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巧通关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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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出金光耀所料,王芝第二天按时上班,来到他所住客房报到。房内再无他人,老金胆大起来,一把搂过王芝,双手急迫的在她**上乱摸乱捏。王芝好像经过一晚上想通了什么,再无慌乱之感,而且紧贴着老金迎凑上去。
金光耀胆子更大了,一把将王芝扳转身子,急切脱掉她的裤子,色迷迷的瞅着那梦寐以求的圆嘟嘟大白**,急急地靠了上去。
在干那事的时候,老金对王芝献殷勤,说道:“我还聘请了一位退休的老会计,你抓紧时间跟他学业务啊!学成了你就干矿上的财务科长,当好内管家。以后矿上的事就是咱俩的事了。”边说还边用手轻轻拍打王芝激动颤抖的白**,似在安慰道:“我是从来不说假话的,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全由你啦。”
过了一年多时间,矿上的办公楼盖好了,筹建处随之撤销,王芝便如愿当上了黑石峪铅矿的财务科长。
金光耀颇喜欢像六畜般从背后交配那样原始的干法,美其名曰:后庭花。说最原始的东西才能展现人那些“贪财、贪物、贪吃、贪色”的本性,才能彻底地放开。“女为悦已者容,”王芝投其所好,便常常把香脂涂在了**上。
两人来回地折腾够了,疲倦的斜躺在被褥上,心才似乎平静下来。王芝望着金光耀沉思的样子,问道:“过年时,你不是给老乐都送过礼了?”“倒是送过了,只是对老乐来说,那几千元礼品不足塞牙缝,不抵事啊!”“嗬,胃口不小呀!怎么办哪?”“哎,要办成事,还得在老乐身上下注呢!”“那就去找他,多送点现款吧。”“咳,这怎么成啊!就象我和你,初相识时,心里都有个防字呢。你想想,刚见面那阵,我敢脱你的裤子吗?”“去,去。老不正经的。”
金光耀顺手抚摸着王芝的身子,说道:“丑话理端,得先捅破那层纸,才能挂到一块呀。这打通关节的事,得想个巧办法哩。”王芝忽然挣出身子,说道:“我有办法啦!”
她喝了口水,镇定一下情绪,缓缓说道:“我和那个副行长胡进才的老婆是同学,关系不错呢。听说她老公在老乐跟前是红人,吃得很开哩。我去找她,先摸摸关节呀!”
金光耀一下子来了精神,忽地坐起,说道:“可以试试。”于是,两人又商议了好大一会。
胡进才的妻子赵秀,原是市上一家企业的下岗女工,后由其夫设法调入市J行下属的一个储蓄所当了储蓄员。王芝既是她的小学同学,又常把矿上要用的现金以自己名义临时存到这儿,也算是她的老储户了,平时关系密切。
这天下班,王芝在所门口堵住她,请她吃饭,说有要事相商。她便打电话让婆母招呼好孩子,坐上王芝叫的一辆出租车,来到一座大宾馆的小雅间。
两人享用着丰盛的饭菜,边吃边聊。王芝慢慢把话题引到前段时间的贷款调查上,说老杨因私情和金矿长闹下矛盾,给下去搞调查的齐副行长不说好话,齐副行长偏听偏信,否定了贷款申请。接着她说想请胡副行长辩明真相,主持公道。
赵秀颇为难地说:“我家小胡没有分管信贷,管不了这件事啊!”王芝双眼一眯,笑道:“胡行长不是在乐老板面前吃得开吗!就说几句请灶火爷上天言事的好话吧。”“哎呀呀,好话肯定是要说的。不过,好话能值几个钱嘛!”
赵秀的本意就是想推脱掉这档子事情。谁知王芝真的从手提包里取出一把百元大钞,放进一个纸钱袋里,递给赵秀,说道:“至少值这点钱吧。这个忙得帮啊!”赵秀慌得双手推拒,语无伦次道:“别,别,别这样,别这样。他真的帮不了什么忙啊!”王芝哈哈笑了起来,说:“我想着行长夫人都是见过大世面的,还能吓成这样?我见过好几位官太太,人家大气的很,收起钱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这才叫气派哪。”
岂料这下子正戳在赵秀的痛处。她总怕别人说她小家子气,不象个行长夫人。于是她的情绪稳定下来,笑道:“我家不缺这几个钱,只是怕给我家小胡惹事。”“看看,话又说到那里去了。人家官太太就不怕给当家的惹事,当家的还越干越红火。世上的人,谁还怕钱扎手哇,有了钱,才能干大事哩。”
几句话说得赵秀又辩不清东西南北了,本能地吐出两个字来:“我怕!”“怕,你怕什么?你的条件多好啊,钱收起来先存到你们所里,没事了就成了你的,万一有事就说为别人代存的,可进可退,太保险啦!-你还怕什么?”这个窍点醒了赵秀,她便笑道:“那我先替你代存起来。”王芝咯咯笑着连说:“可以,可以。”

赵秀回家一五一十地把话都给胡进才说了。胡进才黑瘦脸上的大眼睛放出光来,连连称赞王芝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哪!”说得赵秀都有点吃醋了。
胡进才笑着对赵秀道:“太精明的女人我是不喜欢的。这么办吧,你可以把她约到家里来,我帮她出出主意。记住,只让她以你朋友的身份一个人来,什么东西都不准带,也不要说是我请她,听明白了吗?”“嗯,嗯,知道啦。”
王芝如约跟着赵秀来到胡家。胡进才却不见人影。两人扯了一阵子闲话,胡进才方从外边走进家门,露出偶然遇见的惊讶欢迎客人。
他贪婪地眼光打量着王芝曲线分明的苗条身段。王芝也媚态十足地连送他几顶高帽子,把他原本设计“要拿得沉稳”的绅士风度摧毁得无影无踪。两人说起话来,十分投缘,很快就成了亲近的朋友。
谈到正题,胡进才说道:“我和乐行长关系是不错,忙肯定要帮的。不过,人家是坐轿子的老板,我是抬轿子的伙计。老板未必会听我的话啊!再说他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你们最好要直接见见他。”
王芝笑道:“这是当然的啦。只是我们想通过你把渠水渗到呀!”胡进才连连摇头,说道:“不行,不行。他最忌讳中间人架桥了,这步棋行不通。”“那该怎么办啊?你是他跟前的人哪,出出点子吧!”“哎,老板这个人,对下级显得尊严,话不好说;而对比他官大点的人,就很谦卑,啥都好说呢。得寻个官大点的人找他把话说透,我在下边再鼓鼓气,等他心头活动了,你们便见机行事烧把火,大概就**不离十啦!”
王芝凝神想了一会,叹道:“都试过啦,分管我们的高副市长就给他搭过话,没起多大作用呀!”胡进才顺口问道:“高副市长和你们矿长关系铁吗?”“铁呀!”“那就好办喽。只要高副市长肯给我们老板帮个大忙,关系一下子也就铁啦!”王芝急忙问道:“帮什么忙啊?”
胡进才缓缓说道:“乐老板有个姐姐在农村。他对这个老姐可好啦!两个外甥女的工作都是他设法安排的。前年,小外甥当兵复员回来,他又设法安排到市财局下边的一个财政所开小车。谁知小伙子不安心,想到政府里开车呢。”王芝笑道:“明白了,我回去给矿长说说,试一试。”胡进才也笑道:“要是能办成,你给我打个电话,还得商量着把事情办圆哩,别唐突得办砸了。”王芝咯咯一笑,说:“知道喽,知道喽。”
临分手时,胡进才虽有恋恋不舍之意,但还是颇谨慎地说道:“行里人多眼杂,事非话多。你和金矿长最好别到我这里来,有啥事情由你对我当家的小赵说说,我自然就知道啦,这样更好些。”“明白,明白。”王芝说完就告辞了。赵秀本来见他俩谈的热火,自己被晾在一边,心里气堵,听丈夫说最后那几句话,还挺入耳,气一下子也就顺了。
金矿长听完王芝的汇报,就马不停蹄的去见高副市长,当然少不了要带份慰问品。高副市长默想了好一会,也觉得跟自己的司机年令偏大了,该调个位置换一换啦,便抬起头答复金矿长:“可以嘛,调过来给我开车吧。”
一日晚上,胡进才正坐在客厅看电视,电话铃声急促地响个不停。他拿起电话,那端传来王芝略带发颤的声音:“胡行长呀,事说成了,你看咋个办哪?”胡进才心头也突突直跳,两人电话上咕叽了好大一阵,方才挂机。
隔了一日,高副市长带着金矿长直接来到乐行长的办公室。乐行长微笑着招呼二位坐下,说道:“那事难办呀!我们已经下去人调查过了,不够条件嘛,请谅解啊!”
高副市长亦笑道:“条件差才求贷款哪。要是条件好,那就财大气粗啦,也不必这样求爷爷、告奶奶的申请贷款喽!”金矿长弯弯腰,收了收啤酒肚,说道:“矿上眼下是有点困难,也算个难关。但闯过这一关,就柳暗花明了!山上探矿队已探明两条好矿脉,铅含量高,含金品位更高,每吨含金三十多克哩。矿石如果采出来,就等于刨到金窖了,这钱可是哗哗哗地往外流哪,归还这点贷款那可是小菜一碟啦!”
高副市长笑道:“现在是播种时节,撒一升种子,到时候,就要收获一石哇!”正说得热火,胡副行长把门轻轻一推,透个门缝往里看了一看,便高兴的跨了进来,热情地向高副市长打招呼,说道:“高市长来啦,欢迎,欢迎。”又故作惊愕,说:“我刚才过来,咋没见市长的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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