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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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不知处第八章[5](穿越恶整)
武林大会后两天,楼水蔺换了三辆车,最后一辆的驾驶员我比对出来,一位是五十号,一位是出关前一起进行讨论的另一名绑匪,当然,他们几人样子有变,尤其是楼水蔺…最后一次被人盘查时他还叫我【娘】-等同于【母亲、妈妈】的意思,虽说我的机体年纪应该比他娘还大。
我也知道这是伪装,就像八年前五代装成宠物犬过海关一样,不过这里的辨识系统等级十分简陋,只是换掉发型衣服、脸上化妆就无法分辨。
「少爷,到了。」
前头传来五十号的声音,备注:他名字为奉斯彤,说是月鸾宫的【护法】,应该就是守卫人员。
「好。」
楼水蔺迅速拉开车帘跳下,接着就笑容可掬的伸出手说道。
「娘,孩儿扶您下车。」
我迅速的发现两名驾驶员身体有僵直的现象。
「来。」
为了配合他的伪装,我伸出手,但并未出力,稳稳的下了车。
「这里是柏寒山庄。」楼水蔺拉着我的手,指着眼前约三十出头的男子说道:「主人刚巧姓韩,叫做韩彦。」
主人-韩彦看着我,眼角微微抽搐。
「您好,我叫纪云。」
我点头,虽然是这副装扮,但还是要顾及礼貌跟主人打招呼。
楼水蔺眼睛转了转,又道:「我忘了说,斯彤你已知道,这是另外一位-任介尧。」
任介尧沉默的看着我,那样子应该说不上和善,我颔首示礼。
「我事先交代的那件事,怎么样?」
楼水蔺低声问道。
「就只差你们了。」
韩彦袖子一甩,突然有只紫色蝴蝶飞出,再甩,另外一只黄蝶飞出,接着是蓝色,三只蝴蝶在空中盘旋几分钟,最后韩彦袖子一挥,蝴蝶就不见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把袖子当笼子用,判定昆虫闷死的机率是95。32%。
「没有追魂、寻幽、访踪的反应。」韩彦皱眉疑道:「追踪的暗香应该不出这三种。」
「原来你真没骗我。」
楼水蔺瞧了我一眼,放开手笑道。
「坐这么久的车,我想你也累了,赶快去更衣沐浴,上床休息吧。」
「那么…请纪公子绑上这个。」
韩彦给了个黑带,我接了过来,问。
「请问,绑哪里?」
照这样子可当头带、腰带或发带,这里没看过有人绑领带,故排除。
「柏寒山庄少有外人来访,为了安全,得蒙住眼睛才行。」楼水蔺笑嘻嘻的从我手中拿过黑带,自顾自的绑起来:「娘你放心,我会好好牵着你呢,晚上也会陪着你睡。」
我听到其它三人同时抽气的声音,推定:楼水蔺有说谎吓人的偏好。
「好了。」楼水蔺拉住我的手:「我们走吧。」
其实蒙眼这动作对我一点都起不了作用,只要调整色差与对比就能够辨识眼前景象,加上定位系统,任楼水蔺他们怎么东绕西转,我也可以确定入口位置在哪。
「到了。」
楼水蔺解开黑带,韩彦轻咳一声,道。
「山庄中机关重重,请纪公子切勿踏出沁馨园。」
我看着身后挂着【沁馨园】三字匾额门牌的入口,判定是要软禁我的地方,观察四周,具有江南气息的庭园特色,跟牢房比来算是大了,反正晒得到太阳充得到电就可以。
「满意吗?娘?」
楼水蔺甜甜的笑着凑过来,此时应无伪装之必要,我转转关节甩脱他的手,进行判定。
「这算是囚房?」
跟客栈=旅馆的摆设差不多,基本家具床及桌子各一、椅子四张。
「娘真失礼,韩庄主可是邀我们来作客呢。」
楼水蔺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又笑问。
「需要我伺候你沐浴吗?」
「不需要。」
「真冷淡,我们还当过夫妻的说~」
楼水蔺以作弄旁人为乐,我写入纪录后,道。
「否定,我和你并未登记且未有公开仪式、两人以上证人。」
再纳入性别及物种考虑,就更不成立。
「我就知道你始乱终弃……」
楼水蔺低头啜泣起来。
「否定。」
我没把他当大型废弃物处置。
「请纪公子好好歇息。」
旁边的任介尧与奉斯彤额上微冒青筋,韩彦赶紧笑着说道,接着不管楼水蔺兴味十足的想要继续,一说完就把我推进房关上门。
「请问,这是把我关起来的意思吗?」
我望着木制雕花的门,连个锁都没有,也没有电能反应或是电子辨识系统,判定起来算是十分简陋的那种囚房。
「纪公子,时候不早,请先歇歇,等会我会吩咐家仆送水沐浴,备有更换衣物。」
韩彦做出客房服务的相关说明后,便带了其它人离开,判定是拒绝回答,很多绑匪模式都是如此。
逃离难易度……我看着上下左右进行判定,属于…简单到无法评比的那种,如果让五代知道,应该会笑到打滚吧。
『五代。』
『收到,到了绑匪大本营?』
虽然五代以讯息模式回复,但我能察觉到它尾巴翘了起来,耳朵兴奋的动着,就好像……五年前住在离父亲家十公里远邻居的黄金猎犬听到要出门散步的样子。
『否定,应该是分部-柏寒山庄。』
总部判定是月鸾宫。
『……定位好了,要我过去支持吗?』
『目前状况判定不需要。』我轻轻敲敲墙壁…材质是砖造,不用攻击装备就可以破坏。
『喔……』五代无精打采的回道:『要现在行动吗?』
『否定,绑架目的还不确定,租约已签妥,但楼水蔺没有放人的意愿。』
我看到两个人抬着一桶水来,应该就是韩彦提的客房服务。
『那就只好继续装傻,看看他到底要什么啰?依据数据显示…楼水蔺应该不是像十六年前那个笨蛋绑匪,绑了你跟父亲要挟说要通缉中的机器人。』
『是说那个绑了我不知道就是我的?』我读取数据,等他们关门离去,伸手测水温…38℃,不会烫伤:『组织名字还没存盘就被我整个破坏掉了。』
『案件最后以帮派间的争斗作结。』五代又回道:『至今所有绑架案,这件处理的最漂亮啦~』
我先脱下鞋…这里的鞋底部抗压力不足又硬,脚部容易受损,我是连父亲特制的皮鞋一起套进去,大小刚好可以塞下。
『只要确定他的目的,就进行破坏与脱逃行动…依此模式行动?』
我把皮鞋放到床底,外头那双就放在外头,接着脱衣服。
『好~对了,我要在这待机多久……』
五代这话倒提醒我一件事。
『石头上的字解读完成了?』
我踏入桶中,正开始检视附近有无肥皂沐浴乳洗发精等清洁用品时,刚才抬水的其中一人敲门进来,把我脱下的衣服与鞋子全数收走,另一人随后进来,放上折好的换洗衣物毛巾与鞋子后,行个礼也离开了。
『……你还记得这件事?』
我来回检视四周两次,找不到类似物品…反正对系统运转与机体保全没差别,我将机体泡一泡刷一刷,便起身走出,擦干穿衣。
『肯定,难道你没排入流程?』
『有~解读出来了,辨识正确度却很低。』
我顿了下,五代这么说是表示……
『误判的机率很高?』
『是…因为重复刻了太多遍,磨损很严重,又不像油画是层层迭迭盖过去,所以解析起来,错误率偏高。』
『很多遍…那么,误判率最低的是?』
『【左弼浔】三个字。』
『把自己的名字刻上去?』我擦着头发:『类似【到此一游】以作纪念?』
『那是第一次刻上去的字,刻痕很深,所以之后就算又刻上去别的字,仔细解读还是看得出来……我惟一能确定的就是这三个字,刻痕上还有些微的血液反应。』
『血迹?雕刻时弄伤手造成的?』
我弯腰把床底的皮鞋捞出来穿妥。
『有可能。』五代顿了下:『还有…很小字的〔爱也悠悠恨也悠悠〕。』
『【爱也悠悠恨也悠悠】?』我在数据库比对类似用语找出处:『【琼瑶】的小说?』
因为太闲了所以在石头上刻小说写文章?的确有这种可能性,类似物品有碑林还有经文石碑。
『无法确定,其它的…错误率高达七成以上,先不提。』
『了解。』
我回完,那两位服务生就敲门进来,把水桶抬走,低头看见胸前的【墨令】-租约及权限证明。
『五代,楼水蔺说所有月鸾宫的人,都得听令于此物持有者。』我拿起来仔细检视:『包括楼水蔺在内?』
『是?』
『我拿这个出来在他面前晃一晃,叫他说出绑架我的目的…这样的方式,是不是比较迅速直接?』
『………恳切的建议,初学者最好别用催眠。』
知道我以什么影像为参考,五代没好气的回道。
第八章[6]
隔天一早,我遵照他们的说法,不踏出沁馨园一步,走出房后在采光最佳的草地上,以最大面积的方式…躺平充电,过了二十五分钟,换了个装扮的楼水蔺便走进来,自顾自的坐在亭子中喝茶,一分钟后,韩彦走进,两人所在的亭台离我18。65公尺,收音不成问题。
「打赌?」
韩彦愣愣的问道。
「赌什么?」
我边充电边听着,依楼水蔺的行为模式推定…这个人应该是庙公兼签赌组头,怎么都脱不了一个赌字,如此看来,他打算绑我还债吗?
因为我坏了武林大会的赌局。
「赌……」楼水蔺只说了一字,但我辨识出有水滴等杂音,另外,【天煞】并不在他身上。
「这……你确定?」韩彦问道。
楼水蔺轻笑一声,起身朝我走来,在离我0。65公尺时停住。

「纪公子早。」
我睁眼看着他,听到呼呼的风声与系统警告提醒,手一撑地一跃而起。
楼水蔺没有动剑,在他手上是一条长鞭,朝我刚躺的地方挥舞。
「警告。」我闪过他的第二次攻击:「请叙明目的。」
「你认为会是什么?」
楼水蔺反问道,还补了一鞭过来。
依之前的绑架行为来看,接下来的步骤就是……「拷问?」
「……果然很有趣。」楼水蔺笑了眼,问:「我是谁?」
根据统计的资料,拷问者最不可能问的就是此类问题,这是被拷问者最想问的。
「请问,你的攻击是为了要我说出你是谁?」
我躲过上方来的一鞭。
「没错。」
楼水蔺挑眉,又是一鞭过来。
「你不知道你是谁?」我看着他,并没有外部撞伤痕迹,看着韩彦问:「他失忆了?」可是刚才的谈话应对很正常…不过,他并没说出自己的名字。
「………」
韩彦无语的歪了身,嘴角很僵的扯了几下。
「建议,可以问他。」我指着韩彦,道:「那个人数据比较完备。」
「我问的是你。」
这个人真的有某种程度上的偏执倾向…我边低下身躲过攻击,边补写入数据库,接着他鞭一挥缠绕住我的右手。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如果我回答了,是否你也能给我一个答案?」我执行【面对绑架事件之谈判系统】,线索当然越多越好。
「哦?」楼水蔺扯了下鞭子,我也以相同的力量回拉,彼此僵持,他微微一笑:「一问,一答?」
「肯定,权限内的问题都可。」我回道。
「好。」他才说完,韩彦就一个箭步向前,拔剑抵着我,楼水蔺笑道:「别忘了,这是拷问。」
「也别忘了,我问,你也得回。」我提醒着,韩彦的武器对我来说不痛不痒,造成机体受损的可能性趋近零,顶多就是划破衣物。
「你知道我是谁?」楼水蔺问。
「肯定。」我回。
「我是谁?」他又问。
「这是第二个问题。」换我发问:「请问,绑架的目的为何?」
「………为了线索。」楼水蔺皱了下眉。
「线索?」是父亲吗?我严阵以待。
「我是谁?」
这个人很坚持让别人认识他。
「月鸾宫主-楼水蔺,天煞剑的承租人。」我一答完,韩彦的剑一抖,表情满是惊讶,楼水蔺只是稍微睁大了眼。
「请问,是谁的线索?」
如果答案是父亲的名字,危险等级立即判定为最高,就算违背三大定律,我也会当场发动攻击。
「……我赢了,师兄。」
楼水蔺手腕一转,缠住我的鞭子瞬间收回他手中。
韩彦也收了剑,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喃喃地说道:「怎么可能……」
「看来,无论我怎么易容,你都认得出来呢~」楼水蔺拨了下肩膀的发丝,定定的望着我似笑非笑道。
原来楼水蔺只是要确认我的辨识系统有无正常运作,其实只要取得个人详细资料(像是DNA与齿模等等)后,就算烧成灰我都能辨识出来
「请问,是谁的线索?」我再次重复问道。
「天煞。」
看着从入口走进的奉斯彤及他手上的天煞剑,楼水蔺淡淡说着。
「天煞?」我顺着楼水蔺目光望去,任介尧跟在奉斯彤身后,我指着剑:「不是在那儿吗?」
「你认为天煞只是一把剑吗?」楼水蔺锐利的看着我。
第三个问题,我暗自统计。
「否定。」从【天煞剑诀】到【天煞剑】……运动手册和器材,判定,为体育用品公司之名称,而【天煞剑侠-左弼浔】…应该就是公司负责人。
至于公司负责人为什么会死在崖洞中……我非检方搜查人员,故不排入流程中。
「你认为天煞是什么?」楼水蔺声调变低,略带威胁。
「第四个问题。」我道:「你得先给我一个答案,你绑架我是为了…找天煞?」
要巨额赎金?谈交易条件?
我跟体育用品公司没什么关系…不是经理人也不是董事长,没签约拍广告,再说主机无法联机,数据库中没有任何相关讯息,顶多我只能答从一堆白骨中捡到旧版的运动手册和类似型号的剑。
这样就算跟【天煞】有关系?
「算是。」楼水蔺将剑拿了过来:「该你回答了。」
以【算是】来答,代表还有其它理由,这算其中之一。
我看着楼水蔺手上的天煞剑,答。
「注册商标。」
以其知名程度,推定已去登记为免冒用,就像某个有名的打勾勾品牌。
「啊?」楼水蔺瞪大了眼:「商标?」
「请问,你认为天煞是什么?」
我反问回去,给了一个似是而非的回复来套对方的答案。
「……一把剑、一本书、一个人。」楼水蔺拔出剑来,指向我:「在哪里?」
「你要问剑、问书、还是问人?」我举起三只指头:「这是三个问题。」
归属类别只有两项,前二者是产品,最后一项是负责人。
「都问。」楼水蔺弹了下剑尖,爽快说道。
「剑,出租了。」我指着距离颈部15CM、楼水蔺手上的【天煞】,道:「书,碎了;人,死了。」
「另外一把很类似但却不同,你肯定看过…等一下……你说……死了?」
楼水蔺身体一震,双眼瞪个老大。
「谁死了?」
「四个问题。」我善意的提醒。
「说!」
楼水蔺失去前面的从容,略带点气急败坏。
「推定,左弼浔。」我答。
「你怎么判定?」
「五个问题。」看到楼水蔺恶狠狠的目光,我缓缓说道:「在陈尸处的石壁上刻有『发现我尸首者即得剑谱左弼浔』。」
「所以说剑谱也是在他那儿…剑应该也是…有发现一把剑吧?跟这把很像的…」
楼水蔺有点急切的问道。
「六个问题。」我边计算边回:「一把剑**地,与这把不同,剑刃上刻有【毁天灭地是为煞】。」
楼水蔺听了,浑身僵直,喃喃地说道:「是了,就是这把…怎么可能…怎么会……」
「宫主!」看到楼水蔺摇摇欲坠的样子,奉斯彤冲向前来扶着他。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敢…在我杀了他之前死!」楼水蔺以剑当做拐杖支撑,气到发颤的向我吼道:「他怎么可以!」
我定定望着他,道:「这个问题无法回复。」
我碰过类似的情绪反应,是的,就是柳教授对着父亲狂吼的那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她的那次。
从数据库中调出画面『你怎么可以这样亵渎他!』她这样吼着。
有这样反应的话,类推后表示:一,楼水蔺认识左弼浔;二,他们俩有某种程度上的熟识,就像柳教授和父亲一样,也许左弼浔是欠债的赌客…楼水蔺发觉债权无法收回而气急败坏。
不过,那跟我没关系,既然楼水蔺只是想知道天煞的线索,我目前有的资料也全数告知,这个绑架再继续下去也无任何意义。
「……那把剑呢?」
喘了几口气,楼水蔺冷冷问道。
「七个问题。」我道:「当作他的墓碑。」
「真没想到,连那把剑都入不了你的眼…」楼水蔺摇头冷笑:「你是高深莫测还是有眼无珠?」
「超过上限,拒绝作答。」
七个问题是最高限度,我道。
「第一个问题,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不行。」
楼水蔺沉默三秒后,做出拒绝的回复,意料之中的答案。
「第二个问题,请问,绑架的目的?」
「不是说了吗?」楼水蔺冷哼一声:「请你去月鸾宫暂住,最长一年。连宫都不知道在哪,以后要去怎么去?」
说的也是,但程序违法还有瑕疵,另外一点。
「地址给我就好了。」有需要再过去。
虽然没有这里的地图数据,但利用天煞剑刃上追踪器的定位,我就可以找到楼水蔺,庙公应该会常待在庙里头。
「月鸾宫位置隐密,怎能随便告知外人?」
奉斯彤不悦的回道。
庙通常不是应该在交通方便的地方?我搜索了下,也有例外,深山神社神宫不在少数,推定也很合理…楼水蔺总不能光天化日下聚赌,偏僻隐密之处比较适合。
「免费提供住宿,却以这理由让条件无法成立,判定违约。」
我掏出挂在颈部的墨令。
「那是?!」
韩彦惊讶的瞪着它,奉斯彤和任介尧也是双双张大了眼,满脸的错愕。
只有楼水蔺定定的看着,像在思索什么的轻咬下唇。
「宫主……怎么会在他手上?」
奉斯彤揉揉眼,不敢相信似的一再确认。
「否定,楼水蔺在那,没在我手上。」绑架的人不是我。
「…………」
奉斯彤及任介尧两人以很古怪的眼神睨了我一眼。
「当然是我给的。」
楼水蔺整整衣容,严肃问道。
「你当真想去?去了…可能会出不来哪?」
「逻辑有误,既然邀我住,为何出不来?」
能进去就能出来,就算没路也可以轰出一条,我计算目前所余电力…应该绰绰有余。
楼水蔺愣了下,起眼低声笑道。
「因为我不想让你走。」
我瞥了楼水蔺一眼,回道:「你不具权限。」
曾经有很多人都不让我走,成功机率为零。
「那就看看月鸾宫有没有这种能耐了…是吗?」
楼水蔺收回天煞,挑衅的给我一个微笑。
「还有五个问题。」
我在楼水蔺面前轻挥手掌提醒,父亲写的讯息显示……
【能用的筹码是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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