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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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这个世界就是那么喜欢跟你恶作剧,你不找一样东西的时候,那样东西就老是在你眼前晃,而你要找它的时候,它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呃`````````````好吧,虽然说不能把那个人当作是东西来比喻。
不过````````````
月兔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看着茫茫一片人海,狠狠的牙痒痒的想。
这也是差不多的比喻。
唉,虽然自己没有虚度年华的在家里坐着干等,但是眼下这种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天底下这么多人,那么多地方,要找个人简直就是海底捞针。
突然好想念有手机的时代啊。
哀叹一口气,月兔打算放弃这种毫无意义的寻找方式,准备打道回府。
刚一转身,却和身后一个身影撞在了一起,月兔口中直叨念‘对不起’,娇小的身子却停不住的往后退了两步,脚下一个趔趄眼看就要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月兔把眼儿一闭,等着即将到来的狼狈模样,腰上却陡然多出一只手轻松的把她的身子一带,她又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姑娘,你没事吧?”一声清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月兔慢慢的睁开眼,抬起头,发现眼前有一张极好看的面容,素净的脸上没有施黛任何妆粉,一双清澈的无暇的大眼睛,眼底却藏着狡黠,有一种说不出的聪慧。
月兔楞楞的伏在对方身上半响,然后才幽幽的叹了口气。
啊哈```````````````````怎么连騫代也一起来凑热闹。
没错,眼前这张脸,就算是化成灰,月兔也能认得出来,就是那个什么也瞒不过她的騫代,活脱脱没有半毛偏差的騫代。
好吧,还得追加一句,是活脱脱没有半毛偏差的騫代的`````````脸。
“姑娘````````````?”看着眼前连连叹气的女子,騫代不解的眨了眨那双清澈的大眼。
“啊,我没事。多谢小姐``````````唔??”
话音还未落,月兔就被眼前的人一掌捂住了嘴,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将她拖走。
这是什么情况?!!
自己找人不成,反而被昔日好友`````````````````````绑架???????
騫代拖着发不出声音只能唔唔直叫的月兔径直走过繁华的大街,然后拐进了一个阴暗的小巷道里,一路上引来众路人诸多的好奇探究的目光。
该死,月兔拳打脚踢的挣扎着,一路上她一直用求救的目光四处张望,而所有人却均以温和慈祥的目光回应她,难道她的眼神表达力很差吗!难道他们该死的脑袋里都装的是面糊吗!
“你!给我听好!”把月兔抵在狭小的墙角中,騫代微眯起眼,姣好的面庞浮现些许威胁感。
“唔```````”月兔惊恐的往后退,却只能更贴近身后的墙,头点的像是在啄米。
“好,我现在松开手,但是你不许叫,只要你叫一声``````````````”騫代举起另一只手,纤细的手指微微弯曲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拳头,朝月兔的方向挥了挥,用眼神示意她要是违抗自己的下场。
这回月兔的头点的都像是要从脖子上掉下来一样了。
騫代满意的弯起了嘴角,这才把手从月兔的嘴上拿开,几乎是对方的手一拉开,月兔就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直到微微憋红的脸蛋逐渐恢复正常,才一脸幸福模样的叹出一口气来。
“我又没捂住你的鼻子,有这么夸张吗?”騫代疑惑的打量着月兔,瞧见她腰上的玉佩时,眼光一亮惊叹道“啊!你是月王爷的女儿!”
月兔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对方一眼,即没点头,也没摇头。
看着对方不善的表情,騫代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
但随即又想起了自己拉对方来这里的原因,表情瞬间又从无辜转为了危险。
“喂,我说。”騫代一手撑在月兔的小脑袋旁侧,一脸的不满意。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除了林成狮那个笨蛋以外,还是头一次有人称呼自己是用‘喂’这个词,一瞬间竟让月兔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顾月兔的呆愣,騫代往后退开了一步,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往腰上一叉说道
“我哪点看起来像是女人了!”
`````````````````````````````````````````````````
哎?
哎哎??
哎哎哎???
騫代的话在月兔的脑海里反复回响,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亮闪闪的抵在月兔的脑门上。
女人?
哪一点像女人?
难道这个时代的騫代是男生??
这时候,月兔才终于开始注意眼前人的穿戴,撇开那张精致的脸庞不谈,黑丝磐成发髻,用白色的布包裹着,身上一袭素白,罩了件嫩绿色的薄纱外衣,腰上还插着一柄画扇,那衣服把騫代应该是女性的腰身遮掩的恰到好处,咋一看之下,还真像是一位翩翩美少年。
“说啊,我哪一点像女人了!”
被月兔上上下下打量的眼光弄得直发毛,騫代重振旗鼓,再次威胁的眯起眼睛道。
“呃`````````````不好意思`````````````我只是```````````”
我只是没想到你在这个时代会是男的而已`````````````
“只是什么?”騫代放下威胁感十足的表情,换上了一张好奇的面容,但是月兔没能瞧见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和笑意。
“只是``````````只是`````````我一时眼花看错而已。”
得到回答,騫代没有忙着放过月兔,眼底反而有了更深的笑意,她只高月兔一个头而已,很轻易的就能贴进她,騫代抽出折扇,抵住月兔的下颚,让她的小脑袋能仰起来直视自己。
被迫抬起头的月兔却在心中连连哀叫,难道说自己会被男性的騫代轻薄?
这种挑下巴的动作翻译成白话文是在```````````挑逗吧?
呜呜呜```````怎么这样啊```````````
一声轻笑窜过耳旁,抵住下颚的折扇被插回了騫代的腰带里,月兔困惑的眨眨眼睛,不明所以。
“很早以前就想目睹一下月府千金的美貌了,今天算是我俩有缘。你很有趣,我请你到我店里喝茶怎么样?”
再一次愣神的月兔,以及再一次的被强行拖走。
```````````````````````````````````````很有趣?
“啊,对了,小生还没自报姓名。”那张洁净的脸庞回转身看向月兔,唇边荡出一抹淡雅的微笑,正准备开口,却被月兔打断。
“我知道。騫代嘛。”
眼前的人还是一副不以为意的笑容,似乎丝毫不因月兔能报出自己的名字而感到吃惊,只是点点头,又一次重复道“你果然很有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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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
林成狮刚踏进月府,便被告知月兔因为太过思念他,而出门去寻他了的消息。
对着眼前唧唧呱呱不停的小丫鬟,林成狮讶异的扬起眉头。
太过思念他?
扬起的眉头又慢慢的拧皱,林成狮心底因为这句话荡起了层层涟漪,是欣喜?是焦躁?还是不可置信?
他自己说不好,因为生平他从来没有如此注意过一个人的存在,也从没在意过一个人的想法。
而月兔的闯入无疑是打破了他本来平静的生活,让凡是都能精确计算的他,却在她的介入后,总是一波又一波的出乎意料。
“将军?``````````您在听吗?”
怯生生的声音拉回了林成狮的思绪,他依然是紧皱着眉头,这让他那张本来就威严的脸庞看起来更阴沉吓人。
“小姐出门有带人在身边吗?”
林成狮低沉着声音问道。
“没带,小姐是一个人出门的```````````````”小丫鬟看着眼前瞬间铁青的面色,慌张的又赶忙补充,速度快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不过府里的侍卫在小姐出门的时候,就已经悄悄尾随在小姐身后了。”
林成狮点了点头,既然有人跟着,那么至少还没有太大的危险。
“那家伙在房里吗?”
一边开口询问,一边不等丫鬟回答已经踏出步子向西院走去。
虽然心中挂念着某人,但````````````````
罢了,这些事以后慢慢在想清楚,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快要进入深秋的时节,院落里的树叶已经泛黄,有的已经被风带下,零散的飘落在水塘里,池里的鱼儿时沉时浮,用嘴顶着水面上的树叶打着转儿。
亓子澈的伤在这几天的静养里已经好了大半,此时正披着一件厚重的外套坐在池塘上方的木桥边,无神的眼睛看着湖面,似在发呆,也似在沉思。
听到身后接近的脚步声,亓子澈慢慢的把头抬了起来,不过并没有回转过身,而是仰头望着角落的大树上,似乎突然的对那里的树叶起了兴趣。
“夜淼国皇室第一御前侍卫,亓子澈。”
身后沉着的肯定的声音,并没有让眼前的女人感到惊慌失措,她依旧是牢牢盯着远处的树梢,没有丝毫想要回答的反应,就仿佛她什么都没有听见。
林成狮也并没有因这不理会的反应而陡然大怒,他缓缓的走到亓子澈的另一边,弯腰拾起一片掉落在桥边的叶子,随手一挥,叶子却像是突的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随着林成狮看似不经意的一挥,直奔远处的大树而去,牢牢的嵌在了树梢上。
这回,亓子澈才慢慢的收回了目光,抬眼直视上林成狮深邃的目光。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仅仅八个字,从亓子澈的嘴里听来,却像是带了千年寒冰一样的温度。
“如果你的情报对我有用,我可以考虑不杀你。”
林成狮不为所动,甚至高高扬起了嘴角,但眼神里却蕴含了不可违抗的森冷威严。
“你休想。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亓子澈转开了视线,遥望着远方的天空,选择继续沉默。
一阵寂静,两人之间激烈的冲撞着旁人看不见的内劲,他们谁都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互相看着对方,那股气势旁人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压迫感让他们无法靠近。

而在他们身旁因这强大的内力,形成了一股小小的旋风,周围的叶子围绕着起舞旋转,湖面也荡出一股股波痕。
可是毕竟是女流之辈,加上身上还负着伤。
亓子澈率先败下阵来,她的身子一阵轻颤之后,嘴角边流出一股猩红的血液。
抬起手用衣袖拭去血迹,子澈的眼神虽然依旧不屈,但是虚弱的身体却开始微微摇晃,作势要倒。
“子澈小姐!”菀儿从回廊另一端跑来,一把扶住了这位纤细的美人,圆圆的眼睛怒气冲冲的瞪住眼前高大的男人。
“小姐临走前可吩咐过要好生看顾子澈小姐,将军您这是在干什么。您这样做,等小姐回来,不仅让奴婢无法交差,就是您也对她解释不了。”
“她那里我自有解释。”
林成狮不耐的看着这个冒犯他的小丫头。
“不行!”被月兔纵容惯了,菀儿毫不犹豫的就对林成狮甩出了拒绝,察觉到对方神色有异,又赶忙补充道“小姐回来,您是将军没关系,做奴婢的可就得受罚了,若是将军真找子澈小姐有事,我看``````````不如等小姐回来再说吧。”
话说罢,菀儿也不等林成狮拒绝,就连忙扶起子澈准备溜之大吉。
刚走了几步,林成狮的声音就在身后低沉的响起。
“我认为,对已经丢弃你的人如此衷心完全没有必要。骨气和傻子往往仅是一线之隔。”
扶住子澈的菀儿只觉得手里的身子一僵,她虽然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直觉的知道是一件大事。
这种状况,让菀儿松手也不是,不松手也不是。
唉,小姐。您丢给菀儿的是什么烂摊子啊。
亓子澈勉强着自己直起身子,回转过身来望着林成狮,她的脸色惨白着,嘴角颤抖,看向对方的眼眸里蕴含了强烈的怒气,紧锁的眉头间却带着苦涩。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真的在为了维护主子,还是因为被人揭穿了自己一直不想承认的念头,而在恼羞成怒。
“你```````还知道多少。”
子澈紧紧的盯着林成狮,连发出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所有你知道的,或者,还有你不知道的。”
子澈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怪异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像是在低咆,又像是受伤的低吟,那声音听起来很痛苦,似乎是有谁在逼迫她承认一些事情,而她在竭力抗拒。
林成狮望着子澈紧闭的眼眸的痛苦神情,似乎是略微犹豫了一下,接着便抬步走到亓子澈面前,沉下声音对她说道“如果你不想说,我不为难你,你要死,我可以给你个痛快```````````”
说到此处,林成狮又一次犹豫了,他在她面前背着手紧皱着眉头来回渡着步子,最后才喃喃的咒骂一声,转回头来一脸的不情愿。
“虽然我该死的一点都不想跟一个刺客进行交易,但是仅次一次,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告诉你一件,对你来说,很有价值的情报。”
按照律例,这种人本该是抓一个杀一个,抓一对杀一双。
但是``````````一想到那个该死的女人很看重她,一想到自己若是真动了手,恐怕再也不会得到那个女人的原谅```````````
月兔冰冷若霜的冷眸一时间浮现脑海。
林成狮的心底揪起一阵痛楚,他很清楚,他不想要那样的结果。
“我不屑于知道。”
子澈冷冷的撩下话,转身想要离开,却听林成狮的声音慢悠悠的响起。
“即使事关你的仇家,你也不想知道?”
迅速的回转身,亓子澈的双眸里满是不可置信。
“你到底还知道多少!”
“我说过了,所有你知道的,还有你不知道的。”
```````````````````````````
半响的沉静,亓子澈紧盯着林成狮的双眼,似乎想要确定他是不是在欺骗她,但是在那双眼睛里,她除了能看见自己的倒影,她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自己能相信这个人吗?
一时间,冲天的火焰和凄厉的哀号声在脑海中响起,那些血腥又残忍的画面,那些痛苦的哀求,那些曾经爱着她,却在她眼前瞪着死不瞑目的双眼怨恨的死去的亲人。
半响过后,亓子澈听到自己冷冷的声音响起。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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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兔莫名其妙的跟着眼前这个‘男性’的騫代拐过几条街道。
一路上各个店家老板一看到騫代,都争相的打招呼。
热情的态度就像七月里毒辣的太阳,简直要把跟在后面的月兔烤得熟透。
而当他们发现对方身后跟着的她时,所有的惊讶之情完全不能再用语言来比喻形容,如果真要说,那大概就是十二月里的北风了。
一热一冷的极端,实在是让人忍受不了。
她眉头皱的死紧,死命的想却都想不通,最后只有认输的开口询问前面悠闲的身影。
“为什么`````````大家看到我都是一副```````````呃``````````很奇怪的样子?”
活像是看到一只苍蝇吞掉了一只青蛙。
騫代转过头看了眼疑惑的月兔,又转回头偏着脑袋想了想,聪慧的眼睛转了转,薄唇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大概是因为,我们太般配了吧。”
“```````````````````````````哈?”
这回是轮到月兔的的表情瞬间冷掉了。
正当她思索着对方的话是恶作剧还是在认真的告白时,身前的人影停了下来。
“我们到了。”
恩?
闻声月兔抬起疑惑的脸蛋,在看见正前方一家两层楼高的店铺时,不觉惊叫出来。
“````````````````友兼客栈`````````````````?”
似乎对月兔的反应很是满意,騫代开心的把折扇朝手心一拍。
“没错!就是有间客栈!”
``````````````````````````````````
这一刻,月兔似乎听见了乌鸦齐齐的叫着‘笨蛋’从头顶忽忽飞过。
这种台词对白````````````是不是过时了一点````````````````
“我觉得,我不是很想喝茶了。”
悄悄往后退了一步,月兔拔腿想溜。
腰上却陡然多出一股力量,轻易的控制住她,却又不会弄疼她。
騫代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的响起。
“我听说,月府千金是出了名的路痴吧?”
噶?
这种事是从哪儿听来的?
趁着月兔愣神的空挡,騫代再一次施展‘拖’功,将月兔半拉半拖的的‘请’进了客栈。
客栈的一楼店面不大,进门的正前方是个柜台,左边还摆着几壶酒坛,柜台正上方是长长的楼道,能看到上面的部分客房,房门虽然简单,却雕刻着不同的图腾样式,柜台右边则是一个门栏,门上挂着淡蓝色的布帘,让人瞧不见里面是什么,大门的右侧是一个旋转而上的木梯,店内生意很好,人声鼎沸,楼上楼下来回走动着几个店小二,他们的肩上搭着白抹布,身上围着素净的围腰,没有丝毫的油迹,一身都很简洁。
虽然是个普通的店面,却又能瞧见几个角落摆放着一些不知名的植物,甚至连顶梁上也吊着几盆花草,一时之间,一种素净而典雅的感觉迎面袭来,让人觉得温暖。
“来来来,不用客气,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都随意。”
一进客栈,騫代就大嗓门的嚷嚷开了,看到她进来的店小二也不多问,依旧是忙着照顾客人。
而原本热闹的店里却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们,当月兔有些尴尬的望向周围时,人们都连忙站起身对她行礼,却依然是一副好奇的眼光在她和騫代身上打转,而那些模样姣好的女子,却是一脸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咬着手帕,眼里含满了泪光。
啊呀,似乎她在一瞬间得罪了不少人呢。
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她又开始往后退去,想要再继续先前未能如愿的溜跑。
而这次,騫代没阻止她,可当她努力对众人保持微笑退到门槛上时,背部却突然撞上了什么人。
“騫代!你回来啦!”洪亮的男声在身后响起,男人似乎并没有在意她撞上自己,径直绕过她走向前方。
月兔抬起头,首先看到的就是一个宽大的背影,对方一身无袖的粗布麻衣,露出结实有力的臂膀,腰上胡乱套着一根长长的麻绳,麻绳上还栓着一个小竹篓,头发则是一眼就能看出随便用什么刀子削的短短的,露出的长长脖颈上还有一抹狰狞的伤痕。
“不好好给我守着店,你跑去哪里了?”虽然说出的是责备的话,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责备。騫代依旧笑眯眯的盯着来人。
高大的男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顶,另一只手用力拍了拍身后的竹篓,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道“你不是说想吃小煎鱼嘛,我觉得那些鱼贩子卖的不新鲜,我特地去城郊的河边给你抓的。”
听到小煎鱼,騫代清澈的眼眸瞬间一亮,连忙回头朝柜台那边招呼了一声,然后又回过头来拍拍男人的肩膀,咧嘴抱以感激的一笑,一颗尖尖的小虎牙毫不吝啬的亮出来跟各位打招呼。
月兔瞬间听到周围女人们一致的吸气声,四下张望,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亮闪闪的盯着騫代猛瞧,再转头看向那个高大的男人,月兔却忍不住发出一阵抽气声。
哇塞!他居然脸红哎!
两个大男人,周围干什么搞的都在冒粉红泡泡?
算了,反正也不关她的事。
月兔转回身,刚提起裙摆,却听到身后清脆的嗓音响起。
“哎,月小姐别急着走啊,不是说好我请客的嘛,小煎鱼我分你一半怎么样?”
唰唰唰,室内的目光又钉在了月兔身上。
月兔尴尬的笑着回转身,正想要婉拒,眼前却突然一道黑影闪过,还没等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先是一阵头晕眼花,接着,就发现自己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抗上了肩膀。
一个含着笑意,温和又熟悉的声音慢慢的说道
“小姐,恕草民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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