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美女的不白之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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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锋不放心两个沙漠美女,牛头说已和神鼠商量好了,保证两个小女子都是你的。“OK。”张天锋答应下来,他也想及早修炼成那一篇神奇到天下无敌的法术。
不说张天锋在幽冥戒中专心修炼,回头说两个伊沙特国美女,她们和着衣服躺在一块儿,说了半夜老张的好处和艾卖提等人的丑恶,然后困倦地睡去了。
翌日的晨曦照亮了卧室的小窗子,照进了窑洞,朱古丽忽然醒来,她心里惦记着受伤的丈夫,她要张天锋早点儿送她回家。朱古丽坐起来,看到张天锋安安静静地面朝上睡着,仍然保留着昨晚她在睡前看到的四平八稳的姿势,心里说,这小伙子真好,睡觉前后姿势一点儿也不变,而且安静的几乎听不到呼吸,不象自己的丈夫睡觉打呼噜。朱古丽下了炕整理了一下头巾和衣裙,她听到了门外地精们早起的声响,心想可以叫醒张天锋了。
朱古丽还不知老张叫什么,于是轻声唤道:“强盗,强盗首领。”又觉得不妥,想了想,又想到张天锋不懂沙漠语,就学着弗端斯语生硬地叫道,“好心人,喂,天亮了,该起来了。”叫了一阵子看到对方仍在熟睡,她自言自语地道,“你什么强盗呀,杀了你也不知晓,幸亏我看你善良改变了主意。”
她壮起胆子在张天锋脚上踢了一下,还是不动。朱古丽有点心急了,便伏下身来晃动张天锋的肩膀,忽然发觉地上这个人好象没有呼吸。她担心地伸指试探,“啊——”朱古丽惊叫一声退到墙根,浑身哆嗦着叫喊:“诺拉娜,诺拉娜你快起来,他死了、死了!”
诺拉娜听到朱古丽的尖叫马上醒了,连忙坐起来问:“谁、谁死了?”
“他他、这个强盗。”朱古丽紧靠墙壁,指着老张恐慌地说。
“他、你说他……”诺拉娜大吃一惊,连忙下炕,看到张天锋身上毫无损伤,于是怀疑而胆怯地伸手试探老张的呼吸,突然发出更为尖厉的惊叫,接着跳起来跑到外面拉开门要喊人,结果撞到一人身上。这人虽矮小但脚根有力,两手一推便稳住了比自己高一尺的诺拉娜,这矮人正是阿里。
“不好了,强盗,你的首领他、他死了!”诺拉娜慌张地说。
“什么?你胡说什么?”阿里一把将诺拉娜推到旁边,大步跨进门来,看到张天锋躺在地上心中诧异,连叫两声“族长”,蹲身细看发现张天锋的确没了呼吸。他打了一个冷战,惊骇不已,他闭了一会儿眼睛尽力使自己镇静,然后从头到脚仔细查看了张天锋的身体,想动手将张天锋翻过来又停了手。阿里咬咬牙站起来,用愤怒的目光射向抱着肩膀靠着墙壁的朱古丽,又扫过站在外间的神情恐慌的诺拉娜,然后严厉地命令:“都在原地站着,不许动,不许喊。”说完跨出门去。
很快,阿里带着老地精安斯托耳和瓦鲁赶来了,随手闩上门。安斯托耳拄着拐杖哆嗦着来到张天锋跟前,一张老脸皱成了核桃皮。他吃力地扶着杖单膝跪下,然后放下拐杖,解开了老张的裤子。
老地精以为张天锋是脱阳而死,后悔的只想撞墙,他瞧了瞧老张裤裆那玩意儿,又摸摸下面,很正常。老地精眨眨小眼睛,连忙按了按老张的脉搏,又解开老张上衣把耳朵贴在老张心口听了听,老脸上的深深的皱纹舒展开了许多。他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抓着炕沿要站起来,他知道阿里和瓦鲁正在生他的气,是不会扶他的。他吃力地站起身然后一**坐在炕边,喘了口气道:“把神使、抬到躺上来。”
瓦鲁咬牙切齿地问:“老家伙,是不是这两个女的给弄死的?”
朱古丽惊慌地摇头,说:“我们,我们没有害他。”
“该死的臭娘们儿!”瓦鲁听不懂沙漠话,他愤怒地骂了一句,转过身一蹦三尺高,“啪、啪”左右开弓打了朱古丽两耳光。
朱古丽捂着脸,望着虎目圆睁的瓦鲁敢怒不敢言,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真的,我们没有害他。”诺拉娜慌忙用弗端斯话说,她看到瓦鲁凶恶地走过来,害怕地后退一步坐倒在地上。
“瓦鲁,不关两个姑娘的事,神使还没死呢!”安斯托耳连忙摆手说。
“没死?”众人异口同声惊疑地问。
“没死,心脏还跳着,心口的热气儿还很强哩!”老地精说。
阿里急忙伸手摸了摸老张的心口,他因气愤而铁青的脸缓过了颜色,转头说:“瓦鲁,快抬到炕上去。”
瓦鲁得知族长没死高兴地一蹦,连忙与阿里把张天锋小心地抬到炕上,盖好了毛毯。
阿里着急地问:“是还活着,可是保尔族长没有呼吸呀,手是凉的,为什么醒不过来?”
“是啊,你快说。”瓦鲁催促安斯托耳。
老地精用袖口拭拭额头上的一层虚汗,举着手说:“别急别急,让我来问问两个姑娘。”安斯托耳请阿里和瓦鲁出门站岗,他怕问到张天锋手腕上的齿痕再惹怒瓦鲁,两个柔弱的女孩子又要遭罪。
阿里和瓦鲁出去后,安斯托耳把两个女子叫到跟前,用沙漠话和气地询问她们昨夜是否与老张行过房事,是否见到可怕的事物,张天锋怎么会睡在地下,他右腕上的齿痕是谁咬的等等,朱古丽和诺拉娜结结巴巴如实以答,老地精迷惑不解。
瓦鲁不忍烦地推门进来,大声责问:“你问了半天了,到底咋回事?”
阿里也焦急地说:“安斯托耳族长,你是懂医术的,光问这两个女的有什么用,快给我们族长吃药吧。”
安斯托耳又切了一下张天锋的脉,皱起眉头道:“按理说,应是因惊吓过度以至气厥,是所谓失魂之症,可是看面相又不似受过惊吓,这……我先给他服一丸安神药看看。”老地精取来一颗药丸,扳开老张的牙齿用水灌下,然后把张天锋扶起来晃了晃又放下,掐了掐人中,又推拿了一番。他料到不会有什么效果,可是害怕阿里和瓦鲁遣怒于自己,不得不抱着一线希望,尽力做出些动作来。
阿里看老地精弄了半天不见效,于是悲愤地说:“保尔族长一向身体康健,突然变成这样子,一定、一定跟你弄的这两个妖女有关系。”
“对,这两个小娘们儿是艾卖提送来的吧,是不是那狗日的要你们来害我们族长?”瓦鲁指着两个惊恐的女子,怒目而视,厉声诘责。
安斯托耳敲敲额头,打量着两个美丽而柔弱的姑娘,说:“这个……我看不可能吧。”
两个女子慌忙跪下,说自己都是被艾卖提的管家强迫抓来的,没有加害张天锋。瓦鲁认为不打不招,摘下墙上的马鞭要动刑。安斯托耳劝阻:“慢来慢来,我听说得了失魂症,还有一个救治的办法,就是在身旁点三盏灯,让亲人守在身边日夜呼唤患者的名字,不出三日就能苏醒。”
“亲人?那我去请贝茜小姐来。”阿里认为贝茜是老张的未婚妻,除她之外没有更亲近的人了。
安斯托耳阻止了,他曾听张天锋讲过弗端斯族的形势,知道贝茜正在跟神庙头号人物浮吉学习神术,他担心张天锋的病情泄露出去,弗端斯部落中隐藏的敌对势力会趁机下黑手,那样不仅救不了张天锋,而且凡是拥护老张的人都会遭殃。
“有这么严重?”阿里心中一惊,于是焦急地问。“老族长,那你说该怎么办?”
安斯托耳捋着灰白的山羊胡子说道:“从保尔神使对待两个姑娘的态度来看,他是很喜欢她们的,就让她两个来守护神使吧。”
阿里怀疑不行,安斯托耳说不妨试试,总之从脉搏和心跳来看,张天锋一天半晌死不了。
“唉!也好。”阿里无奈地说,“三天后保尔族长醒不过来,我再去请小姐。”
瓦鲁对两个女子凶狠地说:“三天里叫不醒我们族长,就拿你们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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