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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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从梦中醒来已近晌午时分,瞧见柳梦烟倚在床头兀自发呆,洁净无暇的脸上露出一丝哀伤和期待,李飞知道她在想什么,轻轻握住那细滑的小手抚摸起来。
柳梦烟“啊”的一声,小脸羞红,却没有挣脱那宽大的手,柔声道:“公子醒了么。”
李飞正闭着眼睛颇为享受地揉捏着温软的玉手,听到柳梦烟的惊叫,睁开眼睛坏坏笑道:“怎么又改口了,不要我这相公了么。”
“相公?”柳梦烟似有疑惑,红着小脸,问道:“你好坏,我有叫么。”
看着柳梦烟满是不解地眨着眼睛,李飞道:“不知昨晚是谁左一声相公右一声相公喊得紧,现在又不承认了,你们女子还真是......哎,罢了,罢了,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人,我就再忍耐几天了。”
柳梦烟羞红这脸,低声道:“昨晚我都不知你什么时候来的,哪有相......公的乱叫。”
想是她对昨晚的事情一无所知,这也难怪,服了春药的女子除了胡乱的呻吟哪还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李飞莞尔一笑,不做声,柳梦烟掀开李飞胸口的被子,指着手指长的剑痕满是担心地问道:“你这里是怎么了,和人打架了么。”
李飞瞧她一脸关切的神色,柔声道:“没事。”转而想到她昨晚服的药,也不知这药效过了没,瞧她红扑扑的小脸娇羞万分,心道:难道这丫头还没舒服够吗,我可是累的够呛,就怕这力道不足解不了药性,昨晚可是差点赔了性命,这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受不了啊,要是这丫头还想两度巫山,只怕我这库存供给不足了。
“烟儿,公子饿了,你去弄点吃的过来。”李飞刚想下床,无奈这身子还是光不溜湫的,要是这丫头瞧见来了性子,那自己可是力不从心了。
本以为这丫头会应声下楼好让自己有穿衣服的时间呢,没想到她甜甜笑道:“公子,烟儿早已经把饭准备好了。”
李飞红着老脸,笑道:“烟儿真好,那你把握衣服拿过来吧。”
“恩,烟儿这就服侍公子更衣。”转身从衣架上拿过大大小小的内衣外套,正要揭被,李飞赶忙抓过内衣在被窝里倒腾一阵,然后掀开被子,正要拿过外套,却听“噗嗤”一笑,李飞真要询问,柳梦烟已经轻声羞道:“公子,你的裤子......反了。”
这下真是糗大了,李飞老脸一红,硬是装作没听见,抓起外套迅速穿上,然后拉着脸问道:“刚才烟儿说什么呢。”
李飞还真敢问,只是柳梦烟也好不揭穿,轻轻笑道:“哦,没,没什么,饭菜快凉了,烟儿让公子早些吃饭呢。”
李飞习惯性的想要刷牙,这才感觉口中索然无味,不过柳梦烟的手艺还是相当不错地,李飞累了一夜,此时也是饿的难受,几分钟便把桌上饭菜消灭光了,正酝酿着打两个饱嗝儿,却听门外有人道:“不知李公子可醒了。”
柳梦烟一听,似是识得这声音,道:“是春红姐姐么,李公子正吃饭呢,你有什么事么。”
春红道:“妈妈请李公子过去说事。”
“哦,你跟妈妈说,公子吃完饭便下去。”柳梦烟说完朝李飞瞧了瞧,问道:“你和妈妈说了什么事情么。”
李飞瞧见那忧虑的眼神煞是可爱,故作不知,问道:“什么事情啊。”李飞说完却见柳梦烟那焦急的眼神满是失落,扭过头去不做声。
李飞从椅子上站起来,伸手拦过那细软的腰肢,道:“是烟儿做我娘子的事么,既然我说过要娶烟儿,便是老天爷都改变不了。”李飞说完下意识地望了望头顶,要是这时一个雷劈下来,那这事可就说不准了。
烟儿缓缓转过身,眼角早已泪珠点点,靠在李飞怀中道:“就算公子不娶烟儿,烟儿一样喜欢公子。”
“谁说我不娶了,我今天就要娶你过门!”李飞这话怕是又没经过脑子,这还每跟家里人商量呢,要是李家长辈不接受怎么办,李飞心道:哼,这是我李飞娶老婆,谁都管不了,还能让我喜欢的人呆在这破地方忍受他人凌辱!
柳梦烟听了这话,心头一颤,轻声道:“公子要真是喜欢烟儿何时娶都不迟,只是要和家人好好商量才是。”
商量个屁,这事就这么定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李飞握住柳梦烟的小手,真切道:“我要娶你还管他人作甚,我这便回去取银两,顺便叫下人到城里最好的衣纺赶制喜服给你送来,今日我们便要成亲!”
“这——”柳梦烟脸上挂满泪水却又不知如何说得,只是点了点头,泪珠簌簌而下,良久才道:“公子,你对烟儿真是太好了。”
“怎么还叫公子。”李飞一脸坏笑道。
“知道了——相公。”柳梦烟哭啼道。
“快别哭了,大喜的日子应该微笑才对嘛,待会要是叫人瞧见还以为你是我拐卖去的呢。”
柳梦烟听了“扑哧”笑了,李飞擦干她脸上的泪珠,道:“我先下去了,待会便会有丫鬟送衣裳来。”
李飞下了楼,那老板娘今日并未出门,独自一人坐在角落的桌旁,像是在专程等自己,李飞摸了摸胸口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想到昨晚自己更是无耻地在她面前裸秀了一把,也不知她心里怎么想的,不过在院子里被她强硬地吆喝,这心里却是有气,走到她身前,笑道:“姑——老板娘,昨晚睡的可好。”
“好的很,倒是你劳累了一夜睡的可舒坦。”老板娘一脸怒气,却还是忍住了火,这是毕竟是在厅堂,她还不想为难眼前这家伙。
“那是自然。”李飞**笑道:“只是这一晚实在是不尽兴,所以我决定把她带回去天天陪我,你看可好。”
这脸皮也能做鞋,还真是够厚的,老板娘心里狠狠骂道:你这臭小子,昨晚那泼皮的模样,真是丢尽了男人的脸,不过倒是一眼瞧出些端倪,这眼光着实狠毒了些,眼下也不与他计较了,不温不火道“这次算你走运,那丫头你带走吧。”
“怎么,不收钱了。”
“好,老板娘就是大方,既然这样我就不好意思收下了,我今天就娶这丫头过门,待会有八抬大轿过来,到时候老板娘可要照顾着点。”
老板娘一听,吃惊道:“公子这说风便是雨的,就不怕这满大街小巷议论,这丫头未遇见你前却是清白女子,可说到底也是出自这翠春楼的,模样虽好看,名声却不好听,我看你还是先带她回去,在家直接拜天地入洞房算了,免得污了你这大家公子的名头。”这话说到后头一带了几分不屑,李飞听了倒不气恼,反笑道:“比起你的名头,我这点便算不得什么了,我还要回去吩咐下人打点,这就告辞了,你若不去外面招呼客人,便把我家烟儿打扮一番如何,呵呵——”

“你!——”没想到你还使唤起我来了。老板娘满脸气愤,不过这小子的行为作风还真是大胆,毕竟这翠春楼还是第一次有嫁人的说法,这人竟是连这样的脸面都拉得下来,这脸皮还真是块做鞋的料。
李飞出了翠春楼,却听远处锣鼓喧天,待要去瞧个究竟,没想到这赵全已在门外候着呢,想是在这等了很久,看到李飞颇有焦急道:“少爷,您怎么才出来啊,大小姐等了您一上午,问您去了哪。”
“你怎么说的,”李飞眯着眼睛道。
“我当然说您去了刘公子那里,小姐听了以后执意要去刘府找您。”
“?!她真的去了。”
赵全得意笑道:“他要是去了,那这事还不得穿帮,小的想到了那楚公子,便让他到花园给小姐讲事情去了。”说完脸上满是失落,像是错过了一场好戏似的。
这小子还有些智商,要是被那丫头寻到这翠春楼,难保她不闹出点动静,不过现在她知不知道都不重要了,因为自己还要从这里带个回去呢。
李飞吩咐道:“赵全,你叫丫鬟去衣纺做套喜服,少爷我今天要成亲。”
“啊——”赵全终是忍不住叫了起来,随即赶紧捂住嘴巴,极尽猥琐,轻声道:“少爷,我没听错吧,这——”
“掌嘴,叫你别说话半截话,你小子是不是吃了忘鸡蛋了。”李飞瞧着赵全满脸愁色,解气道:“好了,别打了,今天特例,你快去张罗,也不要多少桌,十桌八桌差不多了。”
“少爷,这成亲乃人生大事您还是先和老爷夫人先商量商量,再说了,您要是真成了亲,那些个怎么办哪。”
“哪些个啊,”李飞不解道,李飞瞧见赵全那双贼眉鼠眼,顿时明白了,心道:对啊,这李子轩是一花花公子,这玉邺城里估计连尼姑庵都有勾搭上的,要是他这一成亲,你指不定得闹多大的乱子,李飞倒是实觉得自己太过愚钝了,这脑子竟连个跟班的都不如,这不愧对二十一世纪的人们么,李飞思来想去,这不成亲吧,那柳梦烟会对我怎么看,这成亲吧闹出乱子怎么办,奶奶的,乱子生了老子来平,这老婆丢而却上哪找,这翠春楼虎**狼窝的,保不准哪天出来一大碗把她给掳走,成!这亲一定要成!
李飞待要开口,只听身后一个声音道:“公子,烟儿和你有话要说。”说着一只小手已经拉住了自己朝屋里走去,赵全自然识得,笑道:“少爷先进去吧,小的在外候着呢。”
两人到了楼上,柳梦烟这才松开手来,只见她双目凝泪,一脸苦楚道:“公子,是烟儿错了,烟儿太幼稚了,不知道公子心中的苦楚,刚才公子走后,烟儿心中慌乱,想到公子一表人才,这城中倾慕女子只怕多的数不清呢,公子要是娶了烟儿岂不是要和这些个女子不和,烟儿只是一青楼女子,不奢求公子如此对待,只求做个丫鬟便已知足了,希望公子不要再为难烟儿,更不要为难自己。”
这丫头不会是学心理学的吧,怎么自己刚想到这些她就全知道了,瞧着她那执拗的劲,李飞一阵心疼,哎,这从了她也便是从了自己啊,这丫头真是太会体贴人了,不做老婆做丫鬟,试问天下谁有如此宽大的心胸,嘿嘿,的确,这丫头的胸部倒是不小——
“烟儿,你是我见到过唯一对我真切的女子,我有怎么舍得你做我的丫鬟呢。”李飞想了想,又道:“烟儿不是弹得手好琴么。”
柳梦烟听他突然问这个,也不他在想些什么,低眉道:“烟儿只是略通琴艺,公子怎么突然问这个,是想听烟儿弹么。”
李飞夸道:“既然烟儿说略通那自然是精通了,烟儿不防做我的琴师好了,这样就不用当丫鬟叫人使唤了,到时候我便对家人说。”
柳梦烟皱着眉头道:“这样也不妥,我长住公子家中,便要遭公子家人猜疑,叫人说了也不好。”
李飞觉得这样不妥那样不行,思来想去,只听门外有人道:“烟儿妹妹,街角的红玉楼开张,你要不要随姐妹们去看看。”
“是兰姐姐么,烟儿还有些事情,姐姐们就先去吧。”柳梦烟开了房门,那女子见房中有人知趣道,“原来妹妹有人陪啊,那姐姐就不打搅了。”说完媚眼朝李飞身上打量了一番,模样很是饥渴!
“红玉楼?”李飞嘴里念道,突然一道灵光从天灵盖下来,笑道:“烟儿,咱们不如办个钢琴,不,小提琴,不,就是那个你弹的古琴辅导班怎么样。”
“什么班?”柳梦烟疑惑道:“烟儿不知公子说的是什么。”
李飞拍了拍脑袋,道:“就是教人弹琴的课堂,这城里应该还没有吧。”
“这个——烟儿的琴艺——”
“事到如今烟儿就莫再谦虚了,我相信烟儿的琴艺一定比那些挂名的琴师强上百倍,我现在就回去打听,看这城里有没有空的楼面,到时候我再找工匠装修一下,那烟儿就能住在里面,技能教琴挣钱,我也可以天天去学学琴嘛——”李飞说完在那丰满的臀部轻轻一拍,**地笑了笑。
“公子好坏——”柳梦烟红着小脸娇羞道,“只是,只是这琴室还要——还要教你们男子么。”
李飞搂过小蛮腰,严肃道:“这个嘛,当然是绝对不允许的,除了我以外,我会尽量在晚上讨教琴艺的,嘿嘿——”
柳梦烟靠在李飞怀中不说话,李飞上下摸索着,这玲珑的身体还真是百摸不厌,柳梦烟早已全身无力,嘴里芳香迷人,让人忍不住想亲上一口。
李飞停下了手中的活,暂且还不想挑动**,免得弄得精尽人亡就再没有机会了,扶起怀中的娇躯,轻声道:“这琴艺是专教女子的,特别是那些大小姐,当然学费也不会太便宜,好歹要让我们的烟儿每天都吃的饱饱的,穿得好好的,睡的香香的,千万不能累坏了身子。”
柳梦烟杏眼微睁,满脸妩媚,想是刚才那点伺候又把欲火给挑起来了,这丫头的**还真是强烈,谁叫一天到晚躲在这深闺小院,还要听着周围那些娘们骚媚入骨的话,把这么一纯情的丫头都带坏了。
“外面谁啊——”李飞故意大声道。
六门眼稍有些清醒,发现房门紧闭并无人影,看了看一脸坏笑的李飞,粉拳捶着李飞道:“公子坏死了,烟儿若是真的教琴,公子每天晚上都会来么,不然烟儿会寂寞的——”
这丫头,前一句还娇羞这呢,怎么这**说来就来,多半是周围这些骚媚女人给带的,现在还是早些走,不然,难保自己不会誓死品尝这诱人的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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