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陈汤の败·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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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十一世纪的中原,一派都市繁荣的景象,乡野田间长着沉甸甸的五谷,大自然依然是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丝毫见不到商朝——陈汤天下没落的痕迹,在它西北面的封王西伯侯的国家也并没有显现出要灭亡陈汤的意图。而朝歌里的那个被后人称为“纣王”的人,也仍在励精图治,丝毫没有亡国之君所具有的缺点。究竟是什么导致“纣王失道,武王取之”的呢?宁月来这最初的想法是改变人类历史的发展的轨迹,从而使自己不会杀死阳子,而阳子也不会在上古时代又被女娲设的结界杀死,这就是宁月来到商朝的最初目的,但当他看到这一派繁荣景象,却疑虑了。走在青圣湖畔,宁月的心境好了许多,望着河心处顺流而下的渔舟,自觉心旷神怡。一切低沉的心情都被放置在脑后。渔舟靠岸,一位穿着十分讲究的少女,在一位随行侍侯的丫鬟的侍奉下,下了渔舟,迈着莲花步上了岸。那少女下意识地向眼前环视了一周,便和自己的丫鬟一起回府。这一看不打紧,宁月却着实吃了一惊:那人明明是我逝去的妻子——阳子!她还是那么漂亮,甚至连右眉心的一颗肉红痣也不曾变换位置,还是十八岁那样年轻,她是怎样办到的?宁月连忙叫道:“阳子!”
而“阳子”却没有回头,而是径直回府了。宁月顿感十分困惑,难道她真的不是阳子,只是和她长得像罢了?不!不可能的!天下没有如此巧的事!宁月终究是耐不住性子了,连忙赶去问船家,道:“请问老伯,那位小姐的芳名您知道吗?”船家道:“不敢当,先生年纪比我还大,但鹤发童颜有仙家气质。先生是从外地来的吧?那位小姐是东伯侯的二女儿妲己,因她的父王姓苏,人们都尊称她为‘苏家二小姐’。这位千金小姐长得亭亭玉立,容貌倾城倾国。又值十八芳龄,难怪都已经白发苍苍的先生也会为她的芳容所打动。”
宁月暗叹:我真的如此老了吗?宁月口中喃道:“一笑倾人城,二笑倾人国的绝世美人……苏妲己……千年妖姬。”
船家打断道:“先生,您在说些什么?”宁月回过神来,问道:“呃……可否告诉我,苏家在哪里?”
船家笑道:“苏家地位显赫,自然也就在城的中心位置咯,你在城中发现一座王宫的话,就是王府了。”宁月称谢告辞。追随着苏妲己一直进了王宫后院。夜,月色怡人。侍婢们侍奉妲己就寝后,也各自回房歇息去了。借着月色,宁月如影子般来到妲己的榻前,顺势坐在床边。迟疑的手,半伸半缩地伸入她的被子里,缓缓地抓住妲己的纤手。宁月口中轻声喊着:“阳子,阳子,阳子……”
刚入睡的“阳子”,感觉到有人在轻轻地握着自己的右手,又喊着什么“阳子”之类的词,遂被宁月的举措惊醒了。也许是苏妲己第一次被一位素不相识的男人握着自己的玉手,反而感到应该放弃反抗,而这种体温又似曾相识,更给妲己以无限的眷恋,妲己问道:“今天晌午是不是也是你在我身后喊‘阳子’?”
啊!这熟悉的声音!这音容笑貌!为什么她不认识我?难道她真的不是阳子,真的只是一个将要覆亡商朝的千年妖姬吗?为什么?为什么!怎会如此相象!
苏妲己又问道:“你既然不愿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那先生可否回答我,那‘阳子’是你什么人呢?你们之间有什么样的经历呢?你为什么会把我当作她呢?”
宁月道:“她是我的结发妻子……”宁月将自己和阳子的事全盘告诉了妲己。甚至连宁月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她,也许是想让她恢复点记忆罢。妲己听后不觉中已经潸然泪下,那些故事仿佛就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一样,那样的亲切,那样的真实,那样的伤情,但自己却对这些事情没有一点记忆的碎片。
苏妲己道:“我的样貌是不是很像她?”
宁月道:“几乎……简直就是一个人……”
妲己默然许久。宁月起身后,欠身道:“很抱歉打搅姑娘晚安了,但有件事我现在也许真的不能不管了,因为……你是苏——妲——己,对不起,请无论如何原谅我做的一切,对不起!”言毕瞬息消失于空气中。
虽说宁月出了王府,也等到了次日晨光初现,但宁月的心仍然很乱,最终宁月决定了……
宁月以游学的道士身份进入了王府,东伯侯也在正厅亲自接见了宁月。东伯侯道:“不知道应如何称呼道长?”
宁月道:“贫道乃蜀山仙剑派道士,道号问仙,谢侯爷接见。”
东伯侯问道:“原来是仙剑派的道长,有失远迎。不知问仙道长来访小王有何贵干?”
宁月道:“在我之前是否有位年迈的道长也来过此处,并告知您,您的二女儿是未来的灭国之人,而您却感怀疑。那道长是否是姜太公姜子牙?”
东伯侯十分惊讶,道:“问仙道长竟如此厉害,似乎一切都瞒不过您?”
宁月又道:“那能请出您的二女儿与贫道一会吗?”
东伯侯道:“当然可以。”于是命下人带二小姐出来见贵客。
迈着优雅的步子,苏妲己缓步来到客厅,见到了宁月。宁月欠身道:“苏姑娘您好,贫道俗名宁月,与姑娘已有一面之缘,今天我来有两件事想要办,有什么不到或不敬之处,还请见谅。”
不等妲己回完礼,宁月便道:“姑娘曾称呼贫道为‘先生’,敢问姑娘,贫道果真如此老迈吗?”
苏妲己昨夜对宁月有很深的好感,立即回道:“先生鹤发童颜有仙家气质,就先生的肤色上看,先生应该不过二十。”
宁月肯定地点了点头,道:“第一件事是私事,我已经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这第二件事是公事,关系到国计民生:你乃亡国之妖物!是覆没陈汤五百年基业的千年妖姬!从今以后,你将不能见商王一面,否则将天下大乱,生灵涂炭。”
苏妲己问言如遭当头棒喝,伤心欲绝,对宁月哭诉道:“这就是你所谓的‘不得不管’之事吗?!你还说我像你逝去的夫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是第一个握住我的手的陌生男人,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要如此!我哪里是一个千年妖姬了?!我……我……连一只小蚂蚁也不曾忍心加以伤害啊……呜呜呜……我又怎么会让我的国家从安定和谐走向覆亡呢?”说完哭着回房去了。
东伯侯道:“道长,你怎能这样对我的女儿呢?我不管你和姜子牙是什么关系,更不管你们蜀山仙剑派有多强的实力,我好歹也是一个亲王,手握重兵,如果你再这样,你将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
宁月道:“您现在是不会明白的,贫道也没想好解救的方法。我还有些事要办,后会有期。”说完便瞬息间离开了王府。宁月悬立在青圣湖的水面上,在这湖心处,独自考虑着自己的行为。“我是不是错了?是不是太仓促了?她是阳子啊,我怎么能……不,她是妲己……我应该……”紊乱的思绪,平静的水面躁动起来,宁月的四周水柱冲天。宁月决定去趟伏羲宫。
太平湖畔,杨柳拂岸,莺歌鹊舞。正是这样的景致背后,却隐藏着常人无法察觉和逾越的结界。宁月来到岸边,左脚轻轻地踏入太平湖的湖面。顿时天地变色,乌云笼罩住整个天空,几道闪电象空中撕开的口子,太平湖也变了样子……湖心处伏羲宫凌空出现。宫里除了有一架伏羲琴外,别无他物。这个除了天色不对之外的宫殿看似不设防,其实早已被伏羲龙神设下了“伏魔结界”。宁月荡剑而起,以凌空步朝伏羲宫飞去……
突然浪高万丈,伏虎冲天。上古巨兽(神兽)巨海出现在宁月的面前,怒目而视;全身绕着电光的上古魔兽蛇神冲向天际;上古神兽大金鹏(鲲的化身)从天际俯冲下来。宁月没当它们是一回事,径直向上一跃,在巨海的背脊处落了一步后,纵身一跃,踏着蛇神的鳞片一步步迅速上攀,踩着蛇神的头颅向上一跳,迎着扑面而来的大金鹏,就是一剑上扬。大金鹏颈部流下一滴火血后滑翔逃走。宁月就势下落时,将剑刺进蛇神身体的七寸处,蛇神一声惨叫后化为灰烬。宁月再次顺着下落时的惯性,一个挫剑式,在刺伤巨海的同时,借弯剑的弹力进入了伏羲宫的正厅内。巨海受伤后海遁逃去。
宁月警觉地观察着四周,在确定没有危险后,才走近伏羲琴,左手持剑,右手轻轻地抚动着琴弦。突然间,上古魔兽饕餮出现在宁月的面前。宁月二话不说,右手接剑,并反握剑柄,以七重幻影攻向饕餮。只有一剑从它的六脚间的腹皮处划过。饕餮受伤后,怒吼一声后消失。宁月准备再次接近琴时,盘古神、女娲神、伏羲神同时出现在他的面前。宁月此时杀红了眼,愤怒的心情难以平复,道:“你们三个!告诉我!我的妻子是不是转生投胎成了现在的千年妖姬妲己?!”
女娲的声音软了许多,解释道:“我创造人类之后,他们先后在伏羲的帮助下,建立了许多国家,但一个个都没有让我明白你说过的我不会明白的东西。直到夏启,他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私欲’。但夏朝并没让我明白更多的东西,于是我亲手灭亡了夏朝,建立了你预言中的陈汤国。但这个国家历时五百年也没让我明白什么,所以现在动用你的妻子去毁灭商朝,你不会介意吧?”
宁月怒道:“我的样子像不介意吗?!”
伏羲道:“我们让她在琴里洗去了一切记忆,她才能得以复生,虽然她不再是阳子,但是你仍然可以在这个时代看到她呀,这难道不够吗?你作为一位凡人,还想奢求什么呢?!”
宁月无语以对,只得收剑入鞘,道:“难道我这次来,必须要成就一位千年妖姬吗?她是我的妻子啊!”

盘古道:“也许吧,但神意不可违!”
宁月默默地离开了伏羲宫,前往蜀山,他必须去见一个人。途经渭水,见一老翁垂钓在渭水边。宁月在这里找到了他,宁月上前问道:“姜太公身体可安好?”
姜子牙缓缓抬头,那犀利的目光打量着宁月,道:“先生是?”
宁月道:“成就妲己之人,但我不想与您及周公为敌,不知有何法可以解决我们之间的事?”
姜太公道:“既然天生你、我,必然一决雌雄。我们可以先决战一场!”
宁月点头应诺。
一道闪电戟刺向姜子牙,姜子牙运用雷光护盾挡住。宁月幻成伏羲龙神,姜子牙幻化成女娲。顿时天昏地暗,斗转星移,天地都为之色变……
宁月辑手道:“周公有你辅佐定能替商建周!我放心了!”
姜太公还礼道:“学生学浅识薄,不知先生是哪一门派,原不敢与先生为敌,只希望先生能助我而不使我难堪,学生就不胜感激了。”
宁月道:“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能支配意志力的人族,不过比起沙缭你还差点,天意不可违,后会有期,就此告辞!”道完消失在水际。
姜太公满头大汗,暗叹:“若他真助纣王,我怎能在有生之年完成兴周霸业,愧对仙剑祖师。”
宁月再一次回到东伯侯的王府,见到了东伯侯,道:“时局已定,无力回天。但拖延之法还是有的,妲己虽命中注定为妖姬,但只要不见商王,就可以不启动宿命。所以我想,我能教授她些许东西,以便她能在众多王公贵族中择一如意郎君。”
东伯侯道:“既然如此,我无异议。商王总不能乱人伦吧。”
宁月获准作妲己的老师,于是宁月这就去见了妲己。妲己还在抱着枕头痛哭。宁月抚摩着妲己的秀发,安慰道:“别难过了,我已经答应你父王教授你琴棋书画,也算是我对你的补偿,也许还有其它原因吧,我也迷惑了。”
妲己娇斥道:“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更不想听你的解释!出去!”
宁月大胆地一把搂住妲己的腰际,妲己欲拒还迎地拒绝了一番,便倒在宁月的怀里哭了起来。宁月心里默念着“阳子……”
随后的日子里,妲己渐渐忘却了所有的不愉快,与宁月俨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只是碍于宁月的“道士”身份而没有越轨罢了。就在这时,宁月向东伯侯提出,想带妲己去东海观日出。妲己欣然同意,为人父的东伯侯也就不好再阻拦,便准许了。励精图治的商王正巧也东出巡海以解宫中之闷,随行的自然有一班文武重臣,以及装备精良的王师,而比干则留在朝中主事。宁月带着妲己观完日出后,便一起在海里戏水,游兴正浓时,妲己突然吻了宁月一下,然后潜入海中。宁月也随后潜入水中。在水底的几番追逐后,宁月在水中抱住妲己,并用意念制造了一个球形的无水区域。干柴与烈火相遇,一番巫山之后,妲己幸福地躺在宁月的怀里,品味着初尝禁果的味道。宁月抚摩着妲己的秀发,道:“你不后悔吗?”
妲己道:“若我们今天没有私订终身,我也许真的会后悔。”
宁月喃道:“其实你我早在上古时代就已经私订终身了。”只是声音很轻,妲己没听到罢了。再一次温存之后,宁月和妲己净装上岸。而这时王师护送商王来到海滨。这些让宁月猝不及防,宁月同妲己一起向商王行礼,宁月行单膝跪礼。
商王撩开轿帘,问道:“能否告诉孤王,你们的名字?”
宁月抢先回答道:“贫道乃蜀山仙剑派道士,道号问仙,俗名宁月,见过大王。”
苏妲己谨记宁月的话,故没有回答商王,并且埋首含胸。然而正是这样的行为让商王更感到有兴趣,于是令妲己抬头面见自己。妲己不得已,缓缓抬起芳容。宁月欲使妲己变为老妇,但被一股似曾相识的意志力阻止了。商王一见倾国倾城之姿色的妲己,顿时着了魔一般,半天回不过神来。
宁月没有办法,只得再次驱动意志力,想将自己和妲己直接送回王府,在妲己说出自己是谁之前必须办到。然而事与愿违,那股强大的意志力再次出现了。那感觉只叫宁月感到胸闷窒息,最后只将妲己一个人送回了王府,而宁月自己却被困住了。
商王忽然见到美女消失,迁怒于宁月,当即下令王师将其拿下,欲将宁月就地斩首。宁月之得拔出遗忘之剑迎战。这时女娲骑着五彩麒麟出现在宁月身旁,将宁月拉上麒麟,随后一起消失在商王的视野之中。
甘尔山上女娲宫中,宁月愤怒万分,道:“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后来又救我!?为什么?!”
女娲和声细气道:“你妻子阳子的新肉身,你已经感受了,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你也应该知足了。”
“……”宁月道,“我……,可是她和我是结发夫妻!你作为至高无上的神,你怎能……”
女娲道:“不,我们神族不是至高无上的,至少在你面前不是。共工的死、突破伏羲神设的结界、在我的意志压制下竟还能救走妲己,再加上你有遗忘之剑。上次众神受伤时,若不是当时你的潜质没有被完全激发出来,否则我们神族就真的忘了要创造人类了。记住:君子小人一念思量,生与死悬于一线之间。
你的遗忘之剑必须借我一用,否则周朝无法代替商朝,而你也不能够离开盘古之域,除非你能打败甚至杀死盘古神。你的遗忘之剑在适当的时机会归还你的。”宁月无奈万分,只得服从神意,自己被软禁在盘古之域,并且将遗忘之剑交给了女娲,之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阳子的转世的妲己走上了不归之途……
……姜子牙打着“伐商无道,替天行道”的旗帜,召集了所有的义军与周师在朝歌城郊外陈兵百万。眼见周师就要攻入朝歌,宁月心急如焚,而女娲在用遗忘之剑使妲己忘掉与宁月的一切私情之后,迟迟不归还遗忘之剑。这盘古之域设了结界已是不争的事实。宁月脑子里浮现出妲己,不!阳子的影子。当宁月看到妲己被五花大绑,押出宫门时,宁月觉得不能再坐视不理了,否则阳子就要在自己的面前死第三次了!意志力爆炸了,宁月的意识开始趋于激动。结界开始被破坏、瓦解!盘古神不得不亲自出面,道:“小伙子,也许你所说的情我不懂,但有一点却是很明白:你认识一个根本不认识你的妲己。因为她已经被幻化成你的女娲神用你的遗忘之剑将她刺伤,并且使她彻底忘却了和你在一起的一切,你还是死心吧。”
“可是她就要死了!这是第三次了!我还口口声声说爱她,却一点也帮不了她!就连与她一起承受痛苦的机会都没有!那我还算是她的丈夫吗?!”宁月怒叱道。
“我说过我不懂‘情’,况且你现在也没有遗忘之剑!你怎么可能空手打败神呢?”盘古劝道。此时,妲己被押送出城,正向断头台走去。
宁月突然用很平静的语气道:“遗忘之剑的灵魂曾经说过:‘你一定会知道如何杀死剑的灵魂。’而且剑使人失去某部分记忆后,只是将那些记忆保存在剑体内。所以由我意志驱动的遗忘之剑之所以能使受伤的人忘却,是因为我让他忘记,所以……剑——遗忘之剑本身在我的心中,外在的那柄只不过是一个象征性的武器罢了。盘古神,说句大不敬的话,我此刻必须要你忘掉要阻止我这件事情!接招吧!”幽蓝光芒四射的幻体“遗忘之剑”真的出现在宁月的右手中,虽然那并不是实体剑,但很明显,这柄幻剑已经具有了同样的威力。也正是因为这把剑,所以实体武器的重量在这里几乎为零。而幻剑可以忽实忽虚,所以攻击时的速度在随心所欲的基础上游移不定。盘古神空有厚重的破雷斧在手,却明显敌不过没有重量的幻剑,也敌不过此时悟道的宁月,只见幻剑在盘古神的颈动脉处留下了一条浅浅的暗红色的血痕……时间无多,妲己已经上了断头台,随时会被下令斩首。刽子手手起刀落之时,幻剑的蓝光击穿刽子手的脑部,刽子手一下子变成了植物人一个。宁月随即出现在众人面前,护着妲己。
姜子牙在战车上,惊退了一小步,叹道:“该来的始终还是来了。学生见过先生,先生别来无恙吧?”宁月道:“不要对妲己无礼,否则我只能……杀无赦!”
姜子牙道:“学生不敢,学生自知意志力不如先生,也知道如果先生想取在场任何人的性命,我一个也救不了,包括我自己。所以我不想再对王后做出任何无礼的行为!但,我麾下的义军会答应吗!?”
众将士齐声喊道:“杀王后!诛妖姬!……”宁月用沉闷的声音道:“别——逼——我!”众人的呼声还是没有停息的意思,宁月的幻体遗忘之剑一出,势平天下!如扇形散射的光波如急流勇进,姜子牙急设水晶屏障,试图阻止光波伤人。
宁月没有和姜子牙耗下去,而是在妲己的耳边轻语道:“还记得我吗?”妲己用疑惑的眼光望着宁月,宁月道:“你知道你现在是万恶不赦之身吗?”妲己无奈地点了点头,脑袋是那样的沉重。宁月道:“我无法触犯众怒,更不想再看见你在我的眼前无助地死去……所以……”说着突然闪到了妲己的背后,幻剑的剑锋穿透了妲己的、宁月的心脏。宁月最后一口气道:“既然不能求生,但愿同死……让我也感受死亡的痛苦……”气绝身亡。妲己似乎恢复了一点身为妲己时的一些记忆,眼眶里竟流出了一颗晶莹之泪……宁月和妲己死后不久,水晶屏障突然支离破碎……而幽蓝的光波剑气冲向云霄。
姜子牙与众人竟陷入了异样的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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