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烧西厢仲月遭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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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月在家人和御医的精心照料下,真是见风长,刚满一百天长得象三岁的孩子,牙齿也长齐,并能下地行走,就是还不肯开口说话。母乳不够,就闹着要吃**食品,开始只是试着喂些软食,有一天趁大家没注意,自己爬上餐桌,用手抓着糙米饭大吃起来,一会儿一碗见底,吓得太子夫妇手忙脚乱。
自此,只要是仲月喜欢的食物,任其取食,其饭量也大于一般的**。国王王后总念叨着仲月,这天散朝后国王叫住太子道:“今天是仲月满百天,你们带上他进宫来看看。”
太子府在王宫东侧,坐轿到王宫需要一刻钟。在八抬大轿中,太子和太子妃向仲月描述国王王后的身材容貌,希望届时儿子能分辩出谁是爷爷,谁是奶奶。一会儿来到慈安殿。
王后贴身侍女将太子一家引进慈安殿。
太子夫妇给国王王后行礼请安时,站在父母中间的仲月睁着一双大眼,看着坐在上面的国王和王后,见国王招手,迅速跑步投入国王怀中,抬头望着国王:“你是爷爷吗?”在大家听着一楞的当时,用左手指向王后说:“她是奶奶。”太子和太子妃回过神来后,忘形地走上前手抚着仲月的小脸蛋道:“仲儿会说话了,真的会说话了。”太子妃将仲月抱起来,在他的小脸上亲个不停,仲月两手使劲地推母亲满是泪水的脸:“好难闻哦。”引得大家“哈哈”大笑。太子妃将儿子放下来,仲月立即跑到王后怀里撒起娇来,王后高兴的心花怒放:“哎,多少年没有这样开心过了,仲儿真乖,聪明伶俐,人见人爱。”冷静后的国王看着这种情形是既高兴又惊奇,对王后说:“你带着英儿和仲月去花园玩玩,我同骓儿说说话。”
王后太子妃带着仲月走后,国王问太子道:“骓儿,仲月出生才满一百天,怎么会在他身上出现这么多的异象,太不可思议了,开始听外面传闻我还以为是人们闹着玩的,心想既使有什么奇迹,也只不过比一般的孩子在身体上长得会稍微的高些而已,他现在的情形叫我震惊,智力更是达到六七岁的孩子,你们就一点都不感到奇怪?”
“我们是看着孩子长的,倒没觉得太多的惊奇。仲儿在他母亲的肚子里怀了两年另两个月,出生后长得快些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是十月怀胎出生,到现在也是一岁又七个月了,也是会走路和说话了,您说是不。”太子停顿会儿接着说道“就象您刚才说的,他的个子和智力比寻常孩子太超前了。但我们是王族之家的人智力超过常人也是正常的,况仲儿当时降生时出现了那么多的异象,他肯定就不会象常人一样成长了。这些是我和英分析得出的结论。”
“这样子解释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过要看护好,要好好地培养他,他可是我们家的长孙,而且是目前唯一的一个孩子,有什么需要的直接找你母亲;等时机成熟了,给他请个先生,早些开智启蒙。”
这时二王子旷和王子妃姝走了进来。
国王用爱怜的眼神看着旷夫妇。旷道:“父王,今天仲月满百日了,我和姝到太子府看望仲月,说是到这来了,仲月呢?”
国王吩咐仆人去叫。仲月左手牵着太子妃,右手牵着王后,向慈安殿走来。姝老远就跑过去,一把将仲月抱起,紧紧地搂在怀里,象久别的母亲见着孩子。仲月被抱得喘不气来,挣扎着要下来。王后和太子妃同情地看着姝。旷走上前看罢仲月,既羡慕又不无嫉妒地看着太子骓道:“哥现在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嫂嫂是我们家的大功臣。”
王后听着旷的话里含有不满情绪,就把姝拉到一边轻轻地说:“回去劝劝他,要不你们过继一个,也给家里增加一些乐趣。”
原来在小时候,太子骓领着旷在外面顽耍,旷爬到一棵树上掏鸟窠,不慎摔下来,恰恰坐在一块尖石上,小小的睾丸被刺破流了出来,失去了生育功能。长大后心中很是怏怏不乐,尤其是娶妻后,虽然姝没说过什么,心里更加忧郁,有时迁恨到太子骓身上,怪其当时没有加以防范和保护。
分别时,王后牵着爱孙的小手依依不舍,叮嘱太子和太子妃要常带孙子进宫来玩。
时间荏苒,仲月在全家人的宠爱下已快三岁,身高比一直陪伴他身边的已满八岁的双胞胎洪阿灿和洪民益还高一些。
阿灿和民益虎头虎脑天生蛮力,单手可以提起四五十斤重的石锁,终日跟在仲月身边服侍着。仲月很会亲人,对阿灿兄弟俩象哥哥一样,从不指手划脚的,有好吃的大家一起吃,有好玩的一起玩。所以这兄弟两个对仲月也是百依百顺,有什么困难兄弟俩争着扛,从不让小主人受点儿委曲,看不出他们是主仆,倒象是兄长和弟弟。
他们身边总是跟着一班七八岁左右的小孩,这些小孩有朝中为官家的也有附近老百姓家的,一起玩抓小偷、打水仗、捉迷藏、爬树掏鸟蛋。
听一些的半大小伙子们说王宫西北角的芝山南坡的莽林中到处是野果子和鸟窠。因此,仲月就与小伙伴们商量着要去芝山南坡,这事被大人们知道了狠狠地训示了一顿,尤其是阿灿民益的父亲――洪单,更是将兄弟俩关在房间里揍了一顿。
芝山是五岭之一越城岭的一条余脉,山势自西北而来,到广陵王宫西侧约十五里处猛地绕一个大弯掉头转回西北,山中沟壑纵横,林木苍莽。
阿灿民益的父母是太子府的老仆人了,他们的爷爷是当今国王嫠当王子时的仆人,后来嫠继位为王,安排个一官半职,爷爷不干,愿意侍奉国王一辈子,国王见他是一个诚实勤奋的人,就安排他夫妻俩当了国王王后生活起居的内管家,而他们的儿子洪单从小跟着太子骓一块儿长大,感情很好,太子成婚后另立门庭就当了太子府的管家。
老爷子去年过世了,老奶奶现在太子府跟着儿子过。这样的渊源致使两家的关系非同一般。阿灿民益的父母更是忠贞不二,把太子府的一切看得比自已的性命还重要,而太子又将王孙仲月交给自已的儿子服侍,这是多么大的信任和荣幸!洪家就是世世代代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万一的。
去年就听说芝山上常有怪异现象出现,有人说看见了浑身是毛象猴样的长毛怪,有人说看见了头上长角,眼光似火的山鬼,说者声音膻抖,好象怪物立马会出现在面前似的。现在猎人和拾柴的人也不敢上山去了。
而芝山南坡下的西厢村,有人在村庄西一里处的西口刑场经过时,见有许多无头鬼魅满身是血,坐在大路边“嘤嘤”哭泣。这些人回家后就开始发烧生病,最后无治而亡。村里因各种不正常死亡的人数逐渐增加,西厢人生存压力越来越大,导致天一黑人就不敢出门,小孩子晚上不敢啼哭。西口道路因此再也无人敢从那里经过,路上和田地都长满蒿草,变成了小动物的乐园。西厢村民也在逐渐地迁往别处。
为了稳定民心,消除人们心中的不安,国王专门下旨王宫禁卫军将军二王子旷负责此事。旷派出副将分兵到西厢村附近芝山南坡上巡查,到西口刑场驻扎镇邪。西口再也没有出现怪异现象。
一天小雨浓雾的傍晚,天气闷热没有一丝儿风,加上地上潮湿,闷得人心里烦躁不安。在芝山上例行巡查准备下山的近一百名士兵们,猛地听到芝山深处一阵摄人魂魄的长啸声传来,随之狂风吹得树叶“哗哗”响,时而是“嗷!呃!”声凄厉刺耳,且也越来越近;士兵们被怪声刺得耳朵发麻,感到毛骨悚然,头发直竖,有人吓得两腿如筛糠,声音哆嗦。副将见状不妙,迅即命令部队停止前进,集中一起举起枪互相敲击,口中一齐喊“呦、呦”为自已壮胆;众军士变调的声音山摇地动盖过了那令人发抖的怪声,但听起来却比那声音更加恐怖,不一会儿怪声停止,风止树静。
士兵们好象经历了一场劫难,面色苍白冷汗淋淋,在副将的喝示下才没有仓皇而逃,颤颤惊惊地回到军营。虽然上面严令此事保密,但还是在私下有人传了出去,且愈传愈玄。国王下令封山,任何人不得上芝山。不久驻西口士兵也撒回。因此,芝山南坡、西口、西厢村就成了一个邪恶的地方,没人敢去了。
不懂事的小孩子到那样的地方去怎么不叫大人心惊胆颤?阿灿民益兄弟俩如何不挨打?自己出了事也不得了,王孙出了事那不天都塌下来了,一家人还有脸活下去吗?但又不能明说芝山有鬼怪,说了小孩子不免会说出去,这样可吃罪不起,因为国王为此事专门下了旨,不准传播。还好,王太子太子妃还不知道仲月要去芝山。阿灿兄弟俩从挨揍的过程中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哭喊着再也不说去芝山采山果掏鸟蛋的话了。
一日上午,王孙仲月和阿灿兄弟,还有几个小伙伴一起从东门进去,在王宫内城墙下玩了会儿,觉得不好玩,有人提议到西门外的小河里抓螃蟹玩,得到大家的赞同。
初夏的小河,因为好长时间没下雨了,水浅清澈。浅水里的河泥上泥鳅们静静地伏着,一动不动地享受着和煦的阳光;三五成群的小鲫鱼儿在水里戏嘻,时而翻动露出小白肚,时而跃出水面再一头扎入水中;小蟹小虾们则在鹅卵石间小心奕奕地爬动觅食。

“咦,你们看,一只小乌龟从深水中晃上来了,小脑袋露出水面吸气呢。”大家都顺着说话的伙伴手指方向看去,只见碗口大的一只小乌龟四只脚在水里左右摇着保持身体不下沉,小嘴露出水面一张一合有趣极了。小伙伴捡块小石子掷向小乌龟,小龟慌忙地钻入水中。
仲月和伙伴们脱下鞋**各自的后腰带上,挽起裤腿,找了个缓坡下到河里,顺着河边沿走着,边捡小石子往水面打水飘玩,边翻浅水处的石块捉藏在下面的螃蟹。仲月叫民益脱下外衣,将两只衣袖扎起来装螃蟹。一路玩玩捉捉,袖子装满了蟹和虾。大家商量着爬上河堤,正好是西厢村口,刚好有一个年老的村民担着两只水桶来挑水。
“老爷爷,到你家里借个火给我们烧螃蟹吃,好吗?”阿灿问到。老人耳朵有些聋,贴近耳朵说了几次,听清后答应了,挑着水领着小孩们往村里走去。
整个村庄潇条破败,死气沉沉的。“老爷爷,村里人到哪里去了,怎么没有小孩子在外面耍?”老人答非所问,自言自语:“唉,人都差不多搬走完了,剩下些穷人家和我们这样无依无靠的老人,在这里等死。再过些时间恐怕就没人了。”小家伙们只管东张西望,那里听得出老人无奈而悲惨的话意。
老人的家就住在路旁边,仲月指挥大家伙,一人随老人家拿火种,自已原地等待,其他去找些干柴禾。
一切找齐了,在老人的指点下,民益把螃蟹和虾从袖子里倒出来,蟹和虾满地爬。大家手忙脚乱地把螃蟹捡起,等火烧起来了丢进火里烤,一会儿蟹香四溢。老人见他们乐融融地边烤边吃,就回屋去了。
蟹香飘进了村后芝山,引得半年前来到这里,隐在西厢村后芝山山腰一个山洞里一个妖人口水直流,想看个究竟,妖人驾一根铁树棍一阵风飞出来寻觅。
只见一阵黑旋风刮来,尘飞树摇,刚才明朗的天空一片灰暗,刮得烤螃蟹的火星乱窜,小伙计们双眼迷离。妖人在空中看见下面几个小孩围在一堆火旁,又有些村民为怪风所惊纷纷走出来,仰头看天空。妖人怕暴露真相旋即返回山洞。而一点火星飞入村民攀在一排柏树上的干草堆里,立即引发大火,火借风势“噼噼啪啪”迅速漫延,瞬时与附近的民房连成一片。稀稀落落慌慌张张的几许遗民们,提着木桶端着木盆,在沟里滔水灭火,小孩老太太们则坐在地上望着被火吞噬的房子哭天抢地。天干物燥,风助火势,很快全村一片火海。
驻扎在王宫北门的几百名官兵发现后迅速往西厢村赶,赶到时整个西厢村已经是一片瓦砾。仲月和伙伴们被刚才的情景吓得呆在地上直哭。来救火的官兵领头一边了解情况,一边安抚灾民,安排几名士兵把仲月及伙伴送交给王都令尹铁青石处理,自已带着留下的士兵处理善后工作。
王都令尹铁青石接案后,立即询问详情,得知是当今国王爱孙仲月及其伙伴无意间引发的一场大火,不敢妄作主张,急忙派出亲兵通报王太子。
太子骓赶往令尹府了解情况后,把小家伙们全部带回,然后通知各家长来太子府。太子骓向大家通报了事件因果后道:“还好,孩子们都平安无事,这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吧。这件事的责任全部在我儿仲月身上,但你们回去后要好好地教育自已的孩子,把它当成一次深刻的教训,不过你们不要过于自责和打骂小孩,他们还小不懂事,而且不是故意玩火造成灾害。西厢村的事我会好好处理的。大家把孩子领回去吧。”太子的一番句,使惶惶不安,深怕降罪的百姓们长嘘了一口气,心想王太子真是一个仁慈的人呐。大家千恩万谢地告别太子,领着各自的孩子回家。
送走众百姓,太子骓把府上全体人员集合在大厅里,特别强调:“从今后,没有我的允可,任何人不得私放仲月出大门一步,阿灿兄弟俩就陪着仲月在府里玩,哪也别去。”然后匆匆进宫向父王报告了情况。国王让骓全权处理。
太子回府后,叫家仆请来铁令尹,传达了国王的旨意:“西厢村实际上也是名存实亡的了,村民已搬走十之**,早些天父王就在考虑为西厢村民重建新村,只是近来事务太多,没有定下来。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想趁机把这件事办了。我了解了一下,剩下没有迁走的村民不到十户,工程不大,这件事交给令尹大人去运作,灾民目前暂时住在北门军营多余的旧房里。新村就选址在王宫西南二十里的南宫村西的西湖旁。你看如何?”
“好,我回去就开始部署,完工后请太子殿下到现场验收。”
“所需经费明天你派人去内务府领取。有困难可直接找我,要考虑得全面周详,帮助受灾百姓尽快重建家园恢复生产。”
其实,仲月们不慎将西厢村烧毁反而是一件好事,当然也是冥冥中注定了的。
原来,在越城岭深处渺无人迹海拔两千多米的真宝顶,一只修炼千年的猿猴精,百年前的一次外出会友回山,在山脚下碰见一只老狼叼着一个男婴,出手杀死老狼后,将男婴抱回山洞当成自己的孩子抚养。
老猴精不但妖术高强,而且会说人话,有智慧,成了越城岭一带的妖王。千百年来从不侵扰人类,有时还穿件道袍到人间转悠,了解人类的所有习性,且受人类道教思想的影响颇深,也想通过修炼成仙长生不老。
小男孩在老猴精的带领下慢慢长大,由于是人类的根基,各项资质大大强过其它动物,学会了老猴精的所有本领,不但会人话,而且善兽语。百年来,小男孩与老猴精形影不离,跟老猴精早晚修行,吸收日月之精华,身体始终保持着中年人的形象,变成了人妖;且常随老猴精周游群山,向各山妖怪学习本领,群妖见它全身只一张黑脸上无毛,又是越城岭猴王的儿子,就称之为“黑脸太子”。黑脸太子能驭一根红铁木棍飞行,也从不与人类为恶。
一年的八月十六日夜,老猴精度劫成仙已到关键时刻,突然,月亮隐入沉沉乌云,夜色如墨,随之一道粗盈的闪电,于苍穹中骤然现身,狠狠地击向大地,击中正在度劫的老猴精,并殃及一旁护法的黑脸太子。刹那后,炸雷轰鸣,狂风大作,暴雨袭来。晨曦中,黑脸太子从昏睡中醒来,见父亲度劫不成,反成了一堆焦炭,自己也全身毛发烧光,惊吼一声,没命地在丛林中狂奔,撕咬。
此后,黑脸太子性情大变,狠天狠地,狠整个世界。附近的动物成了它发泄的对象,几乎全被杀死。在残忍搏杀其它动物的过程中,黑脸太子常食动物血解恨解渴,妖精们也畏惧三分。
一次,黑脸太子在越城岭中乱窜了大半天,口干舌结精神颓丧,猛地发现山崖下一个浑身是血的山民,血腥味使其狂性大作,猛扑过去吸干了山民的血液,顿时精神大振,浑身舒畅。黑脸太子感觉到了人血的神奇,这是以前吸食动物血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心想若能常食人血,自己的各项功力将会迅速提升,会不久的将来就能成为世界魔王,所有妖魔,哼,包括人类都将拜倒在自己的脚下。想到此,得意地哈哈大笑,一张黑脸扭曲变形,恐怖万分。
从此,越城岭下常有人类失踪。为了能更容易得到人血,黑脸太子要与人类为邻。
黑脸太子通过近半个月的夜间飞行踩点,白天潜伏隐藏,于几个月前来到芝山南坡山洞隐迹,就是看中了山与村相连,附近有方圆数百里内最繁华的人类王都。这里有用之不尽的机会,取之不尽的人血,还可更近距离地感受人类的气息,以消弥自身的妖气。
为了不过早地暴露自已,黑脸太子很小心地对付西厢村的村民,只夜间入室偷食。很快这种可怕的事情,使西相村民惶恐不安,晚上睡觉不敢熄灯。黑脸太子吸食人血的成功率减低了,有一次差点被村民所伤。黑脸太子又恼又恨,但又不敢大白天明目张胆地进村。经过反复考虑,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将西厢村变成无人村,可以招来更多的同类,把西相村变成自己的王国。前段时间西厢村民被它作怪迁走得差不多了,目的就要达成了,突然一场大火将西厢村烧成瓦砾,恨得黑脸太子牙痒痒的。
而官兵进驻西口和进山清剿,也使黑脸太子惶惶不安起来。感到了人类的力量的强大,若过于张狂,自己会陷入困境,甚至万劫不复,只有小心行事,待大功告成后再推行自己建立妖魔王国的计划。
不过如此一闹,黑脸太子害人的机会也是越来越难了。一次在湖边经过,无意低头看到水中自己的倒影,心一惊,停下来仔细观看,这不与人类一样吗,何不扮**,混入街市整日与人类在一起不是更有机会了吗?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想到此,黑脸太子得意地狂奔回山洞。
原来黑脸太子遭雷击后,身上的长毛被烧掉就再也不长了,只头发变为卷曲;全身是毛时与猿猴无异,所以这才发现自己长相与人类相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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