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送他一顶绿帽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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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泠提着灯笼跑出屋,看见倒在地上的彭立勤两个肥嘟嘟的大脸鼓的更高了,两面都清晰地印着五个大手印子。彭立勤委屈地喊道:“是你们自己说他是逃兵,该我什么事,凭什么打我呀?”
他的话音没落,啪啪,肥脸上又添了两个手印。
大脚瞪着大眼珠子骂道:“怂货,你也算是个男人,敢做不敢当,算是个什么东西!”
成虫看着大脚红胀的脸,笑道:“到底是谁告的黑状,我早晚会明白的,大哥不用替我着急!他和军队又没关系,不会是他说的!”
彭大癞子边跑边说:“就是嘛,我知道他们的门冲哪开呀?真不是我报的信!我都冤出大天来了!”
大脚讪讪地扭头要走,被成虫追上去说:“大哥,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仁义君子!好,你这大哥我算交定了!走,咱们找地方喝两坛子老酒去!”
大脚高兴地说道:“兄弟,村西有一家酒店,我这几天净在那里吃住了,走,咱们就到那里喝去!”
成虫走了一段儿,却站住了,低声说道:“不好,这么走,我老婆还不得吵翻天了?大哥,你先走,我回去和内人说一声,女人醋劲大,得把话说明白了才行!”
大脚笑了:“兄弟对女人挺了解呀!”
“咳,过长了,不了解也得了解了,谁成天过日子总吵架呀!”
进了院,叫过孙泠低声道:“你知道今天这事儿是谁使的坏?”
孙泠嘴一撇道:“谁都知道,就相公你糊涂!”
成虫拽着她到后院,指着远方道:“你听天都黑了,那边林子里怎么还有鸟叫?”
孙泠听了半天,才听见南庄子河对面有嘎嘎的鸟叫,她一愣,不解地说道:“怪了,今天鸟犯什么病了,这么晚还乱飞乱叫什么?是不是有人叉鱼给惊动的?”
“他说的滑鞘是不是在那个方向?
那里是玉带河最浅的地方,春秋两季,就是河中间,那翻花的滑鞘处,水也只有大腿根儿深,虫虫鱼闹鞘的时候,村里人常常守在那里,拿鱼叉在那叉鱼。
成虫笑了:“现在才几月,虫虫就闹鞘?想叉鱼起码还得一个半月,如果你相公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安肃县的衙役在那搞鬼!”
“你说是姚永仁带人在那设大网要抓你?”
“他们知道靠抓逃兵抓不了我,那还让大脚来闹什么?敲山震虎,是想赶我半夜过河逃走!”
“又是那个混蛋!”孙泠恨恨地说道。
“跟大脚喝酒,我不是糊涂,是想让他知道你相公今天晚间哪也没去。咱们今后干大事得用钱,现在不捞点儿就对不起他们了!”成虫笑道。
“你要去偷那姓姚的?”孙泠吃惊地道。
“别说得那么难听,是帮他减减肥,消消肿!”
“那还带他去干什么?我跟你去!”女人忙说。
“别,全指他给我作证呐,你放心吧,你家相公耍他们两个笨蛋,小菜一碟!你那葫芦神水呐,给我倒一小扁壶,醉就让他醉出个水平来!”
“臭色吧你,就会耍鬼心眼子!”女人瞪了他一眼,回身进到里屋,片刻拿着那小铜扁壶走了出来:“别把小壶扔在那!”
“放心吧,没有错不了的事儿!”成虫说完狡黠地笑了笑。
成虫把铜扁壶拢进袖子里,大步追上了大脚,笑着说道:“女人好哄,我说回来给她带点水粉,她就高兴地拿钱让我来了!”
小店不大,倒挺干净,他们进了大脚住的二楼的单间,要了几个菜,弄了两坛子绍兴老酒,边唠些牛年马月的趣事儿,边喝了起来。
成虫不担酒,一坛子酒还没喝完自己就先吐了一地,弄得满屋酸臭,然后往床上一倒,打起了呼噜。
大脚指着他哈哈大笑起来:“小样儿,还吹喝两坛子呐,这半坛子不到就放片……”话没说完,他自己也趴在桌子上糊起了猪头。
见大脚睡过去了,成虫跳了起来,他把门从里面一挂,打开小窗,跳到楼下,运起轻功朝安肃县城飞去。
偷偷摸过玉带河上的那道小板桥,还好,这里设的卡子,只有两个坐在桥上大瞌睡的大兵,成虫是从桥下攀着拉杆过去的,神不知,鬼不觉地就上了去安肃的国道。又走了半个时辰,他就进了安肃县城。因为已交二更,城门早关了,他是飞上的城墙,然后朝县衙奔去。

听说那姚永仁就住在县衙的后院,他直接就飞进了县衙,摸到后院,站到那里倒犯起了愁,后院有东西两栋厢房,一栋是给县丞的,一栋是给知县的,谁知道哪栋是那小子住的!想了想,他倒笑了:“管他哪栋是,两家都照顾一下不就有了,既然来了,也别落下谁,省得到时候怨咱偏心了!”
他先摸进了东家,刚进第一个门,就被一股浓重的水粉味差点呛了个跟头。娘的,是女人房间,一个女人能有啥油水,他扭头欲走,但马上就停住了,听说他正妻的老爹是吏部侍郎,送礼的都推不开门,小金库一定丰厚殷实,既然来了,就顺便照顾一下吧!
虽然外面弯月如钩,但屋里还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站了一会儿,才模模糊糊看见屋里正面有张大床,还挂着纱帐,里面有人在打着轻轻的呼噜。他在屋里摸了一圈,没发现搁金放银的地方,只好撩开纱帐摸进大床里。
大床上睡的是位年轻的女人,大概是睡热了,女人把被都踹到脚下去了,露出光滑的双臂和丰满的大腿。女人穿的是粉纱亵衣,朦胧中隐隐看见那浑圆的雪峰和挺翘的小。成虫顾不得欣赏女人的风光,忙着找她的钱匣子,找了半天,才发现女人的枕下似乎有一个扁木匣。
他忙伸手去拽那匣子,不料手脖子竟被女人一把抓住了,那女人睡眼惺忪地说道:“爷,这么快就把那飞贼抓住了,快脱衣服吧,人家等的都困死了!”嘴里说着,手往床上使劲儿拽着成虫。
刚被女人抓住手脖子,成虫被吓出一身冷汗,但听女人这么一说他明白了,她把自己当成姚永仁了。现在是骑虎难下了,不上床,女人就得明白来了外人,她一喊,什么戏都演不下去了;上了床不睡,女人也决不会答应,没办法,他被女人拉着手,爬上了大床,脱去鞋袜,剥去衣服,扯下女人的小裤,往女人身上一趴就直冲进安窝里。
女人呀了一声道:“爷今天才是龙马精神呐,宝贝又大又长,胀得人家麻酥酥的,心莲今天有福了!”
大家伙直冲谷底,成虫开始嘿咻起来,女人呻吟着,双手紧紧地搂着成虫的腰,高兴地说:“好胀啊,爷吃的什么药啊!”
成虫一言不发,飞快地冲撞起来,那女人美得不停地哼哼唧唧的,手也搂着成虫帮着他用力。这女人还真是个尤物,时间不长竟连泄了几次身,而且婉转扭摆,弄得成虫也几乎把持不住自己,心里毛躁躁的,差点给她播了种。怕女人罗嗦,更怕姚永仁这时候回来,他连劲儿也不缓,一气儿就把女人送进了梦乡,
看见女人沉睡了,成虫可不敢留恋,穿上衣服,拿出女人枕下的抱匣,打开来,也不管都是什么,往自己带来的口袋里一倒,又把抱匣塞回原处,然后溜进了另一个房间。
一样的格局,一样的大床,上面也睡着一个半裸的女人。因为刚御过女人,他现在没有兴致再颠鸾倒凤,忙转着身寻找放钱的地方,找了半天也没看见琴影儿,只好又去撩那纱帘。看了枕下,看了床头,还是一无所有,他泄气地刚要扭头就走,却一眼看见女人下面穿的是肥大的齐头短裤,短裤上面鼓绷绷的,显然那里面有货。看来不照顾她是不行了,还得如法炮制,先把她弄睡了再说。
脱鞋上床,把衣服剥光,把女人搂进了怀里。
睡得登登的女人搂着男人一阵摸索,拿小手拽住了成虫的命根子,兴奋地说:“爷想水莲了,连药都吃完了,今天这药真好,宝贝变得这么大了,快上来啊,今天水莲得好好美一美了!”说着自己就伸手褪下小裤,把那裤子塞到褥下底下,然后说:“今天咱们好好玩一把,气死那黄脸婆!”嘴里说着,双手往自己身上拽着成虫。成虫也不言语,提枪上马,横冲直撞,玩得那女人又喊又叫:“爷这才叫雄风万丈呐,太好了!”
可也奇了怪了,成虫使出浑身的解数,那女人倒越来越兴奋,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女人一连泄了六七次,还是兴致不减。
成虫厌烦得不行了,看看还是征服不了这个女人,正不知道怎么办好呐,他的耳朵突然被人给揪住了,接着就响起了一声娇滴滴地呵斥:“色狼,你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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