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祸不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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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我乐呵呵地做着自己的事,还在为游戏里的事开心着。这么好的练功地点哪里去找,大家都寻死寻活地想觅一块风水宝地,看,就在你身边呢。
同事们都来打听我挖到了什么宝,听听我还在村里混,上来摸摸我的脑门,想看我发烧了没。嘿嘿,等我出来保证给你们一个大大的惊喜。当然,现在可是不能说的。经理老刘居然去拜了个和尚做师傅,难道听老婆罗嗦惯了,不觉得和尚的烦。笑!
大家都玩得很开心,练功的练功,游玩的游玩,没事了凑在一起开开烧烤会,偶尔搞了只猎物,宣扬到连扫地的阿姨都知道了。有几个人居然在游戏里拉到了几笔保险单子。哈!躺在床上搂到钱。爽!
今天中午接到同学的电话,约我周末去松鹤楼参加聚会,说是有几个混出了样子的同学回了苏州,约大家见个面。本来是不想去的,我连几兄弟的聚会都推了,想想好多年的同学了,算了,还是早去早回吧。
游戏里,我到是过得很有规律,早上向东北和北面探索,中午之前往回赶,回程就带点猎物,越离得远,野兽就越多。回到瀑布那里刚过午,休息一下就下水。每天的努力获得的回报都很明显。我在现实和游戏里两头拼命练,效果当然明显了。
周末到了,我从单位跑步到的松鹤楼。周末的观前街好热闹,到处是熙熙攘攘的人流,好象买东西不要钱一样。挤过了人流到了松鹤楼的大堂,先去卫生间换了长裤,T恤,我特地带了个背包。找到了312号大包厢,开门就看见不少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
见我进来,相熟的都打过招呼。不知道是谁发起聚会的,连无锡,上海的同学都到了。正和几个熟人在寒暄着,忽然一阵香风刮来,肩上有人轻拍了一下,回头,一个大美女站在我的身后,嬉笑嫣然。
“呦~几年不见,伲个大帅哥又变帅多啦。”吴语软糯,加上声线发嗲。周艳萍,我们班上也是当时全校最出名的校花。一身小洋装,挽个发髻,长长的细颈,嫩白的皮肤,苏州人典型的瓜子脸。“啊,周大美女啊,好久不见。”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她就是不来电。旁边的几个雄性看见美女到场,纷纷围了过来。敷衍了旁人几句,周艳萍拽了我的胳膊到了没人的角落里问个没完。说了没几句,包厢的门忽然大开,走进个带着俩保镖的男人。我在眼角里看到了来人,谁啊,我们隔壁班的班长朱泰熵,这家伙是苏州郊区的,家里开了个服装厂,平时喜欢显摆,在学校就开始苦追周艳萍。
朱泰熵一边与人打招呼,一边拿眼四下里张望,看见了周艳萍和我,大步走了过来。“哎呀,艳萍啊,你真让我好找。礼物收到了么?怎么样,喜欢么?”过来就往周艳萍身边挨。周艳萍一侧身,拉住我胳膊的手自然地往里一抄,半个身体靠在了我身上。“啊,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呢,都是老同学了,不用这么客气的。”我很尴尬,她要找个垫背的也不用看上我啊。我的头都大了,解释又没办法解释,只好朝来人笑笑。
“哦,这不是唐景盛么?好久不见,在哪里高就啊。”皮笑肉不笑的,眼睛里透出一丝的怨毒。听说我在保险公司上班,朱泰熵的笑容凝固了两秒,又假模假势地打个哈哈,“做保险好啊,改天你来找我,介绍你做几个单子怎么样啊?”哼,耻笑我么?见我很是尴尬,周艳萍朝我媚眼一笑“好啊,我代阿盛谢谢你啦,我们公司的业务都会交给阿盛做的,你的业务要是太小的话,要过段时间啦”。我就知道没好事,不过我还从来没有怕过什么。挺挺胸,我自然地朝朱泰熵一笑“生意不分大小,只要有钱赚,就是好生意。谢谢朱老板照顾我。”
哼哈了几句,看看周艳萍几乎粘在了我身上,朱泰熵没趣地转身去了别处,自然有一帮子人朱老板、朱经理地围着拍他的马屁。
看看朱泰熵走了,放松些挽着我胳膊的手,周艳萍笑着问我有没有兴趣到她的公司去,我问过才知道,她毕业后到了地处北京的一家集团公司里上班,最近调任江苏分公司,所以回到了苏州。朱泰熵也在北京混了几年,不知为什么也跟着回来了。我猜想就是因为她回来,所以朱泰熵也跟着粘回来了,看朱头一身的名牌,还带了保镖,估计混得相当不错。
我现在的工作比较稳定,而且精力暂时都放在游戏里,还不想换工作。婉言谢绝了周艳萍的邀请,看她的样子好象有一点失落。召集聚会的同学宣布开席,周艳萍本来应该去女同学那一桌的,可她非要坐在我的旁边,让几个喜欢多事人的调侃了几句。吃饭的时候,她显得太过热情,自己没多吃,到是一个劲地帮我夹菜。我的胃口本来就大,现在的饭量着实吓了同桌的一跳。几个同学调侃我说下次出去应酬一定要叫上我,光靠吃的就能回本了。
这些善意的调侃我没放在心上。只是留意了另一桌朱泰熵的脸色,这家伙虽然与同桌有说有笑的,可是瞥向我这里的眼神很是可怕。
饭后,大家都提议去飙歌,我实在不想浪费时间了,游戏里的欢欢让我很是挂念,就怕它惹什么祸。坚决地辞别了大家,在卫生间里换了衣服。在大堂里看见了周艳萍,她想开车送我,晚上坐车还不及步行快呢,我实在不想与她过多纠缠,借口要顺路去访个亲戚办点事,互留了电话。往干将路方向跑去。
我实在不大明白今晚的事情。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周艳萍活动的圈子从来没有和我有过交集。在学校我也交往过几个女生,她也从没有过任何表示。虽然都是老乡,可是苏州这种繁华城市里的人,老乡的观念实在是淡薄。今晚她的表现让我是一头雾水,再说了,我对她实在是不感冒。
过了乐桥高架。转弯右行,突然,一辆面包车在前面的隔离栏口急刹车停下,五个年轻力壮的男人钻出了车,靠在车门边,手里拎根棒球杆掂着。我看见前面情况异常,减速慢走。路上的行人不多,车道里的车流到是很拥挤。看那帮人的架势是冲我来的,向身后扫了一眼,没有扎眼的人。
看我慢慢走过去。五个人呈扇形围了过来,嘴里嚷嚷着就是他之类以及一些狠话。我立定,朝他们笑笑,早就准备好了,等下就叫你们知道混混不是这么好当的。五人同时举棒子砸过来,我往后一缩,让过棒头,左胳膊向下一捋中间和左边的3根棒子,垫步前窜,右掌跟一切中间那老兄的胸骨,透劲一发,跟着右脚一踢,带头的闷哼了一声向后离地飞了出去。砸向面包车。我落地左右手一分,白鹤亮翅,粘住了两个混混的身体发力,左面的在颈部,右面的在腰部,当时两个家伙就软倒了。最外侧的两个又举起了棒子,我落地向左侧趟步发力一靠,靠进了那人的怀里,顺肘一顶,那家伙腾空弹到了隔离栏上,滑到在地。剩下的一个举着棒子发呆了。我窜过去一扬手,那家伙条件反射地落下了棒子,我叼住他的右腕一个反关节,左手刀一切肘部,一声痛嚎,那家伙跪在了地上。我一把捏住他的颈皮,追问是谁派来的。那家伙嘴硬得很,嚷着叫我小心点,竹辉帮不会放过我的。靠。这些老鼠这么嚣张,都什么年代了,黑社会一冒头就被端,还冒充黑帮来吓唬人,得给他长点记性,我运气到指尖,一指点在他右腋下的大包**,以后这家伙右半边身子别想再用出力。

抬脚踢飞这家伙,我四周看看。到下的五个人都在抽搐,死不了。四面围了不少看热闹的老少爷们,就是没有人报警。连车道里的车都停下来看。从开战到结束也就两分钟时间。我走过去看看面包车里的驾驶员,这家伙抱着个方向在发抖,面色惨白。我记下车牌。抬手轻轻一掌落在挡风玻璃上,钢化玻璃四碎落了一地,落手握拳,贴住车的前脸发力,“蓬”,刹车扣住的车原地跳了跳。车前脸凹进一大块去。回头看看。反正路口都有监控录象的,不用我费事解释。我一心想早点回游戏,开步往家里跑,路上围观的人象见了杀胚一样给我让道。
我早已经吸取了打架斗殴的教训,如果你出手不够狠,对方就会不断地来纠缠你,只要把他们打怕了,那帮子混混才会识相。那几个我都留了手,死不掉,但以后决不会好过,只有老实做人了,再想出来混,有那心没这个力了。
晚上光线暗,离得远,录象里难以分辨清面部。再要找到我,难!不过,刚出餐馆就有人找上我,除了意外,就是有人指使的,谁啊?朱泰熵——猪大肠。别把我当什么都不懂的傻帽,再要惹我,小心你的小白脸。我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只是提醒自己一后出门要小心,再说了我现在对危险的感知也很灵敏。对方只不过想教训我一下,没有刻骨的仇恨,是不会下死手的。看对方出来的都是不入流的混混,也没什么好怕的。中国的治安一向比较好,虽然有混黑社会的人,但是,绝对没有到明目张胆的地步。
我进游戏的时候已经过午了,欢欢没见到我还在床上瞌睡。看见了我,爬起来抖抖毛,伸个懒腰,围着我撒欢。与它亲热了一下,我检查好包里的东西,带上木盾直接去了瀑布。我练功,欢欢自己去捕猎,等我力尽了在恢复的时候,欢换赶了几头山猪来了。上位的魔兽绝对可以威压住那些野兽。等我恢复了精力,才爬上岸处理山猪。
自从欢欢来了,村里的人家碗里每天都有了肉,小孩子虽然害怕,可都知道了欢欢的好。
很平静的一个游戏天又过去了。我在游戏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做了功课才下的。
跑去了单位,在门口就被胖子和猴子拦住了,到了个没人的地方,胖子掏出手机给我看昨天新闻夜班车的报道,我一看就知道是我的事,路口监控录象里我的身影很模糊。只能看见人的大概动作。最后的电视台的镜头里到是把那些受伤的拍得很清晰。我简单地把昨天的事说了一遍,告诉他们我大概知道了幕后的主使,两个人看看我的淡然态度,再看看我的身手,嘱咐我小心一点就各自去忙了。
到了位子上,晓宾也拿了录象来问我,看他关心的样子,我只好小声地重复了一边对胖子他们的话语。他也没多说话,回到了座位上。
到了10点来钟,有人叫我去经理室,进门一看,老刘满脸带着歉意的叫我过去坐,旁边坐了一老一少两个便衣。那两个便衣问了我的姓名年龄,不由分说就给我上拷子:“我们怀疑你参与了昨天的乐桥流氓斗殴案,造成了五人重伤,一人轻伤的后果,请你回警局协助调查”。我分辨了几句,没有效果,我也懒得再跟他们计较。被他们推推搡搡地押出门。老刘被吓得目瞪口呆,临出门,我回头看见他忙乱地抄起电话拨着号。
我微笑地被他们押出了经理室,大堂里的同事都吓了一大跳,很多人都围了过来。要求两个警察给个合理的解释,那两个人蛮横地分开众人,把我**了出去。我眼角里看见晓宾飞快地先我们一步窜了出去,开车跑没了影子。
在警车上我仔细地想了一下,可以确认是猪大肠的所为了。哼,哼,惹了我,有机会一定要你的好看。我很坦然地跟着两个便衣走。到了沧浪分局,两人把我往审讯室里一关,走了。
好半天,那个小警察才开门进来,满身的酒气。呵呵,公务员上班喝酒,闹起来准没他的好。我笃定地看着他把我双手扣在背后的靠背上,审讯室的桌椅都是牢牢固定在地上的。那小子从兜里掏出个电击棍,狞笑着向我走来:“你小子好快的手脚,他妈的,这么多人一个照面就被你给废了。嘿嘿,现在看你怎么横”。电棍劈啪做响。我可不吃这种哑巴亏。运气贯到小臂,一扭,“嘣”地一声把拷子的链子给绷开了,伸左腿滑步抵住他的前脚。这小子看样子练过,左手一划,右手握住电棍对我的上身就刺。只要被挨上,瞬间我就会被麻痹,以后就成了他手里的小绵羊了。
再快也快不过我。我左手一托他的肘部,右手叼住他的右手腕,分筋手,稍用点力,这家伙的右手就废了。我一把接过他手里掉下来的电棍,手里掂了掂。那家伙忍住痛,左手握拳,跨步过来就想出拳。我略一缩身,扣住他的左手,缠丝劲一发,他的左手软软地挂在了肩上。门突然打开,“住手,别动,再动我开枪了。”年纪大的便衣拿把枪指住我,他进来还随手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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