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无业游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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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着年长的笑笑“我知道你们是猪大肠的人,说吧,想这么样。”看他色厉内茬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掂了掂手里的电棍。我笑道“见过不讲理的,就是没见过你们这么蛮不讲理的,好啊,我到想看看你们想怎么样”。
那人看看年轻人痛苦的样子,发现他没大碍,一个劲地叫我不许动,口气是厉害,可是看他的手脚动作就知道非常紧张。年轻人怨毒地忍着痛看着我,一个劲地叫年长的小心,别靠我太近,他领教了我手脚的厉害,看样子怕是还不服气呢。
我知道这两个绝对是想公报私仇,这些安排都是私底下做的,想弄个套子让我下。我是这么好相与的人么?连昨天的事算上,都够不上请我来警局坐24小时的。我对着他们笑笑“有事可以说,不用掏出枪来吓唬人,除非你们不想混了”我的全副精神都在那人手上的枪,只要他有一点异动,我就会出手。
事到如今,那两个人一时也无法下台,年长的家伙,一咬牙,枪口一落就想对我的大腿下手。我马上就理解了他的意图,无非是借以冲突为名,搏斗中枪走火了,他大不了降职,可是我的苦头就有的吃了,打断了腿骨,搞不好就残了。我双脚一动,侧移了一步,电棍闪电般脱手飞出,垫步跟上。那家伙还没反应过来,枪就被砸出手,就在一瞬间,我就到了,双手并指点在他两肩窝,右肘一曲小臂一靠他的咽喉,就把他绷飞到墙边。探手抓住他的喉咙,贴墙举起来。“说,是谁叫你们来害我的,不说的话,嘿嘿。。。”
他们一连串的举动实在让我恼火,不给他们点厉害的就不知道做人要懂进退。我悄悄地运气想一指点上他的胸骨。点**我是不懂,可是练武术的没人不知道人体的几个大**。我就想给他落个暗病。不是我狠毒,对付这种人只有这个办法才会让他们知道退缩。
大门突然被人撞开了“住手,快住手”进来个肩上扛着警司衔50来岁的老头,“有事好好说,把人先放下来。”跟进来五、六个警察。我松手退后,笑笑,静等着看他们演戏。有了对付拿枪人的经验,进来的几个空手的还不是我的对手。大不了先跑了,再找老爸去搬救兵。
警司一个劲地上下打量着我,眼光里满是感兴趣的意思,我还是对他笑笑,关注的是他身后的那些人。
进来的人收起地上的枪和电棍,还把年轻人的枪也收了,检查了两人一下,凑近警司的耳朵说了几句。警司看我手上还有一副拷子,叫人过来打开了。“你跟我来”,他转身往外走。我听他的语气还算和气,对那几个停下手看着我的警察笑笑,抬腿跟上。
门外有不少的警察站着,看见我跟着警司出来了,都散了开来,没人开口说话。毕竟同事做了不光彩的事,都有点脸上无光。偶尔有一两双狠毒的眼睛看向我,我也没理会。
转了几个弯,进了电梯,看数字知道去顶层,一般的办公楼都是级别最大的在最高层。我知道带我去的地方不是关人的所在,心下大定,施施然地跟在后面,心里还在后悔,刚才的一指要是早点出手就好了。我从不惹事,可也没怕过事。
分局长办公室门口站了几个警督,看见老头都显得很尴尬。“啊,小王,你叫人送几份午饭上来,我们都还没吃呢。哦,去会客室坐吧,我不影响你们。”有人推开分局长室隔壁的门,老头招呼我一声就往里走。我对那几人礼貌地笑笑,他们都没什么反应。进门,有人轻轻地拉上了门。
“随便坐”警司老头自己坐了个单人沙发,我在他对面的沙发里坐下。一个警花进来送上茶具,分别倒上杯茶。警司道了谢,等警花出门,对我笑笑说道:“来,喝口茶,这是正宗的碧螺春,味道很不错,”搞了半天,我滴水未沾,虽然不口渴,还是喝了一口。“今天的事我向你表示歉意。”放下茶杯,他很认真地看着我。“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可是你出手也太毒了,一眨眼就弄残了一个,还好我及时赶到,不然。。。”抬手阻止我说话,“年轻人,不要太冲动,有时要坏事的”。口气里有一点恼火,他的手下一个照面都挺不过,想想是够恼火的。
看情形,听着话我就知道他是特地来救我的。人家一番好意我也要给人家个台阶不是。“对不起,是我一时收不住劲,出手重了。”满意地对我点点头,他放松地靠到沙发背上。“看你的身手应该是个武术世家子弟,你是哪个门派的?”听我回答只是向父亲学的太极,他的兴趣就更大了。“太极我也天天练啊,只是没有你见过你这么快的出手。你是怎么练的?”他的话让我不知道如何回答,问他练的太极,他起身比画了几下,我才明白,他练的是杨式太极,老年人当健身操做的。实际上杨式太极也不是一味地讲慢的,练到高级层次了,也是出手如电。不过,现在练拳懂拳意的人太少了。
我告诉他练的是陈式时,他非要我练几招看看。站在边上空地,我从起势开始练到单鞭。看我快慢有致的行拳,他就是想不明白我战斗时哪来的这么快的速度。正好有人送来了四份精致的快餐。招呼我坐下先吃饭。我看看菜式比较精致,开始大口吃起来。他喝着茶,开始还挺悠闲的,看我消灭了3份,好象还不够的样子,瞪大眼把他面前的那份推到我眼前。一边问我够不够,一边起身去开冰箱,这么点东西哪里能喂饱我的肚子,激烈运动后,我特别感觉饿。他捧来了一茶几的面包、水果、糕点,都堆在我面前,说是尽管吃别客气。
免费的好东西不吃白不吃。他就坐对面看我把一茶几的东西都下了肚,眼睛瞪得溜圆。看我吃完了,给我倒了杯茶。“你就陪我聊会儿天,你的单位里已经安排人去解释了。你就安心休息一下。”要我休息是假,想套我的话是真。我笑笑,喝了口茶,伸个懒腰,浑身的骨节劈啪一阵响。“啊,你的功夫练到第几层了?我还没真见过你这么高的身手呢。”他好奇地凑过来,完全没了年长人的矜持。“恩,真不好说,我也是刚入门不久,所以还不大能控制劲力。”我想了想,只能含糊地回答他。
他可没放过我的意思,问我缠丝劲,透劲是怎么一会事。我回说不好解释,演示也不容易感觉。被他缠得没法子,我咬咬牙,豁出去露一手给他瞧瞧。看角落里有一根木制的衣架。15公分的直径,拿过来,要他帮忙握住轻的一头。笑着对他说,仔细感觉一下缠丝劲,只是别要我赔钱。他死死握住另一头,瞪大眼睛想看清我手的动作。我手腕一转,缠丝劲一发,衣架在中间呈麻花状爆裂开,一断两节。他张大嘴,只顾瞪着眼看手里一节的麻花断口,“乖乖,这要放在人身上,骨头也开了花啦。”看看我:“你的劲是怎么发的,我手上还没感觉杆子就断了?”

还非要看透劲,一定要开开眼界。我苦笑笑,搬来墙边的实木靠椅,放在地毯上,手掌贴上凳面,透劲一发,碎木块飞得到处都是。围着地上的木块转了几圈。口里念道“我还以为你下手毒辣呢,没想到你是留了最大余地了,这要是一掌打上去,内脏都烂了啊”抬头看着我眼睛里透出狂热的火焰。“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警队,给你个特警队长的位子,你干不干。”语气很坚定。我可没那心思,加入了警队就没那么自由了。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他千方百计地想把我拉进警队里去,缠得没法子,我只好说会考虑,还要征求父母意见等等一大堆的推脱。我这个做了几年的保险经纪,要比起口才和耐力都没他厉害。
看时间都4点多了,一个下午就陪了他在聊天,想想单位里也没要紧的事。只是来了几个电话问问我有事没事的。我把昨晚在乐桥的事也告诉了警司。他表示这些事都交给他处理。还告诉我他叫吴保昌,有麻烦尽可以去找他,互相留了电话,才和我一起下楼坐车走了。
单位里我也不回了,直接打了的回家,因为身上穿的是西装制服,跑步不利索。刚上楼梯,一帮子人就把我围住了,子翎,嘉良,连老刘都来了,他们在对门的晓宾家里等着我。进屋,听我简单地说了下经过,大家气坏了,都想去找警察的麻烦。还是晓宾给劝住了,既然我一点没事就出了警局大门,这事他们警局一定会追查的。看看没了事,大家都安了心,众人才散了。我特地对晓宾说了声谢谢,他一呆,笑笑,客气了几句。
接下来的几天相安无事,我照旧跑步上下班,现实、游戏里地忙着锻炼。发生的事我也没与家里说,毕竟有个吴警司罩着,没什么好担心的。
没几天就到月底了,老刘通知那些到游戏开发部报了名的都去面试了一下,结果除了那几个游戏MM,别人都被刷了。
6月29日,今天的天气特别闷热。上午,我坐在位子上忙着,忽然老刘亲自跑来叫我去他办公室,说是游戏开发部的负责人要见我。我很是纳闷,自愿报名我没参加,凭什么还要纠缠我。一个不好的预感涌上我的心头。
平静了一下心情,我跟在老刘身后走进他的办公室,抬眼便见朱泰熵低头在看资料。一股热血涌上脑门,我就知道今天的事情不会是个好了的了。深呼吸几下,放松些心情,我冷眼看他如何表演下去。
好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我笑笑,“哦,阿盛啊,好久不见,知道你在这里供职我还惊喜了一下呢,老同学了,以后一起共事,要靠你多帮忙啦,坐、坐,请坐”我坐下,对他笑笑,没说话,继续看他表演。
“我负责这次的开发部工作,是想招些可靠的人手来充实开发部的。你呢,我看过你的资料,各方面的工作都很出色,而且也玩这个游戏,根据有人介绍和推荐,你还是个游戏高手。所以呢,我决定要你过来帮忙。你今天就可以去开发部报道,资料我已经上报批准了”。老刘在一旁连连恭喜我。我笑笑,知道他的用意。“不好意思,这个游戏我不感兴趣,玩了玩,觉得没意思,所以,我现在还在新手村没有出来呢。”我不客气地直接回绝,不过我知道这么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
“这样啊,没关系的,你现在就可以出新手村,马上到苏锡城报道,一切行动听指挥吗”。朱泰熵很认真地说道。老刘疑惑地看看我,见我的态度很坚决,不再说话了。我皱了下眉,这家伙还是不死心,想把我捏在手心里玩。呵呵,我会趁了你的心么?
“对不起,我当初是来保险公司做保险工作的,不是打算来玩游戏的。你擅自调动我的工作,我很不理解。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老刘在一边,看着气氛有点紧张,忙出来打圆场:“是啊,是啊,我们安排工作都会考虑一下个人的要求的,小唐的要求也不过分,是不是请上面考虑考虑。小唐啊,到哪里工作不是一样的啊?再说了,上班还有游戏玩,连我都报名了想去呢,你也考虑一下,别急着拒绝啊”老刘是好心,不知道里边的事儿,我要是答应了,落在猪大肠的手里,要扁的要圆的还不是任由着他搓捏。
我淡然地对老刘笑笑,“不用考虑的,我对游戏根本没兴趣。你不用劝我了,我心里有数的,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猪大肠皮笑肉不笑地对我扬扬手里的资料,“不好意思,总公司已经安排好了,我也无能为力。如果你执意不肯到开发部的话,只好请你去人事部喝茶了。老同学,好好考虑一下,不要这么着急做决定吗。”口气到是很和善,一派为我好的架势。哼,我不知道你的用心么。拿辞职来压我,我怕过么?
“既然你代表了总公司这么决定了,我也没话说。”我心里叹了口气,这家伙非要把我往绝路上逼,我再如何努力,以后在这个公司里都是没有一点用处的。一个工作就想把我逼死,你也太小看我了。就在前几天,还有个有权有势的老头拼了老命地想挖我过去。我非要在这颗树上吊死么?
“这、这、这。。。”老刘已经看出了一点苗头来了,带着疑问的眼光看看我,事到如今,他也出不了什么力。他低头想了想,咬咬牙,转身出去了。
我看着洋洋得意的猪大肠,只是觉得他的所作所为很是惹我发笑。不过,换了别人,说不定就被他给整趴下了。
我冷冷地对他一笑,“既然你的意思非常明确了,那么我别的也就不说了。只是想告诉你,不久的将来,你就会尝到你今天种下的苦果了。难道,我给你的教训还不够么?哈、哈”我轻松地转身出门,留下一双无比怨毒的双眼紧盯着我的后背。
说实话,我对于第二世界是越来越喜欢了,那里会是我展开一个全新人生的大舞台。凭我现在已经站在了全中国区几千万玩家最顶尖的地位,只要我一露面,绝对地会刮起一场大风暴来的。哼,哼。猪大肠,你的噩梦快开始了。我不会一门心思去报复一个人,但是,这种人类的垃圾被我看见了,也会忍不住随手打扫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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