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 装满爱的两个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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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奶头是小小的,
乳晕是淡淡的。
从侧面看,
圆圆的弧线,
像装满许多盼望的两只眼睛,
寻找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爱”。

跟几个朋友一起看全美花式溜冰锦标赛的电视转播。赛前被一致看好的去年世界冠军关颖珊,居然连摔两跤,摔得“电视里”和“电视外”都一片惊呼。成绩出来,关颖珊哭了,另外一个小丫头——才十四岁的李萍丝姬(TaraLipinski)则笑了,兴奋地成为这个比赛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冠军。
“可惜!可惜!”在座的一位朋友摇着头,“只怪关颖珊发育成熟了,多了两个**,当然比较容易摔跤……”
话还没说完,就引起满屋的嘘声,尤其那人的老婆,吼得更凶:“闭上你缺德的乌鸦嘴!”
朋友的脸一下子红了。但是他的话使我想起有一年奥运游泳比赛,获得上届冠军的美国女选手,意外地落败,当时体育评论家也是这么说——
“她的能力一点也没退步,只怪她发育了,不再是四年前十四岁的小丫头,想想!她的骨盆增宽了多少?她的胸围又增大了多少?她没输在游的力量,输在这些‘阻力’!”
总听女人们想尽办法丰胸隆乳。从早期的义乳,无缝胸罩,到现在流利的调整型内衣。或在外面垫块海绵,或往里面塞个矽胶,或丰下方围起钢丝,硬要把一片飞机场,挤压成两个小小的山丘。而今,看了运动比赛,才知道其实这两个**如果长得太大,也是种累赘。
我那九十几岁的老母就对“波大”颇有反感。常叹说年头变了,想当年,她小时候上教会中学,眼看胸部一天天发育,烦恼极了,想尽办法用布缠,惟恐被人看出来。
“下头缠小脚,上头缠**。”老太太苦笑,“想想以前,女人也真苦。”
老母在我小时候,也说那个“中国家庭必修”的故事给我听:
“从前有个小孩,在菜场偷了个鸡蛋,回家妈妈非但没骂他,还夸奖他。于是愈偷愈多,后来成了强盗。被砍头的那天,他妈哭着去看他,问他有什么最后的要求。他说要再吃一次娘的奶,然后一口咬掉了他妈的奶头……”
相信这故事在每个孩子的心里,都跟“虎姑婆”一样,留下血淋淋的印象。尤其使男孩子,在幼儿时最美好的吮奶,和成年之后对女性的爱慕之间,产生一种错综复杂的感觉。
当然,不可能有人记得襁褓中吸妈妈奶,只是据心理学家研究,这吮吸的经验甚至影响人的一生。
吃米糊不如吸奶瓶,吸奶瓶又不如吮母奶。这是想当然的——一个初生的娃娃,如果能被抱在妈妈温暖的怀里,一边听着母亲的低语,再一口口吸着乳汁,这是多美的事啊!
美国的心理学家李沙克在一九七三年就统计出来——“百分之八十三惯用右手和百分之七十八左撇子的妈妈,会把婴儿抱在胸部的左侧。”为什么?因为与生俱来的,知道那是自己以及最贴近婴儿耳朵的地方。
连犹太人的《塔木德经》上都说:
“母亲乳儿子,应该从左边的**开始……”
只是不知,如果喂奶的不是亲生的母亲,而是雇来的奶妈,那小娃娃会不会因为听得出,心音与自己在子宫里感觉的不同,而产生不安。抑或如中国的俗语——“有奶便是娘”?

提到奶娘,就想起《末代皇帝》电影里,溥仪的奶娘离宫时,孩子哭,奶娘喊的画面。在电影院,许多人都落了泪。可是我却想,奶娘之所以有奶,是因为自己生了孩子。结果她亲生的娃娃喝米汤、长得贫贫瘦瘦,见不到妈,亲妈却跑去喂别人的孩子。这一刻奶妈离开皇宫,不正表示亲生的母子能相聚吗?
每个奶娘,都牺牲了自己的孩子,有几人曾经想过这一点?又有几个拥有奶妈的孩子,曾经想过另一个哭泣的娃娃?
溥仪的故事,也让我想起有一年到欧洲,坐在车子里,导游指着远处两座圆圆的土丘说:
“那是一个国王的陵墓,你们猜,他葬在哪里?”
有人猜左边的,有人猜右边的。
“都错了!”他笑道,“他选择了中间。那两个土丘就像他母亲的奶,他唾在两个**之间。多安详啊!”
可不是吗?怪不得古人说“天公地母”,母亲就像大地,载我、抚我、乳我、育我。也怪不得人们要说“乳峰”,这世界上的每个山峰,就像是母亲的**。
当“天公”环抱着大地,勾起“地母”深处的热情,火山喷发,熔岩向四处流去,成为肥沃的土壤,就如同妈妈的乳汁,开始养育天地间的万物。
著名的心理学家佛洛姆则说——“男人的‘***’是乳汁,乳了女人,然后女人成为了母亲,又分泌另一种乳汁,乳她的孩子。”
于是我要讲,“精”与“乳”就是生命的“源泉”。“精”是源,没有“源”就没有生命;乳是泉,没有“泉”,生命就无法生存。
女人似乎只要做了妈妈,就不再有少女的羞赧。记得小时候坐公车,常见年轻的妈妈,一边哄着大哭的娃娃,一边解开扣子……突然,哭声止住了,发出啧啧的声音,和娃娃满足的鼻音,再过一下下,居然传出微微的鼾声。
于是一车人,在心中,都微微地笑了。
也记得在非洲影片中,看到部落里垂着长长**的妇人和挺着双峰的少女。
少女的奶头是小小的,乳晕是淡淡的。从侧面看,圆圆的弧线,像装满许多盼望的两只眼睛,向前探视着,寻找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爱”。
然后那“爱”出现了,抚弄着、挑逗着、含吮着、亲吻着,使那原来藏在乳晕中的小小的奶头,红艳艳地成熟了,如两颗等待采摘的樱桃。
“源”被除数种下了,生命被孕育了,少女的**把盼望的语言换作爱的奶汁,开始灌溉她的另一个爱。
一个、又一个、再一个。。。。。。每个娃娃都用力地吸,把原来淡淡的乳晕吸深了颜色;把原来坚挺的**吸得开始萎缩,渐渐松松垮垮地垂在胸前。
许多人都嘲笑那又长又垂的**,笑说她可以把**甩到肩膀后面,喂背上的娃娃。
我却看到了一整个人生,一个少女的蜕变和生命的延续。
那是两个“爱的袋子”,随着似水年华,掏给爱人、掏给丈夫、掏给孩子、掏给生命、掏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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