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老板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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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老板娘?!......”李飞惊讶道,没想到刚觉得她不是一般人,这小命就落在了人家手里了,看来这以后的心思也得悠着点想了,哎,怕是等不到今后了,看来是撞破人家的闺房小秘密了。
那柄寒剑当是一动不动地抵在脖子上,李飞也是一动不动,只不过他是不敢动而已,刀剑无眼哪,要是人家不想杀你却是你自己撞了刀口,这死了怨谁去,李飞见那老板娘迟迟不说话,估计是在酝酿着屠宰方法,或是在考虑怎么分尸才能更好销毁之类的,心里害怕的连心都快懒得跳了,就差这尿还没下来,算了,好歹死了倒也留个干净的。
“你到底是谁!”黑衣人终于开口了,只是这一问倒是让李飞有些不知所措。
我是谁?难道你大半夜拿着剑架着人家脑袋把人吓得半死就是想知道对方姓名,这也太有创意了,想想曾经向漂亮MM要电话号码也没夸张道这地步,况且这杀人哪有问姓名的,想到这里,李飞硬气道:“刀都架上来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杀了我也好回家,要想知道我叫什么,等回家寄封信来你自己look。”
“回家?你这贼人,要死了还在这说胡话,快说,你到底是谁!”黑衣人说着又将剑朝前移近几分。
李飞也是一惊这要是错了手,那自己死的也太冤了,身子不禁朝旁边挪了挪,那黑衣人瞧出李飞真是一点功夫也不会,并没有再向前移动,这时李飞稍感轻松,好歹也离这凶器远了几分,胆子又大起来,责问道:“姑娘说我是贼人,不知是姑娘哪只杏眼看到我偷东西了。”
“你!”黑衣人仿佛一听道这姑娘二字就变得慌乱,那剑又欺近几分,厉声道:“你还敢狡辩,快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踪的。”
问题终于变了,可变的更有难度了,李飞道:“什么行踪,我又没跟踪你,再说了,我一天到晚忙得很,哪有闲工夫跟踪你啊,这翠春楼我也是才来过两次。”
“哼,你道真会编瞎话,这翠春楼的哪个丫头不认识你,亏你只说来过两次,真是说谎都说的不利索。”
李飞也觉得这话纯属口误,想来这李子轩曾经都快把这当成家了,如今却说只来过两次岂不可笑至极,李飞道:“算了,反正跟你说不清楚,你要是想要银子,我回去派人拿给你,就当破财消灾,只是这剑嘛,我看还是收起来先,你搁在我脖子上我这连动弹都难啊,站了这么久你不累我可是受不了。”
“说不清楚?那就更应该说了,你到底是谁派来的。”黑衣人显然是耐心多多,手上的剑一刻也不松软。
“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嘛,只是这样站着说我腰疼,咱们还是道屋里谈吧,你沏的茶可比徐娘的还要好。”
黑衣人的剑刚要放下,听到徐娘二字又朝前上了几分,问道:“徐娘又是谁。”
李飞绝望了,是站的绝望了,干脆什么也不顾,朝地上一蹲,那黑衣人果真以为他有什么不轨,欺剑而上,直指李飞眉心,李飞也是不敢睁眼再看,只是站了那么久,又在茶楼刚**过,这时恐怕连睁眼都显得费力了,待他睁开后,剑已经嘶嘶收回了鞘中。
李飞轻吐了一口气,只听那黑衣人道:“哼,谅你也逃不了,快说!”
“好吧,”李飞有气无力道:“刚才说的徐娘是这镇上茶楼的丫头,你这一天到晚都在这街上做生意,不会连她都不知道吧。”歇了口气,又道:“至于我嘛,李飞,男,23,家住江苏宿迁胡野镇平安社区107号,家中上有七十岁爷爷奶奶,老爸老妈,一念中学的妹妹,本人是一单身小族,并未婚配,就这些了。”
“胡扯!”
李飞刚要仰倒在地上歇歇,却不料这母老虎厉声道:“我行走江湖数十年,你说的地方怎我全没听过,什么苏,什么迁的,你快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声嘶力竭的叫喊吓的李飞一阵哆嗦,至于吗,李飞一脸无辜,我刚到这里,给个机会发展一下不是,这母老虎还真是要人老命啊。
“我刚说错了,”李飞纠正道:“那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现在搬家了,连名字也换了,我现在叫李子轩,住在城北李家庄,不,是李府,上有一垂危的老爹和两个娘,身边还有一不懂事的妹妹,其他还不太详知,至于家丁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很多。”
李飞想到那个叫尹少怜的家伙说的话,猛然道:“怎么,你不认识我,没道理啊,我听人说这城里头的人都认识我啊,敢情那家伙捧我的,奶奶的,老子再见到你,定要给你点颜色看看。”李飞说到最后,自己嘀咕起来了。
黑衣人听他叽里呱啦地乱说一通,哼道:“今日之事你要是敢泄露半句,那可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我不杀你,难保我不杀你的家人,到时候若是走漏了消息,就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你什么意思啊你,”李飞刚要爬起来理论,却不料哗的一声,那冰冷的家伙又贴道了脖子上,不过他还是放慢了动作慢悠悠地站起来,吼道:“我告诉你,我李飞从来没怕过谁,你休想要挟我,再说了,我都知道什么了啊?要是你哪天暴露什么踪迹那也跟我无关。”

“你......哼!到时候先把你妹妹抓来,看你还嘴不嘴硬。”
奶奶的,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何况还是个小心眼的女流氓,我刚才是不是真踩到狗屎了,李飞绝望地摇了摇头,只觉眼前一亮,好像是几只金丝雀,脑中一沉,晕了过去。
李飞醒来时已经在柳梦烟的床上了,瞧见柳梦烟一丝不挂地横躺在身前,李飞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两手攀上那耸翘的双峰,柳梦烟办事在梦中,只觉胸前一阵酥痒,玉手抓住那两只作弄的坏手,微微睁开眼睛,轻哼一声,道:“相公......”
什么时候改口叫相公了,这丫头今天怎么这么大胆,李飞挨近了身体,将柳梦烟搂在怀中轻声问道:“烟儿今天怎么了,难道一天没见就这么心急么。”
还不等柳梦烟开口,只听窗前一阵响动,李飞寻声望去,只见老板娘已经站在了屋里,李飞赶紧抓起锦被盖住怀中玉体,这才发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身下的弟兄早已整装待发,便慌乱的一起包裹起来,怒道:“又是你,你到底对烟儿做了什么。”
老板娘瞧见李飞那壮实的身体和狼狈模样,脸上也是一阵晕红,接着笑道:“不要害怕,一般的药是不会死人的,可最后能不能再记得你可就说不定了,呵呵呵呵......”
“我x你老母!要是烟儿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子就算回家抢把枪来也要把你给毙喽。”李飞感觉到怀里的佳人身体抖的厉害,嘴里还不断地叫着“相公,相公......”
奶奶的,老子跟你拼了,李飞气的红了眼,掀开被子跳下床来,朝那老板娘走了过去,老板娘哪猜到李飞来这么一招,看了眼李飞身下的弟兄,此时竟也是“气的”发紫。
老板娘从腰间抽出剑来,直指李飞胸口,满脸羞愤,怒道:“别再过来,否则我一剑杀了你。”
你他吗这是逼我,老子娶个老婆容易吗,这还没过门你就要弄的她六亲不认,他不认识其他人也就罢了,要是连老子都不认识了,这以后夫妻生活能快乐吗,老子可不是怕死的主,李飞脑子都要着火了,吼道:“有种你就杀,不就一条命吗,老子送给你了。”说着胸口朝前一顶,这老板娘更是觉得惊讶,刚才还是怕死的糟货,现在怎么就横起来了,绕是她收剑再快,还是割破了手指长的一道血痕,鲜红的血因为肌肉的蹦起,此时一破几乎是喷溅出来的,老板娘也惊得手腕发抖,剑身轻颤。
“来啊,怎么不捅了,老子也不是没挨过,”李飞瞪着血红的眼睛怒道,估计此时处于暴走状态,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么吧。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老板娘此时也不示弱,不过现在话里明显是外强中干,底气不足,自己只不过想警示一下这小子,还以为他能乖乖屈服呢,可没想到他会这么的硬。
老板娘见他胸口流血不止,要是再这样下去,事情就闹大了,从怀中掏出手帕,朝那伤口仍过去,不偏不倚,正好贴在上面,手中的剑却不敢有什么放松,怕是眼前这怪物再脑子发热,爆发起来那真是不要命了。
李飞的脑子真是少糊涂了,抓下胸口的手帕朝老板娘仍过来,嘴里狠道:“少在这装B,快把解药拿出来,否则休想走出这门。”
老板娘随手抓过那带血的手帕,不知他前一句说的什么,心道:就凭你那本事,除了不要命以外,还能怎么样,不过眼下还是不惹这疯子的好,好在自己的手帕上含的药粉,瞧那伤口已经不再朝外流血,心中便平静了几分,道:“我不过给她服一般的春药,你要想救这丫头怕是还要劳烦你自己。”说完脸色羞红,注意到那**之物仍是气焰不减,心头更是莫名一荡,不再多说什么,打开边窗跃身而去。
李飞神色倦怠,此时已经没了多少力气,而这救人的活还得自己来,想到刚才自己那无耻行径,还真是威风凛凛,这时才感觉胸前隐隐作痛,瞧了瞧流至腰间的血迹,真是感到震撼,此时真想拿过照相机秀几张,毕竟这样的场景还真是少见。
李飞抓过毛巾擦了擦身上的血迹,那伤口虽没有复合,不过已经不再流血了,想到刚才的手帕,心中微微一愣,这时听到床上的柳梦烟轻轻的呢喃声,心头一阵怜惜,翻身钻进了被窝,抱起怀中的美人,瞧那粉腮红润,香气微醺,胸前的红豆更是傲然挺立,一手握起那饱满玉峰,极尽无耻道:“娘子,今天就算是精尽人亡,我也要救你脱离这苦海,娘子,我来了了......”
吟(淫)诗一首:
举头空无月,低眉香腮起,
青纱绕云鬓,红烛映落衣。
酥胸还欲上,丰臀犹可欺,
玉背若凝脂,藕臂更相惜。
花径为谁扫,香室待君倚,
轻动莲池足,幽幽**溪。
仙乐意为此,边床绕音低,
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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