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春梦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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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阴沉沉的,阴云越来越黑,湖水映着天上的乌云呈现出一片可怕的黑色。湖泊边缘的水面覆盖着厚厚一层绿萍,还生长着许多马蹄莲和细长的香蒲草。岸上除了茂密的杂草,还有一丛丛的蕨类植物,碧绿的阔叶灌木,高耸着的是茂盛的棕榈树、橡胶树、较矮的是芭蕉和香蕉树等等。细密的“沙沙”声由远及近,雨来了。雨脚在湖面上激起无数涟猗,岸边的草木也在雨中晃动起来。
“狗日的木马,竟敢把老子扔下来,找到它一定劈了当柴烧。”张天锋观看这周围陌生的热带雨林环境,骂着白马,又是气愤又是犯愁。他脱下靴子甩了甩水,拍了拍沾在身上的绿萍,然后爬起来用长刀劈荆斩棘,想找个地方避避雨。
张天锋冒着淅淅沥沥的细雨向丛林中走去,浑身湿透又冷又重特难受,走起来靴子里有水“哧哧”响。他东走走西望望,忽然眼睛一亮,发现了草丛中有一条羊肠小路,十分惊喜,心想顺着小路一定可以找到人家。
张天锋提着战刀沿小路前行,心里想着找到人家要换下湿漉漉的衣服,要喝一壶滚热的奶茶……忽然听到身后有异样的响动,他连忙回头一瞧,“我的天!”身后竟然跟随着两条大蜈蚣,胳膊般粗细、一尺多长,背上呈现可怕的朱红色。
大蜈蚣两排尖细的足数不清有多少,一看就令人头皮发麻。张天锋盯着蜈蚣头下两侧那对尖锐的紫色毒颚,心想,这样子的一定毒性厉害,被刺着了准没命。
两条大蜈蚣停在距老张仅两步远的地方,晃动着头上的一对长而尖细的触角,好象在商量怎么对付眼前的活食。张天锋紧握战刀退后两步,忽听身后又有奇怪的响动,猛地回头一看,大吃一惊,又来了两条同样恐怖的红背大蜈蚣。
这时,只听周遭的灌木丛中同样的“窸窸嗦嗦”声响成一片,正有十数条大蜈蚣向这里爬来。张天锋吓得头发竖起来,不敢向前跳,要是落到蜈蚣群里就死定了。他抬头望望,纵身跳上一颗橡胶树爬上去,搂着湿漉漉的树干向下一望,惊骇地看到十多条可怕的蜈蚣蜿蜓爬动着围到了树下,一齐翘起头望着树上,然后有一条蠕动无数细足开始顺树往上爬。
“我日,还盯着老子不放了。”张天锋十分紧张。他蜷起腿夹着树干,左胳膊搂着树右手紧握战刀,待那条蜈蚣爬近了伸臂一刀砍掉了它的头。“哧”,蜈蚣的体腔竟窜出一股粘稠的绿液喷到老张的脚尖上,“兹兹”轻响,他的皮靴前端竟然冒起了白烟儿,眼看着被腐蚀了一个洞。
张天锋觉得脚趾发烫,没有疼痛估计没伤着,但是吓得心惊肉跳。要跳到别的树上去吧,可另一株橡胶树距自己太远,周围近处的芭蕉和香蕉树伸着翠绿的大叶片是撑不住自己身体的。
“日他姑姑,掉了头还这么厉害!”张天锋惊骇不已,看到无头的蜈蚣掉了下去,随即有两条一齐迅速地爬上来,而他的幽冥戒还挂在脖子上,一手抱树一手持刀想开启幽冥戒也滕不出手来。眼看着大蜈蚣结对爬近了,但是要砍又怕死蜈蚣喷酸液,只好用刀往下拔挑,拔掉两条又来两条,十几条蜈蚣循环上下没完没了。
天光渐渐暗了,张天锋爬在树上前拔后挑忙得一头汗,心中又急又怕,边拔打蜈蚣边嘟囔:“蓝皮鼠快出来,快来救我,你个小B在里面干什么,再不救我就玩儿完了”。
小雨还在唰唰地下着,蜈蚣们不断地掉下爬上,那顽强的劲头把张天锋逃生的希望一点点打消了。张天锋裹着又湿又冷的衣裳,心里也凉了大半,绝望地想:“完了,天一黑就看不见蜈蚣了,死定了,我的贝茜、洛蒂、诺拉娜,我怕是再也见不着你们了……”

忽然,树下“窸窸嗦嗦”的爬动声响成一片,张天锋以为蜈蚣又增加了,没想到它们忽然间全跑了。只见两只一尺高的小暴龙样子的动物蹦蹦跳跳来到树下,把两条跑的慢的蜈蚣咬断吞食了。天色晦暗,张天锋低头仔细看清了,然后把头靠在冰凉的树干上松了口气,心里说,谢天谢地,毒虫被这两个动物赶跑了,就算这两个绿皮的小动物厉害,但必竟少,我喘口气就可以跳到远处,甩掉它们……
张天锋正抱着树干积蓄着力气准备远跳,他不知道背后还有一条较小的蜈蚣已经爬到了他**下面。“哎呀——”张天锋突然感到裆部剧痛,似被烧红的钢针刺中一样,不由得两腿一松,背朝下从树上摔下来。“砰”,跌在灌木丛中,吓得两只细脖子绿皮的小动物向后跳去。
“哎哟哟!”老张摔的腰背疼痛,而裤裆则是火烧火燎的,两腿麻木动弹不得。
两个小动物试探着走上前,冲老张发出两下尖细的“嘎嘎”声,张天锋近看两个绿皮小动特,长嘴尖牙背上满是细鳞片,后腿长而强健前爪短而锋利,长尾摆动着样子也很凶恶。
忽然,远处传来人语声,类似“斯哥希,路勒勒”叫喊,张天锋听不懂,但是看到两只小动物连忙朝人语声方向跑去了,于是松了口气,顿感头晕眼花,昏了过去。
被样子恐怖的红蜈蚣咬中,张天锋认为自己要光荣了。不过当毒气刚刚上行的时候,张天锋右臂那个月牙形的印记发出了银色的光辉,银光很快笼罩了老张全身,从他的阴囊往周身扩散的毒素又被神奇的力量逼退回去,多半从伤口渗出了体外。但老张昏迷着,并不知道这些变化。
张天锋昏睡着,迷迷糊糊的,感觉下面那一直阳痿的东西竟然是坚硬挺立着的,而且酥**麻的特舒服。他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一张细软的棕榈垫子上。湿冷的衣服已不在身上,屋内干燥而温暖。灯光昏黄,身边趴着一个赤身**的黑皮肤女子,竟然正伏着头吮吸自己小弟弟。
老张很惊讶,以为自己在大做春梦。这种方式他以前没想过,今天有女人喜欢主动来,当然不反对,于是闭起眼睛继续享受,唯恐好梦不长。那女人弄得他实在绷不住了,一翻身,把女人按在身下…………
女人尽力迎合着,使老张憋了很久的欲火得到了充分的渲泄,快感达到从未有过的高峰。办完了事儿,老张清醒了。他抚摸着身边的有些疲倦的女人,古铜色的肌肤光滑而结实,真实的存在,不是做梦。再摸摸自己被蜈蚣刺伤的裆部,还有点疼。令他兴奋的是自己那话儿已不再是死虫子了,而奇怪地变成了一根粗壮的萝卜。老张握着自己刚办了坏事的东西,真真切切的,确信不是在梦中。“哇噻,我的病好了!”
身边的裸女年龄大概二十出头儿,是个成熟的黑人女子,双峰骄傲地耸立,蜂腰**身材健美,头发较短,是亮泽的栗金色,脸庞虽黑但胖瘦适中颇有姿色,眉锋比洛蒂的要硬气一点儿,深褐色的,透着某种现代职业女性的精明强干气质。
她黑色的眸子在昏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鼻翼上扣着一只黄豆大小的金扣儿,微笑起来性感媚人。女人坐起来,用银灰色鱼皮缝制的胸衣罩住了坚挺的**,拉过土布单子盖起自己下体,略带羞涩地微微一笑,对老张“乌鲁哇拉”说话。也许是因为肤色黑,这女子的牙齿显得特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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