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理智与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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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朴痛苦地掏着耳朵眼走开,心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风景秀丽空气清新,汝等一对女女也不好好休息爱护身体,这么一点时间也要抓紧了来办事……真是令人羡慕。
这片小型森林约莫有一平方公里面积,走到靠内面的悬崖墙壁观看,只见远近十六座摩天巨厦的化石悬崖围绕成船形的群山谷地,巨厦的化石多数已经披满植被,难以分辨原来的形状。悬崖群包围着平地和湖泊、几十平方公里的椭圆形谷地,上空是巨大的薄雾云环。
戴朴现在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这个缓缓翻滚的云环其实是某种能量循环引起的气候现象。
这确实是一座可以容纳几十万人口的城舰,可以想象它当年悬浮在天空的巍峨景象。
观赏了一会风光,估计那对热情火辣的lesbian小情人已经完事了,戴朴才走回去。他站在警示器的范围外高声喊:“拉娜,贝拉,你们好了没有?”
“什么好了没有?你以为我们在干嘛!”拉娜恼火地应他。
两位lesbian女郎拨开草丛走出来,各自神采奕奕脸色红润;拉娜有些嗔怒的神色,贝拉则羞怯地半躲在她身后。
戴朴揉着眼睛转身带路。
“我们没干什么,拉娜帮我按摩了一会脚底……”贝拉在后面小声地解释。
“我们干了什么,有需要跟任何人交代吗?”拉娜在教训她的马子:“我们爱干嘛就干嘛,爱乍干就乍干……”
“原来是误会了,不过你们干嘛同时一起哼哼唧唧的**叫唤,莫非69式的脚板底按摩术?”戴朴好奇地提问。
“……关你屁事!狗耳朵这么灵!”拉娜脸红喝骂;贝拉赶紧掩面跑开。
“狗鼻子才是灵吧?”戴朴笑嘻嘻地和她胡扯。
不知不觉中,两个lesbian女郎已经和他混熟了。
戴朴领头钻回去楼道里,三人向地面进发。
才几个小时的工夫,这座巨型建筑的内部感观就完全改变了,不再象是冰冷的化石岩洞。周围的空间里有微细的生机在萌芽,从潜伏的黑暗角落中默默醒来,开始伸展蔓延。楼梯间有一种淡淡的、没有光源的光线在照亮他们的路途,静静指引着前进的方向。
到达地面和游击队会合后,一行人随即启程返回自由区。
戴朴回头看着那一片摩天大厦的陡峭山崖。在他的眼里,这块地方已经不再是一片死寂远古遗迹,而是一座即将崛起的天空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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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路途和夜晚的景色不同,可以尽情观看丽根星的自然景色,延绵无尽的森林和高山……游击队走的是安全隐秘路线,绕进偏僻的密林山谷、穿过峡涧石滩,一路小心谨慎前进,避免惊动各种野生动物。
按照拟定计划,队伍会在黄昏的时候抵达城镇附近的野营地。等待天黑后,戴朴和两位lesbian女郎分头潜回去地下城镇区。
在中途要经过一条和山脉平行的狭长草原地带,没有隐蔽的空旷地形。队伍在草原边上的树林里停下来仔细查看,担心遭遇到自由党的巡逻兵。
草地上长着齐腰深的肥厚草叶植物,有成群的大型食草生物在缓缓走动,都长着岩石一样的粗糙外壳,乍眼看上去象草原上的一片石丘。
风吹草浪荡漾,四野平静安祥。戴朴也察觉不到什么危险状况。
大胡子队长安排两个游击队员先过去,到达对面后用定向通讯报平安,队伍再开进草地。
“等一等,”戴朴稍微觉得不安,但是又没有明确的感应意象,“大家把头罩都戴好了,不要露出面孔。”
队员们都戴着军用面罩,这时各自再整理一下。戴朴掏出一个滑雪用的厚毡头罩,低头摘下一直戴着的佐罗式晶片眼罩,把滑雪头罩套上,再把眼罩戴上在头罩外面,模样有点怪异。他接着又穿上薄软的握枪手套,拉起紧身衣的弹性高领、塞进在头罩的颈部套口底下,不露出身体的一点部位。
两个队员跨着小型越野车开上草地,速度适中,一前一后的驶向对面。
戴朴和其他队员打开了远视镜头察看:两位队员顺利地到达草地的对面,开进去树林里,一路没有什么异常现象。

过一会,他们就通讯回来报平安,声音很平静。
“你们观察过周围了?有没有可疑情况?”大胡子队长问。
“没有,很安全。”队员回答。
大胡子队长看了看戴朴,想下令全体队员通过……
“不,你们全体暂时后撤,我先过去看一看。”戴朴阻止住他,脱下外套活动身体关节,松开一直收紧着的骨骼和肌肉。
队员们吃惊地看着戴朴的体型改变:原本修长优雅、稍见文弱的世家子弟体态,渐渐地就变成了刚健壮硕、肌腱线条明显的沙场战士体魄;头罩下的面形轮廓似乎有所改变,高挑的身材仿佛又更高大了一些。
“可能是遇到麻烦了,我尽量去带他们回来,你们后撤等我的消息;没有得到我的通讯联络,就不要回头或者停留,从别的路线绕回去营地。”戴朴又看着拉娜:“如果我不是亲身回来寻找你们,而是使用通讯器联络,那么要问一个会让我情绪激动的问题,否则不要轻易相信。”
那两位队员的声音平静空洞,没有丝毫情绪,一点担忧、紧张或者松懈的情绪都没有。一个思绪正常的普通人不可能完全脱离开情绪状态,那么最大可能就是他们被控制了精神活动。
“你们走到树林外面……”大胡子队长对通讯器说着。
“我要和你一起去!”拉娜坚定地看着戴朴。
戴朴摇摇头:“记得我们在那个遗迹里遇到的怪物吧?不是你们的力量可以应付得来,去了也白费力气。”
“我们的责任是保护你的安全,绝对不能够让你孤身犯险!”拉娜坚持。
“什么责任?除了你们自己的生命,你们需要为什么别的东西负责任?再说你们能够怎么保护我,排**墙去送死吗?”戴朴语调冷峻:“人只应该为自己去战斗,况且战斗不是毫无意义的牺牲……现在不是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
这时,草地对面的树林里有一个队员走出来,动作僵硬地挥了挥手,立刻又退回去——这次大胡子队长和几个队员也看出有些不妥来了。
戴朴已经完全释放开肢体,身上肌肉虬结、筋骨粗大,把紧身衣和一件简便型的防御护甲背心涨得饱满。他快步走向一辆越野车,一边检查着装备。大胡子队长急忙劝阻他:“戴卫先生!如果真的有危险,我们可以放弃这两位队员,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这不是什么大事情,不需要英勇就义的气概……”戴朴懒得再和他们解说,跨腿上了一辆车子。
拉娜固执地跟过来要去推车子,贝拉和游击队员们也尾随在后……
戴朴登时大怒,跳下车把拉娜一手推倒按在地下、再揪着衣领拖去一旁;俯身蹲下凑近的她耳边低声说:“别***干蠢事!如果你真的是一个有担待的男人,就应该懂得忖度目前情况:你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立刻带领这些半吊子的民兵队员撤退,保住他们的性命,而不是带着他们给我添麻烦!”
拉娜有片刻的茫然,仿佛思绪不足以应付眼前发生的景况:一向娘娘腔的戴家少爷突然变成了暴怒的巨人,对她说了一堆难以理解的话、和做了她无法接受的行为……随即她回过神来,觉得自己的人身和人格尊严都受到粗暴的对待,于是心态又倔强起来。
“怎么?你不能明白吗?亏我一直把你当作一条好汉,呵呵。”戴朴声音沙哑地讥笑着,一只手托住她的颈子、四指**她的头发深处触弄着柔软的发根、拇指挑逗摩擦着她敏感的耳背嫩肤。
“你真的以为我把你当男人看待了?去照照镜子,你生来的生理结构就是为了和男人互相配合进行生殖活动,我只是尊重你个人变态扭曲的选择权利而已,同样我也可以很粗暴地把你彻底恢复成女人!所以,不要失去了我对你的尊重,拿出理性来做你应该做的事,把他们带去安全的地方,不要留下来拖累我!”
戴朴冷酷的放开手,让她半仰起的上身重重跌落在地面,然后站起来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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