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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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怀鬼胎
——明明是自己心怀鬼胎却还要找一堆理由证明自己的清白。
回到家,我把它当作是一段奇遇写在我的故事里面。
一个剪着短发,长的有点像男孩子一样的女孩。脸色苍白的像是一碗素面,瘦的让我感觉还有‘锄强扶弱’的本钱。有时尖酸刻薄,让我怀疑得了老年痴呆。有时温柔腼腆,像是躲在春风里面。说出来的话,你要用力分析偶尔还需要翻阅词典。家里一定很有钱,因为住在没有阳光但是,是用金钱堆筑起来的金融大楼里面,,,重要的是和我一样受过感情的‘剥削和欺诈’,被人放弃过,一句无心的话都可以让她泪水涟涟,,,
写完这段话,我惊叹她太符合我故事里配角的角色了。
看来以后有机会,还要更进一步挖掘她内心的欢乐与忧愁,最好在她双重性格的支配下,在某些方面她甚至有些变态。
我忘了时间,指尖随着电脑音响发出的音乐,有节奏的在键盘上敲打着。十根手指就像十个小矮人,在举行一场午夜的盛宴。
德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背后,咒骂我写的根本就是色情小说。
因为男主人公居然藕断丝连的跟4名女子有错综杂乱的男女关系。在故事里男主人公就是我正义的化身,虽然在某些方面更像德仁。为了捍卫男主人公的形象,我和德仁一直争论到凌晨两点。
最后,我终于赢了,,,,但代价是4名女子个个成了荡妇。
躺在床上我羞愧难当,凭什么让所有的不幸都要让别人背负?还是真的像德仁说的那样,改变一下立场,让男主人公变成色狼?因为我也不想因为一个人的快乐,而改变四个人的命运,,,,
那晚,我居然失眠了。
昨晚,和德仁争论太久以至于今天上班迟到。
我悔恨不已,但感到宽慰的是,今天没有经理向我问好。我绝对相信经理问候时的表情,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心情。所以,我今天的心情可以自主,,,,
进办公室之前,我还是谦卑的向所有人问好,即便反映依然冷淡。
。‘文哲,哦不,老大好。’崔艳的出现像是一道闪电。
若是在平时,我早就会在她的胸部往下三寸的地方,给她一拳。
这并非说我对女孩不够怜香惜玉,而是说我和崔艳的关系已经到了‘除去巫山不是云’的境界了。每次她喝的‘一败涂地’,我扶她回家。她不是突然发疯对我拳打脚踢,就是称我不备呕吐在我新买的衬衣。
我甚至可以保证在漆黑的小房间和她呆上24小时,还能清白的走出来。但上次是怎么回事?后来,我才想通,一定是前晚喝的那一瓶德仁不知道从哪里弄过来的一瓶‘补酒’的缘故。
为了雯丽,德仁的身体早就垮了。
那瓶酒的力道还真大,我不得不在枕头旁放一本《十戒》镇邪,才能安心睡着。
十戒中的第三戒,就是戒色——声色无常啊!
崔艳,的那声‘老大好’似乎鼓足了劲,要让全部的人都要听到。所以,所有的人难能可贵的‘唰’的一下,全部望向了我。
我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连下巴都有点抽筋只能回了一句;‘哦,你早。’
说完这句话,我马上开始后悔。
她说‘老大好’我也应该说‘你好’不就完了?怎么会说了一句‘你早’?
崔艳,果然扬起了手腕却皱起了眉毛毫不留情的说;‘早?已经八点零三分了。’
她说话的声音像平时吃的薯条一样特别清脆和响亮,以至于有人开始低头抿嘴偷笑。
现在抽筋的已不止于是我的下巴还有我的心,但我还是急中生智说;‘八点多啦?怎么今天男厕所堵了那么多人?’

串上座位,我把工作简单的分配了一下。
除了几个年轻的以外,她们的工龄都已经很长,她们很明白自己该做些什么。甚至说,刚来的时候其实很多事情是她们教给我的。
我有什么理由对她们发号施令呢?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我是在她们身上掠夺什么,除了学历在其它方面她们都比我要强的多。那些本该属于她们的,结果只因为我写的一篇荒忸的东西就将她们实在的功劳全部抹煞。想到这里,我的心又开始不安起来。
把工作安排完毕以后,我开始整理我的桌面包括我的思绪。
混乱不堪,天哪,我居然不知道让自己该干些什么。白天的工作显无所事事,到了下班却蜂拥而至。我甚至忘了还有昨晚遗留下来还没有完成的工作,等我想起来的时候,那个短头发的女孩已经和另外一个人在干起来了。
看见那个短头发的女孩,我的心里有一点些微的愧疚。
她踏上台阶时那句‘好好努力哦’,在我耳边回响。我还甚至对自己承诺,我一定会的。但我今天却会上班迟到。还有就是把她写成那样性格怪异的人,对她真的很不公平。
毕竟和崔艳的性格比起来,她真的算是一只猫咪。
想起崔艳的嘲弄,我又开始咬牙切齿。
。‘可恶的崔艳,终有一天我要报复,不只是精神上的还有**上的。’
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压抑的我,那一刻竟对崔艳起了不洁之心。
恍惚间我碰倒一个茶杯,茶水顺着桌沿流下来,滴在我的裤腿上。
崔艳,走过来问;‘你怎么了?’
我一下子惊醒,被自己刚才肮脏的想法吓了一跳。
忙说;‘哦,没什么,碰倒了一个茶杯而已。’
她说;‘你碰倒的不是一个茶杯,而是你的自卑。’
自卑?你若知道我刚才的想法,从此以后感到自卑的就不是我了。
我没去细细揣测她那句所谓‘你的自卑’到底是什么含义,拉开抽屉想要找些碎布去擦还在桌子上细淌的水。
抽屉打开,一件洗的干干净净的厂服上面还压着一把飞利浦剃须刀。我又一下子用力把抽屉推上,仿佛里面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崔艳,满脸狐疑的看了我一眼,离开。
我随便找了几张废纸把桌子擦了一下,但每擦一下都好像给自己的内心涂上一道阴影或一道白漆。
以前我也很喜欢把买的礼物,偷偷的放在女生口袋。打她们手机发现停机的时候,还会给她们的手机充值。策划偶遇在她家不远处的小河边,想说的话却从不敢坦白。她们从不会拒绝你给的一切,偶尔良心发现一个朋友式的拥抱,就把她欠你的全部偿还。
她们的拥抱价值百万,你的礼物和别人的一起被堆在一个房间。
即便如此,有时还是会幸福的差点哭出声来。
从来,没有哪个女孩送我一件礼物,唯一的一次记忆好像有个女孩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把手帕,落在了我的房间。
所以,看到那把剃须刀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反而像挨了一颗子弹。揣揣不安的心想,难道只是因为我请她吃了一顿饭?她不削一顾想要偿还?还是像她说的那样,‘我没记错你才25岁,看上去却30出头’根本就是看不惯我长满胡须邋遢的嘴脸?或者因为上级对下级一种友好的关心?
我猜测了一百条她送我剃须刀的原因,但始终不敢和感情联想在一块。
最后疲惫不堪才暗骂自己,明明是自己心怀鬼胎却还要找一堆理由证明自己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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