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字中永生之此间乐__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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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5月29日晚,天不高云不淡,万里有云无碧空,我百无聊赖,以洗衣服打发光阴,也一边开着电脑,想写点东西,这时袁立早打来电话,问我写的荒诞小说《盖子》进行得怎么样了。说实话,我那时想写作就是是因为上班时在信箱里看到了他的信,信的主题叫:事关盖子。一想,自己好几天没有写了,几乎是天天喝酒。
但事实上我的这些朋友是分不太清楚的,所有的人几乎都既是文友,也是牌友股友和酒友,我和他们在一起没有增长什么知识,不管他们是不是高兴,这是我的心里话,但他们却给了我最大的快乐,我相信这快乐到达了我人生的顶峰。
那时我还不知道第二天,也是是2007年5月30日的股票就要大跌,近一亿股民就要以不同的心情观看五卅惨绝人寰的杀跌,大盘一片环保绿。我的股票更是以四个半跌停报收,优异地完成了股市旋转翻腾高台跳水的精彩演出。

但我并没有太悲伤,一来是钱少,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正在天天写作品,是写我认为本人从文20年来最好的作品。尽管袁立早一直喜欢我的《一饱解千愁》。
2007年,我要写一本自传,本来是想写成传记文学的,后来看到吴奔星先生给传记文学下的定义,他说:“有史料价值,也有文学价值的,可以称为传记文学……有的只是个人生活的记录,像扩大的履历表。”我当即脸红起来,但再一想又觉得没有什么,因为我写的不是个人生活的记录,我的自传其实写的都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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