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何来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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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锋猜测阿布封赏自己必有所图,阿克木称赞张天锋聪明,提出铁矿的分割问题,请张天锋按照以前与国王的协议归还一座。
“好吧,大南矿就还给你们。”张天锋也没打算全吞,能给地精矿工留个饭碗,给弗端斯族解决缺铁的困难,他就达到了目的。佩克斯写了文书,张天锋就拿大将军印按了图章。
阿克木接过协议文书道谢,再次邀请张天锋移驾索漠。张天锋端着茶碗说道,“东西既然送来了我就收下,索漠我不去。阿布国王总算有点良心,不过,别以为封个官儿就可以把我当丫头使唤。”
阿克木瞧着张天锋毫不感激大大咧咧目空一切的样子,心中气恼,但只是皱了皱眉,道:“我王求贤若渴,对神使的尊宠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没想到神使无意于建功立业,看来是王上阅人有误了。旨意已传到,请神使珍重,老臣告辞。”
张天锋瞧着老法师生气了,嘿嘿一笑道:“别慌别慌,吃了饭再走吧。佩克斯,让**师尝尝咱的烤黄羊。”
“不必了。”阿克木走到门口停步,背对着张天锋道,“神使,你夫人手上的红玉镯是邪神之物,可要小心了。”说完从容出门。
“小心?”张天锋略一思索,连忙叫老法师留步,只见阿克木已走出了院子。
张天锋命哈里去拦截,谁知哈里刚出门,只见阿克木脚底生烟,看似不紧不慢,人已到矿场中间并骑上了他的红毛骆驼(说红毛并非象马一样全身赤红,而是黄毛尖上带着酒红色)。
哈里大声喊:“**师请留步——”只见那红骆驼跑起来,跑出围着防沙矮墙的铁矿,然后竟象火箭一样,一溜火光没了踪影。
“风火神驼?”哈里面朝阿克木远去的方向呆立。
张天锋听说阿克木骑着红毛骆驼蹿了,心知老头儿生了气。可是老头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诺拉娜不使用那魔法手镯也有害?必须问个明白。
他连忙叫凯吉莉召唤大翼龙带他去追,可是佩克斯说,阿克木的风火神驼急如风快如火,翼龙也追不上。看来阿克木对张天锋的态度很不满意,但他最后的提醒,似乎有意引张天锋向其求教。
哈里说:“神使啊,阿克木法师也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人物,没在谁事儿吃过憋,您今天这样,恐怕,恕我直言,他引你找他,他是要找回面子啊。”
“日他姑姑。”张天锋想,不找老家伙不放心,找他肯定有气受,唉,为了老婆,吃一回憋也算不了什么。他拉起诺拉娜白嫩的右手,摸着手腕上的红玉镯思索。
佩克斯望了望张天锋和诺拉娜亲蜜的样子,心里酸酸的。哈里戳了他一下,然后一并告退。
戈壁之夜,气温骤降。卧室里两个炭火盆烧得挺旺,暖烘烘的。张天锋本打算与老婆们尽兴折腾一番,但是因阿克木的一句话,使他**大减。凯吉莉带蓝皮鼠到东卧室去了,一是来了例假不能陪老张玩,二是因为洛蒂让矮人托尼传授了她一些法术,可以遥控飞叉的神术,凯吉莉很感兴趣。
张天锋画了一道隐身符,洛蒂劝他早早休息:“娜娜姐说你不用担心,明天,我们一起去找阿克木问个清楚。”
张天锋收起毛笔和隐身符,走进卧室,看到诺拉娜正在油灯下缝制一件男式外套。洛蒂打水让他洗了脚,把他推到炕上,取笑说:“你不是绷不住了吗,还装什么正经?”
张天锋枕着胳膊,说:“明天,你们都在家,我去索漠圣火教。”
“怎么,想一个人去找野花儿啊?”洛蒂解了裙子上炕,给张天锋脱衣服。
“对,不必见阿克木,直接向扎依木教主请教。”诺拉娜咬断线,放下手中的活计,说道,“不过你的脾气我们可不放心,圣火教可不是那弗端斯部落的神庙,你别再在把小事儿变成了大麻烦。”
“就是。再说,你幽冥戒不在手,可不要使犟脾气呀。”洛蒂戳了一下老张的脑门儿。
张天锋把两个娇美的人儿搂在怀里,道:“放心吧,我不会再闯祸。”
洛蒂瞧张天锋兴致不高,便拿出一方手帕展开。张天锋一瞧,粉红苎麻手帕上竟绘着一副春宫图,一个裸女正坐在男子身上交欢。
“靠,哪儿弄的这黄**片?”
“别管,你要是高兴,我就这样儿伺候老公。”
“小宝贝儿,求之不得。”张天锋翻身把洛蒂压住。
洛蒂抱着张天锋的头,嗔道:“你总是猴儿急,慢慢来,吻我……”

诺拉娜躺在一旁瞧着那手帕,面色羞愧,不是因为这春宫图,而是因为关于这手帕的一件事。
那是在半月之前,张天锋只身前往索漠城之后的一天。洛蒂和诺拉娜好几天不见张天锋回来,十分担心,便要佩克斯去索漠打听。佩克斯返回说张天锋骑着飞马离开了索漠,不知去向。诺拉娜料想张天锋一定是去寻找治疗阳痿的灵药去了,也就不再焦急。这天晚上,佩克斯叫诺拉娜到他的住所去。近来诺拉娜常跟这位干哥哥学写沙漠字,所以没什么顾忌。
佩克斯先是安慰诺拉娜不用担心,要相信神使的本事,然后说这趟到索漠城,当哥哥的给妹妹买了一对金耳坠,还有一方花边苎麻手帕。诺拉娜看过了耳坠,又瞧手帕,然而把叠成四方的手帕一抖开,看到上面竟绘着一副逼真的春宫图,同时一种奇怪的香气扑鼻而入。
“你这是弄的什么呀!”诺拉娜羞红满面,丢下手帕责怪佩克斯,忽然觉得头晕乎乎的,浑身躁热起来,不由得产生一种需要男人爱抚的**。
忽然,佩克斯抱住了诺拉娜,激动地说:“娜娜,我爱你,神使不一定回来了,我爱……”说着在她粉颊上狂吻。
诺拉娜用力推可是浑身无力,她心中又气又急,怒道:“放开,放手啊,你这样非礼,我、我就烧死你。”
佩克斯见诺拉娜举起了戴魔镯的右手,欲火一下子熄了八分,害怕地连忙后退,他色迷心窃,竟忘了诺拉娜还有这一法宝。诺拉娜踉踉跄跄往外逃,佩克斯忽然跪下抱住她的一条腿,求道:“妹妹,我错了,可我是真心爱你的。好妹妹,你千万不要跟神使说……”
“放手,滚开!”诺拉娜用力拉开门闩,跑了出去。她要不是念及干爸萨依特的救命之恩,真想把这个流氓干哥哥烧死。
今天又见这手帕,诺拉娜瞧着回想,不知这东西怎么到了洛蒂手里……张天锋忽然趴到了她身上,解她的裤带。诺拉娜按住他的手道:“保尔,不要丢下我。你要是明天让我跟你一起去,我才依你。”
“好好,都去,跟我一起去逛索漠城。”张天锋说着解开了诺拉娜的衬裤带子……
第二天,张天锋带上三个老婆前往索漠城。凯吉莉虽有翼龙,可是四人同行不便驾乘。
张天锋骑着一匹健壮的黑马,这本是伊沙特剿匪主将库尔班的坐骑,哈里献给张天锋,说是一匹难得的千里马。此马二目炯炯有神,毛色黑亮如缎,唯有四蹄雪白,名为“踏雪”。张天锋看到这马想起了原先那匹黑马,因这匹马四岁口,比原来的黑马年轻,又是他所喜欢上的第二匹马,所以他更名为“小二黑”。
这宝马良驹性子都比较烈,张天锋被摔下了三次。他虽然骑术不佳,但是轻功高超,摔下三回都能站定不倒,伊沙特骑兵都挺佩服,方才相信这神使的本事不是盖的。
今日张天锋虽然骑着千里马,可是三个老婆都爱骑骆驼,张天锋无奈,只好让骏马尽量放慢速度在前面走。可是这“小二黑”讨厌这种散步,由不得撒开四蹄奔出老远,然后被张天锋打着再跑回来。四人一行慢腾腾走了两天,第二日距索漠城还有五六里的时候,夕阳已有一半落入沙丘。
这里不同于地精荒丘和矿区的满是碎石的戈壁,路两旁近处有一些沙枣丛和骆驼刺,远处则是一望无际的沙漠。没有风,夕阳桔黄,一道道沙脊泛着柔和的光辉,宛若从天际抖展的金色的绫罗。静静的无风的沙漠,无数的细腻与柔美,似仰似卧,似曲似伸,仿佛众多身姿曼妙的美人在尽享天浴的快乐。
当然,这是凯吉莉和洛蒂眼中的景色,诺拉娜并不稀罕,她知道现在睡美人般的沙漠若反了脸,比魔鬼还要厉害。其实三百年前,这科库都大戈壁还是地精国领土的时候,湖泊、海子到处都是,绿洲星罗棋布,而现在严重沙漠化了。
气温在下降,张天锋催促三个老婆快走,天一黑城门就要关了。诺拉娜说,就是全速奔跑也会被关在城外。
“不怕,我以神使,以靖国大将军的名义命令守城军官开门,只是怕天黑了起大风。”
“就是国王叫门,天黑以后也不许开,这是老祖宗的规定。”
“是吗?日他姑姑,要是起大风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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