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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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欲释前嫌
天刚亮,向来是要睡到日晒三杆的林傲却已是早早醒了过来。他别过头,看见时夜仍好好地躺在自己身边,这才松了口气。而下人见他醒了,都急忙端茶倒水的伺候了过来。
林傲刚穿戴梳洗完毕,时夜也已有了动静。
"唔。。。。。。"
时夜无意识地转了转头,却牵动了肩上溃烂的伤口,痛得他忍不住轻哼一声。
"怎么,那里不舒服?"林傲听见时夜的呻吟声,赶紧又坐到了床边去看。
时夜压抑地喘息着,恍然不清的眼渐渐变得清明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感受。他瞥了眼林傲,又闭上双目,似乎对对方的关心并不予理会。
林傲看他不理自己,脸色一沈,惯常暴躁的性子让他迅速不满起来,可转念一想对方现在伤病交加,自己又何必和这样的废人一般见识。
他随即把头也转到一边,不再多看时夜,自己则起身往殿外去,同时吩咐了手下替已醒过来的时夜洗漱干净。
"不识抬举的混帐!"
直到出了门,林傲才愤愤地转身冲着长生殿里面骂了起来。
他不耐烦地斥退了看自己出来就围过来的男宠们,已是有些厌烦了这些人在自己面前的搔首弄姿和卑躬屈膝。可时夜对他来说,终究是态度太过傲慢,行事太过阴狠,这也是让他大为不快。
在门外呼吸了会清晨新鲜的空气后,林傲终于还是缓缓地降了下怒火。
他拍了拍肚子,暗自告诫不值得和时夜那样本就是死不知悔改的人去斗气,反正现在时夜除了还会耍耍嘴皮子的功夫外,吃喝拉撒那样不靠自己,相信日子一长,也就把他磨得温顺了。
想到这里,林傲也自然多了分自得。方才还因为时夜一个不屑的眼神而不快的他,转眼又自得其乐地笑了起来,可是笑完之后,他的心中又茫茫一片,也不知到底少了什么。
"你们且出去吧。"
林傲回房的时候,几个仆人正小心翼翼地替时夜擦拭着身子。看着被人掀了被子,**着躺在床上的时夜,林傲心里忽然多了分一种奇怪的感觉。
既有些心痛,又有些得意。
他心痛堂堂的阴帝,那个在床上能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夜郎如今却只能由人摆布,而又得意着正是自己让这样一个素性傲慢清高的人也会有如今这软弱无能的一面,生死荣辱皆俯仰由人。
叫退了屋里的人,林傲才带着分骄傲地仔细地打量起了这副已是久未亲热的身躯。
昨晚时夜伤重病发,他也没多的杂念去看去想。
而时夜身上错综的淡淡伤痕,印在这样一副天生如白玉般的肌肤上,对林傲来说实在是一种难以言表的诱惑。
"夜郎,我亲自来伺候你吧。"林傲拿起擦拭时夜身体的毛巾,微眯起眼,色相昭然。
不过对时夜而言,由林傲来替自己擦洗身子,总比让下人来做的好。
毕竟,他还是不愿任谁都来看遍自己的身体,都来摆弄讥讽已是废人的自己。
林傲慢腾腾地擦着时夜的脖子,小心地避开了他胸口上的剑疮,一路擦下去。
他审视着时夜身上的浅淡的伤痕,不由感叹此人实在是个令人不解,却由令人难弃的尤物。
连伤痕留在这身上,都是那么漂亮。

林傲叹了声,忽然俯低身子,瞪住正假寐的时夜笑了起来。
"夜郎,你这身子真漂亮。"
话在嘴边,林傲的手却已不老实地摸到了时夜的胯间。他轻柔地搓弄着时夜的分身,看着对方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
"躺在床上这些日子,想必你也是寂寞得很吧。我也并非想那样对你,只是你待我太薄了。"
林傲看他强忍,干脆双手并用,把头一低更是将时夜的分身含进了口中。
时夜绷紧身子,苦于无法动弹,只好由自己的私处被林傲把玩品逗。他的喘息声愈来愈急,而林傲对他的逗弄也是愈来愈快。
待到林傲感到时夜快要泄出时,他才吐出对方的分身,手上也停了搓弄,反倒是轻轻握住时夜的分身根部,将对方的快感一时阻滞了下来。
"那日在街上,我告诉你我有了你的孩子,你却看也不多看我一眼,实在是太薄情了。"
林傲说出心中郁结,不由舒眉一笑,望着**被止而神情异样的时夜,一边牢牢掐了他***,一边却又用指腹摩搓起了已滴出些许晶莹的铃口。
"唔。。。。。。"
时夜终于再也忍无可忍地呻吟了出声,身子也微微地扭了起来,却丝毫不能逃脱林傲那双恶意挑逗的手。
"日后,我会请神医替你疗伤治病,只要你愿意,我并不介意和你就此一生,共同把咱们的孩子养大。"
林傲掐在时夜分身上的手一松,一股白浊顿时便溅到了他脸上。他笑了声,不以为意,擦了脸上的秽物后,竟放到口中尝了尝。
尽欲过后,时夜立即瘫软了下去,一动也不能再动。
他睁开眼,看着方才已表示出愿和自己尽逝前嫌的林傲,眼底透出了一股疲惫。
而林傲看见时夜不领情的模样,眼中一黯,扯了被子替时夜盖好后,脸色闷闷地又出门去溜跶了。
因为王骁的死,以及刑嵩父子的失势,本是情势汹涌的江湖竟慢慢平静了下来。
冷月宫那边不见林傲等人趁势发难的动静,天鹰盟也因元气大伤而在新盟主任风流的领导下正休生养息。
刑锋和父亲一直借住在城郊一户农户家内,日子虽然平淡清寒了些,却也算宁静。
刚入夜,刑锋安顿好刑嵩躺下,自己又提了剑去后山习武。
这座山是去冷月宫的必经之路,刑锋站在山腰时常遥望着远处那片灯火阑珊,不知时夜会是如何。那一夜,若非阳帝忽然出手抓住时夜,自己恐怕也不能轻易得手。
那两人之间看来似乎是深有芥蒂,刑锋冷笑了一声,笑时夜在天鹰盟苦心经营这么久,背叛自己,背叛王骁,到头来还不是受人背弃。
只是不知道现在他究竟死了没有,若没死,自己便希望能亲手了结了他的性命。
天色渐晚,刑锋也觉得有些累了,这就往回走去。
走到路中,见一辆马车因为山路险峻再也难上去,只好停在那里。
他现在不想多管闲事,正要绕开,却被车中人急切地叫住。
"这位少侠,你可知哪有近道可去冷月宫?"
问话的是一个中年文士,看上去温文儒雅,知书达理。
这是不知道这样的人会和本该是魔教的冷月宫有何关联?
刑锋站定身子,冷笑一声,缓缓问道,"不知阁下去冷月宫有何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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