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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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家八兄弟,除了老大,老二及老八出自正房大夫人外,其它的多数是侧室所生。轩辕家是紫宸的豪门氏族,不仅仅是正房夫人出身高贵,就连侧室也都不是一般小家碧玉,唯有老五的母亲出身烟花。
体内流有异域血统的她,曾是紫宸最为出色的一流舞姬。当年与轩辕当代家族是一见钟情,他不顾族人的反对娶她过门,只可惜红颜薄命的她,才生下老五就香消玉陨了。
兄弟中排行第五的轩辕御磬,拥有着修长紧密毫无赘肉的身躯有着光滑古铜色,一张精致秀丽酷似其母的容貌,以及—头狂野浓密的黑褐色卷发,仔细看隐约有几分墨绿色光彩的眼眸,像一潭深幽的湖水。
浪漫多情的他,承继其母的才华与性情,不但熟通音律,而且能歌擅舞,只不过这是他与亲人间的秘密。可在外人眼中,他却是兄弟中最放浪形骸无所作为的浪荡子。
虽然他也跟其它兄弟一样,从不顶着轩辕五公子的名号,在外面四处招摇撞骗惹是生非,也跟其它兄弟一样勤勤恳恳的倒买倒卖努力赚钱。
可他总会把自己千辛万苦赚来的钱一夕间花个精光,总像个散才的败家子似的进出勾栏烟花之地,宿花眠柳,依翠偎红,醉卧美人膝。
与其它循规蹈矩,谨慎言行的轩辕家公子们比起来,他就实在是太过轻佻放荡了。可绯却知道,他这些放纵的行为,都只是因为心底太过寂寞渴望着温暖的一种宣泄,更是一种不想为人知的掩饰与伪装。
绯把满腹疑惑的兄弟俩打发回去,转身瞅着满脸困惑不解四下打量的五弟,除了眉宇间多了抹沧桑外,他的外表似乎幷没有大大的变化。
修长而精悍的体态,黑喝色大波浪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浅笑,闪烁着墨绿色光泽的双眸中,却隐含着一抹宛如蓄势待发的猎豹般警惕的眼神。
看起来,他依旧是过去那位深藏不露的轩辕五公子。
「好久未见,五弟。」绯扯去遮住头脸的面纱,虽然很想用更具有威严戚的声音,与自家兄弟打招呼,可他耶副天生甜腻清脆的童音,让他实在毫无威严可言。
「大、大哥……」轩辕御磬眨了眨还无法适应从黑暗过度到此时璀璨耀眼光芒之下的双眸,吃惊的瞅着站在面前已摘下面纱的绯,半张开的嘴久久合不上。
「阿磬,是不是大哥变化很大,你看起来好象不认识我的样子?」幽幽的话中,含着一抹淡淡的苦涩。
「啊不,大哥一点都没变。」与十六岁那年的他几乎毫无二致。飞快的给予答复的轩辕御磬,心里又暗自补上一句,然后心里忍不住叹息。
时间之神是如此的厚爱大哥,就算岁月如梭,就算历尽沧桑,他的脸上依然找不到一丝时光流动的痕迹。
「……」微挑眉,凌厉的视线扫过轩辕御磬,犀利如剑,就仿佛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他刚刚未说完的那半句话。
「大、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找了你们很久,一直都以为你们还在利亚特,小弟还好吗?翔儿以及其它堂姐弟都怎么样?」
无法抵抗排那双具有强烈穿透力的双眸,马上转换话题的轩辕御磬,慌乱的丢出一个个问题,本来开始只是想打乱绯那甚具威慑的眼神,可随着一个个问题,他的语气不禁越加焦虑急促起来。
「……他们都还好。」这回换绯不知所措了,他实在无法向自幼崇拜着自己,以自己为奋斗目标的弟弟,解释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的理由,简短的沉吟了一下,云淡风轻的说了句。「这几年,你过得可好?」
「还好,离开你们后,在沙漠里迷失了几天,后来偶遇路过的苏基肭商人,随他们辗转去了苏基肭,开始发生了些事情,后来没几年就安顿了下来。」无意让兄长为自己担心,避重就轻的说了几件在苏基肭发生的趣事,随后又想起了此来的目的。「对了,大哥,你刚才说有办法救特洛亚?」
「特洛亚?」他是谁?好陌生的名字。
「就是刚才被泰塔尔大皇子手下带走的那个红发男孩啊?他是我如今侍奉的君主的弟弟。」想起绯可能不知道,轩辕御磬连忙补充道。
「哦!刚才我之所以如此说,只是为了阻止你的莽撞行事。以你个人之力,是没有办法与泰塔尔大皇子正面对抗的。」
「可是,特洛亚是苏基肭大贵族之子,只要我们向泰塔尔王提出要求,或许……」
「没用的,苏基肭与泰塔尔远隔千山万水,两国之间几乎是没有什么邦交可言的,以泰塔尔王的凶残与贪婪,没有任何利益的事情,他是不会理会的。」
「那……特特怎么办?难道就这样什么都不做,任由那个畜生糟蹋他……」经常来往泰塔尔与苏基肭之间的轩辕御磬,对泰塔尔大皇子的癖好,可谓是知之甚详。
以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如今事到己身,哪里能忍得下去。可不知如何是好的他,只能双眼通红直勾勾的盯着绯,希望从他这位以睿智闻名天下的大哥身上得到破解的方法。
「……」在轩辕御磬充满了信赖与崇拜的灼灼眼神注视之下,绯只能无奈的苦笑。天知道,他一个地位卑微的男宠,又有什么能力与资格,去跟泰塔尔高高在上的大皇子殿下为敌呢?!
只不过,为了自己的弟弟,不被卷入未知的危险中,他也只能挺身而出,哪怕他将为此付出的代价是自己尊严,也在所不惜。
「你先在我这里等一下,晚一些或许会有转机。」
「转机?!什么转机?」
「再等—会儿,你就会知道的。」
「可是……没有时间了啊?!不管是一刻还是半刻,特特都在一步步迈向那些无法预估的危险。」
「听说,今天是泰塔尔每周一次的大型朝会议事,所有大臣皇子都出席,想大皇子也不会例外才对。」
「哦!可是……泰塔尔大皇子从不理朝政,他会不会……」
「呃!应该不会吧?」就算再白痴的皇太子,也应该不会缺席如此重要的朝会吧?!这可关系到他未来的王位是否稳固啊!
「可传闻,泰塔尔大皇子已经快半年没有出席任何朝会了?!」
「……」原来世上还真有如此白痴的王位继承人啊?!
「如果,他这次没有出席,那特特他岂不就……」
「好了,还是先不要自己吓自己了,再等一下……」
「可是……」就在轩辕御磬,焦虑的在绯的面前来回踱着步的时候,突然被外面传来响亮的通报声,给吓了一跳。
「二殿下回宫——」
「他回来了,你……还是先躲一下。」绯拉着轩辕御磬穿越一层层垂落的白纱,向大殿深处走去。
空旷的大典内,满殿飘荡着层层迭迭的白纱垂幔,幷没有过度的装饰品及家具。除了—张人床摆放在正中间外,再就是隐藏在大殿最深处一整排一人多高,雕刻精美的大衣柜。
拉开其中的一个柜的门,露出堆满各式各样质地柔软色泽鲜的服饰,绯微侧首示意轩辕御磬躲进去,宽大的柜子,就算高大健壮如轩辕御磬,也能够轻而易举的装进去。
安顿好自家五弟的绯,随手抽出一件火焰般耀眼的长炮,脱去身上那件掩饰用的外出长袍,开始换装。
轩辕御磬则藏在衣柜中,透过半开的柜门,赫然发现衣柜里挂得整齐的衣物,无论颜色还是款式都跟此时绯正穿上的衣袍相似。
色泽全都就是些深浅不一的红,无论是深的、浅的、丽的、还是清雅的,由淡淡的粉到亮丽的大红,从耀眼明亮的色调到柔软的暗色,样式多为宽袖,窄腰,长摆,袖口、前襟,及下摆还绣着精致的金色花纹。
这些衣眼,从样式到颜色,还有一旁放置的各种质地、样式的腰带及配饰,全部是最适合绯穿戴的,可以看得出治装的人,为此花费不少心思在其中。
而轩辕御磬也相信,置办这些衣物的人决不会是自家大哥,因为他们家兄长从来都是有什么穿什么的人,从没有耐心挑东拣西。
再则常年驻守边关的他,多数时间都只会穿铠甲或是劲装一类便于活动及防御性能好的衣物,根本不会穿这类华而不实的东西。
不知道,愿意花费心思为大哥挑选衣饰的人,会是什么样的女人?大嫂去世也已有许多年月了,大哥再婚也不为过吧?!一厢情愿的轩辕御磬,瞅着整理好衣物的绯,转身离去的背影,心里暗自琢磨着。
不提躲在衣柜内,还在浮想联翩的轩辕御磬,匆忙扣紧玉腰带的绯,转身穿过柔顺垂落及地的纱幔,快步向大殿门口迎了过去。
「绯儿……绯儿……你在哪里?」赖尔人未至声先到,朗朗的笑声似清风拂面,一扫刚刚殿内的幽静,带来了一缕璀璨耀眼的阳光。
「……」绯缓下脚步伸手撩开纱幔,不急不缓的瞟了眼,站住大殿门口满面灿烂笑容的赖尔,默默无语。
「绯儿,我回来了,你可知道我对你的思念,如细雨般绵绵不绝,又似奔腾的江水川流不息。」几步跨到绯的面前,凝视着他那双毫无情绪波动的双眸,赖尔深情款款的道。
「……」绯早已习惯了,眼前这个家伙把肉麻当情趣,比这恶心的话,他都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画不改色说出一大串,见多了,也听麻木了,自然也就脸不红心不跳,全当耳边风,吹过就散。
「绯儿,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你,我真的是好想你啊……」手臂宛如蔓藤紧紧的绕上绯的腰,低首覆上他的唇,浅尝辄止,随即埋首在他的耳畔边,喃喃的道。
「……」什么这么长时间?他出去也不过才几个时辰而已,至于好象许多年没见过似的吗?!微蹙的眉宇不禁又填了几条皱纹的绯,双眸闪过一抹哭笑不得神情,莫可奈何的斜睨了身旁的赖尔一眼,暗自嘀咕着。
「绯儿,你真的是好甜啊……」赖尔含着绯珠圆玉润的耳垂吮吸着,语调有几分含糊的低语着,灼热的气息喷住他敏感的耳后。
「……」甜?他又不是糖果,哪里会甜?搞不懂赖尔在想什么的绯,不解的摇摇头,忆起躲在内殿深处的五弟,他连忙向后倒退了几步,试图从紧拥着自己的赖尔怀里挣脱出去。
「绯儿,不要动……」赖尔从绯的脖颈间抬起头,垂头与他额头相抵,口中发出一串难以抑止的逸出呻吟,声音嘶哑的道。「我快要忍不住了……」
「……」你、你……是野兽不成?双眸圆睁,绯简直不敢相信的瞅着赖尔,久久无法言语。
昨天被赖尔整整蹂躏了一个晚上,直到天蒙蒙亮,才肯心满意足的揽着他小睡了片刻。而这儿才相隔多长时间啊?!他就又要兽欲大发?禽兽啊你……
「不要用如此防备的眼神望着我,排儿,你可知,你此时的神情是那么的诱人,引诱得我快要为之发狂……」赖尔俯身亲吻绯的眼帘、鼻尖……最后流连在他娇欲滴的唇瓣,柔情似水的低声呢喃着。「绯儿,绯儿,不要拒绝我……」
「……」不能拒绝?岂不是意味着将要在自己的弟弟面前上演活春宫?
就算绯早已抛弃了那些所谓的自傲与尊严,可他仍还想维护他在自家兄弟心目中原有的形象。偏首躲过赖尔迎面扑来的狼吻,伸手挡住赖尔如影相随贴过来的嘴,刚想开口拒绝。
「绯儿,小鬼们不会还在里面吧?」扫了纱幔深垂的内殿一眼,赖尔伸手环住绯的腰,习惯了绯的逆来顺受,突来的拒绝,让他不禁心升警兆。
「不,他们刚回去。」虽然绯心里也清楚的知道,宫邸没有什么人或事能够瞒过赖尔的耳目,可心底仍还是暗自心惊不已。

「我才回来,宫里堆积了太多的公务,让我没有时间陪你,所以我幷不反对那对小鬼跟你亲近,但是……下回你们再出宫,还是走正门比较好。」拦腰把绯抱在怀中,在他的鼻尖烙上一记浅吻,轻声建议道。
「……」难不成,他们此次外出后面有人跟着不成?心里蒙上一层淡淡的阴影,绯暗自担忧,他刚刚偷渡五弟进宫的事情会不会也被赖尔有所察觉。
「还有,下回决不能在没有仆人跟随的情况下独自上街,要知道虽然格兰城的治安还算良好,可是仍还是有许多未知的危险。如今的你武功尽失,早已不再是过去那位战无不胜的无敌战神,若是你有任何闪失,可要教我情何以堪啊?!」
「……」忽略掉赖尔后面那番肉麻兮兮的话,从前面那几句分析来看,似乎他们从秘道溜出去幷没有被发现,也没有人跟踪,想来也应该还不知道五弟就在这里。
为了掩饰心底的这番活动,安下心的绯,伸手勾住赖尔的脖颈,埋首在他的怀中。却没发现,举步走进内殿的赖尔,森冷似电的眼神,直勾勾定在层层的垂幔后半掩的柜门上。随后又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行到偌大的床前,轻手轻脚的把绯放在床榻上。
「我要离开些日子,去边境加纳城处理急务。」赖尔卧在绯的身侧,手顺着他的衣领探了进去幷向缓缓下滑去,嘴里则莫可奈何的叹息着。
「哎!谁让我有这么一位终日流连后宫伟大的父王陛下,以及沈溺在声色犬马中的皇兄殿下,他们竟然弃所有的责任与义务而不顾,只顾自己享乐。」
「……」看来那位皇太子幷没有出席朝会,略有些失神的绯,心下不禁暗自心焦。
「我这次去可能需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我会把卢斯留下,你若是有什么需求只管跟他讲,再则我早已吩咐下去了,我不在的时候宫内以你为尊,你不用理会其它人。」
「……」其它人?撇了撇嘴,绯当然知道赖尔指的那些个所谓的『其它人』,不是别人就是赖尔这些年陆续蓄养的妃嫔姬妾。听说这些日子以来,这群女人们可以说是异常的活跃与忙碌,全都在想方设法进内殿一探。
依绯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格,只要不侵犯到他自身的利益,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可若是反之,绯也不是能够忍气吞声、听之任之的人。因此,绯幷没有把那群因嫉妒而快要发狂的女人们放在心上。反而是此时落入虎口的红发少年特洛亚让他实在忧心不已。
那位色情狂皇太子幷没有出席朝会,这岂不是说明特洛亚正处于极度危险之中吗?偏巧赖尔要离开一阵子,而且看那架势似乎一会儿就要启程的样子,看来他需要抓紧时间跟赖尔谈谈此事。只是他又要如何向赖尔开口,请他出面帮忙救人呢?
就在绯左右思量一筹莫展的时候,赖尔在他**的肌肤上缓缓游弋的手,早已灵巧的推开他的衣襟,灼热的吻不断落在他裸露在外纤细的脖颈,优美的锁骨,及柔软的胸脯之上,时而舔舐,时而吮吸,时而啃咬……所到之处无不留下斑驳的青紫齿印,在洁白如玉的肌肤上显得是如此的清晰。
赖尔除去衣物的阻碍,双手滑进绯的长袍内,时轻时重的揉搓着他柔滑细腻的肌肤。似绸缎般的触感,让他的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随即他低头咬上绯胸前的突起,让此时说不上是疼,还是**的绯,不禁闷哼了一声。
赖尔修长的手顺着绯优美的体线,缓缓游弋而下,故意在其敏感的腰侧稍稍停留了片刻,绯只觉得体内热流猛地蹿起,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本来绷得紧紧的身体也随之软了下来。
游走在绯肌肤上的手,像—团熊熊燃烧的烈火,所过之处皆撩起了一长串炽热的火花,同时也点燃了绯如火的**而无力阻扰,只能任其在体内各处流窜肆虐。
赖尔吮吸着绯胸的红的茱萸,微凉的指尖滑过他平坦的小腹,突然握住双腿间轻颤的热源。
「啊……唔!」猝不及防被抓住要害的绯,浑身一颤,粗重的喘息再难抑止从口中逸出。不过很快又意识到藏在衣柜里的轩辕御磬,连忙咬住下唇硬生生忍了回去。
「我的绯儿,请不要吝啬的藏起你迷人的嗓音……你可知,你那曼妙的呻吟,是如此的勾魂摄魄……」将身体迎挤进绯的双腿之间,赖尔凑近他耳边轻声调笑道。
没等绯开口拒绝,停留在腰间的修长手突然揉搓起他火热的**之源,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幷吻上他的唇,用舌尖橇开他的牙关,纠缠上他不断闪躲的舌,如饥似渴,缠绕着,吮吸着,不依不饶……
「唔唔,啊……」感觉好似快要融化了的绯,脑中全然一片空白,身体一阵痉挛后,火热的**喷洒而出,双手无力的搭在赖尔的肩上,神情恍恍的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依旧沈浸在**的余韵中。
就在绯处于迷茫的状态中,突然感觉双腿被抬高,不属于自己的冰凉手指,正自膝顺着大腿一点点下滑去,带着淡淡薄荷清凉的味道在皮肤上留下了丝丝凉音,最终停留在大腿的根部入口处不断流连划着圈。
「绯儿,我的绯儿……」拂过耳边温柔的嗓音中隐含着一抹压抑的暗哑,微凉的指尖划过优美的臀,探到他紧闭的庭口,试探的深入其内。
「呜唔!」侵入体内的手指带来的痛楚,让不住深呼吸的绯拧紧了眉头。
「放松,我的宝贝。」赖尔感觉紧紧包里着他手指的幽**,是如此的紧窒又是如此炽热,他用低沈近乎沙哑的声音在绯的耳边柔声低语着。
「嗯唔……」手指缓缓的探入与抽出,清晰的感到存在与入侵的绯,强忍耐着那异样的感觉及难言痛楚与羞耻,不久后体内的手指又埋进去了一根,张着嘴的他,呼吸急促的吸取着空气,就好似一条因离水而干渴的鱼。
无法否认早已经历了**彻底洗礼的绯,在赖尔恰到好处的探索中为之沉沦,肢体的厮磨中燃起了阵阵**,体内不但暗流涌动,就连被不断扩张的后庭,也泛起某中莫名的空虚与渴求。
赖尔再度覆上绯的唇,有几分粗鲁的,更有几分强硬,激烈的口舌交缠,好似熊熊燃烧的烈火,让绯防佛置身火焰当中。绵长霸道的吻好似要吸光绯腹腔内的所有空气,因缺氧而脑中一片空白的排,双手勾着赖尔的脖颈身体软绵绵挂在他身上。
「啊——」赖尔趁着绯的失神片刻功夫一举入侵,身体仿佛被劈开两半的痛楚,让绯用力推扯着赖尔,可却被有所准备的赖尔牢丰的钳制在身下动弹不得。
停留在绯的体内,按兵不动的赖尔,伸手分开他垂落在额上**的发丝,细密缠绵的吻,从额头一直到下颚,再到敏感的耳后及脖颈间流连。
轻柔的吻,落在绯滚烫的肌肤上,带来一抹清凉与**,这些日子没少经历**洗礼的绯,早知道要如何去享受将至的风雨,只见他缓缓地舒展身体,轻轻地摆动腰肢,幷合上双眸静静的等待着风暴的降临。
赖尔双手扣着绯的窄腰,俯身亲吻着布满细密汗珠浅粉色的肌肤,身下缓缓的**,一下重过一下的深入,一次快过一次的探入,就好似踩着某种快频率的节奏,让尽量舒展着身体竭力跟随他频频起舞的绯,只能无助的喘息着、呻吟着。
猛烈的撞击,深深的顶入,每一次的撞击都仿佛比上一次又重了几分,每一次顶入都好象要直捣他身体的最深处。被不断贯穿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呼吸越加急促,绯使劲抓住赖尔的肩,双腿像蛇一般紧紧缠绕上了他的腰。
被熊熊燃烧的欲火团团包围的绯,理智早已不复存在,更遗忘了此时正躲在衣柜内愕然旁观的五弟。处于极度兴奋之中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控制,只能任其在狂风暴雨中沉浮,被随之袭来的欲潮给彻底吞没……
似微风般的轻吻柔柔地落在眉宇间,浑身酸软的绯,勉强睁开含着氤氲水雾的双眸,迷迷蒙蒙的瞅着早已穿戴整齐坐任床边凝视着他的赖尔。
「绯儿,我现在就要离开,从现在开始宫里上下将以你为尊,不用理会其它人的骚扰。若是缺短什么吩咐卢斯备齐就好,小鬼们也不必再偷偷摸摸溜进来了,我让侍卫们放行就是,但是下次再出门定要有侍卫随行才可以,还有……」赖尔握着绯修长的手举到嘴边轻吻,嘴里仍不放心的柔声叮咛着。
「……」绯眨了眨双眸,定定的望着絮絮叨叨叮嘱了许多注意事项的赖尔,嘴蠕动半天欲言又止,迟疑了半晌,直到赖尔起身准备离开,才突然开口拦住他道:「你……曾说过,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对吗?」
「是!」单膝着地握着绯的手,赖尔毫不迟疑的响应,幷一脸肃穆的凝视着绯。「不管是什么,哪怕是高悬天空中的日月与星辰,我都会摘来献给你。」
「日、月、星辰?呵!那些东西我可不感兴趣,我只想让你帮个小忙而已。」
「没问题,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抬起绯的手,在他手背印上一个誓言之吻。
「我今日在街上遇上了……」绯婉转简洁的平平直诉,把刚刚在街上的所见所闻说给赖尔听,最后说出最终的目的。「我只想你是否能从你大皇兄手里,把那少年救出来?」
「当然没有问题,这只是件小事,我可以轻而易举的就能达成目的,只是……」赖尔起身在床边坐下伸手把绯拥在怀里,随手扯过薄被把**裸的绯里得严严实实的,压低嗓音在他耳边问道。「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只是……」
「不要告诉我什么恻隐之心在作崇,你……从来就不是耶种同情心随时会泛滥的善人,你的噬血之名可谓是众所皆知的。」
「照你听说,我除了无情嗜血之外就没有任何仁慈之心了吗?」轻柔的语调虽非咄咄逼人的凌厉,却也似寒风般凛冽。
「不。」似乎察觉到绯心里的不快,赖尔连忙接续解释道。「我只是认为,要你救人恐怕决不会毫无目的,且你也决不是那些自以为仁义的侠客伙,我相信你要救的那位少年,定跟你有着些许渊源。」
「……」若有所思的绯,还是一言不发。
「我的绯儿,你是知道的,我愿意达成你的任何愿望,但……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能说服我,一个能让我不必日夜忧心有朝一日会失去你的理由。」赖尔歪头瞅着绯冷冷没有变化的侧脸,叹息道。
「他……是我五弟的朋友。」沉吟了许久,绯勉强的答道。
「你的弟弟,自然也就是我的弟弟,你弟弟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他会安然无事的,你不必担心。」赖尔把怀中的绯,小心翼翼平放在柔软的床上,恋恋不舍在他的红唇上烙下一个个细密的亲吻,低声道。「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吧!晚一些再让侍女们伺候你用膳,我很快就会赶回来……」
缠绵的热吻,再度夺去绯的呼吸,赖尔不愿松开的手臂就好似藤蔓把他紧紧缠绕,饥渴的吮吸着,舔舐着,百般不愿离去的赖尔,恨不能把他一口吞进肚子里一起带走,从此再也不分离。
「我走了……」终于还是唤回了将要失控的理智,赖尔爱怜的轻抚绯的脸颊,哑着嗓子道。
随后整理了一下盖在绯身上早被他弄得一团零乱的薄破,把他盖了个严实,除了头以外不露一丝一毫的肌肤。
临走之前还不忘向摆放衣柜的方向,抛给正躲在哪里的轩辕御磬,一个恶狠狠的警告眼神,似乎在向他提出某种告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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