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神秘人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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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狂中】:偶滴手提出了问题,重装系统之后,竟然发现原来写过的文全部忘记备份,我狂哭啊,几万字就那么付诸东流啦……还有好多没使用的封面,还有好多资料撒……我好蠢啊………………55555555
那晚,我更是没有心思睡觉了,听楚涣说他是看到有人影晃过他的窗前才起床的,奇怪的是我和昌浔的线路都不会经过他的窗前,看来楚涣看到的也是那长发男人……究竟是敌是友呢?
这件事很快便被我抛到九霄云外了,因为我每天要准备与突然来要亮的昌霰对峙,我已经严正声明我要“亮”做我的宠物,所以亮不再是猎犬身份,也就没有必要遵守所谓的“行内规定”。
昌霰曾经好言相劝,还要送我一只可爱至极的长毛犬,我虽然很想要,但是这不是我的初衷,我明白的对昌霰讲,我这样做就是想留下亮,他暴怒的离去了,这一次,真的一连几天都没有出现,虽然华衣美食依然频繁的送来。
“唉……”我伏在窗前无力的叹着气,一碗银耳羹放在了我面前,离云转而出现。
“想念殿下啦?那就别跟他硬杠喽,反正殿下也说不会杀它的,你这样分明就是要反抗他嘛,嘴巴痛快了,又在这里唉声叹气,自作自受。”离云一跳脚坐上窗台,荡着双脚挖苦我挖苦的不亦乐乎。
我懒得和她斗气,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烫死我了——
“死丫头,干嘛不晾凉了再端给我。”
“看你想念的太投入了,帮你分神啊。”她一脸叫人不敢领教的“关心”表情。
“……我不是故意反抗他,不知为何,我总是对他心存怀疑,总觉得他只是哄骗我,如果亮被抬走,八成会被杀掉……另外,我答应过昌浔殿下,一定要保住亮的命,所以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了。”
“小姐,你没有必要那么在乎和昌浔殿下的约定吧?他又不是你的夫君,女人,还是讨好自己的丈夫比较重要,不是吗?”
“不是,”我拨开碗也跳上窗台,与离云并列坐着:“我喜欢他没错,但是叫我讨好他是绝对不可能的,女人的尊严并不比男人的微弱,他的态度不好,也休想我谄媚的讨好。”
何况,我觉得昌霰对我的好,有些故作姿态,无论封赏还是亲热,都故意在人前有很大的动作,仿佛要故意做给别人看……而私下里,他却一派柳下惠的作风,是尊重我?不太可能,八成有其他的目的,只是这么悲情的猜测我不能告诉离云,而我,也是真的喜欢他。
“那小姐,你什么时候去拜见那几个‘姐姐’啊?”离云变着怪调无奈的问。
“现在也不是时候,外面看来,我正十分受宠,现在去拜见,有耀武扬威之嫌,容易成为众矢之的。”
“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吧?”离云望了望桌上颜妃送来的月饼,现在当然不是吃月饼的时节,她想赐给我的,是每个月饼上插着的竹签。
我轻哼一声,如此幼稚的诅咒,便以为我会大发雷霆?这女人也是笨蛋,就不怕我在昌霰面前告上一状,要她难堪?
“算了,她们也是心里不痛快,自己的男人整天围着别的女人转,能如此镇定已经令人钦佩了,若是我,早杀人了。”我抬起手,比了个挥刀的姿势。
突然一声清咳自身后园中传来,我和离云吓得双双跳到地上,却见一个人影隐匿在细密的竹林间。
“大胆狂徒,竟敢擅闯祥云殿,还不快点出来。”我用力一拍窗台,镇得瓷碗铿锵作响,其实我心里虚的慌,因为恰好楚涣不在殿里,我只好虚张声势以求自保。
对方慢慢自竹林步出,我眯起眼辨认他的身形——绝对是男人,而且很高大。他的样子渐渐清晰,但他却在竹林浅处停下了脚步,几杆细竹掩映着他的身体,依稀可以辨认得出——一定是他,那个长发男人。
他的头发顺滑的披在身后,长度及臀,额发全数向后面梳去,自挺直的颈项两侧垂下些许,头发好的令人惊讶,他一身素白的长袍,袖口衣摆绣着深蓝色的复杂图案,斜抹的领口盘着素雅的琵琶结——他竟然不扎腰带,一副随性的样子却也显得有些飘逸……正如此刻的我,只穿着白色的睡袍,实在有些不合礼节。
不过我毕竟是在自己家里,他这身行头出现在别人府上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更过分的是,他还戴着面具,遮住了除口鼻之外的一切,眼睛也由透明物体遮住,完全看不到相貌。
“来者何人?”我厉声问。
“非恶人。”他薄唇微启,磁性而浑厚的声音扩散开来,十分好听。
“既然不是恶人,是否能表明来意?”他已经表明立场,我的态度也有些缓和,但是我对他遮遮掩掩的行为实在不赞赏,好似在吊我胃口一般,他越是遮掩,我越是想知道,有着蓝凤盘桓的流纹面具下,是一张怎样的脸……
“在下只是对娘娘的说辞很感兴趣,不知月妃娘娘的男人若是真的围在别的女人身边,你是否下得去杀手呢?”
“当然……你是什么意思?”他的话不那么简单,仿佛在提醒我什么。
“那么娘娘的男人是何人?”他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反而丢出问题给我。
“……当然是昌霰殿下。”这不是废话吗,我都是他妃子了,难不成我的男人另有其人?那不是红杏出墙嘛。

他微微偏头,似乎想听清楚我的话,古铜色的薄唇微微一翘:“果真?娘娘当真爱他吗?”
我的心一紧,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自竹林传出:
“宫里的女人从来都不会考虑真爱是谁,当爱情与权利共生,爱情便模糊不清了,每个女人都会为了无谓的争斗而忘记心情,有时候只为了争一口气,有时候则为了更无稽的东西,你认为,我们有选择的余地吗?假设,我已经是昌霰殿下的妃子,我还可以放任自己的心去喜欢昌浔殿下吗?”
天,为什么我要和他解释那么多,直接说我爱着昌霰就好了啊,为何有种被威胁而不敢张口的感觉。
不过,他似乎不作声了,也许我的回答正颠覆了他的观念,我安静的拿起碗里的勺子调着羹解闷,等待他的回应,奇怪,对这个不速之客,我竟然能安然接受他带着面具衣衫不整站在我的竹林里。
许久,他轻轻拨弯了他眼前的一枝细竹:“你喜欢昌浔殿下?”
我一愣,勺子生硬的碰在碗边,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这家伙在想些什么,我是打比方的啊:“您大概没懂我的意思……”
“皇嫂——”一声长唤打断了我的话,男子咻然转身,漆黑的长发划出华丽的弧度,衣阙翻飞,风一般迅速隐没在竹林里。
“喂……你别走!”我一急,提起裙角自窗上跃出,拨开细竹追随而去,却发现他早已没了踪迹,果然不是泛泛之辈,不过他很闲吗?跑来人家的王妃府里聊天?
“皇嫂——有人在吗?”外面的声音再度响起,离云急忙扯开嗓子回应:
“有,有——请殿下稍等片刻。”
“离云,你快出去将昌浔殿下迎进前厅,我换过衣服就去。”我匆忙自窗台爬回屋子里手忙脚乱的换衣服梳洗,离云则踮着脚尖跑去前殿待客。
我刚拉开衣襟,突然意识到刚刚还有个男人站在我的窗外……还是关上窗子再换衣服的好,我来到窗前,伸手去拉支着窗的木杠,竟发现这东西出人意料的顽固,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摆弄那根杠子,它竟然纹丝不动。
我擦了擦头上渐渐溢出的汗珠,打算再奋力一搏,我伸出一只脚卡住墙角,双手刚刚握定那木杠,一只大手突然出现在木杠上。
“哇——”我吓得松开了手,只见窗外一缕青丝滑落,那带着面具的脸竟然近在咫尺,但见他另一手轻轻抬起窗子,那木杠便乖巧的倒在他手里,他将木杠放在窗台上,轻轻合上窗子。
我正惊讶的盯着窗纸另一侧的影子不知所措,却闻一声夹着叹息的建议:
“瑶妃久病卧床,有空去探视一下为好,再见。”他的声音渐渐远去。
我想,这次,他真的离开了。
*
待我换好衣衫,来到前殿,昌浔已经喝第二盏茶了,不过他依然不急不躁,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与离云亦能相谈甚欢。
他的脾性好的令人不得不暗叹,这么温柔如水的男人,真的生于争斗不断的王族吗?实在叫人难以相信。
我整了整衣袖,双手相叠步入前殿:
“昌浔殿下久等了。”
他见到我立刻恭敬的起身:“皇嫂多礼了,与离云聊天十分投机,离云知识渊博,可见皇嫂家的教养如何优异,昌浔冒昧,皇弟我确实很诧异,望皇嫂不要怪罪。”
“没什么,我们出身不好,被误解胸中无点墨也无可厚非,昌浔殿下,您出入祥云殿不会遭致非议吗?”我有点为他担心,记得昌霰说他是不能踏入这里的。
“有正当理由,并且不会久留的话,便可以请示父王,来这里小小的呆上一会……可惜赤鹰不在。”
“亮它……”好奇怪,亮不是就在后庭吗?
“亮和楚护卫一同出去了,它已经能走了,楚护卫带它出去溜溜。”离云突然接过话茬,我骤然意识到离云的意思,昌浔也是武艺在身的人,若是后庭那位“大侠”还没有离去,昌浔殿下很有可能察觉他的存在,这样一来,我非得被当成红杏出墙的人不可了。
“嗯!”我陪着笑脸生硬的点点头。“殿下的额头怎么了?”我隐约看到他的额头有块暗红。
“这个……刚刚不知是谁用银子丢我,没有逮到人。”他眉头微皱,轻轻揉了揉额头。
“哈?”我才注意到案子上放着一块很大的银子,谁这么奢侈,竟然搞这么大手笔的恶作剧,还有,这么和善的皇子也会被欺负?哪个家伙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对了,皇嫂,小狗已经可以站起来了,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昌浔一脸兴奋的问,像个孩子一样。
“哦?好啊!我们走吧!离云,要不要一起去?”能出去走走我当然激动万分,天天闷在祥云殿里都快变干尸了,何况是去见阿亮的宝宝。
离云指指里面:“我还是不去了,外一殿下回来,总不能一个人都没有。”我懂她的意思,亮还在里面,需要照应,而且,真的不能一个人都不在,外一那火爆浪子真的来了,殿里一个人都没有,还不杀了我们。
可是话说回来,每天他都安排人来打扫卫生送吃送喝,但是就是不肯派固定的宫女给我,殿里只有我们三个是不变的,实在是不可理喻。
“那我很快回来哦,家里的一切交给你喽。”我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跟着昌浔出去了,却不知此行竟让我吃尽了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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