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哪来的水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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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鲁智深睡了过去,成虫回到第二个女人那里,穿上自己的衣服,拿上自己的袋子,回到鲁智深那屋,从女人的衣服里摸出钥匙,打开柜子,也不管是什么东西,把里面划拉个干净,塞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又朝另外的屋子摸去。
成虫今天算让鲁智深给镇住了,现在他是见了人就点**,然后就狂翻,到四更时分,他已经拎着满满一口袋东西,飞出了县城。
一阵狂跑,鸡叫头遍时把东西送到了桃花岛后院的草棵子里,然后又回到了酒店,从小窗飞进去,见那大脚还睡得正香。喝酒时他把那一小扁壶神水掺在酒里给了他,还真管用,睡得蛮香。
他把葫芦里的剩酒都倒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倒在床上开始搬他的气泡了。
他是被大脚给叫醒的,看着他,大脚笑道:“兄弟,你可真不担酒啊,你看你醉的,吐了满地,睡到晌歪,真成酒鬼了!”
成虫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说:“娘的,一高兴就把自己几斤几两都忘了,得着酒没命地灌,现老眼了!”
下午,成虫和泠儿又回到酒爷家,一进院,他就拽着孙泠钻进后院说:“老婆,你知道我昨天从那小子家摸出多少东西,你看看,我还没点呐!你是管家婆,还是你收着吧!”
从口袋里把东西都倒出来,女人扑哧一声就乐了:“相公,你看看你都偷的什么呀,怎么把女人的小亵裤都拿来了,是不是到那开荤了?”
成虫脸一红骂道:“黑灯瞎火的,我知道他们的柜子里都是什么,反正装就是了,不要就烧,别害眼!”
俩人清点了一下,光银票就有十六万四千两,还有六百二十两银子,一百两金子,三十多串首饰,六块玉佩,十一件古玩,三张宋代的字画。其实大多数的东西都是从姚永仁和那县官屋里弄来的,那几个女人也就是几串项链,几百两银子而已。
老酒爷教他们兵书战策和武功的时间多,学木匠手艺的时间少,但两个徒弟都不笨,几个月下来,都能打家具了。学武的同时,成虫的凌波飞步也进展神速,如今已经不在酒爷之下了。酒爷奇怪地审视着他:“怪了,你是不是还在练别的什么功法?”
成虫一楞,忙掩饰地说:“孩儿整天都在爷爷的眼皮底下,能有什么瞒爷爷的?”
“你现在的凌波飞步已经如鬼似魅了,没十年八年功夫是达不到的!你看泠子现在的飞步,和你差的怕不是三五年的功力吧!你们俩可是一起学的,她也没少下功夫,总不能差的太多吧?”
“爷爷,泠儿是女孩子嘛,她柔弱,跟男孩子是没法比的!再说,我以前练过轻功,有点底子,当然进步就快点了!”
“是嘛,那你晚上怎么睡得那么死?一夜连身也不翻?”
“噢,累的,太困了!”成虫遮柳子道,不过,他也看出来了,自己这谎撒的,是骗不过酒爷的,但所幸酒爷没再刨根问底,他也就只好装糊涂,但功还得继续练,有那么多的好处,凭什么不练?
这天酒爷放了他们的假,自己上岸拜访朋友走了。
俩人练到中午,泠儿说:“今天练到这,咱们去采点蘑菇吧,顺便打两只野鸭子,我们做顿好吃的!”
这些日子为了抓紧练功,没注意改善伙食,三个人一直吃的是素菜清汤,吃得成虫嘴里快淡出鸟来了,听孙泠一说,他高兴地跳了起来:“好啊,采蘑菇的活归你,打野鸭子的事儿归我!”说完拿起酒爷设计的手弩和拎着小篮的孙泠朝后面的草滩里跑去。
小岛前面花繁树茂,后面则是一片大草滩,平日他只顾学习,没来过此地,如今进来,只见杂草丛生,野花盛开,山石如星轸密布,透着神奇和诡秘。其实这是爷爷头两年练兵布的阵法,因为现在还没学到那里,所以老人还没把他们领到这来。俩人钻进草塘深处的一弯小湖边。成虫看见湖里正游着一群野鸭子,他蹑手蹑脚朝前摸去,刚要扯弓放箭,突然听见孙泠一声尖叫,成虫清楚地看见一条蛇咬住了孙泠的大腿内侧。成虫急忙飞身扑了过去,拎着蛇尾,朝石头上摔去。
蛇被摔死了,孙泠却倒在草地上,喘息着说:“快,把我抱回家去,爹有解药!”成虫知道这毒蛇叫七步倒,毒性极大,蔓延的常快,就是有凌波飞步,跑到家里也是晚三春了。他什么也不说,迅速脱下女人的小裤,发现在雪白粉嫩的大腿根处已经有巴掌大的青黑一块了,那四个毒牙印还在冒着紫血。
成虫没一丝犹豫,低头张嘴就贴向了那黑紫的地方……
孙泠急忙拿拳头打他:“相公,你不想活了,你也会中毒的,快松开嘴!”
成虫哪会听她的,他现在什么也不想了,只是想着:“不能没有泠儿,我不能没有泠儿!”
孙泠没打几下子,人就往前一趴,倒在了成虫身上,人已经昏了过去。

成虫急了,急忙用力裹唆着姑娘的伤口,一口口的裹唆,一口口的吐出,先吐的是浓黑的毒血,后吐的是紫红的淡血,他的头开始迷糊了,嘴木木的,裹到姑娘的腿上,已经分不清那是肉还是木头了,而且胃里一阵阵地开始抽搐,但他还是默念着:“挺住,不能泄劲儿,不能功亏一馈!”但他终于还是哇地喷出一口血,人也瞬间昏迷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他是被低低地哭泣惊醒的,孙泠紧搂着他在哭:“相公,泠儿不值得你冒这么大的险啊!
成虫想站起来,可他喘息了半天还是失败了,但眼睛总算是睁开了!啊,太阳已经快落山了,俩人就在这里昏坐了半天。他还倚着山石坐在草地上,孙泠还搂在自己的怀里。看看孙泠,裤子还没提上,伤口还在渗血,但伤口的边缘已经和周围一样白嫩了,他轻轻地舒了口气:“总算把小妹妹抢救回来了,值,再昏个半天也值!”
成虫现在看着姑娘那凝脂般的身子正在发愣,原来那白嫩细腻的秘处,竟长出了毛绒绒的小草,那光洁的皮肤和柔弱卷曲的小草,在夕阳映照下构成了一幅绝美的图画,让他心动不已。他喃喃地说道:“泠儿开始长大了!”
女人羞赧得小脸粉红,忙想提上裤子,可却提不起来,只好拿手捂着那羞处:“相公,你看什么呐,再看人家今天就把身子给你!”
成虫急忙从怀里拿出自己雪白的汗巾,小心地为孙泠包扎好伤处,然后提上裤子,拿一只手支着地,挣扎地抱着孙泠站了起来。
“相公,我们回爹那去吧,他那有药,不吃药清毒,我们谁也好不了!”
成虫喘息了半天才说:“好老婆,咱们还是先回屋喘口气吧,你相公现在浑身酸软,一步也懒得走啊!”
孙泠挣扎着想下地自己走,可她现在更是软瘫成一堆泥,挣扎半天,还是没离开成虫的怀抱,反而让成虫摇晃起来,她只好放弃了挣扎。
成虫就这样摇摇晃晃抱着孙泠回到了小屋里,俩人往炕上一倒,同时大喘了一口气,孙泠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相公,没想到你也有软弱的时候!我寻思你什么时候都是铁汉子呐!”
“相公是让你吓的,相公要没了泠儿,还能独自活在这乱世吗?相公又怎么向老爹交代呀!现在好了,阎王爷心疼成虫,把泠儿又给放回来了,相公一高兴,什么力气也没了!真的……什么……”他闭上了眼睛,又开始导他的气了。
孙泠看着他苍白的脸,刚想哭,听见了他均匀的呼吸声,她想挣扎着坐起来,发现自己被他搂得紧紧的,他那大手,还摁在自己那羞人的地方,她也闭上了眼睛开始导气了。待成虫完成了自己的运功,天已经要黑了,他感到浑身又有了力气,他抱起昏睡的泠儿,运起凌波飞步,朝庄子里跑去。
还没进家门,就听见院里有人在大喊大叫:“万岁选秀女,你家多什么,也得把女人送到县衙去!”
“大癞子,你不知道我闺女已经嫁人了?万岁选秀女,该已经结婚的女人什么事?”孙钥说道。
“你寻思你那么一说她就成女人了,人家早就报了案,他们是假结婚,到现在你姑娘还是黄花大闺女!”
成虫抱着孙泠大步闯进了院里:“谁要送泠子去当秀女?你们咋不早说啊,早知道泠儿有这攀高结贵的机会,我也不会急着给她破身了!现在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们再说这话,是不是挑拨我们夫妻的关系啊!”
院里站着的彭大癞子把嘴一撇:“编,你好好地编,她是你媳妇,你们在一起睡了吗?只要没睡,那就得先紧着万岁选秀女!”
菊香忙说:“我妹子昨天就在他那过的夜,你昨天来时她就没在家,大男大女在一起过夜,你说,还会是女儿身吗?”
成虫这才知道,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导气竟耗了一个对时。他说:“昨天,我师傅没在家,我们就……彭头儿,听说你闺女还是原装货,而且长得也漂亮,你就把她送到县里去吧,她要当上皇妃,你可就是皇亲国戚了,那时你再说话,就不像现在跟放屁似的了!”成虫抱着泠儿大步朝屋里走去。
彭立勤蹦着高地喊:“明天我带县里的稳婆来,看你还怎么骗人!她要不参加选秀女,就是欺君之罪,你们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孙泠搂着成虫的脖子,伸过嫣红的小嘴,在成虫的脸上轻轻地印了个吻:“相公,进屋吧,昨天夜里让你疯的,小妹的身子到现在还软软的呐!”
成虫大声应道:“好,听夫人的!”应完,大步朝屋里走去,后面留下那目瞪口呆的彭大赖子。
一进东屋,孙泠突然一个劲地鼻子,神秘地说:“相公,这屋里有股水粉味,有外人进咱们屋里来了,而且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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