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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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去冬来,一晃我在清朝的日子已经4个月了,在这段时间里我从爹娘和周边邻居那得知,现在的时代、地方、我家背景,而最重要的是自己为什么会受伤昏迷多日,差点身亡。
原来一切都要从半年前说起,我家祖籍江南,因明末清初战争时局不稳被迫逃亡到东北黑龙江雅库次克流域,过着清苦平淡的生活。直到9年前的雅萨克之战爆发,爷爷临终前吩咐爹爹回迁江南,让他老生虽不能落叶归根,死能长伴家乡。
爹娘带着爷爷临终的意愿举家迁回江南,选了一处僻静的小村庄住下,名为刘家村。爹爹祖上世代行医,所以回到江南也以行医济世为业,母亲则以针织纺纱为业,遇到赶集之时则把父亲上山采好的药材和自己刺绣的物品拿到城里贩卖,日常收入基本就是靠着父亲行医收取的诊费和母亲贩卖药材和绣品度日。
我家本是四口之家,上有父母和一个大自己7岁的姐姐。听说姐姐为人乖巧懂事从不让爹娘操心,而我平日里却像个脱了缰的野马,满山瞎跑。
平日父母忙碌,很少有时间管我,多是姐姐照看着我,所以从小到大我们姐妹感情十分要好。就连睡觉也一定要一起。本来这样的生活也过的也很悠闲,然而好景不长。
就在四个月前,爹爹去红溪村张员外家出诊,姐姐上山替爹采药。不知怎的
回到家中就郁郁寡欢,闷闷不乐。
几天后一群恶徒乘爹娘不在,闯入家中。强行带走姐姐,我欲阻拦却被几个恶徒毒打,混乱中撞伤头部晕倒。
等爹娘回到家中,发现姐姐不见踪影,而我满身伤痕昏迷不醒。直到300年后的我穿越时空来到这里。
就这样我这个300年后的灵魂在300年前重生开始自己新的生活,也许这一切是巧合也是注定。
在这几个月里,我从新认识了许多新朋友。比如隔壁牛婶家的狗儿,村头李婆婆的孙女三丫头,打铁家的铁蛋。他们都是我刚醒来第一时间来看望我的哥们,刚开始为了打探新家的底细,不得已和他们厮混一起,没想到相处之下,发现他们尽然也是一群可爱而讲义气的家伙。
在一次调皮烧毁张大叔的猪圈时,他们因为我身体刚刚复原不易再被责罚,义无反顾的替我抗下了元凶的罪名,活活被自己爹娘鞭打一顿。
从那次以后,我们便成了村里有名的“四人帮”。心情好时就去忽悠东家大叔西家的大妈,让他们乐滋滋的给点好吃好玩的。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去这家地里刨刨地瓜,那家树上掏掏鸟蛋,更甚者把大鸡小鸡的脚绑在一起,我们四人齐齐扑捉,闹得村里鸡飞狗跳的,美约其名老鹰捉小鸡。
从那以后,我家时常有人跑来抱怨,说我带头顽皮,今作弄了谁,昨又破坏了什么。爹娘刚开始还维护我,日子久了也忍无可忍了。
终有天,在刘家、张家、王家齐齐跑来状告我带头把他们家的猪仔偷抱去搞什么动物奥运比赛。爹爹生气的拿着藤条四处寻我,听到风声后,我也顾不得比赛结果撒丫子的跑回家找娘救命。
娘看到我回到家,生气的瞪了我一眼,生气道:“你也舍得回来,等会看你爹回来不卸了你的皮!”

我吐吐舌头,蹭到娘亲身边撒娇道:“娘,女儿不敢了,你就帮帮宓儿吧。”娘生气的道:“今天谁也保不住你,你也太皮了,以前虽野点但也分轻重,现在病好了反而更变本加厉,想出的花样越来越多。
就你做的那些事,别说你爹生气就是我也想抽你的**。
我听后撇撇嘴心想:“古人真是没见识,不就是刨点地瓜、掏点鸟蛋去野餐嘛,这有什么。以前小时候爸妈把我带到农村婶娘家,那些哥哥姐姐还带我玩更好玩的呢,要不是现在条件所限,没法才找这些东西替着玩呢!”不就是玩玩嘛,又不是杀人放火,也没弄坏谁家的东西,就这么长舌的跑来告状,哼真讨厌!
娘看我不出声,以为我怕了,走到我身边,念叨道:“宓儿,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看你最近闹得,爹娘忙没时间照顾你,以前有你姐姐照看着,虽野点还不至于太出格。
自从你姐姐被人掠去,你病后没人提点越发的没个轻重大小了。我轻声咕隆着:“有那么严重吗?不就是玩玩嘛!”
还说玩!门碰的一声被爹一脚踹开,我不由打了个冷战。本能的跑到娘身后躲起来,心想真倒霉怎么好死不死的让他听到这话了。难道今天真的在劫难逃,眼睛在四处瞄着,看有没有地方可以快速逃离现场。
左右观察,发现唯一的出路大门已经被老爹堵死,要想离开只有翻窗了,可是这个机会太渺茫,当中障碍物颇多,可能还没打开窗户已经被抓回去了。我暗暗打消了这个念头,看来想要躲过这次风波只能智取不能力敌了。
我装出十分害怕的样子,轻轻扯动着娘亲衣袖,悄声道:“娘救救女儿吧,女儿再不敢顽皮了,以后定会乖乖听话。”
娘斜眼瞄了一眼瑟瑟发抖的我,再看看爹愤怒的模样,皱着眉头走向爹爹,柔声道:“相公,快别气了。宓儿不听话着实该打,可也别把自己气坏了保重身体要紧!这孩子最近也实在皮的太过分,没了点规矩。我也很赞成要好好教训她一顿,如今也不小了开春就该满七岁了,该是给他里立规矩的时候了。别像以前一样满山遍野的乱跑,把性子都跑野了。
听了娘这话,心里暗暗懊恼,这哪是帮我啊。明明是火上加油罪加一等嘛。哎......早知道还不如博一博爬窗跑得了。想想,一个20几岁的女人竟被一个大自己几岁的男人用藤条乱打,真真丢人到家了。虽然身体还未成年,但是灵魂却是大人啊,要真是这样别说我心里难以接受,生理精神都承受不了啊!
想到这里我抬头看向娘亲,摆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眼泪在眼眶里转悠。期望看到这样的我,能挑起她的恻隐之心。
只见娘看也不看我一眼,继续说道:“相公怎样管教孩子都应该的,只是这丫头病刚好,吃不起相公的藤条。不如索性罚她去内堂祖先牌位上跪着,直到知错为止。
本来我听到前面半句时心里高兴不已,可后面那句就让我郁闷死了。跪到知错那是什么时候啊,一炷香?一天还是几天几月啊!
我心里悲鸣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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