朝他冷眼旁观的女人连挥数刀,直到将女人下身完全割开方才停手,细看女人下身,却见到一簇蜡丸包着的毒针,心中登时明了。原来这女人对他极是仇恨,故而在自己下身之内藏以蜡丸包裹的毒针,只待山中老人欲求媾和,那定然遭到针刺。山中老人纵使万般小心,也万万料不到这异族女人竟想出下体内藏针之恶毒招数。
屋中众女见山中老人动手杀人,惊呼着都想夺门而逃。山中老人又如何容得她们离去,自然又是一顿狂杀乱砍,直到屋中之人全部倒下。
挥刀自宫的山中老人给自己那玩意儿上药止血后心魂稍定,心知此事万万不能为外人得知,此间之人须得全部处死,就连门口护卫统领伊恩也不能放过”。想到此处他又检查了一遍屋中众女,将那未死仍在呻吟之人统统杀死。这才准备召唤伊恩进入,岂知他接连击掌数次,也不见伊恩进入,自己开门一看,伊恩已然不见。山中老人见伊恩已走,想此事恐将泄露,又怒又怕加上伤口又疼,心中一口恶气涌上,只觉眼前一黑,已然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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