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黑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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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恐怖得让人无法承受的夜,这是一个让人心碎的夜。
心语刚刚迈进卧室里,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地祈祷着:下一场雨吧,我给灵灵送伞去。说来也怪,老天怜悯着她,窗外真的飘起小雨。她欣喜地望着窗外纷飞的细雨,匆匆地走到柜子边拿了一把伞正欲离开卧室,肖风已来到门口,伸手将门拦住:“去哪儿?”
“给灵灵送伞,下雨了。”心语说。
“看你喜上眉梢,是想着去见你心中的那个男人吧。贱货。”肖风轻哼着。
“不,不是,肖风,我去给灵灵送伞,你不要猜疑。”心语无辜的眼中充满悲伤。
“灵灵自己会搭车回来,你不要找借口,去睡觉。”肖风大吼一声。
心语吓得一颤,手中的伞掉在地上,惊恐地望着肖风的脸,她看到怒火在肖风眼中燃烧着。她低下头弯下身子将伞捡了起来,退到梳妆台,慢慢的向床边挪去。肖风看了她一眼,走出卧室。心语拿了床上的睡衣,刚刚脱掉衣服,还未来得及穿睡衣,肖风已点了一支烟来到卧室,将门重重的关上,锁住了。心语看到去而又返的肖风阴沉的脸,不由自主的抱住前胸。
肖风看着心语的姿势,发出轻蔑的哼声,坐了下来,冷冷地说:“我不会碰你,我知道,你为那个男人守着身子,我还不屑碰你。可那男人是那点好,让你想他二十年?”
一时间,心语不知该怎样回答,望着肖风。心语的沉默无疑又是对肖风的不敬,他狰狞的回过头吼道:“回答我。”
委屈的泪从心语的眼角流了下来,她睁着两只大眼睛望着肖风,恐惧从心底升起,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她飞快地抓起床上的睡衣,向身上披。肖风伸手将她的衣服扯在手中,重重地扔在地上,又是一个耳光甩去。心语几乎转了半个圈,脸上是火辣辣的痛,心中更是痛得难以忍受。自己委屈求全全是为了灵灵有一个健全的家,而你肖风却得寸进尺,她疯狂的叫着:“肖风,你到底要怎样,你要怎样才满意?”
“满意,我永远不会满意。你这贱女人,我要怎样,我要留你在身边,折磨你至死。”肖风将手上没有烧完的烟蒂伸过去按在心语的胸前,火烧的痛让心语狂跳起来。肖风顺势拉住她,扯掉胸衣。心语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烟蒂烧过的伤,疼痛已算不了什么。她鄙夷的望着肖风,那目光似乎要将肖风杀掉。
肖风又掏出一支烟,点燃了,狠抽一口,吐着烟圈:“不要这样看我,我讨厌。”
“你混蛋,肖风,你自己在外面有女人,你还指责我。我没有,我和南风没有你想得那般龌龊。”心语气愤地说。
肖风早已伸手抓住心语的头发,把心语重重地摔在地上,将头按在地上,用穿着皮鞋的脚踩在心语光着的背上。心语浑身上下穿着一条内裤,扑在冰冷的地板上,连挣扎都没有力,这重重一摔,让她浑身都疼。
肖风哈哈大笑:“罗心语,是的,我在外面有女人,你现在才知道,哈哈,笨女人。你以为我是神仙,没有**,我把你当神一样供奉在家里,不敢对你怎样,怕自己伤害了你,你高贵,你为那男人守身如玉,我是男人,知道吗?我需要的是一个有**的女人,你给不了我,我只好自己去找。但我想着对你父亲的承诺,爱着你的心我还是愿意守候你,给你一个家,可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伤我的心,那男人有那么好吗?”肖风说着,不解恨的将手中的烟再次按在心语的背上。

此时的心语,心中充满悲哀和怒火,她在肖风的脚下挣扎着,扭动着,几乎是全裸的身子在不断地扭动。肖风站起来,看到地下扭动的心语,他一把扯掉心语的内裤,将她双手抓住,拖起来,又重重的推倒在床上。心语又觉得自己一阵头疼加晕眩,好不容易撑起手来,想起身,肖风已**的扑了上来。心语不断的手抓脚踢,那扭动的身躯更让肖风欲火焚烧。他坐起身来,疯狂的甩开手打了心语几耳光。心语眼冒金花,无力的躺在床上,又一阵晕眩袭来后,她看准肖风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肖风大叫一声,跳起身来,抽出裤子上的皮带猛力地疯狂地抽打着。心语在床上翻腾着,尖叫着。
灵灵放学回来刚好开门,听到房中的的尖叫,奔向卧室门口,敲着门喊着:“妈妈,妈妈,你怎么了?”心语听到灵灵的呼唤,喊了一声灵灵,便昏过去了。
肖风听到灵灵的叫声,又看到了昏过去的心语,慌忙穿上衣服,将心语放在床上拉进被子将心语盖好,理了理自己的乱发,将房门打开:“妈妈睡了,你妈妈身体不舒服,我刚给她推拿,你早点睡吧。”
灵灵怀疑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心语,又望望肖风,慢慢的转身离开。
肖风看见灵灵转身准备离开,他慌忙关上门,扑向心语。心语面色死灰的躺在床上不动。忽然间,恐惧掠上心头。他伸出手指在心语的鼻孔上探了探,又将手指放在心语的颈上摸了摸,他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转念一想,心语似乎晕倒了几次,每次都在自己心情恶劣时,也没带她去检查,看样子,一定是健康出了毛病。他的心开始不安起来,痛苦的跪在床前,抚摸着昏迷中的心语,把心语的头挨着自己的头,眼中流出泪来。这一刻,他似乎有些明白,心语的健康确实存在危机,而自己还这样折磨她。他想到心语的好,心语也确实为了这个家在努力的生活,甚至不再和纤纤、佩诗一起去玩,也很少和她们联系。心语是有心将自己全身心的投入这个家呀!
他想到这里,掀开了被子,正准备抱起心语将她送往医院,可看到心语一身的伤痕,新的,旧的,还有皮带抽过的地方血迹斑斑已凝固。他被吓得退了几步。天啦!自己有这样残忍吗?他望着心语,颓废的坐了下来,将被子为心语盖上。不能去医院,若是去了医院,被同事看见心语这个样子,都会知道自己虐待老婆。今后的生活将会怎样过?自己的一张脸将放在何处,自己会没面子,在这世上活着,面子是最重要的。搞不好还会被告上法庭,虐待妇女,会坐牢的。那么,一生就这样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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