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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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我去救老祖宗?》第九章
“告诉我嘛!小狂到底多大了吗?”海樵死皮赖脸地扒着已经抓狂的聂司狂。
“放开我!!!”可笑的场面,依旧在‘霸天山庄’大门口的两人,一个急欲摆脱一方的纠缠,一个死扒着不放。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低沉的声音从庄内传出,一个身形高大的人转眼出现两人的面前。
冷!这是海樵仅扫了一眼就得出的结论,可惜这个人引不起他的兴趣,即使海樵知道他并不简单,可暂时还是没有可爱的聂司狂吸引他。
很显然来人对聂司狂有着一定的影响力,趴在他身上的海樵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但是聂司狂接下来的反应也很有趣。
刚刚一直急于甩开他的聂司狂突然一把将他拦入怀中,并且狠狠地朝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没有理会来人,径自抱起海樵走进了庄内,还边走边大喊:“来人!备酒菜到我的‘狂居’!”
舒舒服服靠在聂司狂胸口的海樵可以感到一股视线一直盯着两人,深沉而冰冷。
突然海樵淘气地从聂司狂的肩膀探出头去,向那个巨型冰块快速地做了个鬼脸,不出所料地得到了一个杀人似的回礼。
海樵又乐呵呵地收回了头,看着聂司狂平静的脸,暗想:我才不会把这么可爱的小狂让给你呢,不过……
“呵呵~~~”乐过了头,不小心也许是故意是说不定,笑出了声。
“笑什么?”假装平静实际上心情复杂的聂司狂被这一声刺耳的笑惊回过了神,想将海樵放下。
“等一下,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再放好不好?”海樵可怜兮兮地说。
“说!”通过这来来往往不下百次却没讨到半点好处的争斗,聂司狂也算是对海樵的个性有了三分了解,说白了两个字:难缠。他真的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是怎么被他吸引的,现在是牙疼,头疼,哪都疼,却又舍不得将他抛下。唉!不知他又会问什么刁钻古怪的问题。
“我要问的问题很简单的,所以你一定要回答我呀!”废话一堆却足以让聂司狂在不知不觉中多抱着他走几步。
“说!”还是一个字,忍耐!聂司狂对着自己说。
“我就要说了嘛!”在聂司狂的怒视下,海樵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赞叹,不愧是自己的祖先,好有气势,“这离你的‘狂居’还有多远?”其实如果按现代的‘明镜山庄’的比例来算,还有百步的脚程以聂司狂的身形来看。
“大概百步吧!”聂司狂很奇怪他竟然问这种问题。
“啊!!!这么远!”海樵哀叫。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呀!那‘狂居’就应该是‘痴狂居’了,而聂司狂也就是聂家祖先。
“远!”聂司狂怪叫,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将手上的海樵摔出去。
“还有百步耶,真的好远!所以小狂你就发发善心,将我给抱过去吧。”海樵合着掌,双眼眨呀眨。
“你!”聂司狂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海樵,可是脚底下却也没有停下。
就在聂司狂气得发抖而海樵稳稳当当地依旧如我的情况下,两人真的是不知不觉,更准确的说是聂司狂不知不觉下将海樵抱回了‘狂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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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我去救老祖宗?》第十章
酒,是上等的好酒,五十年的竹叶青,在百米深的地窖里沉淀,刚一开封,酒气四散,香飘万里一说并不夸张。
酒不醉人人自醉,是不懂酒的人说的。真正的好酒,是会醉人的,醉在它迷人的香气中,也醉在和自己一同品酒的人的笑颜之中。
没有人知道海樵是不会饮酒的,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因为在海王星的时候,他很少沾酒,就算是喝,也是浅尝即止。谁让他们有一个嗜咖啡如命的司澄空呢?又谁让司澄空有着煮得一手好咖啡的手艺呢?拿铁,卡布其诺,爱尔兰……在他的手上可以变出杯杯不同的味道,不一样的香味,一样的勾人谗虫。所以他们五人就算是凑在一起,也只是会压榨司澄空,品着他最新研制的咖啡。再说,酒能乱性,贪杯误事,这也是五大家族严禁族人嗜酒的原因。
所以当聂司狂开启酒坛的那一刻,也就预示着海樵现在的模样。
慵懒的气息配上醉酒人特有的迷茫,失了平日窃人心思的心机,海樵不过还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一个刚刚年满十八的孩子。不住的傻笑着,高举手中杯,仰头一灌,酒顺着唇角流了下来,滑过下额,引向脖颈。
聂司狂也想醉,可是真正满腹心事的人是醉不了的。所以他只能看着海樵可爱的醉颜,幻想着自己大醉。
没有**!聂司狂清楚的发现。他对海樵不含一丝**,即使海樵现在的模样是如此的性感。但是他却没有像在花楼那般去抱住一个如此性感的人儿。
聂司狂只是一杯杯为海樵把酒注满,然后看着他仰头喝下,朝自己露出傻兮兮的笑容。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温暖如春,满足,就像自己唯一的手足一样。在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中,唯一的一丝阳光。
不管你是什么来历,我都要留下你,我会保护你,就像小时候他保护我一样。聂司狂暗暗地握紧拳头。
“呵呵~~~小狂!你家的酒真的好好喝,有甘露的清甜,有咖啡的浓郁,呵呵呵~~~~~~”说着聂司狂半懂不懂的话,海樵砰的一声头摔到了桌上,口中未吞尽的酒流了出来(恶!好恶心!),手中的白玉杯落到了地上,发出清脆欲耳的响声。
聂司狂好笑地抱起他,放在了床铺上,取过脸盆,简单的将他清理了一翻,也合衣躺在了他的身边,揽他入怀,轻轻地在他的耳边低语:“我今年十六了!”
没有发现海樵的唇边扯出了一丝坏坏的笑,安然地合上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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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海樵一身清爽地起身,伸了个懒腰,右手臂似乎打在了什么上面。扭头一看,是一张甜甜的睡脸。
海樵弯下身,利用这难得的机会,仔细地在聂司狂的脸上做着抽象之作。
和楚天只有三分像,这是海樵最后做出的结论,好像楚天的脸更加细致,而聂司狂的脸形更粗犷一些。
“啊……啊嚏!”海樵手一抖,忙将手中的作案工具藏了起来,“你醒了?”
“嗯!”睡眼朦胧的聂司狂真是可爱至极,引得海樵伏身在他的额上亲了一下。
“你在做什么?”聂司狂完全清醒,捂着额头低声叫嚷。
“早安吻呀,这是一种礼节,怎么没人对你做过吗?”海樵一耸肩,心里暗乐,原来小狂额上的初吻是我的呀。

“你!”肯定是被吓傻了,开不了口的聂司狂只能用身体行动,他快速的翻身下床,唤人来收拾昨夜这满室的狼籍。
“狂儿!”这时,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在走廊里跑动,“听姐夫说你又带了一个风尘之人回家,是真的吗?”
未见人影先闻其声,悦耳,清脆,好听!
聂司狂吓得先扑到门口,展开双臂,还好及时,就见不到半眨眼的工夫,一个和他身形相似的人撞入怀中。
来人抬头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声:“狂儿!”
聂司狂无奈地揽着他来到海樵身边:“这是我大哥,聂司御。大哥,他是海樵,我的……”我的什么?什么都不是呀!聂司狂突然感到头皮发麻,看来真是带了一个麻烦回家。
聂司御怯怯地抬起了头,迅速地向海樵打了个招呼:“你好!”又把头快速地低了下去。
极品!
一眼就足够海樵将聂司御从头到脚,从外到里,从左到右,从横到竖,打量了个透彻。
和聂司狂相似的脸形上却有一股引人怜惜的韵味。灵气的双瞳透着易碎的脆弱和坚毅的光芒,未加修饰的眉弯如月芽,坚挺笔立的鼻却又是那么的秀气,白皙的脸孔显示着他不喜阳光,最美是朱唇,欲开欲合而勾人心魄,像一只会咬人的兔子。
已经很少看到这样另类感觉的人了,至少在海王星上找寻不到了。
海樵轻手轻脚,想要靠近一些,却听聂司狂大吼一声:“你要做什么?”
海樵无辜的张大双眼,努力深吸一口气,憋得满脸通红,可没半盏就破了功:“啊哈哈哈~~~~~~”
聂司御奇怪地将头从聂司狂的肩头抬起,疑惑地看了海樵一眼,只见他已经开始满地打滚儿,还一手指着聂司狂,他这才从害羞中回神,看向聂司狂,不可自制,很想给聂司狂留三分薄面,可是他实在也忍不住了:“狂儿!!!”抖着声音,却比海樵没形象的样子好了千百倍,只是粉不给面子的扑到了床上,用被捂住脸,只听从被缝中传来:“呜呜~~~~~~”的细声。
聂司狂终于知道他们的不对劲来自自己,来到铜镜前一照,什么都没有呀,雾气腾腾,也看不出什么两样。
那两人还在狂笑,聂司狂真的有些抓狂了,一手从地上捞起海樵,一把从床上拽起自己老哥,将两人面对面提拎着,铁青着脸问:“说,怎么回事,你们到底在笑什么?”
海樵一听,又噗的一声趴在他的肩头继续第二轮的脸上运动,还是聂司御了解自己弟弟的性子,忙揉了揉双颊,轻声对聂司狂道:“狂儿,你的脸……脸……好美呀!”又低下头,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引得平日尊敬爱护自己的弟弟会给自己一个铁沙掌。
“美?”聂司狂失了力道却没有失去理智,将两人狠狠地往床上一丢,冲向‘狂居’走廊外的一潭小池边,向平静无波清澈见底的池水一探头,一声剧吼:“海樵!我要宰了你!”
那厢的怒吼并未影响这厢的两个人。
不小心碰到海樵的聂司御突然想起他和聂司狂的关系,脸红地低下了头,让海樵不禁自省自己何时这样惹人厌,还是自己也被聂司狂同样在脸上做了文章?(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呀!)
“我很丑吗?”应该不会呀,在海王星虽然不是最帅的,但也不致让人一见就低头呀。
“怎么会?”聂司御快速抬头又低头。
“那你为什么不看着我?”
“我……”该怎么说出口呢?聂司御思考着,眼睛不禁向混乱的床铺间飘荡。
“啊?你不会是认为我和你弟弟是那种关系吧!”海樵自出生第一次被误解到了这种程度,虽然自己也要负一定的责任啦,但不至于会是这样吧。嗯,一定是平日小狂太过风流了,将一切责任推了出去,海樵重重地对自己点了下头。
聂司御不好意思得点了点头,引得海樵发誓一定要讨回公道,好好纠正他歪曲的思想。
“嗯!请问你弟弟他平日就很放荡吗?”这样的话可不成,不然后世子孙会唾弃的,一定要纠正。
“也不是,自从……”话没有说出口,聂司御还是警觉地住了口,毕竟海樵对他来说是个陌生人。
“抬起头和我说话,”聂司御不由地被海樵故作温柔的声音打动,抬起了头,“首先我要澄清一点,我和你弟弟没有发生任何关系,我们只是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晚而已,那是因为我们醉了。懂了吗?”
聂司御点了点头,安下心来,也就不再面红耳赤。
海樵继续说:“我是因为‘逐月’,也就是那匹什么轩辕家送的马,而和小狂结为莫逆之交的。”
“这样呀!”聂司御搞清了事实,对海樵露出了第一个笑容。
“呀!”好像一个人呀!海樵看着聂司御的笑脸,突然发现。
“你叫狂儿小狂?”聂司御问。
“对呀!因为他比我小呀!对了,你?”海樵好奇地问。
“我已经二十了!”聂司御不好意思地说,他知道自己的脸会骗人,谁见了都会说自己才是那个弟弟。
“我信!”好歹是自己本家,经常出现这种情况,自己也见的多了,也就不足为奇了。
像遇见知己,聂司御高兴地拉着海樵的手,却听见“咕嚕”一声。
“你饿了?”
“对!”海樵很大方地承认,吃饭皇帝大,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走,我带你去我那里吃吧!”拉起海樵,就要走,可是谁知海樵一动不动,趴在原地。
“怎么了?”
“我走不动了!”该问的都问了,该说的也都说了,不该说的当然一句也没说,恢复懒人样儿。
“我抱你!”聂司御很给面子地说。
“你?”虽然他和聂司狂都比自己高大一些,可怎么看似乎都比自己弱小一些。
“啊!”聂司御没有多说,一把将海樵抱起,丝毫不见困难,轻轻松松地向外走去。
海樵放松身体,暗想:祖宗中还是有挺上道的呀!
走廊上,聂司狂一脸水迹,却不见眉上的浓线,唇上的朱砂,腮上的两片红褪去半分,怒瞪着舒舒服服靠在聂司御怀中的海樵,说:“我来吧!他很重的!”
“御,不要!”海樵暗自揉了揉双眼,眼中含泪地对着聂司御说。
这回聂司御倒是很配合的将海樵送到了聂司狂的怀中,说:“我先回‘御居’准备一下,你换一下衣服,随后带海樵过来用膳。”说着,挥挥衣袖,只带走了海樵无助的目光。
“嘿嘿~~~小樵儿!!!”绝对的恶意!!!
“呵呵!!!”早知道自己用走的也能逃过一劫呀!!!为什么自己就懒到跑错了怀呢???做最后的挣扎!!!青蛙扔到沸水中还会蹦三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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