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豪门恩怨(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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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道赵佶推门而入,正赶上李师师剪开了沈浪的衣服,露出两只,惊讶道:好大,不会是人妖吧。他算上前世的经验,怎么也活了几十年了,绝不至于男女都分不开,自然可以百分百确定沈浪是一张男人脸,心道莫非遇到了传说中的阴阳人。常人出生,或为男,或为女,却有一种人可以同时具有两性的特征,据说某些部落还将这种人视为神灵,认为他们具有不可思议的力量。
李师师显然也被沈浪胸前突然迸出的双峰吓了一跳,看到赵佶忽然进来更是呆住了。赵佶见到沈浪的伤势似乎不轻,没心思再详细研究,道:“这等粗活不如由在下代劳吧!”
李师师见到赵佶说话,才反应过来,盖上沈浪的衣服,下意识的答道:“官家怎么来了?”话一出口才觉得不对。
赵佶无心追问李师师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份,道:“这位沈公子和朕做过一笔买卖,也算有点交情,现在伤势颇重,不如由朕来医治吧。”
皇帝要人,谁敢不给,何况李师师本来就不会多少医术。赵佶命人取来了一干药品和手术工具,查看了沈浪的伤势,觉得他身上烫的厉害,右臂的伤口已经发炎,一只断箭折在其中,知道这发热怕是感染波及到全身导致的,若是不将这箭取出,只怕有性命之忧。他欲行手术,场面血腥,叫来了诸葛淡如打下手,对李师师道:“此等血污没的辱没了师师姑娘的仙体,还请姑娘到外暂避。”
李师师皱眉道:“师师受人所脱,纵然不能相救沈公子,可也不怕区区的血腥。”她以为赵佶所说的救治,是请太医来,现在看他居然要自己动手,大是好奇,居然不肯走。
赵佶不急多想,在诸葛淡如的配合下,洗手,消毒,带上手套,口罩,在这勾栏里开始手术。这些设备本来是他为王藻准备的,现在正好先拿来试验一下。将伤口消毒后,切开右肩的皮肤,见那箭入肉甚深,他怕伤了神经,只好小心翼翼的剥离,那箭尾又晃来晃去,直忙活了一刻钟,箭还是没取出来,急的脸上大汗淋漓。李师师正苦于自己帮不上忙,正好掏出丝巾给赵佶擦了擦汗。此时赵佶和诸葛淡如挤在床前,她只好在赵佶身后擦去,整个身子不免都贴在赵佶的后背上。赵佶感觉到后备传来的柔软,汗出的反倒更多了。
他只好让诸葛淡如帮助拨箭,道:“弄出不来啊,淡如姑娘帮朕弄出来吧!”
诸葛淡如每日查案,三教九流的人见的多了,听到这话,忍不住怀疑赵佶是不是趁机占自己便宜,她对这沈公子却没有什么好感,又是经常处理尸体的,看到赵佶慢吞吞的很不耐烦,两手拽住箭尾,一用力,已将那箭拔了出来,沈浪疼的大叫一声,才又昏了过去,伤口之处更是血肉模糊。李师师此时离的近了,见到这种场面,哪里忍得住,冲到外间,对着尿壶吐了起来。
赵佶将伤口包扎好了,见李师师还没回来,只好让诸葛淡如照顾沈浪,自己来到外间。只见李师师蜷缩在房间的角落,瑟瑟发抖,明显是被吓着了,心说:不然你看,你偏要看,现在知道怕了吧。取了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了,李师师忽然拥到赵佶怀里,满脸的恐惧,嘴里还念念到,“不要,不要”,像一只受伤的小绵羊。赵佶只好将她紧紧抱住了,心想莫非她小时候还受过什么虐待不成,不然怎会怕成这样。过了良久,李师师才慢慢稳定下来,赵佶记挂着沈浪的伤势,叫来诸葛淡如陪着她,自己开始继续给沈浪治病。
其实他相救沈浪,固然是两人颇有渊源,也未尝没有私心。如今沈家被灭门,沈老爷子死了,沈浪是唯一的继承人,这庞大的家业自然是由他继承。赵佶虽然不贪图他的家产,可那遍布天下的行销网络和店铺却有大用,在加上自己知道了他是阴阳人的大秘密,沈浪如若活命,正好为己所用,所以他索性宫都不回,全力抢救这沈浪。
此时沈浪局部的伤口虽然处理好了,可仍是高热不退,他又是补盐水,又是给药,忙的不亦乐乎。不过,他给的药其实并不对症。这皮肤感染本来应该用青霉素,可那青霉素虽然原理简单,只不过是培养的霉菌(就是饭菜放时间长的毛),但要制造出可用于人体的青霉素,工艺却很复杂,一时半会那能做的到。他现在手上有的乃是中药黄芪黄柏等提炼出来的黄连素,虽然疗效比单纯的中药好的多,可主要是治肠道感染(拉肚子)的,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忙碌过后,已近深夜,吩咐下人各自休息,自己守在沈浪身边,却睡不着,想到刚才的手术,觉得沈浪的胸膛其实很完美,可惜配了男人脸,怎么看怎么想吐。
到了午夜,沈浪烧的更加厉害,居然开始胡言乱语,似乎在做梦,一会大叫什么小青,小红,一会又悲呼爹爹。赵佶听了半天也听不出所以然,心想又青又红的,难道是养花啊,懒得再听,自己坐到地上,开始打坐。
床上的沈浪热的难受,忽然左手一扬,将自己的脸皮撕了下来,赵佶坐在地上,看到他手里拿的一张皮,忽然觉得背后生风。搞什么,画皮啊,此时人畜无声,又只有他一人在此,不仅感到阵阵恐惧。许多人以为科学家是不怕鬼的,其实未必,人的恐惧往往是自己吓自己,想像力越丰富,反倒越容易害怕。他正六神无主之际,忽然从胸口传来一丝温暖,直达脑部的玉庭**,心马上静了下来,暗骂自己胆小,站起身来,向沈浪的脸上望去。
啊,居然是一张混血美女的脸,鼻梁高耸,眼窝稍陷,不过眼睛还是黑色的,估计应该只有部分的欧洲血统。大凡混血儿,长得大都不错,沈浪更是难得的极品,比之后世的名模也不惩多让。难怪那里那么大呢,原来是引进的优良品种啊,赵佶不仅有些后悔刚才看的不够过瘾。
沈浪似乎还是燥热难当,居然开始蹬被子,脱衣服了,赵佶虽然阻止了她几次,可怕她伤口崩裂,那敢用力,这时候的衣服拖起来又很方便,连扣子都没有,不一会,沈浪就已经脱光光了。
他看到高耸的双峰和盈盈的腰肢,正大呼过瘾,心旷神怡之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哼。
“什么人?”街上两人劈劈啪啪,已交上了手。
赵佶看到其中一人一身尼姑装扮,背负宝剑,不正是倾心吗,和她战在一起的却是黄裳,他怕两人受伤,忙喊到:“住手。”
黄裳听到赵佶的吩咐,一掌击出,退到一边。倾心也借这一掌飘到远处,右手一挥,扔给了赵佶一个包裹,转身离去,几个起落,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赵佶赶到一楼,黄裳奇道:“官家认得此人吗?”
赵佶想到两人的关系,还真是说不清,道:“此人与朕颇有渊源,下次再见到,不可伤她。”
黄裳道:“他武功高的很,臣纵向伤他,只怕也是不能。”心想莫非就是此人传的官家吸星,想想又不对,此人方才使得,分明是正派武功,又想起一件事,问道:“官家刚才怎能认出此人的?”原来此时已近月末,今夜又是多云,哪有什么月色,此时勾栏也都已停业,街上当真是伸手不见五指,方才他和那人交手,均是听风辩位,哪里看的清对方面目,所以很好奇赵佶是如何认出此人的。
赵佶听了他解释,才注意到不对,向街中望去,果然是毫发毕现,漆黑的夜色在他眼中竟跟白昼差不多,心想难道自己这胡乱练的伏魔还有醒神明目的功效不成,以后走夜路倒是不用点灯笼了。他急着看倾心究竟给他的东西,无心深谈,吩咐黄裳小心在意,回到二楼,打开了包袱。
只见纸上密密麻麻的记得居然是郊区的贫民资料,各家都有几口,谁家缺米,谁家已经无米下锅,需要如何帮助等等。
搞什么,真把自己当成自动提款机啊,赵佶大是头痛,不过想到这倾心既然上了自己的贼船,嘿嘿,到最后还不让她把自己都陪上。
第二日,沈浪终于醒了过来,烧也退了,她感到自己浑身,再看到床边赵佶直勾勾的表情,忍不住向脸上摸去,感到自己的人皮面具已经被除去,大惊道:“官家干什么?”
赵佶道:“你受了伤,我帮你治的。”至于为何治伤治到了脱衣服的份上,一时也说不清。
沈浪想起爹爹只怕已经遭了毒手,自己不过女流之辈,报仇的事情,还得求助于眼前之人,何况他又救了自己,自己也被他看遍了,忍不住哭道:“民女相貌丑陋,不能侍奉官家,可官家如真能替民女伸冤,民女愿以全部家产相赠。”赵佶当然是拍胸脯表示义不容辞,问了她事情的经过。沈浪又是失声痛哭:“爹爹,是我害了你啊。”原来她排行老三,自小因相貌奇异,父亲一直是秘密养着她,可偏偏两个哥哥都是小小就死了,父亲只得给她带了面具,按男人养着。她别的不行,经商却很有天分,将沈老爷子的生意做的越发红火。几月前她察觉到莫言图谋不轨,偏偏莫言又知道她的秘密,当日上元时本是想找个如意郎君,让那莫言死了心,谁知道冒出个赵佶,偏偏转眼就成了皇帝。她虽然想招夫婿,可也是为了父亲的心血能保存下去,若是给了皇上,哪还能剩下半点,没想到一时犹豫,居然枉送了爹爹的性命。
赵佶见她哭的楚楚动人,道:“沈姑娘如此美貌,何必自谦,至于沈家的家产,自然仍归姑娘所有,不过朕倒是有些买卖,希望能跟姑娘合作。”
沈浪见赵佶不似作伪,忍不住问道:“官家真的不闲民女丑陋吗?”
原来所谓美丑观念,与时代,风俗等多种因素有关,比如有些土族部落,反倒以胖以黑为美,此时欧洲血统的人比较少见,常人突然见了沈浪,不免以为见了妖怪,所以她才有此一问。
赵佶道:“姑娘在赵佶眼中,真的是美如天仙,姑娘若是不信,朕可以对天发誓,若是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反正他已经让雷劈了一次,也不差再来一次,何况沈浪真的长得让人很想犯罪。

沈浪看到赵佶色的样子,想了想,咬咬牙道:“官家若要民女相信,也容易。”缓缓将被子掀开,道:“沈家的些许家财,自然不放在官家眼中,民女无以为报,只好……”已将赵佶的手放到了胸膛上。
赵佶总算还有点人性,想到她重伤未愈,而且这翻作为,只怕交易的成分居多,未必是心甘情愿,左手擦了擦口水,才道:“沈姑娘不必如此,来日方长,待到姑娘伤愈之后,大仇得报,再谈此事不晚。”
沈浪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人和财全都不要,只好继续养病,赵佶又弄来可口的饭菜,亲自喂沈浪吃了。
几日后,沈浪终于痊愈,赵佶问了她那莫言的相貌,发出海捕公文,莫言等虽然猖狂,又如何能与庞大的国家机器对抗,只好逃之夭夭了。赵佶又与沈浪商议了共同合作的事情,原来赵佶虽有产品,也不愁销路,可他一个店一个店开下去,那如直接有个遍布全国的网点好,何况他一直筹办的大事也必须用到这些店铺。当下两人商定,赵佶用现有的产品和技术入股,获得沈家一半的店铺和资产,以后沈家的买卖,仍由花了装的沈浪负责,全部收益,两人平分。赵佶又问道沈浪平日管理店铺的一些事情,沈浪是对答入流,心下甚喜,想到自己有门外语留了很久了,终于可以传出去了,道:“三姑娘平日查账,可觉得数目繁琐,不宜辨认?”
沈浪奇道:“莫非官家还有什么办法不成?”
赵佶道:“朕这另有一套数字记法,若是用它记账,计算和核对一定能更加容易。”当下写了阿拉伯数字:123456789和10。沈浪奇道:“这数字甚是古怪,不知好在何处?”赵佶道:“记账之时,自是越简越好,我汉语中数字多为两笔和两笔以上,这些数字却多为一笔和两笔,若是单单一两个数字倒还罢了,若是账目复杂,每个数字省一笔,就能省下不少时间。”沈浪又想到赵佶发明的拍卖制和入场费,大是叹服:“官家真乃奇才也。”赵佶心道:其实这阿拉伯数字随便穿过来个小学生也会的,不过作者能不能想起来就两说了。
赵佶想到亲兄弟,明算账,未免自己将来查账麻烦,又问明了她此时店中记账的方式,果然是四柱清册。这四柱清册在当时也算很先进了,乃是记录原有,新收,开支,剩余这四项,最后看原有+新收是不是等于开支+剩余,不过这账乃是非复式记账,如果账目除了问题,查找起来可就麻烦了。不如一本账目上万,最后总算下来原有加新收并不等于开支加剩余,好吧,肯定是那错了,那是哪呢?几万条项目得找到猴年去啊。所以复式记账就好多了,每笔账都记两笔,什么时候入的,什么时候出的,俗称天地账。比如有人私吐了店里的钱,不免有一笔账目只有近,没有出,或者出的很蹊跷(比如买快橡皮花掉两千),自然容易查的多。赵佶将那复试记账的方法一说,沈浪更是惊讶,大有赵佶没亲自经商实在是暴殄天物的意思,又缠着赵佶骗走了不少好主意。
赵佶早想变个身份,不过后世的人皮面具都是用高科技材料制成的,现在造不出来,化装又太费时间,不禁问道:“不知三姑娘的面具是哪买的?”
沈浪见赵佶问的有趣,道:“官家开什么玩笑,此等无价之宝哪买的道,我这几张乃是当年千面人魔为了还我沈家的情,特意做的。”
赵佶听到她居然还有,不由心动道:“不知三姑娘可能割爱?”
沈浪笑道:“官家想要,那有不给的道理。”她在赵佶面前当然是本来面目,赵佶听了这话,不免心里痒痒的。沈浪掏出三张面具,送给了赵佶,自己带上自己的面具,忙生意去了。
赵佶看到沈浪离去,有些头疼,到底怎么对待这沈浪呢?麻烦。他得了三张面具,想到再溜出宫可就没人能认出自己了,以后终于可以独自一人去泡了,正在高兴,下人来报,诸葛淡如求见。
赵佶问道:“莫非淡如姑娘有了什么新的发现?”
诸葛淡如道:“官家似乎要重用沈公子?”
赵佶看了诸葛淡如的表情,奇道:“怎么,可有什么不妥吗?”
诸葛淡如道:“小女子本不想说,可又怕官家被小人迷惑了,所以只好说了,其实去年腊月,沈家曾出过一件命案,当时还请小女子去看过。当时沈公子的贴身丫鬟小青嫁给了沈老爷子的义子莫言,结果小青在新婚第二天早上,被人发现在房中上吊,莫言不知所踪,当时沈家怀疑小青不是自杀,所以请了小女子前去,不过大户人家总是好面子,当时曾约定不可告之外人。小女子查了以后,发现那小青确实是自杀的,不过”她看看赵佶,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不过当时她的下体受了强烈的外伤,所以小女子想她的死,只怕和这伤有关。”
赵佶看看诸葛淡如,知道她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洞房之夜该干什么,她不会不知道。她既然说是强烈的外伤,一定不是正常的,恐怕是非常恶心的伤,点点头道:“不知诸葛姑娘为何又以为此事与沈公子有关?”
诸葛淡如道:“那莫言若是不想娶小青,拒绝便是了,似乎没有理由将她娶来再如此折磨,何况最后沈家花大力气压下了此事,所以小女子怀疑,会不会是沈公子跟这小青朝夕相处已有了情分,见她嫁给了别人,所以恼羞成怒。”
她不知沈浪实是女子,所以不免胡乱猜测,赵佶倒不相信沈浪会做出这种事,不过她对这件事只字未替,其中应该还是有隐情的,到底如何,却不是一时能查的清的。
诸葛淡如又道:“再者,此次虽然沈公子自己说是莫言将他全家灭门,可并无其他的证人,到最后这沈家终是落在了他手上,所以小女子以为,这沈公子不能不防。”
赵佶点点头,道:“朕会小心在意,最好还是能找到莫言。”想到捉拿钦犯,又说道:“朕前几日受了淡如姑娘启发,想到了一个给钦犯画图的好方法,其实人的五官结构,大体不过几种,比如鼻子,或形如蒜,或高耸,或塌陷……,如果将这些不同的面貌绘下,按照苦主的描述拚在一起,实在比单纯的画像找人容易的多。”赵佶拿出自己用鹅毛笔绘的人的不同的脸型和不同的五官,拼凑几下,居然出现一张和诸葛淡如颇为相像的脸,诸葛淡如大是惊奇,拿着纸板摆弄个没完,惊叹道:“这法子确实巧妙,官家又是如何想到的。”
赵佶有了沈浪相助,心情好转,京中局势又很是平静,索性让林冲等人开始继续练兵。
一日,赵佶来到练兵之地,看到林冲蹴鞠队正和自己的蹴鞠队踢着比赛。唐代的蹴鞠规则与现代足球相似,宋人有感于如此踢法对抗性太强,所以改了规矩,更像是两队轮番用脚投篮。赵佶为了增加士兵的血性,又把规则改了回去,所以林冲等现在的踢法与后世相似。赵佶想到自己府上还有一个著名的蹴鞠高手,高俅,可惜自己登基后忙着泡,球也很少踢了,派人叫了他来。等到高俅到来,距离终场只剩下半刻钟了,此时林冲队又进了一个球,已经是二比零了。
赵佶躲到暗处,换上了印着10号的球衣,带上人皮面具,和高俅来到场上,高俅早得了赵佶的吩咐要多传球给这着装古怪的家伙,在中场一开球,就将球传到了赵佶脚下,赵佶见对方门将站位靠前,拔脚怒射,球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飞出50多米,直挂球门的左上方死角。一比二。
“好啊!”旁边雇来得的妓女拉拉队大叫道。
林冲队那能甘心,加强了对赵佶和高俅的盯防,可怜那高俅是纯技术流,在林冲队队员野蛮粗暴的蹂躏下,几分钟就挨了二十多脚,赵佶看他再下去有变成终身残废的危险,只好让他一瘸一拐的先下去休息。
赵佶看林冲队打法粗野,心里有气,难道我还怕你不成,他此时诸身**道,隐隐都有吸力产生,右脚带球,那球仿佛粘在脚上一般,别人的飞脚踩到他身上,如中棉絮,那里使得上力,他从后场带球,狂奔一百米,晃过21人(除了己方的门将),将球送如网内,大笑道:我就是一个人在战斗的。他正准备继续大发神位,那知刚才被晃倒了的裁判对他怀恨在心,急急的宣告了比赛的结束,看来一个人战斗果然是不行的,至少还要加上一个裁判。
他正在愤愤不平,忽然听到啦啦队里有喊:“树洞好样的。”
赵佶一看,一个一身红衣的姑娘正看着自己,长得很美,不过美的有点俗,没什么特点,好在好色正是赵佶的几大优点之一,虽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树洞,也不能亏待自己的粉丝啊,当下来了几个飞吻。
那女子被赵佶的动作弄的稀里糊涂,不过也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将她身上的丝巾柔成一团,扔给了赵佶,又向赵佶抛了个媚眼,才转身离去。赵佶请这些小姐来只是当啦啦队的,至于士兵的钱,虽然他也出的起,不过总得大了胜仗,才方便给他们。
赵佶换回了衣服,脱了面具,回到练兵场,看到高俅和林冲正好都在,想到两人前世的恩怨,这次林冲反倒有希望当太尉,高俅估计只能混个足球教头了,不禁恶毒的想到,不知道会不会来个180大转弯,林冲的儿子去调戏高俅的老婆,这可没准,不是有人说过,人的行为是由其身份决定的吗,大款不养小蜜还算什么大款,衙内不调戏民女还算什么衙内。他叫来高俅道:“小俅,以后你就在林冲队安心当教练吧。”有对林冲说道:“爱卿啊,以后有孩子可得好好管教啊。”林冲被说的一楞,赵佶大了个哈哈总算掩饰了过去。
又几日,西军的三元大将终于赶了回来。
没写完,先发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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